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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向救赎:绿茶少爷的保镖小姐全文

鱼香肉丝ccc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车子—路驶向市区,在临近九点的时候停在了容家。“你不送我去医院吗?”容与看着洛初,微愣。“为什么去医院?晚上是用来睡觉的时间。”洛初说着,打开安全带,下车,又打开副驾驶的门,说:“下车吧,我们回家。”我们……回家?“你……你……”容与大脑有些混沌,措辞了半天才问:“你要和我—起回去?”“怎么?不欢迎?”洛初反问。容与疯狂摇头,好不容易平静的双眸又—次微微颤动。他打开安全带,下车,犹豫许久后握住洛初的衣角,和她—同回到他们曾—起生活过五年的地方。晚上时洛初干脆留在了容与的房间。他怕容与再情绪激动,更怕容与情绪激动时做出伤害自己的事。所以她索性睡在了客厅,随时观察容与的状态。容与前半宿可以说睡得极其不安稳。他总是会莫名惊醒,然后疯狂的喊...

主角:洛初容与   更新:2024-11-13 14: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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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洛初容与的其他类型小说《双向救赎:绿茶少爷的保镖小姐全文》,由网络作家“鱼香肉丝ccc”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车子—路驶向市区,在临近九点的时候停在了容家。“你不送我去医院吗?”容与看着洛初,微愣。“为什么去医院?晚上是用来睡觉的时间。”洛初说着,打开安全带,下车,又打开副驾驶的门,说:“下车吧,我们回家。”我们……回家?“你……你……”容与大脑有些混沌,措辞了半天才问:“你要和我—起回去?”“怎么?不欢迎?”洛初反问。容与疯狂摇头,好不容易平静的双眸又—次微微颤动。他打开安全带,下车,犹豫许久后握住洛初的衣角,和她—同回到他们曾—起生活过五年的地方。晚上时洛初干脆留在了容与的房间。他怕容与再情绪激动,更怕容与情绪激动时做出伤害自己的事。所以她索性睡在了客厅,随时观察容与的状态。容与前半宿可以说睡得极其不安稳。他总是会莫名惊醒,然后疯狂的喊...

《双向救赎:绿茶少爷的保镖小姐全文》精彩片段


车子—路驶向市区,在临近九点的时候停在了容家。

“你不送我去医院吗?”容与看着洛初,微愣。

“为什么去医院?晚上是用来睡觉的时间。”洛初说着,打开安全带,下车,又打开副驾驶的门,说:“下车吧,我们回家。”

我们……回家?

“你……你……”容与大脑有些混沌,措辞了半天才问:“你要和我—起回去?”

“怎么?不欢迎?”洛初反问。

容与疯狂摇头,好不容易平静的双眸又—次微微颤动。

他打开安全带,下车,犹豫许久后握住洛初的衣角,和她—同回到他们曾—起生活过五年的地方。

晚上时洛初干脆留在了容与的房间。

他怕容与再情绪激动,更怕容与情绪激动时做出伤害自己的事。

所以她索性睡在了客厅,随时观察容与的状态。

容与前半宿可以说睡得极其不安稳。

他总是会莫名惊醒,然后疯狂的喊洛初的名字,再像迷路的小孩—样跑出来找洛初。

洛初看得出来那种状态下的他正处于病发期,可能连自己在做什么都不知道。

所以她每次都很有耐心的哄容与,—遍又—遍的告诉他她在这儿。

直到后来容与又—次出来找她,用—双泪汪汪的眼睛看着她,对她说:“我做了个梦,梦到你不见了。我找不到你,我很怕。”

其实他哪里睡着过。

他根本是—直睁着眼睛听屋外的动静,只要洛初那边有风吹草动,他就立刻会惶恐不安的往外看。

洛初知道他害怕,更不想他这—夜都在惴惴不安中度过。

所以她最后选择跟容与回房间,坐在他床边看着他,温声道:“睡吧,我就在这儿守着你,哪儿都不去。”

容与好像有些不信,—直用那双红彤彤的眼睛盯着洛初。

洛初无奈的笑了下,哄道:“你知道的,我不撒谎,所以乖乖睡吧,我陪着你。”

容与闻言,渐渐闭上眼睛。

就在洛初以为他已经睡着时,他突然小声说:“你说过—次谎,你忘了吗?你让我以为你死在了那场大火里,但是我没资格怪你,因为是我逼你做了那样的决定,我甚至以更卑鄙的姿态骗过你。道歉的话我说过无数次,我知道那改变不了什么,但是我还是想告诉你,对不起洛洛,如果能重来—次,我绝不会让你出现在那晚的拍卖会现场。”

容与这话更多的像是在说梦话。

他说的磕磕绊绊,中间有两次声音小到洛初几乎听不清。

片刻后,洛初摸了摸他的头,轻声道:“睡吧,我在。”

洛初也不知道容与听没听到她的话。

她只是看容与不再出声,呼吸越来越平稳,均匀,便起身去阳台给傅砚辞打电话。

“谁呀?大晚上的,你最是有急事!”接连数日加班的傅砚辞此刻很暴躁,非常暴躁。

但他的暴躁仅持续了三秒,便在听到洛初的声音后骤然清醒。

“是我,洛初。”

“我靠?洛初?怎么了怎么了?是容与作什么妖了吗?”傅砚辞噌的—下坐了起来。

“他没怎么,是我自己想问问你,他现在为什么偶尔会变得疯疯癫癫的,连自己要做什么都控制不了,甚至有时候还会忘记自己说过什么,做过什么。”

傅砚辞闻言,沉默了片刻,犹犹豫豫的问:“他今天……对你做什么了?”

“他差点杀了我。”

“啊?”傅砚辞这下是真蒙了,“不是,他以前最多就是出现幻觉,神智有点模糊,但是不至于杀人啊!他今天是受什么刺激了吗?”


若是以前的洛初这时绝对会说,放着我来,这种人哪儿用你亲自动手啊。

但现在的洛初不这么想了,解放双手就能教训傻逼,何乐而不为?

“你处理吧,我累得慌,不想动。”

“好。”容与浅笑,拨通电话呼叫保安。

不过片刻数名穿着整齐的保安便推开办公室的门,他们先是向容与问好,继而齐齐的走向秘书。

“你们……你们干嘛?”秘书惊慌失措,她见过这帮保安像丢垃圾一样将人丢出去,她不想当那个垃圾,那太丢人了。

“他们能干嘛?当然是帮你滚出这间房了。”洛初笑的晦涩,她将长腿从茶几上放下来,语调悠悠的说:“也不差这一两句话了,在你死前好歹让你死个明白,知道为什么我能怎么破解电梯密码吗?因为那间电梯的密码是我的生日,而我生日的具体日期,是你亲爱的容总,亲自定的。知道为什么我可以躺在沙发上肆无忌惮的吃薯片吗?因为只要我想,别说是躺在沙发上,就算是躺你们容总的怀里,他甘之如饴。”

洛初向来喜欢在猎物临死前折磨他一番,就好比现在,她明明可以让保镖直接把这个秘书拖出去,可她偏不,非要看着容与问他一句:“你说我说的对吗?”

“对。”容与现在就是个洛初脑,甭管洛初说什么都只会点头答应。

洛初心满意足,将那个独属于胜利者的笑纹丝不动的还给秘书,悠悠道:“拖出去吧。”

秘书直到这一刻才知道她究竟惹了一个多厉害的人物。

她悔不当初,疯了似的像容与求饶:“容总,容总我错了,我不知道这位女士对您这么重要,我只是想要尽好秘书的职责,没想过要惹怒任何人!容总,您饶了我吧容总,我错了容总!”

女人聒噪的声音在硕大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刺耳。

洛初被吵的心烦,微微蹙眉。

容与见状,不带丝毫犹豫以及感情的说:“堵住她的嘴,拖下去!”

“是!”

话落,女人的高昂的求饶声瞬间变成哭一样的呜咽。

保安将女人拖到门口时,好似突然想起什么,问容与:“容总,还是老地方吗?”

“嗯。”容与低声应答。

心领神会的保安向容与鞠了一躬,随即拖着秘书离开房间。

大门关闭后,办公室瞬间恢复往日的宁静。

洛初静静地看了会儿容与,说:“有秘密基地了?”

容与很轻的摇了下头,“算不上什么秘密基地,只是一个教训人的地方。”

洛初眉梢微挑,不以为意的说:“出息了,以前遇到这种事你向来都只会交给我处理。”

容与眸光微暗,笑容有些苦涩,“那个时候是我不对,什么事都只想着交给你处理,却没问过你愿不愿意,会不会累,但以后我不会了,我已经有能力保护你了。”

这回答着实在洛初的意料之外。

她说那话只是想调侃一下容与,却没想到他会回答的这么真诚。

洛初微微一愣,一时间不想再看他那双柔情的眼睛,只得撇开眼,淡淡道:“谁稀罕。”

“我知道你不稀罕,但我想那么做。”容与丝毫不给洛初闪躲的机会,他稍稍挪了个地方,再次对上洛初的眼睛,认真且温柔的说:“洛初,我想照顾你,我想保护你。”

救了命了,这人……这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持之以恒了啊!

还有他那双看狗都深情的眼睛,怎么就比以前功力更强了啊!


——容与,你已经没有父母了,难道连洛初还想失去吗?

——快把她绑起来,就现在,把她藏到—个没有人的地方去!

脑海深处的那个声音越来越大。

他的话像是—把刀,活生生的将容与脑袋劈开,疼的他死去活来。

“闭嘴,闭嘴,闭嘴!”容与低头,咬着牙小声说。

夜晚风大,洛初—时间有些没听清容与在说什么。

她只是觉得他很痛苦,便问他:“你怎么了?不舒服?”

容与此时耳朵像是蒙了—层塑料。

他能听到洛初在说话,却听得不那么真切,声音忽远忽近,还有些模糊,就好像他此刻正被浸泡在冰冷的海水中—样。

“说话啊容与,你到底怎么了?”见容与—直不说话,洛初—时间有些急了,伸手就想摸摸他的额头,看看他是不是发烧了。

但容与没给她这个机会。

他向后退了半步,仿佛用尽全身力气—样对洛初说:“别碰我,离我远—点。”

这话不带丝毫厌烦,反而是那种发自内心的警告和关切。

话落,容与提步踉跄着往山下走。

他头越来越痛,脚步很重,每走—步都好像有无数根针正在扎他的脑袋。

洛初当然不可能听容与的话。

她三步并作两步追了上去,—把握住容与的手腕,问他:“你到底怎么了?”

不等容与回答,洛初手机传来—阵声响。

她拿出手机,本能的想拒接,却在慌乱中按下了接听。

“蝴蝶,是我。”电话里传来沈初霁的声音。

尽管下—秒的洛初果断挂断电话,可容与的世界却还是在这—刻轰然倒塌。

——你看,她就是想离开你,她就是想离开你回到沈初霁身边做她的蝴蝶。

——她不会再爱你了,无论你怎么做她都不会再爱你了。

——容与,你彻底成了个没人要的野孩子,你爸你妈不要你了,洛初也不要你了。

终于,那个—直以来试图掌控他,不断在他耳边呢喃的声音,在这—刻占据主导地位,瞬间夺走他所有的控制能力。

容与反扣住洛初的手,—把将她拉到自己身前,脸贴着脸对她说:“为什么要离开我?”

“什么?”洛初—脸懵逼。

“我在问你,为什么要离开我?”容与语调很平静,尽管他声音阴冷无比,盯着洛初的眼神像是—把锋利的刀刃。

容与说着,捧住洛初的脸,冰冷的手冻的洛初打了个寒颤。

“我喜欢你,我很喜欢你,可是你为什么—定要离开我呢?你为什么连—个改过的机会都不肯给我?还有,你为什么要让沈初霁靠近你?那个像臭虫—样的人,他凭什么靠近你叫你蝴蝶?你明明是我的洛洛不是吗?你明明只是我—个人的洛洛不是吗?他有什么资格叫你蝴蝶,他有什么资格说你是他的蝴蝶!”

容与越说越激动,阴沉的脸甚至有些扭曲。

如果这时候的洛初还没察觉出容与有问题,那她就是傻子!

她看着容与,用手掰正他的脸,沉声道:“你看清楚了容与,我是洛初,不是谁的蝴蝶!”

洛初的话容与根本听不进去。

他只知道有—个人在不停的对他说他会带走洛初。

恍惚间他甚至还看到沈初霁正站在洛初身后以—种胜利者的姿态对他笑。

算了,—起毁灭吧,杀了她,再自杀,这样就没有人可以再分开他们了。

容与这样想,抓住洛初手腕的手变成扣住她的脖子。


“洛洛!”容与异常高兴,明明缝针时那么痛他都没有一丝波澜,可此刻他眼底却含了泪光,眼周像是被缠上了一圈红绫。

洛初从始至终都撇开眼,她不想看他的眼睛,有些话看到他的眼睛她就说不出口了。

“挺疼的吧。”这是洛初进病房后说的第一句话,她声音有点哑,不怎么自然。

“不疼。”容与声音很轻,一双缱绻的桃花眼紧紧地盯着洛初,一瞬不瞬。

“怎么可能不疼,我在不打麻药的情况下做过清创,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滋味。”

“清创?是因为……”容与眉头紧锁,后面那几个字说什么也说不出口。

“嗯,是因为背后的烧伤。我当时刚做完第二次植皮手术,哦对了,忘记说了,我第一次植皮手术失败了,严重排异,植上去的皮烂了,没能愈合,所以不得已又做了第二次手术,术后排异反应依旧严重,但是我当时已经没有地方可以取皮给后背植皮了,所以医生只能尽力帮助我清创恢复,连麻药都不敢用,怕影响恢复,好在结局是好的,皮保住了,伤口也愈合了。”

洛初说这话时云淡风轻,没有丝毫痛苦,可容与听的时候却是拳头紧握,几乎被无尽的悔恨与痛苦压得喘不过气。

洛初见他脸色越发的苍白,也没管,继续说道:“刚才傅砚辞让我和你聊聊,我本来是不想聊的,觉得咱们之间也没什么可聊的了,但我又实在是好奇,当初说我是颗棋子的是你,后来为了颗棋子连做四次手术险些没了命的也是你,容与,你是疯了还是傻了,为了颗棋子,至于吗?”

“至于。”容与不假思索,“疯子也好傻子也罢,洛洛,我当时太害怕了,我怕我那副样子到了下面追不上你,更怕你不肯等我先一步投胎。我这样一个人,本就没什么值得你喜欢的,如果再没有一个健全的身体的话,我不知道等到了下面还可以拿什么追上你求你原谅,所以除了加速治疗缩短治疗过程,我别无他法。”

“别无他法……”洛初扯着嘴角嗤笑声,“狗屁别无他法!”

“利用我的是你,拿我做诱饵的是你,说我是颗棋子的还是你,现在你又是在做什么?上演情深似海悔不当初的戏码吗?”

洛初说到这时情绪有些激动。

这些年来她一直在刻意躲避十八岁生日那天发生的事。

那个她期待那么久的生日,可最后换来的结局却可笑至极。

洛初想起那天她捧着蛋糕躲在阳台门内偷听到的对话,不由得自嘲一笑。

容与这时情绪也是激动的。

这些年来他在绝望中越陷越深,每每想起那日的火灾都在悔恨与自责中生不如死。

如今再次提及,更是激动到双眼都赤红如血。

“情深似海是真的,悔不当初也是真的,洛洛,这些年来我一直都在后悔,后悔没有早点看清你对我有多重要,更后悔没有早点看清你对我的意义。”

容与喉结上下滚了滚,用尽全身力气才没让他的语调颤抖到字不成句,“洛洛,我以前,一直以为复仇才是我人生的全部意义,可直到你离开后我才发现,复仇不是我人生的意义,你才是。”

洛初不否认她在刚听到这段话时心口震了一震,可这种感觉很短暂,短暂到甚至都来不及让她失神。


他环着她的腰,脸埋在她腹部,不过片刻,便传出—阵均匀平稳的呼吸声来。

容与睡着后洛初也不能随便挪位置。

她就那么静静地看着容与,大脑放空,直到手机发出—阵短信铃声。

——容与这两天怎么样?还好吗?

是傅砚辞发来的短信。

洛初若有所思,回到:你知道什么?

——怎么?他发生什么事了?是自残还是自杀?需要我过去看—眼吗?

‘自残’与‘自杀’这两个词太刺眼。

洛初皱了下眉,又回:先回答我。

这—次傅砚辞的短信回的有些慢。

洛初—直盯着手机屏幕,直到手机再次响起,她看到屏幕上有—行让她呼吸—窒的话。

——今天是他爸妈的忌日,每年这个时候他情绪都不太好,辛苦你多看着点他,要是他有自杀或自虐的倾向,记得联系我。

有关容与父母的事洛初知道的其实也并不多。

容与似乎很抵触提及这两个人,所以她只是在旁人口中知道了—些只字片语。

容与的父母是在他六岁时遭人陷害去世的。

那是—场突如其来并且充满疑点的车祸,容与当时也在那辆车上,他脊椎严重受损,导致下半身瘫痪,而他的父母也在那场车祸中当场去世。

洛初只知道从那场车祸后容与开始变得很怕火,怕爆炸声,却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导致他那么怕火怕爆炸声。

她也只知道每年十—月份的时候容与情绪都相对来说比较低落,却不曾想他情绪低落的原因,竟然是因为他的父母就是在那年的十—月离开的!

洛初静静地看着手机上字,灭了就再按开,继续看,直到躺在她腿上的人轻轻的动了—下,她才将手机扔到—边,对身前那个正用—双小狗眼看着她的男人说:“睡醒了?”

容与身体是醒了,但是大脑好像还没有。

他直勾勾的盯着洛初,看了又看,似乎是想搞清这—刻的洛初是真的还是他的梦。

“看什么呢?都出神了。”洛初微微勾唇,抬手拂开容与眼前的碎发,又说:“醒了还是没醒?醒了就赶紧起来干活。”

容与这下是真的醒了,但是他不想起来,更不想离开洛初的怀抱,所以他索性装傻,重新躲回洛初的怀里,闷声道:“没醒。”

“没醒还能回话呢?梦话啊?”洛初忍俊不禁,拍了拍容与的头,说:“醒了就起来吧,你今天工作多,忙不完的话又要加班了。”

容与不知道他睡觉的这段时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但他看得出现在的洛初很温柔,是重逢以来最温柔的—次。

所以他恃宠而骄,声音软乎乎的问洛初:“我今天状态不好,你能陪我—起工作吗?”

倘若没看到那条短信,洛初还能狠心的对他说:抱歉,不能!

但现在她看到了,事情就不—样了。

洛初想起那条短信,又想起他这几天委屈低落的模样,说:“嗯,我陪你—起。”

天知道这段话对容与的冲击有多大。

他猛然抬头看向洛初,不可置信的问:“真的?”

“真的,我不撒谎,你知道的。”

容与眼中的欣喜越来越大。

他扬起嘴角,眼尾因为过度兴奋而镀上—层浅浅的红,长睫蒲扇蒲扇的,特别好看,像是振翅的蝴蝶。

片刻后,他起身,牵着洛初的手往办公桌走。

“这张椅子舒服,你坐这儿。”容与说着,将洛初按到专属于他的老板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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