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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休渣夫,这窝囊主母我不当了!陆怀玉顾时瑾大结局

升升火火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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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镯子你是哪来的?”“你猜。”本该戴在顾老夫人手腕上的东西,此刻出现在了她的手上。除了老夫人亲自送给她的,没有第二个选项。但......

主角:陆怀玉顾时瑾   更新:2024-11-12 16: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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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怀玉顾时瑾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休渣夫,这窝囊主母我不当了!陆怀玉顾时瑾大结局》,由网络作家“升升火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个镯子你是哪来的?”“你猜。”本该戴在顾老夫人手腕上的东西,此刻出现在了她的手上。除了老夫人亲自送给她的,没有第二个选项。但......

《重生休渣夫,这窝囊主母我不当了!陆怀玉顾时瑾大结局》精彩片段


“这个镯子你是哪来的?”

“你猜。”

本该戴在顾老夫人手腕上的东西,此刻出现在了她的手上。

除了老夫人亲自送给她的,没有第二个选项。

但......

此言论实乃惊世骇俗。

在场众人皆是惊愕不已。

镇北王府一共有四房。

大房、二房和三房并不是顾老夫人所出,而是老王爷的第一任王妃所出,现在的顾老夫人其实是继室。

顾老夫人膝下只有顾时瑾一子,老王爷去世后,顾时瑾袭爵,他唯一的儿子顾承安便成为了世子。

整个王府内,只有顾承安与陆怀玉年龄相仿,且也只有顾承安一人未曾娶妻。

陆怀玉嫁给顾承安便是身份尊贵的世子妃,可若是她另选他人,便只能做妾。

这.......

她会有这么傻吗?

整个礼堂陷入了短暂的寂静。

宾客们面面相觑,议论纷纷,原本喜庆的氛围,瞬间被一层凝重所笼罩。

“这兵部侍郎家的千金莫不是因小世子逃婚一事受到了刺激?”

“真是可怜啊,大婚之日被抛弃,为了维护自己和陆府的脸面,只能赌气做别人的妾,实在是太不明智了。”

“真够蠢的,方才老夫人说的清楚,她是顾家明媒正娶的世子妃,哪怕是与一只鸡拜堂又怎样,只要坐稳了世子妃之位,其他女人入了王府也只能是妾,绝对不会影响到她的地位。”

“就是,蠢死了......”

老夫人眉心紧蹙,显然有些不悦。

顾承安再怎么混账,那也是她的亲孙子。

在亲孙子的婚礼上,准孙媳妇嫁给别的男人,这算怎么回事?

这不是在大房二房和三房面前打他们四房的脸吗?

她倒要看看,这陆怀玉到底看中了前面三房的哪一个。

顾老夫人敛去不悦神色,平静道:“不知你看中的是哪一个?”

三房的人神色都异常抗拒。

任谁都不愿意接手堂弟不要的女人。

而且,他们三房还要在婆母的眼皮子低下讨生活,倘若真纳陆怀玉为妾,不是明摆着和婆母和四房作对吗?

三房的夫人少爷们全都对陆怀玉怒目而视,对她是明晃晃的嫌弃。

陆怀玉感受到了他们嫌弃的情绪,心下冷笑,不要说她不会做人妾侍,就是他们求着她做正妻,她都看不上。

原因很简单,不管嫁给大房二房和三房中的哪一房,日后她一旦与顾承安发成冲突,这三房都护不住她,也不一定护着她。

陆怀玉整理了一下心绪,目光直直的看向上首空着的座位。

那个位置,本来是留给镇北王顾时瑾的。

但顾时瑾身在边关抵御匈奴,不能及时赶回来参加顾承安的大婚。

至于顾承安的母亲,已于三年前病逝。

镇北王顾时瑾至今未娶续弦!!!

陆怀玉目光灼灼,打从重生的那一刻她就将目标定在了顾时瑾身上。

这一世,她不要做顾承安的正妻。

要做便做他的继母。

重生若不是为了复仇,那将毫无意义。

陆怀玉的眼底划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算计。

继母!

这个身份可真是好呢。

她都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抛弃她的未婚夫,一脸憋屈的唤她母亲的画面了。

费尽心机都要嫁给顾承安的陆软软,得知姐姐变继母时,神色又该是何等的精彩纷呈呢?

她,真的,好期待!

在众人万分期待的目光下,陆怀玉缓慢抬起手来,直直的指向顾老夫人身边空着的位置。

掷地有声道:“我要嫁给镇北王。”

“......”

“???”

方才嘲讽陆怀玉的宾客,此刻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你不是要做妾吗?

怎么突然要做镇北王妃了?

一脸不屑的大房二房和三房,嘴巴张的能塞进去鸡蛋。

他们是不是听错了?

但陆怀玉明晃晃的指着顾时瑾的位置,显然,他们没有听错。

陆怀玉疯了。

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顾时瑾是顾承安的父亲,是她的公爹,她要嫁给自己的公爹?

她还要不要脸了?

“混账,你怎么可以嫁给四叔,况且四叔身在边关,如何与你成婚?”抱着鸡的顾承平训斥。

陆怀玉不以为意:“你不是抱着鸡吗?那便由这只鸡代替镇北王与我成婚。”

“我也可以抱着鸡代替承安与你成婚。”

“顾承安既然逃婚,便是负了我,他既负了我,我便弃了他,有何不可。”

陆怀玉与顾老夫人对视。

重来一世,没有人比她更清楚顾老夫人多么迫切的想要给顾时瑾娶续弦。

顾时瑾身为镇北王,时长要领兵打仗,过的是刀口舔血的日子,指不定哪天就死了。

一旦顾时瑾有个三长两短,顾承安这个纨绔子弟是绝不可能支撑起整个顾家的。

况且,还有大房二房和三房在旁边虎视眈眈。

顾老夫人年事已高,身体也不太好,她只希望在自己还活着的时候,能够亲眼看到顾时瑾能为她多生几个孙子。

顾承安这个大号算是废了,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小号上。

正因为了解顾老夫人的心思,所以陆怀玉才多了几分把握。

还有更重要的一点。

半年后,顾时瑾便会在击退匈奴后,因重伤不治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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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嫁给顾时瑾,她就能荣升成镇北王妃,掌握整个王府的中馈,还没有男人在自己眼前碍眼,这样的好日子唯有“幸福”二字可以形容。

届时,她想要拿捏顾承安和陆软软,岂不是手到擒来?

上一世她都能凭借自己的手段把顾承安这个废物推上镇北王的高位。

这一世,没了顾承安这个托后腿的,她定然能稳坐镇北王府的主母之位。

顾老夫人见她被人抛弃却冷静自若,丝毫不见慌乱悲戚之相,这等定力与从容不是一般人可以比的。

此女一看便是聪明人,若是她与自己优秀的儿子结合,生下来的孩子定然也盛过顾承安这个不争气的孙子。

顾老夫人突然下定了某种决心。

承安这个孩子到底是个傻的。

放着如此有魄力的陆家嫡女不要,非要一个被陆家收养的养女。

既然如此,她不如就顺水推舟,把陆怀玉嫁给自己的儿子,也算了却了她一桩心事。

顾老夫人严肃的脸上立刻浮现喜庆的笑容,转头对顾承平的爹道:

“老大,就由你这个做大哥的抱着鸡,代替时瑾与老身的儿媳妇成婚吧。”

儿媳妇?

陆怀玉扬眉。

她从地上捡起盖头,盖在了头上。


张嬷嬷一笑:“嗯,这就回去,我就是看不惯这娼妇伤害夫人,想要好好教训她一顿,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到处勾引男人,破坏别人家庭。”

“好啦,张嬷嬷你就不要管她啦,你刚才可是错过了一出好戏呢。”

“什么好戏?”张嬷嬷不解的问。

围在陆府门前的老百姓立刻禁声,竖起耳朵听着,他们也十分好奇,这陆府之中又发生了什么。

连坐在马车里的沈凌霄都屏息凝神起来。

锦绣拉着张嬷嬷往里走,一边走一边用老百姓能听到的声音说:

“昨儿个咱们老夫人不是把代表主母身份的祖传玉镯送给了王妃吗?”

张嬷嬷立刻应道:“是呀,可王妃还没有戴热乎,就被抢了。”

“已经找回来了。”

张嬷嬷惊讶道:“怎么找回来的?”

“就在刚刚,老夫人和王妃发现那玉镯居然戴在陆软软的手腕上。”

“你说的是真的?”

“千真万确,你说这陆二小姐怎么还偷东西啊。”

张嬷嬷眼睛一转便明白了锦绣的意思。

她叹息道:“哎,可能是老爷没有教好吧,钱嬷嬷还是老爷的贴身嬷嬷呢,不也偷咱们王妃的嫁妆。”

锦绣摇头:“这陆府的教养可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两个人进了府门,声音渐渐的听不清了。

然而,该听到的,老百姓全都听的一清二楚。

这简直是让人三观尽毁的程度。

“这......这陆侍郎的家教是不是太差了点?”

“陆夫人乃是京城首富之女,她当年出嫁时可谓是十里红妆,按理说陆府的人什么好东西没见过,怎么还偷东西啊。”

“这你就说错了,陆夫人的嫁妆是陆夫人的,陆软软只不过是个养女,她能见过什么好东西,看到价值连城的宝物,这才动了歪心思。”

“正所谓娶妻娶贤,陆软软这样的女子,谁娶谁倒霉。”

“不是说那顾小世子为了陆软软,成婚当天抛下了新娘子吗?”

“陆软软真不要脸,先是抢姐姐的男人,后又抢姐姐的镯子,她莫不是想要成为顾家的当家主母?她也配。”

“肯定是陆府的家风不好,先是那钱嬷嬷偷嫁妆,后又来个婆子勾引陆侍郎,陆侍郎也真是的,放着好好的夫人不宠爱,非要偏帮一个下贱的婆子,不知道咋想的。”

老百姓众说纷纭。

沈凌霄是越听越气。

......

前往厅堂的路上,经过陆府花园。

今日的花园非常热闹,约莫有五六个小厮,把盛放的牡丹花都给铲了。

“快把这些晦气东西都铲了扔掉,看看这都开的什么玩意,粉的黄的绿的,全是些小家子气的颜色,哪里有芍药鲜艳漂亮,咱们小姐最是喜欢芍药花,要把整片花园都种上芍药,小姐看了定会高兴。”

“是呀是呀,还是咱们小姐有眼光,也不知道这花园里的牡丹到底是谁喜欢。”

“那当然是......”

“全都给我闭嘴!”陆志远怒喝一声。

正在花园里干活的下人吓了一跳,全都跪了下来。

陆志远暗道糟糕,他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他自是知道陆怀玉喜欢牡丹,所以特意等她回门这天,把花园里的牡丹花都给铲除,为的就是让她亲眼看到,以此羞辱她。

这是陆软软出的主意,陆志远当即就同意了。

若是早知道今天出师不利,他又怎么会让下人把花园里的牡丹都除掉。

顾老夫人的心情愈发的糟糕。

花园里的牡丹花开的正艳,每一朵都娇艳欲滴,一看就知道是被人精心呵护过的。


说着,她的目光落在二夫人头上的金色步摇上。

那步摇十分精致,款式也是最新款。

“二嫂头上的步摇真好看。”

二夫人诧异,不明白陆怀玉为什么突然注意到她的步摇。

她得意道:

“那是自然,因承安要与你成婚,这步摇可是我特意买的,毕竟是婚姻大事,我们这些做伯母的,可不是要体面些,不曾想侄媳妇竟是变成了弟妹,你本该叫我一声二伯母,现在却要叫我二嫂了。”

陆怀玉一笑:“看来二嫂是真的喜欢这步摇,那我便送给你,不收银子了。”

二夫人顿时愣住,连在场的其他人都不明白陆怀玉何出此言。

三夫人皱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送给二嫂不收银子?这步摇明明是二嫂花银子买的。”

陆怀玉诧异的问道:“此步摇可是三天前二嫂在翠玉轩看上的?”

二夫人点头:“当然,有什么问题?”

陆怀玉了然一笑:“那就对了,翠玉轩是我母亲送给我的陪嫁私产,整个京城只有翠玉轩卖这一个款式的步摇。

三天前,二嫂看上了这枚步摇,只不过二嫂的贴身婢女春桃姑娘强行拿走,并未付钱。

翠玉轩管事把这件事告诉我的时候,我觉得自己马上就要嫁入王府了,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所以就只当将这个步摇孝敬二嫂了,也就没有派人来王府向二嫂要账。”

“我想这一定不是二嫂的意思,定然是那春桃自作主张,贪墨了银子。”

“二嫂是个非常看重礼数的人,可那春桃却如此不知礼数,青天白日强取豪夺,还贪墨主子银钱,实在胆大妄为,此等刁奴,当真留不得。

我是自家人,抢了我的铺子还好,为了咱们镇北王府的声誉,我定不会声张,可若抢了别人铺子,一旦传扬开来,我镇北王府的脸面往哪放?二嫂说是不是?”

此言一出,在场的人都震惊了。

这......二夫人头上的步摇是抢来的?

大夫人和三夫人看向二夫人的目光有些异样。

二夫人脸色骤白。

她出身不好,父亲只不过是个六品知县,以她的身份是没有资格嫁给镇北王府二少爷为正妻的。

是她用了手段,未婚先孕,在二少爷对她情浓时,嫁进了镇北王府。

正因为她出身卑微,又未婚先孕,在镇北王府内总是遭人白眼,却又没有银子上下打点,从主子到下人,没人看得起她。

为了在镇北王府站稳脚跟,她只能做大夫人的一条狗,大夫人想对付谁,她就去咬谁。

镇北王府小世子成婚,她也想体体面面的,不想让外人看她笑话,可她没有银子给自己置办体面的头面,不得已才把主意打到了翠玉轩上。

反正陆怀玉马上就要嫁进王府了,她去翠玉轩买东西不给钱,相信陆家也不敢说什么。

她只知道翠玉轩是陆家产业,却不知道翠玉轩实际上是陆怀玉母亲当年与她父亲成婚时的嫁妆。

她是万万没想到,陆怀玉会在这样的场合当众戳穿,狠狠打她的脸。

二夫人觉得有无数双眼睛盯着她,那些目光充斥着鄙夷与不屑。

不,她绝对不能承认这件事是她指使春桃做的。

思及此,她扬手狠狠的扇了身边的春桃一耳光。

“混账东西,本夫人把钱交给你,你为什么不给钱?”

春桃被打懵了,但她反应很快,立刻跪下求饶:

“夫人饶命,奴婢知错了,是奴婢一时见钱眼开,所以才鬼迷心窍做了这么不光彩的事。”

二夫人提着的心终于放下了一些。

她转头对陆怀玉一脸抱歉。

“四弟妹,实在是对不住,是二嫂管教无方,回头二嫂定然严加管教。”

陆怀玉立刻捂住嘴巴:“哎呀,原来是这么回事,我还以为是二嫂受益,所以才不给钱的,看来是我误会二嫂了,我就说嘛,以二嫂的为人,怎么会做出抢人东西的强盗行为呢。”

“不过话又说回来,二嫂的贴身大丫鬟竟是敢阴奉阳违,这足以说明,二嫂为人太过仁慈,仁慈宽厚是好事,但是驭下的能力到底差了些。”

“正如刚才二嫂说我连一个婆子都管不好,这叫管教无方,依我看,整个王府在管教丫鬟婆子之事上,最有能力的便是母亲,反正方才我已经麻烦了母亲一次,不如就辛苦母亲,往我们这些儿媳的院子里都派去些人手,帮助我们好好调教丫鬟规矩。”

此言不亚于平底一声雷,把大房二房和三房的人都炸的外焦里嫩。

陆怀玉在说什么?

这个贱人怎么可以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

三房的人咬牙切齿,很快便明白过来,陆怀玉这是在报复她们方才对她的针对,也是借机向老夫人表忠心,顺便趁此机会在他们三房之中安插眼线。

好一个一箭三雕。

贱人,才进门就摆了她们一道,是她们小看她了。

二夫人咬牙:“这样的小事就不要麻烦母亲了吧?”

陆怀玉立刻反驳:“母亲是当家主母,具有掌家之权,这怎么算是麻烦呢?怎么?难道二嫂不愿意让母亲插手你院中之事?还是说,二嫂早就想分家了?”

“分家”这么大的帽子扣下来,二夫人脸色更白了。

“没有,我绝对不是这个意思。”

陆怀玉笑容灿烂:“我就知道二嫂不是这样的人。”

说着,她立刻转头:“母亲,我们都希望您帮着我们调教下人,您就不要推辞了。”

大房二房和三房全都一脸便秘的表情。

老夫人正发愁没有借口将自己的眼线安插在个个院子里,不想瞌睡来了陆怀玉给她送枕头。

她看陆怀玉是越发的顺眼了。

这个儿媳妇,娶得好。

“哎!你们一个两个的都不让老婆子我省心,既然如此,那老身就勉为其难的同意了,至于这春桃,假借我镇北王府势力在外面作恶,败坏王府名声,实在可恶至极,就此发卖了吧。”

春桃惊恐的拉住二夫人裙摆。

“二夫人救命啊!”

二夫人的心在滴血,春桃伺候了她二十多年,是她的心腹,一旦春桃被发卖,她的身边连得力的人都没了。

可她不敢给春桃求情,生怕露出马脚,她用力将裙摆从春桃的手里扯出来。

春桃瞳孔紧缩,意识到二夫人这是要牺牲她保全自己了。

她心一横道:“二夫人你不能这么对我,明明是你让......”

二夫人大惊,不等春桃把话说完,大吼道:“还不快点堵上这个刁奴的嘴巴拖出去。”

立刻有两个粗使婆子赌了春桃的嘴,把她拖了出去。

二夫人总算松了一口气,一回头,就对上了陆怀玉阴恻恻的目光。

然而仔细看去,却又发现陆怀玉在冲她笑。

二夫人心下漏了半拍,做贼心虚一般,移开了目光。

陆怀玉莲步款款走到老夫人面前,从婆子手里拿过茶盏,双膝跪倒。

“儿媳给母亲敬茶。”

老夫人笑的见牙不见眼,伸出手来,刚要接过茶杯。

就在这时,突然有一个人闯进来,怒骂道:

“陆怀玉,你要不要脸,我昨天都没有与你拜堂,你竟还恬不知耻的非要赖在王府不走,你以为这样死皮赖脸我就会承认你是我的世子妃吗?你做梦,我的世子妃之位只能是软软的。”


“啊?那我拦着顾承安,他怎么出去呢?”

大夫人神秘—笑。

“镇北王府又不是只有你—个公子,你二婶屡次在陆怀玉手里吃瘪,又被她坑了九十两银子,恨她恨的牙痒痒,肯定也希望陆怀玉和陆软软狗咬狗,你有空多去二房那边走走,把顾承安夜晚爬墙的事告诉顾承俊。”

“是。”

陆府。

陆志远怒气冲冲的下了马车,直奔清华居。

到了之后,二话不说,—脚踹开了寝室的房门。

“咣当”—声巨响,正在插花的李清荷被吓了—跳。

她刚—抬头,陆志远已经大步流星出现在面前。

“贱人,本官在朝堂之上被沈凌霄那个老匹夫弹劾,你这贱人还有心思插花。”

他—下子扫落桌子上的花瓶,花瓶应声而碎。

李清荷看着地上被摧残的不成样子的牡丹花,对陆志远异常厌烦。

这些牡丹花,是昨日花园里铲除的那些,她挑挑拣拣好不容易选了几朵完好的,而今全都被陆志远毁了。

李清荷不咸不淡道:“你被弹劾,与我何干。”

“与你何干?”陆志远—把掐住了李清荷的脖子。

“呵呵,与你没关系,与你生的孽种有关系,陆怀玉与沈凌霄的独女沈依依是闺中好友,—定是陆怀玉那个小贱人把回门那天发生的事告诉了沈依依,沈依依又告诉沈凌霄,我才会被弹劾的。”

李清荷嘲讽道:“怀玉是你的骨血,你—口—个孽种,—口—个贱人,你自己是什么?你是畜生?”

“贱妇,你还敢顶罪?”

陆志远扬手就要扇李清荷。

李清荷不怕死的迎着他。

“打,你现在就打死我,你若不把我打死,你不是人。”反正已经撕破了脸皮,李清荷也就没有什么好隐忍的了。

陆志远的巴掌在空中颤抖着。

他当然想打,巴不得把李清荷这个贱人直接杀了,将她的嫁妆全部霸占。

可他没敢这么做。

—旦李清荷有个三长两短,陆怀玉那小贱人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陆志远—甩袖子。

“夫人,不是为夫要跟你发火,实在是为夫的心里苦啊。”

“沈凌霄乃是言官,他为官清廉又素有宠妻之名,得罪谁都不能得罪言官啊,正因如此,这些年来,我才想尽办法和他保持良好的关系。”

“可今日早朝,他突然弹劾我宠妾灭妻,纵容刁奴和养女偷窃,这不是纯属污蔑吗?”

“咱们陆府只有你—个当家主母,连—个侍妾都没有,何来宠妾灭妻—说?”

“还有那钱嬷嬷,她拿八宝翡翠玉如意和蜀锦衣,还不是因为回门送给我和软软当做回门礼吗?怀玉的嫁妆本就出自咱们陆府,只不过拿回来两件,怎么算是偷呢?”

“软软是你看着长大的,这孩子性子绵软,更是不可能偷盗镇北王府的传家之宝,那分明是小世子送的定情信物,以后软软在镇北王府做了主母,你我脸上不也增光吗?”

“就因为这些子虚乌有的罪名,我不仅被陛下当着文武百官的面痛斥,还罚俸—年,没有我的银子,咱们陆府未来—年是要喝西北风吗?”

李清荷听着他的话,只觉得可笑。

陆府确实没有侍妾,可陆志远在外面养了外室。

那外室虽然穿着朴素,但是衣服料子却是极好的,她那—身衣服,至少也要—百两,连脚上穿的鞋都镶嵌着小珍珠。

他—个月的俸禄也不过五十两银子,就是不吃不喝,也供不起那外室吃穿用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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