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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兄请跪下,这江山我要了:锦书秦知韫番外笔趣阁

空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哎,这翰林院虽然许多是有家眷送饭的,但孤家寡人在京城待着的也不少,这饭堂的饭每日限量供应,这卤鸡腿可是大师傅的一绝,来晚了就吃不到了。用餐时,还不时有些官阶差不多的同仁与褚砚舟打着招呼。“行云兄,上次我去野钓上了一尾足足八斤重的白刁,回去可在内子面前扬眉吐气了,多亏你教授的上鱼之法啊。下次咱们再一同去啊!”“行云兄,说好的下回休沐咱们一起去打马球的,可别忘了。”“行云兄....”褚砚舟一一微笑回应,周祺洛在一旁看着暗暗感叹,行云兄的人缘真好啊。晚间,褚砚舟与住在附近的最后一位同仁告别,唇边的微笑倏然收起,应付人可真累~~走回住处,陈犷便迎了上来,“公子,您看谁来了?”一名中年儒士从内屋走了出来,单膝跪地,“公子,属下幸不辱命!”褚砚...

主角:锦书秦知韫   更新:2024-11-12 10: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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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锦书秦知韫的其他类型小说《皇兄请跪下,这江山我要了:锦书秦知韫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空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哎,这翰林院虽然许多是有家眷送饭的,但孤家寡人在京城待着的也不少,这饭堂的饭每日限量供应,这卤鸡腿可是大师傅的一绝,来晚了就吃不到了。用餐时,还不时有些官阶差不多的同仁与褚砚舟打着招呼。“行云兄,上次我去野钓上了一尾足足八斤重的白刁,回去可在内子面前扬眉吐气了,多亏你教授的上鱼之法啊。下次咱们再一同去啊!”“行云兄,说好的下回休沐咱们一起去打马球的,可别忘了。”“行云兄....”褚砚舟一一微笑回应,周祺洛在一旁看着暗暗感叹,行云兄的人缘真好啊。晚间,褚砚舟与住在附近的最后一位同仁告别,唇边的微笑倏然收起,应付人可真累~~走回住处,陈犷便迎了上来,“公子,您看谁来了?”一名中年儒士从内屋走了出来,单膝跪地,“公子,属下幸不辱命!”褚砚...

《皇兄请跪下,这江山我要了:锦书秦知韫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哎,这翰林院虽然许多是有家眷送饭的,但孤家寡人在京城待着的也不少,这饭堂的饭每日限量供应,这卤鸡腿可是大师傅的一绝,来晚了就吃不到了。

用餐时,还不时有些官阶差不多的同仁与褚砚舟打着招呼。

“行云兄,上次我去野钓上了一尾足足八斤重的白刁,回去可在内子面前扬眉吐气了,多亏你教授的上鱼之法啊。下次咱们再一同去啊!”

“行云兄,说好的下回休沐咱们一起去打马球的,可别忘了。”

“行云兄....”

褚砚舟一一微笑回应,周祺洛在一旁看着暗暗感叹,行云兄的人缘真好啊。

晚间,褚砚舟与住在附近的最后一位同仁告别,唇边的微笑倏然收起,应付人可真累~~

走回住处,陈犷便迎了上来,“公子,您看谁来了?”

一名中年儒士从内屋走了出来,单膝跪地,“公子,属下幸不辱命!”

褚砚舟脸上的笑容变得真实,有几分欣喜,走过去扶起他,“白先生总是如此多礼,一路辛苦了。”

白江起身,捋了捋胡须,“公子去年进京后,交待属下做的事,属下都办妥了。另外,黑风山的那批人,也都收归无衣盟,当然有些不听话的都送去该去的地方了。”

褚砚舟点点头,走进屋中,亲自倒了两杯茶,一杯递给白江,一杯递给陈犷,“多谢先生劳心了,如今许多事我身份多有不便,以后还需两位多费心才是。”

“若不是公子相救,属下还不知到哪投胎了,公子与我,有再造之恩。公子尽管做自己的事,不便出面之事,便交由我二人便是。”白江一脸激动,将茶水一饮而尽。

陈犷端着茶杯喝完,睁着一双虎目,“就是,公子与我们说这些作甚,都是应该的。”

........

另一边,秦知韫看着秦风传回来的信,露出满意的笑容。信上说,近海的海匪都已肃清,而他们船队颇大,会武的好手也多,到了远海地界,一般的海匪也不敢轻易动手,便是有些不长眼的,也都被逼退了。

他们运去的大昭丝绸、茶叶等物品都已售卖一空,只等着购置海外之物后便回程。

信的落款已经是两月之前,想来现在已经快要返程或正在返程途中了,想来最迟七月中旬就能见到船队到港。

她仿佛看到了白花花的银子在向自己招手~~~

正好八月初便是皇兄的生辰,她这也算是言而有信了吧~

第二日,秦知韫约了稚鸢去相国寺上香。

这小妮子的婚事已经定下,秦知韫看着稚鸢红扑扑的小脸蛋,“哎呦,这才提起人家的名字,就脸红成这样,要是洞房花烛夜,不是要变成猴子屁股?”

稚鸢红着脸啐她一口,“你真不知羞,张口闭口什么什么夜的!哼,不理你了。”

秦知韫看着好笑,知色慕少艾,少女心事啊最是动人了。

稚鸢忽然又叹了一声,“可是江南好远啊,走水路都要一个多月,要是嫁人了,我可能好几年都见不到你们了。我娘为什么给我挑个这么远的亲事,她就不怕日后太想我嘛~”

“这门亲事也是稚夫人精挑细选的,你这性子啊,不适合京城这些名门大户,规矩太多。不如去江南,远是远了点,但到底自由许多。再说有定国公镇着,那陆家也不敢对你不好,稚夫人也不怕你会受委屈。”

“那倒是,再说我也不是个会受委屈的性子,谁若是给我气受,我就打得他满地找牙。”稚鸢捏了捏拳头,她可不是娇滴滴的小姐。


女子面容精致如画,唇边带着一抹浅浅的笑意,却有着一股不容侵犯的威严。

殿....殿下?

众人纷纷低下了头,没听错吧?听错了吧?

“怎么都不说话了?本朝向来崇尚广纳民意,女学初立,还有许多不足之处,诸位举子都是我大昭顶顶聪明的人才,若有良策,本殿下还望不吝赐教才是。”秦知韫缓缓下楼,眼神扫过底下的人,触及目光的人纷纷低头。

不知是谁带头,跪地战战兢兢地行了跪拜大礼,“参见长公主殿下。”

一言出,其他人像才反应过来,唰唰唰便跪了一地。

那位周公子也放开扯着青衣举子的手,带着几分害怕跪在了地上。

“哎?”秦知韫立在堂前,语气中带着疑惑,“怎么都跪下了?各位都是举子,见官都可不跪,本殿微服出行,各位也不必行此大礼。”

周公子抹了一把额头的汗,酒都全醒了,他不过是随口一说,谁知道这都能被正主抓了个正着。

他扯出一个笑,“长公主殿下恕罪,在下方才胡言乱语,不堪入耳,殿下恕罪,恕罪。”

秦知韫仔细端详着他,看了半晌才道,“本殿看你有些眼熟?是....”

“在下是吏部尚书程大人的内侄......鄙人姓周....长公主开设女学,真乃千古奇女子也,造福天下的大善事啊。”拍拍马屁吧,希望长公主看在舅父的面上,别跟他一般计较。

秦知韫一挑眉,刚才可不是这样说的,欺软怕硬没骨气的家伙,而且内侄.....

“本殿记得程大人的妻家姓刘?”她看了宿秋一眼。

宿秋微微福身,“殿下好记性,姓周的奴婢隐约记得应是程大人的二房夫人.....”

“哦~妾的内侄啊。”秦知韫漫不经心的看了他一眼,“丢出去吧,什么人都敢在本殿面前与程大人攀关系了。”

商岐一招手,两名侍卫便长刀出窍,一左一右压着周公子走到门口,一脚踢飞十丈外。

随着一声猪叫声,大堂内便更安静了。

秦知韫走到那位青衣举子面前,“这位公子的想法倒是与旁人很不一样,如何称呼?”

青衣举子右手还在颤抖,却还是忍痛行了一礼,“在下周祺洛,见过长公主殿下。”

“稍后给这位公子送点药膏来,过几日便要科考了,手若是伤了可是大事。”秦知韫吩咐一声,宿秋低头应是。

周祺洛受宠若惊的又跪下去,“多谢殿下。”

“女学之设立,是为内之以拓其心胸,外之以助其生计。女子人数占大昭半数,若是女子也能够自食其力,有更多安身立命的本钱,大昭的国力也必将越来越强盛。诸君科举得中,也会为一方主官,如何是利国利民之道,望诸君好好思量才是。”说完,秦知韫也不等其他人反应,便带着众人离开了酒楼。

自古男尊女卑,女子地位低下已久,一部分人的观念不是那么容易改变的,走一步改一点便是了。

过了几日,正是科考举子要进贡院的当口。

京城忽然发生了一起命案,吏部尚书程大人的内侄被人发现溺毙在护城河中,但手脚筋却尽数被人挑断,想是挑断后才被人扔进河中的。

程大人的二夫人陪同周家人去领尸首时哭天喊地,闹着要顺天府尹尽早将凶手找出来。

可顺天府尹也难办啊,现场一点线索都没有。查访又得知,这周公子借着吏部尚书的势,经常作威作福的,嘴上也没个把门的,得罪了多少人他自己都不知道。


秦知韫将画册啪一声关上,“多谢贵妃娘娘今日费心了,娘娘身怀六甲再操持懿安的婚事太为费神,不过我会与皇兄说此事懿安自有章程。”

柳贵妃脸上的笑收住,秦知韫眼底带着一抹冷意,“还有,贵妃娘娘怕是整日在后宫姐姐妹妹的叫惯了,下次记得叫本殿下的名字或封号为好。”

大昭有封号的贵妃是正一品,柳氏这个贵妃不过是个正二品,敕封的长公主可是正一品,要说品级,柳贵妃还没她高呢。

不过勉强居了一个长辈的名头,一而再再而三的恶心她。

谁给她脸了?

秦知韫说完,也不等柳贵妃反应,家礼也没行,直接转身就出了宫殿。

柳贵妃在身后气得瞪大了眼睛,胸脯起起伏伏。

“她.....她,怎么敢的?我可是她皇嫂!”柳贵妃指着秦知韫的背影,对着身边的宫女咬牙切齿。

青玉也无奈,明明相安无事就好,娘娘非要去惹人家。

都说了长公主跟以往不一样了,娘娘还想着像以前去压制人家....

“娘娘莫生气了,肚子里还有小皇子呢。”

走在宫道上,秦知韫看着御花园里经过的人影,唇畔牵起一抹笑意,“听说近日皇兄又恋上了一个才人?可惜出身太低了,锦书,你说咱们帮帮她怎么样?”

锦书同样看到了那抹妖娆的身影,“那吴才人定然会很感激殿下的。”

“淑妃的七皇子,我记得也快七岁了吧,生辰好像就在七,记得备份好礼送去。”

“是。”

秦知韫收回目光,继续乘着软轿往宫外去。

走到宫门口时,宫外马车内下来的一个人,却忽然让她顿住了目光。

那人似乎察觉到了她的目光,眼神往这边看来。

四目相触,一人冷然,一人惊艳。

秦知韫慵懒的神情慢慢变冷。

平南王世子....公孙乾,她上一世的....丈夫。

真是.....好久不见呐.....

秦知韫本想装作没看见直接出宫,没想到公孙乾却径直向他的轿撵走了过来。

“想必这便是懿安长公主殿下了,微臣平南公孙乾,参见殿下。”公孙乾有礼有节,看着便是一副修养极好的世家公子模样,眼神却带着一丝侵略性的看向轿辇中的人。

秦知韫将眼神中的冰冷掩饰,毕竟这一世她与公孙乾还是第一次见,谁会对一个长相颇佳又风度翩翩的陌生人态度冰冷呢?

“平南王世子,不必多礼。”她嘴角带着矜贵的笑,“离皇兄的寿诞还有近一月,世子进京倒是早。”

“微臣久在莽荒之地,向往京城繁华已久,自然要提前进京多走走看看,领略一番。”他摩挲着手上的碧玉扳指,看向她的眼神温柔如水,唇边的笑又隐隐带着点玩世不恭。“可惜在下初至京城,还没来得及找向导呢。”

“世子若想找向导,京城东文庆街一条街都是对京中吃喝玩乐门儿清的。”秦知韫懒得跟他在这多说,淡淡颔首,挥了挥手让起轿,“世子进宫是为了觐见陛下吧,无极殿还有一段距离,世子莫让陛下等久了。”

“多谢殿下提醒。”公孙乾似有些讶然,这长公主殿下似乎与之前查到的不太一样呢?

出了宫,行到公主府的车驾附近,秦知韫赫然发现褚砚舟站在一侧,似乎是在等她的样子,但表情却怎么古里古怪的。

“褚砚舟?你在这做什么?找我有事?”


“听说了嘛?成安商会过些日子要出海啦,你投钱了吗?”一个身着锦衣,长着八字胡的中年男子神神秘秘的道。

“当然投啦!我还问主枝那边借了三千两银子,一共一万两全投进去了,这回来可就是翻倍的好事,嘿,要没主枝那边的面子,我这钱人还不要呢~”一位公子摇着一把天道酬勤的折扇,颇有点炫耀的意味。

“哎哟,陈兄,可真让人羡慕啊。”另一位有些瘦弱的男子满脸艳羡,“弟弟我捧着钱过去,可成安商会给拒了,说是票位已经满了,要等下次了。”

“这成安商会什么来头?据说弄了快二十艘大船出海,这还是第一次这么大规模的出海,把钱投进去不怕血本无归嘛?”有人奇怪的问道。

“是呀,谁都知道海外倒货物回来挣钱,但这海匪可不是闹着玩的。”那宁海那边不就有很多富商结伴弄了大船队出海,结果货物和人都只回来了不到一半。

“兄弟你这就有所不知了,没看前些日子的邸报?两月前海匪肆虐,竟抢到了沿海城镇来,宁大将军发了威,带着我大昭海师,如有神助般,将最大的那股海匪直捣老巢,清缴了个干干净净,近些日子,那些小势力的海匪可得安静会了。”

“再说这成安商会,啧,人家那可是江南大家豪族江宁谢氏的,虽说是新成立的,但听说朝中不少达官贵人都有参股呢,据说就连长公主殿下都占了一份呢~这稳赚不赔的买卖!”

“这难道是朝廷打算大开海运了?”

“那谁知道呢?咱们反正能上船的就跟着赚一笔,管它朝廷怎么样呢?”

人群中,一身着靛青色衣裳,留着羊须胡的中年男子捋捋胡须,眼里闪着精光。

秦风略有些敬佩的看着他,“曾先生,船队都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过几日便可向殿下禀报安排出发了吧?”曾炙来了不过一月半,便与他一起将京中许多官员和富商都拉上了船,还给成安商会安上了江宁谢家的名头。

曾炙摇摇头,“不急,船队里很多人都是第一次出海,海上的训练还得再加强一个月,要确保万无一失,我去与殿下说。”

“那便听先生的。”秦风拱了拱手,又道:“我再安排些人,引导一下风向,把事情往商事上引,以免.....”

“秦管事想得很是周到。”曾炙赞许的点点头,忽然动动鼻子,“老何的猪头肉出锅了,走,喝一杯去。”

成安商会出海之事在京城可算是近些日子的热门,身处皇宫的顺庆帝自然也听说了,当下便召了秦知韫进宫问话。

“懿安,你好些日子没进宫了,都在忙些什么呢?”顺庆帝一边批阅折子,一边看似漫不经心的问道。

“哎呀,皇兄您都知道了,是不是想取笑懿安呀?”秦知韫心下一紧,面上却装作娇憨的样子。

将长公主府是船队之主这事隐藏只能是对外,她从来就没想过能瞒过皇帝。即便再是才登基三四年,可皇家明里暗里的眼线、势力,可多着呢。

“谁敢取笑你啊,弄出这么大阵仗,听说连六部里头都有不少官员家眷参了一股,你可有想过若是失败了,要如何收场?你可从来没有做过海航之事。”顺庆帝放下奏折,眼神带着一丝探究的看向秦知韫。

秦知韫往地上一跪,表情带着认真,“皇兄,船队之事长公主府都是隐于背后的,懿安敢保证绝对没有利用皇家威势来诱使大家参股或购出海票位,我就是把事情交给底下人去办,本来是想自己做着试试的,没想到突然这么多大人们的家眷感兴趣,懿安现下也有些惶恐呢。”她话音一转,又说到:“船队的人都是懿安各处寻摸的海上好手,如无意外的话,肯定能给大昭带回许多奇珍异宝,明年皇兄的万寿街,也好让懿安也给皇兄献上几件难得一见的好礼呀。”说到这,她还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顺庆帝神色不辨喜怒,“哦,懿安开设出海船队,难道便是为了给朕寻几件海外宝物不成?”

秦知韫知道他怀疑自己的动机,一个本该纵情享乐的公主,手上抓了内宫三局的权力,又忽然之间对海运感了兴趣,还牵扯了一批朝中官员,怎么看都有点奇怪。

若她不是女子,而是一位皇子,恐怕顺庆帝立马就要往谋反上想了。

可她偏偏是个女子,顺庆帝纵使有万分奇怪与猜疑,却也猜不透罢了。

“给皇兄寻礼物这是其一。”秦知韫甜甜一笑,“懿安往日闲着没事就爱看闲书,皇兄您是知道的,我看书上写海外有仙山,便想着是不是能去寻一寻海外仙人,若是能求得仙药的话,那便更好了。”说着说着她嘴角带笑,眼眶却有些发红,“母后当年不过三十五,便身有沉疴药石难医,若是有仙药的话,是不是母后就能活下来了.....”

“懿安...你是个有孝心的,但逝者已矣,你如此便找到了也没用了啊。”顺庆帝皱了皱眉头,就为了这么个虚无缥缈的理由,就整出这么大个船队?

“怎么会没用!”秦知韫像是被踩到了尾巴,不顾君臣之礼就开始反驳,“母后回不来了,可是懿安还有皇兄啊!”

她这句话没头没脑的,顺庆帝却一瞬间就听懂了....他是早产加难产,从胎里便有些不足,这些年虽然尽心调养,身体却也不如一般男子那么强健。

这个妹妹,竟是忧心他的身体吗?

顺庆帝心里有些感动,却还是有些存疑,“那也太劳师动众了些,有二三船只出海去寻也便足矣。”

秦知韫闻言咳了两声,有些不好意思的抬头,拇指和食指夹在一起,“当然....懿安也有一点小小的私心,就一点点哦。”

“懿安还想趁着还未嫁人,到列国都走一走看一看,这出游总不能餐风露宿吧,总要舒适安逸才是。我盘算了一下自己的银子,不太够,所以....”

顺庆帝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你皇庄每年那么多出息,还有母后留给你的那些财务,还不够?”

“母后留下的那是遗物,懿安不打算动用的,皇庄的出息那还要养公主府上上下下那么多人呢。”秦知韫毫不愧疚的说着谎,眨巴着眼睛一脸天真的模样。

“你管着那三局都出不完的漏子,还得朕给你扫尾。船队出海这么大的事,你说干就干了,要是真让大臣们都亏了,我看你到时候怎么收场。”顺庆帝捏了捏眉心,觉得自己的头好痛。

怎么那般乖巧的妹妹,落了一次水就胆大包天了起来,就为了点私心,就敢干这么大的事。


“三局那些事我不是不熟嘛,底下的奴才一开始不服管,再过些日子保证没一点问题。”呵,才接手的三局,要是就管成铁桶一般,你能放心嘛?

“至于船队,皇兄您就放一万个心吧,海匪都被宁大将军横扫了,船队里还那么多能人巧匠,也配了大几百的武师,公主府的护卫我都放了两三百人进去呢,保证万无一失!”秦知韫挺直背脊,一脸皇兄你放心,我安排倍棒的表情。

“万无一失?希望如此吧!”得得得,要是万一船队回不来,少不得他要在朝臣面前粉饰一下太平了。

挥挥手,示意秦知韫赶紧走,站在这让人头疼。

秦知韫却磨磨蹭蹭的挨到了他身边,伸出小手,扯着他的龙袍,眼巴巴的看着他。

“还有什么事?说。”顺庆帝一把将自己的龙袍扯过来,从小到大这个表情就没好事。

“咳,皇兄。”秦知韫又把手搭了上去,“懿安第一次做这个事,皇兄您不打算支持支持?”

顺庆帝啪一下把她手打下去,指指门口,“在朕生气前,出去!”

秦知韫脸瞬间耷拉下来,哦了一声,行了个礼,慢吞吞的告退了。

顺庆帝看着她的背影,眯了眯眼睛,还敢让他出钱出力,想来确实没什么异心。估摸就是小姑娘缺钱用了,又对书中描绘的海外世界好奇心重,不管不顾的就干了。

摇摇头,嘴角挂起一丝笑,倒还记得他这个皇兄。

秦知韫出了无极殿才感觉自己的背都有些汗湿,庆幸自己是个女孩,还是个乖了十几年的女孩,装模作样也能混过去。

至于这位皇兄信不信,随便。

想再多,也不过是想她能多赚点银子罢了。

毕竟,这位自负的皇兄正值盛年,她结交朝臣又能做什么呢?又不能垂帘听政不是?

十一月十五日,成安商会船队正式从江宁出海。

秦知韫收到信后心情大好,等船队回来,她的势力便会再增一筹,那时便可筹备另一件事了。

恰好稚鸢约她去秋麋峰赏秋,心情美妙的秦知韫欣然应允。

稚鸢今日一身火红色的骑装极为耀眼,秦知韫用手指勾起她的下巴啧啧两声,“这位小娘子莫不是山野的精怪,怎生得这般好看呀?”看起来颇有些像那种调戏良家妇女的登徒子。

稚鸢不躲反而握住了她的手,摸了一把,“那这位姑娘怕是蓬莱乘云而来的仙子吧,真真风姿绰约。”

秦知韫今日是来赏枫叶的,还带了一位画师想要入画。穿了一件青绿色的裙子,因山间有些寒凉,外披一件雪白兔毛滚边的杏色披风,三千青丝仅用了一根碧云簪挽起,随着山间清风拂过,发丝便与衣袂一同纷飞,飘逸且带着几分出尘的气韵。

两人互夸一阵,不约而同地看着对方笑了起来,“要是被别人听了去,还说我们俩脸皮比城墙还厚呢。”

稚鸢摆摆手,挽着她往山上走去,“哎,要是别人见了,不定夸成什么样呢,哪还用得着美人自夸呀。”

“阿鸢的脸皮,我是甘拜下风。”秦知韫笑着摇头,她就喜欢稚鸢这性子,不像京里大部分的大家闺秀,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忽然稚鸢小声的惊呼了一声,“安安,你看你看,小鹿哎!”

秦知韫顺着她的手指看去,一只幼年小鹿正在不远处的草木间觅食,一边吃着,一边用灵动的大眼睛四周看,警惕得很。

“阿鸢你到山顶亭子去等我,看我去活捉了这只小鹿,回去养在你的奇珍园里。”稚鸢不等她回答,便招呼了几个随从,往草丛那处去了。

小鹿听到草动的声音,耳朵一竖,撒腿便往林子深处跑去。

稚鸢带着人便追了上去,秦知韫看着那抹越来越远的红色人影,到底没有把她叫回来,这秋麋峰没有猛兽,便让她去玩玩吧。

挥手招了几个护卫,“跟上去,保护好稚鸢小姐。”

自己带着随从往山上慢悠悠走去,又选了一个风景极好的地方,让画师给自己描了一幅美人秋景图。

刚画完想着往林子里走走松松筋骨,猝不及防两个人从小道里拨叶走了出来。

褚砚舟一走到山道上便看见了她,第一时间便检查自己身上,装作拍落叶悄然遮掩着衣摆处的痕迹。

眼尖的秦知韫却早已发现了他衣摆侧面的一小块血迹,和鞋子上厚厚的一层污泥。

本来不会让人多想,偏偏他刚刚不经意的一个遮掩,反而显得有鬼。

更何况,他后面跟着的那个人,她可是认识的。

陈犷,前世褚帝的左右手之一,武力极高。

她还以为是前世褚砚舟在战乱时招揽的,还想着着人去找找招入自己麾下,没想到他这么早就跟着褚砚舟了。

看来,现在的褚砚舟,也不像表面的那么简单啊。

“褚砚舟,怎么每次我出来玩,都能遇到你。”秦知韫挥退冲到前面去的商岐等人,她勾出一笑,眼带戏谑,“你不会是.....跟踪我吧?”

褚砚舟见她已经发现了自己衣摆处的血迹,也不遮掩了,大大方方的走出来,一礼,“殿下说笑了,只不过殿下去的地方都是风景极美之处,恰好在下与殿下喜好相同罢了。”

“是么?”秦知韫随口回道,想了想说,“听说山顶的灵泉泡茶味道极好,请你喝一杯?还有这位是.....可要一同前往?”

“荣幸之至。”褚砚舟欣然应允,“这位是陈犷,在下的朋友。”又对着陈犷说,“这是懿安长公主殿下。”

陈犷也躬身抱拳行了一个礼,“草民见过长公主殿下。”语气平淡无波,仿佛自己见到的只是一个普通的官家女子。

秦知韫眼神微闪了闪,刚刚褚砚舟叫她殿下时这位也没有丝毫诧异的反应,看来这位陈犷早就见过她了。

既然陈犷都已经跟了褚砚舟,那前世褚国的那位白相,估摸着也.....

秦知韫眼神落在褚砚舟的身上细细打量,这说明褚砚舟此刻已经有了自己的势力,并不是表面看到的那么孤立无援,那之前他进柳相府定然不是被柳容嗣抓进去的。

他是自己去的!又为什么逃了出来,还正好被她遇上了?

难道这京城的重逢都是他故意的?他想做什么?

为了查褚家的案子,报复?还是什么?

她的眼神充满了探究,但在褚砚舟看来却是长公主殿下盯着他看了许久,他心口微跳,耳尖又渐渐泛红....

秦知韫当然也看见了....她心下啐道,这个人肯定是个满腹算计的家伙,刚刚说不定还做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事,现在来装什么被小姑娘盯几眼都害羞的纯情男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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