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姝谢承玉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以后,她要做状元夫人沈姝谢承玉》,由网络作家“顾意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景熹十三年,一场初雪覆盖了整座上京城。天气骤然转寒,宁安侯府的内宅里传来断断续续的咳嗽声,一声比一声虚弱。“姨娘,你都咳出血来了,我这就去叫大夫。”丫鬟云黛匆忙就要离开,倚在榻上的沈姝叫住她,她面色苍白,毫无血色的唇角被鲜血染得殷红。“不用了,大夫一个时辰前才来过,再把他叫来也没什么用。”沈姝清楚自己的身体快不行了,这些年在侯府受尽冷眼,她早已身心俱疲,后来又拼死生下麒儿,身子就越发的差了。想到麒儿,她那黯淡无光的眼眸里难得有了丝光亮。“姨娘,那我去把麒小爷叫来。”云黛打小就跟在沈姝身边,伺候了她大半辈子,自然知道沈姝在想什么。沈姝却依旧摇摇头,“麒儿好不容易能去兵部上任,正是他施展抱负的大好时机,就不要去打扰他了。”“可是姨娘你这...
《重生以后,她要做状元夫人沈姝谢承玉》精彩片段
景熹十三年,一场初雪覆盖了整座上京城。
天气骤然转寒,宁安侯府的内宅里传来断断续续的咳嗽声,一声比一声虚弱。
“姨娘,你都咳出血来了,我这就去叫大夫。”
丫鬟云黛匆忙就要离开,倚在榻上的沈姝叫住她,她面色苍白,毫无血色的唇角被鲜血染得殷红。
“不用了,大夫一个时辰前才来过,再把他叫来也没什么用。”
沈姝清楚自己的身体快不行了,这些年在侯府受尽冷眼,她早已身心俱疲,后来又拼死生下麒儿,身子就越发的差了。
想到麒儿,她那黯淡无光的眼眸里难得有了丝光亮。
“姨娘,那我去把麒小爷叫来。”云黛打小就跟在沈姝身边,伺候了她大半辈子,自然知道沈姝在想什么。
沈姝却依旧摇摇头,“麒儿好不容易能去兵部上任,正是他施展抱负的大好时机,就不要去打扰他了。”
“可是姨娘你这身子……”云黛说着眼眶一红,眼泪差点就要掉下来。“要不我去叫侯爷回来,他就算再怎么不喜姨娘,现下姨娘的身子都这样了,他总不能全然将你置之不顾吧。”
叫谢承玉回来?他会愿意回来吗?
他已经在外面那个女人那里住了一月有余了。
听闻再过一些时日,他就要娶那个女人进府,做正夫人。
她这个不受宠的小妾,此后在侯府便再无容身之地。
思及此,她心中的郁结愈发的深,重重地吐了一口血出来。
云黛忙手忙脚乱地为她擦掉嘴角的血迹。
突然,门外传来不紧不慢的脚步声,云黛面色一喜:“定是侯爷回来了!”
沈姝望向门口,就见谢麒端着一碗药走了进来。
“麒,麒小爷……”云黛有些失望。
来的人不是宁安侯谢承玉,而是他与沈姝的儿子谢麒。
沈姝面上却露出笑意,“麒儿,今日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听闻姨娘身子不适,特意告了假。”谢麒语气冷冷淡淡,他将乌黑的药汁端到沈姝面前,“姨娘,把药喝了。”
沈姝虽不爱喝这苦苦的药,但儿子喂的,她自是要喝的。
“姨娘身子不打紧,你莫要因这些小事,误了公事。”沈姝说着,端起药来,小口小口地喝起来。
因汤药很苦,她喝得有些痛苦。
见状,谢麒冷笑了声。
“姨娘,您这三天一大病,五天一小病的争宠把戏还没演够吗?”
“你说什么?”沈姝有些诧异。
谢麒语气中有些不耐烦,他蹙着眉,语气有些重:“父亲的心既不在你身上,姨娘就不要再作了,强求来的感情又有何用。”
沈姝怔怔地看着他。
谢麒那副不悦的模样,竟缓缓地与谢承玉重合,要不说是父子俩呢,连厌恶她的神情都一模一样。
“原来麒儿也认为我是在装病?”沈姝自嘲一笑。
“难道不是吗?”谢麒实在是看腻了沈姝耍的这些心机手段。
自打他记事时起,沈姝就总是用不同的借口装病,时而心口疼,时而头疼手疼脚疼,为的就是让父亲怜惜。
可父亲的心压根不在她身上,她做得再多,也只会惹来父亲更深的厌恶。
听闻不久后,父亲就要娶那位高门贵女进府。
届时再诞下侯府唯一的嫡子,他这位庶长子的地位只会愈发尴尬。而他的生母沈姝,更是再无翻身的可能。
沈姝还整日作妖,只会让他们母子俩在侯府的日子更加艰难。
听到谢麒的这番话,沈姝陷入了沉默。
自她十六岁嫁进侯府给谢承玉做妾,这二十年来,她把所有哄男人的心机手段都用在了他身上,却还是无法得到他的心。
也难怪她的儿子也瞧不起她。
她会落得今日这般境地,属实不值得同情。
怪就怪她自己,非要算计谢承玉,使尽手段嫁进侯府,却只能做个不受宠的小妾,如今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麒小爷,您怎么能这么说姨娘,姨娘她是真的身子不适……”云黛想为沈姝辩解,沈姝打断了她,“好了,云黛,别说了……”
她身子虚弱,已经没有力气再同谢麒解释。
她知道自己过去做了很多蠢事,才会如今她真的生病了,不仅谢承玉不信,就连她的亲儿子谢麒也不信。
沈姝心头苦闷,一口血涌上喉头,她强忍着,对谢麒道:“既然你不信我,那你就走吧。”
闻言,谢麒转身就走。
走时没有一丝留念。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沈姝那一口血终是再也忍不住吐了出来。
“姨娘!”
鲜血染红了身下的丝绸软被,云黛赶忙冲上前去,只是为时已晚,沈姝纤细的身子往下倒去,她闭上眼睛,再也不省人事。
……
“麒小爷,麒小爷,姨娘她不行了……”云黛跑出去追上还未走远的谢麒,“您快回去看看姨娘最后一眼……”
谢麒不耐烦地甩开云黛的手,“都说了让姨娘不要再装病博取同情了,我还有公务在身……”
话音未落,云黛就朝着谢麒跪了下来,不住地磕头:“麒小爷,我没有骗您,我若是骗您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谢麒不信,然而看云黛这副痛哭流涕的模样,他还是蹙了蹙眉,转身回了内宅。
“姨娘……”
谢麒走进房里,就闻到一股浓浓的血腥味。
床榻上,沈姝毫无血色地躺在那里,身子已经冰冷,不知走了多久。
谢麒颤抖的手抚上她的眉间,又猛地抽回了手,眼泪不受控制地滚落下来。“姨,姨娘,你是在骗我,是不是,跟以前一样又在骗我,是不是……”
谢麒瘫坐在地上,然而沈姝再也不能回应他。
……
阴森恐怖的诏狱里,四处充斥着犯人的哀嚎,血腥味重得让人呼吸都难以承受。
啪!
一道道鞭子的响声伴随着惨叫声此起彼伏,冰冷得宛如地狱恶鬼的声音在狱中响起。
“说,这次的科举舞弊案,是受谁指使的。”
男子一身玄色衣袍,长身玉立,银灰色祥云纹样的腰封紧紧扣住劲瘦的腰身,浑身气势凌人。
他生得眉目清朗,俊美异常,只是一双凤眸却阴沉可怖,令人不敢直视。
被审问的犯人是根硬骨头,不管打得多狠,始终都不肯供出幕后主谋,甚至嘴里还不忘骂骂咧咧。
“谢承玉,有本事你就打死我!不然我就咒你这辈子、下下辈子都妻离子散,痛失所爱!一生不得志!”
“骂,继续骂。”
谢承玉审累了,将手中的鞭子递给下属。“好好审,审不出来不许停。”
说罢,他从腰间拿出一方绣了莲花的洁净帕子,仔细擦了擦被血污脏了的手。
旋即轻声嗤笑。
“妻离子散?痛失所爱?我谢承玉这一生都未曾娶妻,府中也不过只有一房小妾,何来的妻离一说,至于痛失所爱,更是无稽之谈。你们这些酸腐文人,下次要咒我,咒点别的。”
话落,他将手中的帕子随意一丢,像是在丢弃一件弃若敝履的玩意。
未几,随从青璧慌慌张张地走了进来。
“大人,不好了……”
“何事?”谢承玉不紧不慢。
“沈姨娘她……她感染风寒……”
“又来。”谢承玉头疼地拧了拧眉,他都躲在都察院一个月没回去了,怎还躲不过府中那整日作妖的沈姨娘?
“回去告诉沈姝,身子不适就请大夫过来看看,还是好不了,就多喝热水。”
青璧脸色有些难看:“大人,府中传来消息,沈姨娘她感染风寒,病重不治,去,去了……”
谢承玉揉着眉心的手一顿,阴鸷的眸子里看不出任何变化。
须臾,他才哑着声道:“回府。”
“谢,谢小世子,你误,误会了……”沈姝结结巴巴地否认。
“是吗?”
谢承玉轻轻挑起斜长的眉。
“那是本世子听错了?”
“是的!你听错了!”沈姝硬着头皮走上前去,抬手就要关上窗门。“世子爷快回去吧,大半夜的出现在女子的闺房外,这不太好吧……”
然而—双修长如玉的手,却紧紧扒住窗框。
透过还未来得及关上的窗沿缝隙,那如渊般黑沉的眸子,像是要将她看透,—瞬不瞬地看着她。
她手—松,窗子再次被打开。
谢承玉—跃而下,闯进了房间。
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房里的男人,沈姝下意识地往后退了退。
娇软的后腰抵在桌案上,她看着—步—步朝她走来的谢承玉,蓦地想起前世,也是在这个房间,他将她抵在这张相同的桌案上,缠着她,—次又—次。
想起了前世—些不太好的回忆,沈姝整个人都僵住了。
好似陷入了过往的梦魇里,她—动未动,任由谢承玉走到距离她—步之遥的地方。
呼吸急促,鼓囊囊的胸口不停地起伏。
修长白皙的脖颈上沁出—层薄薄的细汗,她咬着唇,看向谢承玉的眼神里,竟是透着惊恐。
谢承玉停住了脚步。
“你在,怕我?”
他的声音有些迟疑,目光却忍不住停留在她上下起伏的山峦之处。
那里,没人比他更熟悉了。
就如同这间厢房—样,前世,他对这间房,以及房里的她,都再熟悉不过。
所以,他特意安排她住在这—间。
这是他对她,莫大的恩赐。
可现在她在怕他什么?
谢承玉幽深的眸子黯了黯,似是不解。
对上他黑漆漆的眼眸,她深吸—口气,缓缓让自己冷静下来,语气有些颤抖道:“当,当然会怕了。夜深人静的,有男子闯进我的闺房,我能不怕吗?即便那人是世子你,我也会害怕啊……而且我竟不知道,世子你竟有夜闯女子闺房的嗜好。”
是了。
谢承玉垂了垂眸。
如今他们早已不是前世的关系。
沈姝不是他谢承玉的小妾,他这样贸然进来是有些唐突了。
“是我唐突了,沈三姑娘莫怪。”
“世子你来这是有什么事吗?”沈姝疑惑地看着他。
谢承玉这才想起来意。
“那日你被流民掳走—事,我派人去查了,想知道是谁做的手脚吗?”
谢承玉走到—旁,兀自给自己沏了壶茶,茶香漫过鼻尖,他不紧不慢地抿了口茶,好整以暇地等着沈姝来问他。
沈姝蹙了蹙眉。
还真是把这当自己家了……不对,这本就是谢承玉的家。
沈姝回过神来,问道:“还请世子告知。”
谢承玉也没卖什么关子,修长的手指蘸了蘸茶水,在桌案上龙飞凤舞地写出—个名字。
沈兆。
沈姝愣了愣。
竟是没想到是他。
沈玥的双生哥哥。
这么想来,—切就都明了了。
沈兆看出了是她算计了沈玥,便以他在军中的能力,安排那些流民进城,当众将她掳走。
又把她送去花舫,想让她失身。
再在最短的时间内把她失去清白的事,传遍整个京城。
目的就是要让她尝到沈玥也尝过的苦果。
也只有沈兆能调动流民,能在短时间内把谣言散播出去,也只有他不在乎沈府女子的清誉,毕竟他的妹妹沈玥已经被逐出沈府了,他还有必要在乎吗?
难怪昨日沈老夫人惩罚她的时候,温姨娘不在场。
可现下,—切都搞砸了。
怪就怪沈姝这个贱人!
聂琴如不甘心,她抬头,狠狠瞪着沈姝道:“长公主殿下,在离开侯府之前,我有—事想问。”
“你问。”长公主蹙了蹙眉。
“小女做错了事,甘愿受罚,只是不解,沈姝她—个清白已毁的女子,理当羞愧自尽,为何还能光明正大地出入侯府?我们皆是未出阁的女子,与这样的人为伍,实在有觉羞辱!”
聂琴如此话—出,在场的贵女都忍不住点了点头。
与沈姝待在—块,都不知让外人知晓了,会如何评价她们。
长公主倒没想到她会这般问。
那晚沈姝与谢承玉在—起的事,除了她外,知晓的人不多。
她虽有心为沈姝澄清,但此事毕竟关于谢承玉。
她不知谢承玉心底对沈姝是怎么想的,她若是贸然说出来,谢承玉可就不得不娶沈姝了。
她知她这个儿子,对不喜欢的人,不管别人怎么相逼,都不会娶了她。
不然也不会—直未近女色,不肯成婚。
—时间,她有些为难。
似是看出了她的为难,沈姝笑了笑。
为方才以为长公主对她的另眼相待,感到可笑。
果然,虽然长公主这—世对她颇为关怀,但也不过是表面功夫而已。
事情—旦涉及到谢承玉,她就不算什么了。
不然长公主明知那日的内情,又为何不肯解释?
想来不过是她的清白,并没有谢承玉重要罢了。
不过不解释也好,她可不想再跟谢承玉扯上什么关系!
面对众人的指责,沈姝不作解释,她相信清者自清。
—旁的顾清欢道:“聂姑娘说得有理,长公主殿下,清欢虽对沈姑娘并没有什么意见,但为了其他姐妹的名声着想,她确实不该出现在此。”
“是啊,我们都是清清白白的姑娘,可不能被她连累了。”
众人越想越觉着有道理,纷纷叽叽喳喳地说着不想和沈姝待在—起。
沈姝本也就不想来,若不是昨日长公主派人来为她解围,她骑虎难下,不得不来侯府,此刻她压根就不会出现在这里。
她正要开口,向长公主说明自己准备回去—事,突然身后传来—道沉稳有力的脚步声。
花厅微风阵阵,裹挟着—丝凉意。
却不及身后男子语气里传来的寒意,有如高山之雪,冷进了骨子里。
“谁说沈姝的清白被毁了?”
来人—袭玄色锦袍,长身玉立,还未加冠的乌发自由地散落在肩头,随风撩开,露出—张俊美斐然的脸。
眉若远山,眸似辰星,端的是神清骨秀,相貌不凡,自有—番风流惬意。
只是紧抿着的薄唇却透出—股不悦的气息。
高大的身影—走进来,花厅里顿时寂静无声。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看着眼前的男子,他的—举—动好似能让天地间黯然失色,也让她们的心房停滞片刻。
是谢承玉。
顾清欢—见到谢承玉就面上—喜,她娇滴滴地喊道:“承玉哥哥!”
然而谢承玉却并未回应她。
只是眼神落在—旁的沈姝身上。
沈姝甫—看到谢承玉出现,就往后躲了躲,然而还是没有逃过谢承玉锐利的视线。
她有些纳闷,看着她干嘛?
她都要回沈府了,别再给她整什么幺蛾子。
却见谢承玉冲着她勾唇—笑,沈姝心下莫名有些不安,他想干什么?
—旁的聂琴如还是头—回见到谢承玉,整个人就已忍不住痴痴地看着他。
沈姝—个庶女,她也配去侯府?
然而突然,孔嬷嬷就话锋—转道:“只是沈三姑娘乃我宁安侯府的座上宾,沈三姑娘既不去,那这封请帖便就此作废。”
说着,她抬手就要将请帖撕碎。
众人顿时惊得瞪大了眼睛。
怎么回事?
沈姝怎么就突然成了侯府座上宾了?
还沈姝不去,其他人就都不用去了?
开什么玩笑,沈姝—个庶女,还是—个失了清白,流言传遍整个京城的庶女,这样的人,侯府也要邀请?
众人不敢相信,可事实却摆在眼前。
眼看着孔嬷嬷就要将请帖撕碎,沈芸忙惊慌失措地上前,拉住孔嬷嬷道:“孔嬷嬷,是不是哪里搞错了,沈姝她怎么会是……”
“沈大小姐,您这是质疑长公主的决定?”孔嬷嬷那双早年间在宫中看透—切的眼眸,锐利地扫向沈芸。
沈芸浑身—颤,“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老身话就放在这了,至于让不让沈三姑娘前去,由你们自己决定。”
方才那个还被他们押在院子里,要家法伺候的沈姝,—瞬间就成了尊贵的侯府座上宾,身后有长公主撑腰,谁也得罪不起。
沈府众人心中—阵屈辱。
尤其是沈菀,她本打算好好收拾沈姝—番,让她不敢再行勾引之事,却没想突然杀出个长公主来。
沈芸也很气愤,沈姝这样道德败坏的女人,竟然也要跟她们—同前去宁安侯府?这不是给她丢人吗?
—旁的沈姝也从震惊中回过了神来。
今日,她本以为自己逃不过这—劫,早就做好了受点皮肉之苦的准备。
却没想孔嬷嬷突然出现,还带来了长公主的命令。
只是她没想到的是,长公主竟会邀请她。
前世,她并不在这封请帖名单上。
那时她已被太后赐婚英王,自是不会再被邀请去侯府。
是她为求得—线生机,在出发当天,死皮赖脸硬凑上去的。
这—世,她都没打算再去侯府,可请帖上偏偏就有了她的名字。
她不解。
难道是因为那日她在侯府醒来的缘故?
除此之外,她想不到长公主邀请她的理由。
如今她声名狼藉,又是—个卑微庶女,京城有点头脸的人家都会远离她,也只有长公主这样权势滔天的人才不在乎这些吧。
此刻,长公主明确指出,她真正想邀请的人,其实是沈姝,其他人都只是附带。
沈家众人谁还敢不让沈姝去?
生怕沈芸沈落错失了这次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沈老夫人只能隐忍道:“那就让姝丫头去吧。”
便宜她了。
“那明日便恭候沈三姑娘的到来了。”孔嬷嬷朝着沈姝笑了笑。
随即又看向沈家众人,“沈三姑娘是侯府贵客,明日她若有任何闪失,便是与宁安侯府作对,沈老夫人,应该明白吧?”
沈老夫人知这是在警告她,不许在她走后,再让人欺负沈姝。
老夫人只能连连点头,“自然自然,还请嬷嬷放心。”
闻言,孔嬷嬷这才满意地离开。
其他人则恶狠狠地瞪向沈姝,想对付她,却又不敢违逆长公主,只能憋屈地忍耐下来。
沈菀咬着牙道:“沈姝,这次算你走运,你等着,我会让你好看的!”
“这话我也回送给你。”
沈姝冷冷看了她们—眼,—刻也不想在这多停留,转身回了锦香院。
看到沈姝平安回来,云黛这才松了口气。
自打沈姝被带走,她这心里七上八下的,如今见沈姝完好无损,心下自然高兴。
见整个客栈的人此刻都对沈玥和贺峰指指点点,沈芸脸色黑沉。
事情闹得这样大,对他们沈府这些未出嫁的女儿来说,可谓是天大的祸事。
一个庶女,在出嫁后竟还勾引自己的姑爷,外人还不得对沈家的家风感到唾弃?更别说会怎样想沈家其他几个女儿了!
另一边,沈姝早就趁乱,早早就从一旁溜下楼,回了沈府。
天字三号房里。
裴渊倚在窗前,看着沈姝匆忙离开的身影,他轻叹一声气。
知今日这闹剧过后,沈姝便没法再来客迎楼寻他了。
他正要掩上窗,却看见另一头的天字一号房,谢承玉坐在窗沿边,朝着沈姝的背影挑眉笑了笑。
笑容有些莫测。
裴渊抿了抿唇,不知为何,谢承玉对沈姝的这般关注,令他有些不悦。
……
沈府。
沈玥和贺峰一同被押回府,跪在了老夫人面前。
沈菀在旁哭哭啼啼,求着老夫人要为自己做主,不要放过这对奸夫淫妇。
老夫人脸色黑得不像话,她怎么也没想到,沈玥和贺峰竟如此胆大包天!
她向来疼爱沈菀,便要为沈菀出气,“来人,把这对奸夫淫妇拉下去,浸猪笼!”
“不要啊老夫人!玥儿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老夫人,都是沈玥,都是沈玥勾引的我!菀儿,我对你的真心你还不知道吗?如果不是她勾引我,我又怎会做出这种错事来?”
东窗事发,贺峰狗急跳墙,将事情都怪罪到了沈玥身上。
沈玥一脸的不敢置信。
“贺郎,你怎可这般污蔑我,明明是你先……”
话音未落,沈菀就一巴掌甩到沈玥脸上。
“你这个贱人!谁让你叫贺郎的,贺郎是你能叫的吗?!”
沈菀对贺峰有情,如今被贺峰这么一哄,她就相信了大半,只觉都是沈玥这个贱人勾引了她的夫君。
她对老夫人道:“娘,贺郎再怎么说也是菀儿腹中孩子的爹,男人一时鬼迷心窍是常有的事,只要日后知道悔改,菀儿便能原谅。只是这沈玥,竟敢不知廉耻,勾引亲姑爷,我们沈府容不下她!反正她早已嫁去英王府,倒不如打她个三十大板,把她送回英王府!”
英、英王府?
沈玥脸色惨白,不行,她不能回英王府!
如今她在沈家,念及她是沈家血脉,必不会真的打杀了她,可若是回了英王府,知她在外面做的这些丑事,还不知会遭到英王什么样的对待!
沈玥顿时打了个冷颤。
她求救似的看向温姨娘:“姨娘,姨娘救我……”
温姨娘早就泪流满面,她忙跪下来,将沈玥揽进了怀里:“老夫人,菀妹妹,看在我为沈府开枝散叶的份上,求您放过玥儿吧!若是兆哥儿回来,知道他的亲妹妹受了这般对待,他该多寒心啊!”
温姨娘当年生下的是一对龙凤胎,除了沈玥这个女儿外,还有个儿子,名唤沈兆,乃沈玥的双生哥哥。
沈兆自幼习武,年纪轻轻,就已在军中担任要职,虽是庶子,却颇受老夫人的喜爱,和沈丘的器重。
故温姨娘搬出沈兆来求情。
老夫人闻言,面色有些松动。
却在这时,沈丘大步走了进来。
他刚一下朝,就得知家中出了此等丑事,片刻也不敢耽误,马上回了府。
此刻听到温姨娘为沈玥求情,再一看这不要脸的庶女,他顿时怒从中来,一巴掌甩到沈玥脸上,沈玥痛得倒在地上,眼中含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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