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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大夏,我被皇兄当成眼中钉周彻皇甫韵全文

煮小酒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消息传来,周汉直接气笑了:“老六这个废物!”“自己屁用没有,只能在关外日夜笙歌,还好意思往我头上推锅!?”虽然清楚老六在推锅,但对于周汉而言,他的目标从来不止老六。大夏以武立国,战功从来就是含金量最高的成绩。拿下河东,或说至少得打出一些漂亮的成绩来,对他而言意义重大!这是他能一跃而上,借此挑翻其他兄弟的绝佳时机。从军事上来说,或许现在并不适合再进取求战。但从政治上而言,他必须积极进取,搏上一把!“诸位,且看舆图!”他拔出佩剑,指着挂起的舆图:“郭贼驻营所在,与我军隔山谷对峙。”“近来,郭贼多持守势,借两侧地形设路障、栅栏、箭塔,使我军进攻艰难。”“我意,使三千轻骑,多携旗帜、由西侧山岭绕向郭贼后方的北阳城;北阳城乃贼军辎重枢纽重城,...

主角:周彻皇甫韵   更新:2024-11-12 10: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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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彻皇甫韵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大夏,我被皇兄当成眼中钉周彻皇甫韵全文》,由网络作家“煮小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消息传来,周汉直接气笑了:“老六这个废物!”“自己屁用没有,只能在关外日夜笙歌,还好意思往我头上推锅!?”虽然清楚老六在推锅,但对于周汉而言,他的目标从来不止老六。大夏以武立国,战功从来就是含金量最高的成绩。拿下河东,或说至少得打出一些漂亮的成绩来,对他而言意义重大!这是他能一跃而上,借此挑翻其他兄弟的绝佳时机。从军事上来说,或许现在并不适合再进取求战。但从政治上而言,他必须积极进取,搏上一把!“诸位,且看舆图!”他拔出佩剑,指着挂起的舆图:“郭贼驻营所在,与我军隔山谷对峙。”“近来,郭贼多持守势,借两侧地形设路障、栅栏、箭塔,使我军进攻艰难。”“我意,使三千轻骑,多携旗帜、由西侧山岭绕向郭贼后方的北阳城;北阳城乃贼军辎重枢纽重城,...

《重生大夏,我被皇兄当成眼中钉周彻皇甫韵全文》精彩片段


消息传来,周汉直接气笑了:


“老六这个废物!”

“自己屁用没有,只能在关外日夜笙歌,还好意思往我头上推锅!?”

虽然清楚老六在推锅,但对于周汉而言,他的目标从来不止老六。

大夏以武立国,战功从来就是含金量最高的成绩。

拿下河东,或说至少得打出一些漂亮的成绩来,对他而言意义重大!

这是他能一跃而上,借此挑翻其他兄弟的绝佳时机。

从军事上来说,或许现在并不适合再进取求战。

但从政治上而言,他必须积极进取,搏上一把!

“诸位,且看舆图!”

他拔出佩剑,指着挂起的舆图:

“郭贼驻营所在,与我军隔山谷对峙。”

“近来,郭贼多持守势,借两侧地形设路障、栅栏、箭塔,使我军进攻艰难。”

“我意,使三千轻骑,多携旗帜、由西侧山岭绕向郭贼后方的北阳城;北阳城乃贼军辎重枢纽重城,以调动贼军主力行动。”

“再留五千战兵步卒,领民夫守住大营。”

“我亲领精锐战兵两万两千人,借东侧山岭蛰伏,直扑郭贼大营,击而破之!”

“诸位可有异议?”

诸将悉数抱拳:“殿下高见!”

周汉持剑回头,看着皇甫龙庭:“皇甫将军认为呢?”

皇甫龙庭稍作思索,回道:“殿下历来善战知兵,由您裁断便是。”

“我问你的不是此事。”周汉摇了摇头。

“不是此事?”

“在此战中,皇甫将军要做的不是出战,而是另一件事。”

“殿下吩咐便是。”

“你上书朝中,道出那夜实情,就说‘夺军破郭贼,是你一手指挥,老六在冒顶你战功’,如何?!”

言讫,周汉将剑也反转过来,凌于桌案上。

围观诸将,面带笑意,眼中却有一抹幸灾乐祸。

这是明着逼皇甫龙庭去跟周彻作对!

如今周彻在箕关外笙歌不战,朝堂讨伐之声自然不少。

如果皇甫龙庭再来点把火……战后周彻莫说立嗣,不下狱都算天子开恩了!

果然如此!——皇甫龙庭内心一叹。

自出征后,周汉对自己也算礼遇有加,屡次表示善意,想将皇甫龙庭连带皇甫氏一同挖过来。

皇甫龙庭不敢明着拒绝,也不曾答应。

如今,大军将出,对方再提此议,且如此尖锐,是逼着皇甫龙庭做选择了。

“殿下。”

他抱拳一揖,道:“那夜能够破贼,确实全靠六殿下,末将什么也没做……”

“呵!这话,连鬼都不信!”

中郎将唐继业冷笑,帐中诸将都纷纷摇头,目光不善。

啪!

周汉手中剑忽然下落,将桌案切成两半:

“好一个在公为公!”

“皇甫家果然代代忠臣,既然如此,就由皇甫超逸领三千轻骑,深入敌后袭北阳吧!”

周汉此言一出,诸将松了一口气

只三千人,绕道十万大军背后——主力败,则必然全军覆没;主力胜……还是有可能全军覆没!

无他,人太少,又和后方断绝,对方打个喷嚏都能震死你!

说是九死一生,丝毫不为过。

纵然皇甫超逸年少胆大,此刻也面色苍白,额头见汗。

绕袭北阳,这不是去打仗,而是去做诱饵、去送死!

“皇甫将军!”周汉目光冷漠,道:“你还要坚持么?”

“叔……”皇甫超逸声音微抖。

皇甫龙庭没有回头看他,而是深吸一口气:“皇甫超逸食国家俸禄,为国家赴险,是职责所在!”

“好!铁骨铮铮!”周汉点头赞誉:“那留守大营的任务,想来皇甫将军也不会拒绝?”

等这话一出,唐继业等人都忍不住笑了。

留守大营,虽然不用深入敌后,但需以五千战兵直面整个郭镇岳大军的压力。



四目相对,贺长林后背一寒。

“贺长林,身为廷尉左监,为获重利,知法犯法,即刻打入大牢,听侯发落。”

到底发生了什么……

贺长林也眼前一黑,就跟周彻上辈子看过的无数纪录片一样,这厮马上瘫了下去。

“来人啊,剥了他的官服印绶!”宦官扯着尖锐的嗓子道。

“是!”

宫廷武士冲了上来,将官服直接扒了。

“由廷尉左监郎徐岩,暂代廷尉左监一职。”

宦官第三次开口时,立在一边看戏的徐岩却是懵了。

他左右看了看,最后目光定格在周彻身上。

只见周彻冲他一笑:“愣着做什么?还不谢恩?”

卧槽,这特么就开始起飞了?!……徐岩脑子里还有点乱,但还是迅速一俯身:“谢陛下!”

宦官将印绶交到他手中,笑道:“徐大人,好好干,莫负皇恩啊!”

“一定!”徐岩声音都在发抖。

诸事皆毕,宦官向周彻告辞而去。

大牢内的场景有点尴尬:

封侯的甄楚河乐晕了;

被撸官的贺长林吓晕了;

突然升官的徐岩懵逼了;

原先拿着刀剑弓箭要制裁甄氏的衙役们,也因为突然换了老大而发呆。

只有盖越清醒,将手中擒下的人一推:“徐左监,现在这事你能处理了么?”

徐岩浑身一震,猛然回神。

他后退半步,冲周彻恭敬施了一礼:“下臣徐岩,谢殿下栽培之恩!”

周彻笑着点头:“这只是开始。”

这只是开始,只是开始!

徐岩亦用力点头:“岩必竭力,绝不辜负殿下所望!”

说完,他举起手中印绶:“来人!”

发呆的衙役们终于有了方向。

哗啦啦站好,向徐岩行礼:“见过徐左监!”

此刻,徐岩只想大呼一声:当部门一把手,真他娘的爽!

“嫌犯贺长林,意图毒杀、逼杀邳乡侯,即刻打入死牢!”

“其主要党羽,一并拿下!”

顿了顿,他接着道:“其余迫于其命行事者,概不追究!”

周彻见此,暗暗点头:这家伙就是没靠山,但在官场混了这么多年,智商和手段还是在线的。

众衙役一听新老大不追究旧事,心里悬着的石头也算落地。

“是!”

接下来的事,就全数交给徐岩了。

直到出了廷尉府大牢,甄楚河才迷迷糊糊的睁开眼。

“父亲醒了!”甄婉惊喜道。

“女儿啊。”甄楚河对她道:“快,给为父一个巴掌。”

“啊!?”甄婉一愣,连连摇头:“这怎么行。”

甄楚河又看向甄武:“儿啊,给为父一个巴掌。”

甄武晃头:“我不敢!”

“混账东西!”

甄楚河骂了一句,失心疯般大喊:“快!谁快来给我一个巴掌!”

盖越沉吟片刻,一巴掌扫了出去。

啪!

甄楚河飞出了担架。

甄婉兄妹目瞪口呆。

好一会儿,两人才反应过来爹被人打了……

“你做什么!?”

“不怪他……是我要求的。”

甄楚河艰难爬起,伸了伸手:“只不过,盖先生你这一掌是不是太重了些?”

盖越敢作敢当:“没有控制好力度,抱歉。”

“无妨。”

脸充血的甄楚河被扶起,将天子赐的金印又翻过来看了一眼。

当瞧见下面‘邳乡侯印’四个大字时——

“不是做梦!”

他吸了一口气,两眼又往上翻。

“父亲!”

兄妹两扶人的扶人,掐人中的掐人中,给甄楚河重新放回了担架上。

折腾好久,他再次醒来:“扶我起来。”

兄妹俩怕了他了:“您歇着吧。”

“扶我起来!”甄楚河喝道:“我去给殿下磕几个头。”

“不必!不必!”周彻连连摆手,安抚道:“时间不早了,您先回去休息吧!”

好说歹说,才把甄楚河劝走。

路上,躺着的甄楚河忽然坐起:“殿下蛰伏多年,一朝奋起,如卧龙出渊薮。”


“我明白了!”盖越抱拳而去。

“我们进宫面圣。”

“嗯~”

甄婉不会骑马,将她一人留在这又不安全。

只能勉为其难,两人共乘一骑。

周彻翻身即上,两人便贴在了一块。

舒服的周彻一时心猿意马:哦~真软真大!

一路颠簸。

很快,抵达宫门口。

“老六!你果然来了!”

周明在这等着。

刚说完,见两人共乘一骑,又怒道:“光天化日,你身为皇子,简直伤风败俗。”

“你管的真宽。”周彻满面不屑:“我搂自己婆娘,跟你有屁关系?我又没搂你老婆。”

“你!”

周明发现,自己每次碰上这小子,所谓风度便一扫而光。

没办法,这狗老六太不要脸了,说话专门占往心窝子里戳。

他挥了挥袖子,冷笑道:“你来找父皇也没用,甄氏全族死定了,我说的!”

周彻已下马,正伸手牵甄婉。

甄婉小心挪着美 腿,听到这话酡红的脸刹时一白。

“婉儿别听他胡扯,甄氏绝对没事。”

“过不了几天,咱们就完婚入洞房。”

周彻身材高大,径直向前,颠住她美 腿将其抱下。

啊!

这个畜生,当众叫婉儿,你恶心不恶心?

还完婚入洞房,这原本是我的妞啊……呜呜呜!

看着被周彻抱着,粉裙婀娜的身段,周明几乎抓狂。

“你少说大话,甄氏之罪证据确着,廷尉府已经拿到了他们的出货账本!”

“我说没事就没事。”周彻瞥了他一眼:“不行打个赌?剑你是没了,要不你老婆来赌?”

周明深吸一口气,压住怒火:“老六,你言语放 荡,这是无德知道不知道?”

周彻嗤笑一声,道:“我在乎这个?”

“无德与否,只不过他人一张嘴罢了。”

“以往我无能,任人欺凌,天下间满是我的坏名声。”

“诸位皇兄有一个算一个,都是美名天下传。”

“怎么,你们就个个伟光正,没做过见不得人的勾当?”

“只不过成败论英雄,我若是死在了你脚下,天下人便会冲着我的坟上吐口唾沫:皇子彻弱而无德。”

“但若是我赢了,那帮读书人便会交相称赞:六殿下文韬武略,兼春秋鼎盛,诸美为之倾倒,真风流人物。”

周明冷笑:“伶牙俐齿!”

“你就说赌不赌吧!”周彻不耐烦:“不敢赌就赶紧闭嘴!”

两人一路对骂,直走到大殿台阶下才停。

殿内,气氛沉闷。

除天子外,二皇子周汉也在,还有几个文武官员。

周彻一见天子,便躬身道:“启禀父皇,儿臣有急事要奏。”

天子看了他一眼。

当望见甄婉立在他身后时,目中异色一闪而逝。

接着,沉稳的声音发出:“先候着。”

周彻没有疑问:“是!”

另一边,盖越赶去廷尉府找徐岩,却得到消息:徐岩今日请假休沐。

其人不敢耽误,赶去徐岩家中。

府中,徐岩心情很糟。

自己在朝中无人,花了大半辈子才捞了个廷尉府五品。

如今一不小心,竟涉入到皇子斗争中。

自己抱了一条大腿,但那大腿跟他几位兄长比,还没有胳膊粗,实在让人头痛。

“若是五皇子不计较,我能否抽身而出?”

“实在不行,辞官回家?”

“可……哎!”

他一脸挣扎。

要说抱负,出身寒门的他能走到今日,心中也是有大志的。

只不过终是屈服于现实罢了。

就在他纠结时,盖越找上门来,转告周彻的意思。

徐岩沉默片刻,问道:“我能拒绝吗?”

盖越立时手扶剑柄,摇头:“不能。”

徐岩苦笑:“足下不要冲动,我毕竟是个朝廷命官。”

“我会替你偿命。”盖越道。

“你这又是何苦?!”徐岩吃惊:“我知道你,凭你的本事,天下之大,任由你闯。”


“来人,去通知江撼龙,让他召集骑射武堂、演武会、震山堂以及各家族丁精锐,赶去钱府!”

“记住,都带精锐上,人数不要超过三百!”

“是!”

雒京之内,对武力看管极为严厉。

以皇子为例,搬出宫但未加冠立嗣者,准有带甲侍卫三十六人。

立为嗣君者,带甲侍卫五十四人。

立为储君者,带甲侍卫八十四人。

其余准带甲者,只有王侯、三公与将军府,皆少量。

除此外,任何家族皆不得擅自藏甲,有违者轻则斩首,重则灭族,再重夷三族、九族!

但又因大夏制度奇葩,主动推动皇子争位,诸皇子为了拥有一定程度的武力,就只能借助武堂、镖局、赌场、大族、游侠团体来培养自己的武人了。

没多久,钱府路口,一批一批的人在此汇聚。

“还真来人了!”

周彻安排的人瞧见,迅速赶去廷尉府击鼓。

虽是深夜,廷尉府依旧有人值班坐堂。

听到鼓声,即刻发问:“何事击鼓?!”

“钱府之外,数百武人聚集,将要厮杀!”那人说道。

平日里游侠乱斗,黑暗层面的事,只要不涉及其他人,官府多是不管的。

但天子脚下,几百号人搞事……如果能不管还是尽量不管的。

问题是这都有人报官了,到时候事闹大了,廷尉府从上到下都得担责。

“带路!”

“是!”

钱府之内,一片血色。

时而传来哀嚎,那是有人还在接受拷打。

屋内,唯剩两道人影。

“钱氏倒了,但毕竟还有些产业,养着一些武人。”

“只要你乖乖听话,我可以给你一条活路。”

听到这番话,钱红雪咬牙冷笑:“你想我出卖钱氏,给你做狗?”

“不错。”周彻点头。

“你做梦!”

这娘们知道钱氏没有活路,彻底豁出去,脾气爆发。

“老娘宁愿死,都不会屈服!”

“你要是有种,就给老娘一个痛快!”

周彻眉头一皱,握鞭的手顿时一抖。

啪!

“啊!”

钱红雪痛呼一声,伸长了脖子。

“你一心求死,我要是如你所愿,岂不是便宜你了?”

周彻冷笑,长鞭挥动不止。

啪啪声不绝于耳。

钱红雪如长蛇般,在地上扭曲滚动。

“还倔么?”

发丝凌乱,她别过头来,狞笑道:“老娘打了一辈子人,还没被人打过,你有种抽死我!”

啪!

“啊!”

周彻笑了笑:“脾气很硬,我今天慢慢给你磨平!”

鞭挥依旧。

紧身的红色裙袍被打出一道道破缝,露出的洁白肌肤上浮现血痕。

人对痛苦的承受,是有极限的。

再倔的女人,因为生理问题,她的耐痛性是绝对不如男人的。

抽到最后,她身体抽搐。

周彻一抬鞭时,她便下意识闭眼闪躲。

“还倔么?”周彻再问。

“我……”钱红雪再开口,声音沙哑:“我没杀过人……你直接给我一个痛快吧!”

“你没杀过人?所以便无辜么?”

周彻摇头,道:“单是我的人所言,目前你钱氏心腹供出的性命,便有近两百条。”

“你钱氏上下,不过二十七人,全杀了都不够赔!”

“你的吃穿用度、你平日将脚踩在他人脸上的嚣张,都是背着人命的恶债。”

钱红雪目光一颤,继而冷笑反驳:“我身上有恶债,你便干净么?”

啪!

“啊~”

周彻一鞭甩了过去:“我欺负恶人,你们欺负老实人,这就是区别!”

说完,继续抽。

“啊~你停!”钱红雪腰 肢一仰,倔强的目中终于浮现泪水:“你要怎样,才能放过我?”

“已经说过的问题,你竟然还有疑问,看来还没开窍。”

周彻摇头,抬手又是一鞭子。

这一次,准确无比,砸在腰间露出的一抹雪白上。

这条美人蛇像是被抽中七寸,痛苦一扭,眼泪落下:“我……别……别打了!”

“我可以把话放在这。”

“今天,钱氏一个男人也别想活,我的人也不会允许。”

“如果你能配合,女子可留。”

钱红雪目光晃动,似乎还在挣扎。

周彻看向门口,道:“盖越。”

“在。”盖越在门外应道。

“除钱枫外,先把所有男丁拖下去。”

“砍了人头,用石灰、盐硝制起来。”

“这些个人头,对我来说,那可都是功绩!”

周彻吩咐完,门外的盖越即刻答应。

噗噗——

很快,外面响起利落的刀切人头声。

钱红雪听得发抖,颤巍爬起,膝行至周彻面前,央求道:“求求你,能不能放过我父亲。”

“不可能。”周彻态度决绝:“单你父直呼我名这一条,就够他人头落地了,更遑论其他。”

她扶着周彻的膝盖,跪地又道:“我愿意替您卖命!我可以做您的狗,求您网开一面。”

周彻目光一寒,长鞭再抬。

啪!

“啊!”

周彻皱眉,撇了鞭子,握起九歌剑柄:“原本我觉得你颇有姿色,打算留你一命。”

“如今看来,你过于不开窍了!”

久歌出鞘,剑身鸣颤不止。

被周彻连续鞭打后,钱红雪对他有种本能的恐惧。

此前一心求死,此刻反倒是畏惧起来,贴着地面发抖。

九歌贴上她的俏脸,轻轻带出一道剑痕:“一剑剑,将你切成碎片,如何?”

钱红雪猛然抬头,满是恐惧的看着周彻。

这个男人,好狠!

不狠,老子就得死!

周彻目光镇定,脸上再次浮现笑意:“听说你以前很喜欢玩,尤其以鞭打男人为乐。”

“今天你也算过瘾了,我让你更过瘾一些,这一辈子也没算白来,不是吗?”

“你死之后,你的母亲、姐妹,都会去陪你的。”

嗡!

九歌挥起,再次颤鸣时。

她将头颅伏地,声音发抖:“主……主人,我错了!”

铿!

九歌归鞘。

周彻坐在一张椅上,俯瞰对方:“仇人相杀,留下女眷,为防女眷报仇之心不熄,你知道都是怎么做的吗?”

“我……知道!”

钱红雪略抬起被束的双手,跪着走到周彻面前,缓缓起身。

再往前一步,裙袍在周彻膝前荡开,露出白腻带伤的腿……


钱红雪又惊又怒!

“这个可以!”

“沃干!六皇子这是雄起了啊!”

“那可不是?殿下真男人,就在这里抵,给她按赌桌上,我们给您加油!”

“殿下!扒她衣服!让她输了钱不认账!”

“只要您说到做到,以后谁敢说您半句坏话,我他吗跟他没完!”

吃瓜群众可不管那么多,躲在暗中只管起哄。

惊怒之后,钱红雪目露凶光:“殿下,好摸么?”

“当然。”周彻心满意足:“很润。”

她冷笑起来:“我劝殿下还是尽早收手,不要太认真得好,这里可是钱家的地盘!”

“你什么意思?我听不懂。”周彻装傻。

她靠近周彻,贴着他的耳朵。

这个极为亲近的姿势,使周围鬼叫声更响。

而周彻本人,也闻到一股沁人芍药香,颇为热烈。

“钱家不点头,没有人能把钱从这带出去。”

“殿下自持皇子身份,肆无忌惮。”

“但钱家也并非朝中无人,您当众调戏女子,我若是反抗一二,那也是本能所至。”

“便是打伤了殿下,皇室又能说什么呢?理亏的是您,丢人的也是您!”

听到美艳毒蛇的威胁,周彻笑了:“朝中有人?你说的是你大伯钱震吧?”

“看来红雪小姐真是沉浸赌场,不谙外事啊。”

“你大伯让我在宫中一剑枭首,这你都不知道?”

钱震之死,对钱氏来说是个耻辱。

所以,钱氏内部目前还在思考如何善后,尽量周全一个好点的名声。

作为女儿家,又常驻赌场的钱红雪,尚不知情。

听到这话,她登时悚然失态:“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你哪有这胆子!?”

“本殿下的胆子可大了,不信你体验一下!”

周彻冷声一笑,一手直接握了上去。

钱红雪玉躯一颤!

美目之中,惊怒愈胜,且满是不敢置信。

周彻将手收回,邪笑道:“我大,你也大!”

人群之中,一阵急步涌动。

“聂听风!”

“我前番饶你性命,是因为开门做生意,按赌场规矩,但凡来客都罪不至死。”

“你在赌界又颇有名声,才对你网开一面。”

“可你今天还敢来捣乱,就别怪我钱某人不客气了!”

一声怒喝,钱氏之主钱霆,领着数十道人而来。

那些人个个身姿挺拔健壮,乃是钱氏豢养的武人。

“将钱和聂听风留下,殿下可自行离去。”

“其余事,看在皇家面上,我就全当没发生过。”

“钱老虎来了!”

钱霆威名赫赫,出来后场中登时安静不少。

紧接着,他更是大手一挥,那些武士迅速环成一个圈,将其他人隔开。

聂听风神情微紧,有些紧张的看了周彻一眼:他有点怕了,怕这皇子老六关键时刻顶不住压力,将他推出去挡刀!

“哦?”周彻挑了挑眉:“钱家主这意思,是敢赌不敢认,要赖我的账了?”

见其他人被隔开,钱霆目中,凶光一抖,竟点头道:“是!”

“六皇子,你在宫中做的事确实惊人,可那又如何呢?”

“你杀我兄长是在皇宫,那里有天子威严庇佑,我钱家就是再不甘也只能忍气吞声。”

“可这里,是我钱某人的地盘!”

“你只要没死在这,有五皇子罩着,谁敢找我麻烦?”

这满脸煞气的中年人指门口:“六皇子,请吧!”

周彻眼神冰冷,但也不急着动怒,而是道:“我还没尽兴呢,你女儿怕是输干净了,接下来就让你自己来吧。”

“聂听风,继续!”

“周彻!”

钱霆怒了,直呼其名:“你可真是吃打不吃劝啊!来人,先把聂听风拿下!”

“是!”

人群中,几道人影扑出,直取聂听风。

手中寒光闪烁,竟是要直接灭口!

不等周彻吩咐,盖越立即发难,剑锋一闪,朱红暴溅,数条断臂落地。

“啊!”

武士倒地哀嚎。

钱霆脸色瞬变:“还带了个高手?连这人一块灭了!”

众人一拥而上。

盖越不进反退,直取钱霆本人,速度更快一分。

几个挡在钱霆身前的武人被他轻易挑翻,长剑震颤,往钱霆面门而来。

钱霆一声怒吼,亲自拔刀……刀未能拔出!

那口剑,已悬在他面前。

冷汗,瞬间滚落。

钱霆手扶刀柄,喉咙滚动:“你是谁?”

“盖越。”

“什么!?”钱霆目光一睁,而后迅速道:“足下本事不凡,何苦为一废皇子卖命?只要你投靠我,我给你……”

“敢辱我主?”

盖越眼中,杀机崩现。

一脚踹出,钱霆膝盖粉碎,痛苦跪了下去。

盖越一手捏着他脖子,目视那些钱氏武人:“把兵器都丢了。”

众人面面相觑,早已持刀后退,但未曾弃兵。

盖越不满,捏着钱霆脖子的手瞬时用力。

“啊!”钱霆吃痛大叫:“都把兵器丢了!”

当啷!

老板发话,他们没有再继续坚持的道理,纷纷将兵器撇了。

有人机敏过人,快步向大门走去:通风报信,呼叫援兵!

人刚到门口,便被一条美 腿踹飞。

皇甫韵冷着脸走进来,抬脚落在对方膝盖上,用力拧了两下。

“啊!”那人惨嚎着昏死过去。

见大门也被堵住,其他人便悄然摸到窗边。

——顺利翻出!

还没等他高兴,忽然发现周边围着几个叫花子似得身影。

这帮人目放凶光,像是饿极了的疯魔。

“钱氏的?”他们问道。

“是。”出来的人发愣点头。

众人一拥而上!

“啊!”

顷刻间,血流满地而死。

有人尤不解恨,趴在他尸上啃着他的肉……

钱霆被提到赌桌前,形如死狗,威风尽丧。

但依旧咬牙:“六皇子,没想到你竟笼络了如此高手,今天算我钱氏栽了。”

“钱,您拿走吧!”

“这点钱,可喂不饱我。”

看了一眼桌上筹码,周彻嗤笑摇头:“咱们接着赌。”

钱霆面色一凝:“六皇子,我钱家背后可是五皇子。”

“再说,你想用这种手段夺我钱氏之财,和抢有什么区别?”

“没错!说的对!”

周彻惊喜的一拍桌子,指着他道:“你说的太对了,你可真是个人才,我今天就是来抢钱的。”

“你能抢别人,为何我不能抢你?”

“本皇子别无所好,就喜欢欺负欺负人的人!”

他看向聂听风,喝问道:“聂听风,当日你们是怎么赌的?”

聂听风咬牙切齿,满脸仇恨:“他们锁住我双手,将我头颅踩在赌桌上,将我的筹码推到中间下注。”

“等我钱不够了,又抓着我的手签了欠条。”

“最后,还斩下了我的耳朵!”

啪!

盖越一把扭过钱霆胳膊,一脚将他头颅踩在赌桌上。

“是这样吗?”

聂听风满眼快感:“是!”

哗啦!

周彻亲自动手,端起钱红雪身边筹码,往桌子一倒。

啪!

倒完筹码,他一巴掌扫在钱红雪翘臀上。

很丰满、很能弹、手感满分。

“红雪小姐,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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