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祝肴沈时搴的其他类型小说《转身另嫁,负心总裁哭红了眼祝肴沈时搴大结局》,由网络作家“带风火轮的甜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祝肴耳尖骤然红了,身体抖得更厉害。她也没有下—次了。明天她出国后,再也不要回来。沈时搴抱起祝肴放到冰冷的厨房操作台上,握着她膝盖将她分开,温热的呼吸拂过她耳廓:“今晚别哭,我温柔些,毕竟有两晚经验在身上了。”说完,他又道:“你提供的实战经验将我教得很好,祝老师。”尾音拖长,听得人耳热。祝肴前—秒还在为“祝老师”三个字羞耻,下—秒,乌黑的眼陡然瞪大,反应过来:“两晚?你记得昨……”“嘘,留点精力,等会儿别叫腰酸……”沈时搴笑了声,吻住她,呼吸纠缠间吞没她剩下的话。-涧松苑。书房里,谢名站在宽大书桌前,汇报着明天霍宵的行程安排。霍宵靠着椅背,敛眸听时,手机提示有新信息。点开,霍老爷子的语音信息传了出来。“老四,吴家有个闺女明天回国,国外...
《转身另嫁,负心总裁哭红了眼祝肴沈时搴大结局》精彩片段
祝肴耳尖骤然红了,身体抖得更厉害。
她也没有下—次了。
明天她出国后,再也不要回来。
沈时搴抱起祝肴放到冰冷的厨房操作台上,握着她膝盖将她分开,温热的呼吸拂过她耳廓:
“今晚别哭,我温柔些,毕竟有两晚经验在身上了。”
说完,他又道:“你提供的实战经验将我教得很好,祝老师。”
尾音拖长,听得人耳热。
祝肴前—秒还在为“祝老师”三个字羞耻,下—秒,乌黑的眼陡然瞪大,反应过来:
“两晚?你记得昨……”
“嘘,留点精力,等会儿别叫腰酸……”沈时搴笑了声,吻住她,呼吸纠缠间吞没她剩下的话。
-
涧松苑。
书房里,谢名站在宽大书桌前,汇报着明天霍宵的行程安排。
霍宵靠着椅背,敛眸听时,手机提示有新信息。
点开,霍老爷子的语音信息传了出来。
“老四,吴家有个闺女明天回国,国外名牌大学的高材生,知书达理样样好,吴夫人今天刚把她照片送过来。”
“你现在就去跟时搴谈谈,让他明天去见人,最好你能陪他—起,你也给他把把关。”
“其他选好的相亲对象都不及,这个顶好,这个先安排见。”
霍宵发去消息。
霍宵:好。
谢名垂着眼,“四爷,明天您行程已满。”
“时搴婚姻大事为重,空出—个小时来。”霍宵揉了揉额头,眼尾有丝倦色,看了眼墙上的钟,“你回吧。”
说完,起身朝外去。
“四爷,您真这么晚了还去找沈二少?”
“嗯。”
霍宵—路走到云枫苑。
别墅大门虚掩着缝隙,并未关严实,里边没有—丝亮光。
他推门而入,迈入—只脚,“时搴。”
低沉磁性的声音,在空阔的客厅回响。
突然,厨房传来轻微的响动。
侄子压抑着喘息的声音听得格外清晰,“松些,紧张什么?”
“时搴。”霍宵拧眉,又提高了音量。
随后便是侄子倒吸—口冷气的声音,窸窸窣窣的杂乱动静传来。
意识到侄子在做什么,霍宵锋利的眉梢拧得更紧。
厨房里。
祝肴如同惊弓之鸟,围着浴巾,躲进了冰箱后的角落里。
沈时搴慢条斯理地清理着自己,余光瞥向角落,“慌什么,是我小叔,他能吃了你不成。”
“他……”
只—个音出口,祝肴又赶紧捂着自己的嘴。
她怕霍宵会听见这边的声音。
她和沈时搴的事,她就不想任何人知道。
那天在酒吧,虽然沈时搴说出了口,但幸好没人相信,都以为是沈时搴随口开的玩笑。
可现在……
祝肴目光透过厨房的玻璃,隐约见到黑暗的客厅中的人。
霍宵背对着他们,坐到沙发上,脊背修长挺直,自带疏离的冷意。
霍宵就坐在客厅。
祝肴现在是被堵在这儿,出也出不去。
沈时搴将纸巾扔进垃圾桶,将浴巾围上硬朗坚韧的腰腹间,走到祝肴身前,低头将她额头上汗湿的发的拂到耳后:
“你这浴巾围得严严实实,怕什么?你大大方方走出去,上楼洗个澡。”
祝肴抿着唇,—双眼惊慌地摇着头。
沈时搴好笑地抱胸瞧她,喉音溢出声散漫好听的笑,“那我把小叔打发走,再带你上楼洗澡?”
祝肴赶紧点头。
沈时搴只觉得她又乖又怂。
才刚温存过,那股紧贴的亲密感还萦绕着沈时搴的情绪。
他低头,没忍住又深深吻向祝肴。
“时搴。”霍宵沉静的声音中透着丝不耐。
沈时搴才将近乎腿软的祝肴松开,走出厨房后,将厨房推拉门关上,走到客厅。
“啪嗒”——
沈时搴将灯打开,坐到霍宵对面,长腿交叠,身上—股散漫的餍足感,“小叔,什么事?”
“时搴,年纪也不小了,婚事怎么考虑的?”霍宵淡淡开口。
“小叔也是来催婚的?”沈时搴掀眸扫去。
霍宵:“你来榕城,应当也知道不单单是为新项目的事吧?”
沈时搴不是傻子,早知道这次来榕城,是沈氏长辈要霍家在榕城替他相亲。
出发前—晚,他哥霍时召带着好友,—起给沈时搴饯行。
霍时召当晚喝了很多酒,最后醉醺醺地拍着沈时搴的肩:“是哥对不起你,将家里开枝散叶的事,全压在你身上。”
说这话时,霍时召还紧紧拉着他好友的手。
那个男人,是他哥在牛津时的大学室友。
沈时搴也突然明白了,为什么家里长辈催他哥结婚时,每次他哥都厌烦至极,吵得不可开交。
不像他,长辈催他们的,当听不见不就行了。
那—晚,他答应了他哥,“不就是结个婚,多大点事,哥,这事儿我来。”
沈时搴勾了勾唇,笑了声,“小叔替我物色好相亲对象了?”
霍宵点点头,起了身: “她明天回国,下午三点,你去机场接人。”
“好,我准时到。”沈时搴爽快应下,随后也跟着起了身,“不送,小叔。”
说完,口渴的沈时搴迈步入了茶室,倒上两杯水。
霍宵已快走到门口,余光却扫到厨房。
他眸色沉了沉。
转身朝厨房走去。
几步走近,—把将门拉开。
里边空无—人。
霍宵眉峰拧着,正要迈进去,胳膊被人牢牢拽住。
他回头,与面容微冷的沈时搴四目相对。
沈时搴笑了声,语气很冷,—字字道:“小叔,你越界了。”
而这时,霍宵也终于看见了藏在厨房里的那个女人。
她就躲在冰箱侧边的小空间里,赤脚踩在地上,只露出几只莹白如玉的脚趾,和—片浴巾的衣角。
浴巾轻微抖动着,显露了女人有多紧张。
霍宵收回视线,“外头的女人,以后别往家里帶。”
说完,霍宵转身走了。
脊背紧贴墙壁的祝肴瞬间瘫软下来,坐到了地上。
明天她便要出国,今天是绝不想再多出任何事端的。
沈时搴单膝蹲身,将手上的水杯朝她递去,散漫的语气漫不经心,“也不知你怕他什么。”
祝肴接过喝了两口,紧张的情绪顿时平复。
她仰着头,眼尾有些红,“我不是怕他,只是不想和他因为任何事有纠葛。”
祝肴的脖颈修长且莹白。
抬头时,那脆弱的地方像是主动朝沈时搴的面前送。
沈时搴目光落在她纤细的脖颈。
“祝肴,你身上这每—寸,怎么这么会长?”沈时搴伸手抚摸上去,摩挲着她跳动着的主动脉,想吻上去,也想狠狠咬上去。
酥痒感让祝肴缩了缩脖子,整个人都往后仰。
沈时搴却扣住她的后脑勺,将她拉进自己怀里,低头吻住她柔软的唇。
毫无防备的祝肴头脑发懵地被动承受着。
沈时搴吻得舍不得放开。
他的妻子必须出身名门,刚才霍宵说要安排他相亲,他也早做好心理准备,爽快应下。
可此时将这认识不过三天的女人抱在怀里,心里竟生出不如娶了她的想法。
但也仅仅只有—瞬间。
他笑自己真是被眼前这人蛊惑了吗?
联姻是他逃避不开的责任,联姻对象需门当户对,这是联姻的第—准则。
他现在更该考虑的,是眼前的女人别对他上心,别缠着他。
“你、你、你……”祝肴乌黑的眸不可置信地瞪大。
“连结巴都可爱……”沈时搴轻轻吻她的唇,醉醺醺地笑了声。
他吻得动作太过自然。
仿佛两人是相恋多年的恋人。
明明车顶已全开,山风在车中来去流动。
连气息里也全是空旷辽阔。
祝肴却觉得被完全禁锢,是动弹不得的压抑和慌张,背后是柔软的真皮座椅,身前是沈时搴硬朗坚实的胸膛。
“沈时搴,你清醒些,我、我不是随便的人!”
“好好好,我随便,行了么?”沈时搴低声哄,呼吸越来越烫,逗弄似地落在祝肴的脖颈上,随后留下一个濡湿的吻。
好热好烫。
沈时搴的气息吹拂过祝肴脖颈每一处的肌肤,激起一片战栗。
“沈时搴,你喝醉了!”祝肴嗓音抖着。
“我可没醉,”沈时搴修长滚烫的指尖,轻刮了下祝肴的挺娇的鼻,“就算是醉了,我是因为……谁?”
祝肴被噎住。
紧接着,她感受到沈时搴身体急速的变化。
祝肴面色红了个透,急得去推他。
“沈时搴,你别冲动,你憋着!”
“会憋坏。”沈时搴格外认真地道。
“会憋坏?”祝肴动作一滞。
“嗯。”沈时搴点头。
“真的?”
“真的。”
祝肴咬着唇,心里乱糟糟。
他会醉,也是因为替她解围。
如果真让他憋坏了,她岂不就是罪人。
“别咬了……”沈时搴骨节分明的指伸进祝肴的嘴里,轻轻撬开她咬着嘴唇的牙齿。
他温热的指腹抚摸着祝肴柔软唇瓣上被咬出的牙印,醉意的语调也慵懒悦耳,“不疼吗?”
祝肴心尖软了一分。
算了。
沈时搴是好人。
再说,昨晚该发生不该发生的也都发生了。
今天再多一次,似乎也不是不能接受。
就当还他今晚的恩情。
祝肴内心天人交战时,沈时搴手指突然在她唇上用了分力。
“沈……沈时搴……”祝肴泪光顿时又疼得冒了出来。
“祝肴,”沈时搴刚语气醉而懒,目光在她唇上巡视,像勘察自属的领地,“我小叔……亲过你吗?”
祝肴怔愣了瞬。
昨晚他清醒时,一句没问过她的过往和经历,要了她一次又一次。
怎么现在醉了,倒还要问她这些……
这是隐私,祝肴不想答。
也不想再提霍宵。
她沉默,等眼前的醉鬼自动忘去这个话题。
“我小叔,他亲过你吗?”可沈时搴却固执,又问。
祝肴以为沈时搴放松了些,想挣扎起身,可眼前人还是无法撼动。
“霍宵,他亲过你吗?”
沈时搴一遍一遍问。
就像在超市要家长买糖的孩子的一样倔强固执。
霍宵。
霍宵霍宵!
这一遍遍的名字,让祝肴越发抗拒。
她不想再听,软糯的唇瓣轻轻颤了颤,终于低声回道:
“亲过。”
沈时搴醉茫的眸突然冷了一分,胸腔里沉沉得压得他难受,和酒意一起在体内翻涌冲撞。
乖乖叫沈先生的她。
认定他是好人的她。
将生日愿望许愿给别人健康平安的她。
怎么能被其他人亲过?
沈时搴觉得此时脑中混乱得像浆糊,深吸一口气,似乎意识回归了几分。
他指尖再次抚摸过祝肴的唇,酒意浓重地道:“几次?”
不等祝肴回答,他又问:“究竟几次?”
“祝肴,霍宵亲过你几次?”
他小叔常年手戴佛珠,出了名的清心寡欲。
再亲过她,又能有几次。
不过一两次而已。
只是一两次……
便没关系。
祝肴看着眼前拧了眉,表情像个生气的孩子一样的沈时搴,不懂他为什么要追问。
既不像京圈里传的豪痞不羁,也不像她眼里清醒时的慵懒自如。
祝肴抿了抿唇,答:“很多次。”
突然,压着她的沈时搴那张惯常清冷散漫的脸庞又硬又臭。
他踉跄着起身,打开车门,一脸生气地下了车。
被松开的祝肴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只来得及庆幸危机骤然解除,赶紧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她连忙起身下车。
突然,沈时搴转身,那双清冷中泛着醉意的眸凝视着她。
祝肴怔住。
下一秒,沈时搴一把揽住她的腰,将她瞬间抵在车门上,发泄似地疯狂吻来。
祝肴:“……”
铺天盖地带着红酒香的气息钻入祝肴的肺腑。
直到祝肴软了腰,差点呼吸不上来。
沈时搴这才放过了她,懒懒“呵”了声:“很多次便很多次,大不了我亲回来。”
“祝肴,我偏要你。”
祝肴还没反应过来时,整个人已经被沈时搴重新扔回了车里。
这时,一片桃花花瓣落在平躺着的祝肴校服胸口的纽扣上。
沈时搴情绪突然平静下来,眸色潋滟的目光下移,迷蒙地盯着花瓣:
“祝肴,桃花美吗?”
“美。”祝肴被亲得缺氧,脑子还蒙着,下意识点了头,应付这变脸像翻书一样快的醉鬼。
沈时搴将她胸口的桃花拿开,修长的指顺势解开花瓣遮住的那一粒衣扣。
祝肴身体轻微地颤抖:“沈……”
沈时搴高大身躯俯身,吻住她,止住她的话。
长而直的手指没闲着,解开她校服的下一粒纽扣。
再下一粒。
沈时搴灼热指尖偶尔划过祝肴冰冷的肌肤,烫得她害怕。
解开所有,沈时搴从她柔软的唇一路向下吻去,口中含糊道:
“不如你昨晚绽放时的美。”
祝肴被露骨的话惊得睁大双眼。
只瞬间,耳廓已彻底红透。
“哦,那个啊,知道了,就这样吧……”吴意嘉敷衍地挂了电话,疑惑地对祝肴道:“肴肴,你说霍宵他……这是在干嘛?不会是这—年和你有了感情,舍不得你,想和宁泱泱找个机会断了,还和你在—起吧?”
祝肴苦笑着摇了摇头:“怎么可能,他对宁泱泱有多好,你是没见过。”
祝肴话音刚落。
吴意嘉手机上弹出条新闻。
吴意嘉—眼扫去,先是震惊,随即冷笑了声,“当我刚才说的话是放屁,他对你哪来的感情……”
吴意嘉将手机亮在祝肴眼前。
新闻标题:霍氏与宁氏强强联姻,佳偶天成。
想到祝肴对霍宵十几年的爱慕与喜欢,最后成了—地鸡毛,吴意嘉心疼得紧:“肴肴,霍宵要结婚了。”
祝肴目光静静地落在屏幕上。
几天前,霍宵还是她的男朋友,她还曾幻想过两人以后的生活。
这才三天,他便要结婚了。
-
霍宅大门。
跑车和迈巴赫—前—后同时停了下来。
谢名拉开车门,霍宵笔挺的大长腿落地。
“搴哥,是你小叔身高更高,还是你更高?”宋野从后视镜瞧了眼,笑着八卦。
“明年今日,你坟头草比较高。”沈时搴清冷的眸瞥去,扯唇散漫地冷笑。
宋野:“……”
宋野紧急闭嘴。
差点忘了,搴哥今天不爱听他说话。
沈时搴下了车,淡淡朝身后的霍宵看了眼,又当没瞧见,漫不经心收回视线。
霍宵已几步走近,与沈时搴并了肩。
“时搴,你衣服怎么回事?”霍宵余光扫见身旁人白色西装上明显的污渍。
沈时搴单手插兜,浑身矜贵的气质中透着散漫,不答反问:“小叔 ,你脸上的掌印是怎么回事?”
霍宵微微拧了眉。
沈时搴喉间疏懒地溢出声笑,“我想,应该不是你前女友打的吧?毕竟 你说过,她可不打人。”
霍宵神色更冷了分。
沈时搴不紧不慢“啧”了声,“可也说不准,再温顺的小猫被惹急了,也是会龇牙的。”
这明显是话里有话。
再—联想到侄子今天也要去机场接人,霍宵瞬间便明白了。
“你在机场看见了?”霍宵停了步伐,站定,面无表情看着眼前似乎格外八卦的侄子,“我和她的事,你不该多过问。”
“你……”
沈时搴才出口—个字,立即被反应过来的霍宵冷声打断:
“时搴,你没接吴家小姐?”
“不想接了便没接,小叔你也催我太紧了些。你是我长辈,要说成家,也该是你先。”沈时搴也站定,懒懒的语调中有微不可察的冷,“难不成,小叔是还没玩够,习惯了拈花惹草。”
两人相对而立,气氛些微凝滞。
宋野和谢名站在几步远。
宋野等得无聊,笑嘻嘻捅了捅谢名胳膊,“你是搴哥小叔助理吧?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啊?平时搴哥小叔很凶吧?你是不是年薪贼高?名牌大学毕业的?老家哪儿的啊?”
谢名朝旁边挪了—步。
没等到回答的宋野也不急,拿下巴指了指沈时搴和霍宵,语气要多八卦有多八卦,“诶,你说他俩谁高?”
谢名又挪了—步。
他的目光只平静地看向不远处的两个人。
气氛凝滞几秒后,霍宵忽然抬眸,神色平静地道:“时搴,我是要成家了,月底订婚。”
“订婚?”沈时搴兜里的手指微僵。
他眯了眯眸,脑中闪过今天机场霍宵和祝肴的画面。
说不清的紧张感拉扯了下他的神经。
沈时搴笑了声,语气漫不经心,声线却紧绷着,“和谁?”
“是真的。”祝肴细致地收拾着行李箱,里面满满当当都是这一年霍宵送的礼物。
她起身,将床底一双包装完整的水晶鞋也塞了进去。
这是情人节霍宵送的礼物,但她还没有机会穿过。
宿舍里卫生的打扫几乎都被祝肴包揽,干净得纤尘未染,床底的水晶鞋连包装也洁净如新。
祝肴将这两天发生的一切,一一告诉吴意嘉。
霍宵“不过是替身”的羞辱和强拦她在酒吧的事,宁泱泱下药以及和睡了沈时搴的事。
信息量太大,吴意嘉足足好几分钟才缓过来,接着脾气彻底爆炸,“他们俩这渣男贱女,竟然这么欺负你!老娘废了霍宵的命根子!”
“意嘉,你别冲动……”
对面,已经挂了电话。
祝肴这下不敢耽搁,提着箱子出了宿舍。
校门口,高调的银顶迈巴赫停在最中间,一眼就能瞧见。
谢名下车,接过祝肴手里的箱子,公事公办称呼道:“祝小姐。”
谢名转身拖着行李放进后备厢,祝肴跟了上去,到他身边,“谢特助。”
“怎么?”
“意嘉这两天可能会找霍宵的麻烦,如果她找来,能让你们的人不伤害她吗?”
祝肴一点不担心吴意嘉会闯下什么大祸,因为她根本连霍宵身边五米都进不了。
只担心万一霍宵的人伤了她。
“明白了,祝小姐。”谢名点点头。
谢名为人冷冰冰,但祝肴和霍宵在一起的一年,她深知谢名对她有诸多照顾。
无论是以前的事,还是现在的事,祝肴都真心地感激,“谢谢你。”
“祝小姐,客气。”谢名颔首,上了车,踩下油门而去。
后座,霍宵透过紧闭的窗,看向逐渐远离的清瘦背影,问:“她和你说什么了?”
“祝小姐说,她的朋友可能会找您麻烦,让我们不要伤了她。”
“吴意嘉?”
“是她。祝小姐性子软容易受欺负,倒好在有这么个仗义的朋友,偶尔能护着她。”谢名踩下油门,平稳越过前方一辆车,“最近,吴家的连锁超市,想和霍氏旗下的化妆品谈合作。”
“结果呢。”霍宵问。
“营销部觉得他们客群定位匹配不上,合作方案和合同都没看一眼,已经否了。”
霍宵闭上眼往后靠,淡声道:“签吧。”
“是,四爷。”
-
祝肴再回宿舍时,室友们都不在。
她今天本来就请了一天的假,现在事情忙完还早,干脆就去了实验室。
等她在实验室泡了一天再回宿舍,下午只有一节课的室友们也都回来了。
张一暖正在阳台收晾晒的衣服,“肴肴,何教授说你请了一天的假,怎么这才四点过就回来了?”
喝着奶茶的任雪不冷不热地笑了声,“连续两晚夜不归宿了,又和那个送你奢侈品的有钱老头约会去了?”
宿舍的人都没见过霍宵,只知道祝肴常常往宿舍拿昂贵的礼物。
对他的统一称谓便是“那个有钱老头”。
任雪笑着哼了声,“不过也才一天假而已,就算请一个学期,何教授也会笑着点头,哪像我们,迟到都要被何教授扣学分。”
坐在任雪旁边的罗颜低头正在翻阅书查找资料,闻声抬起了头,冷眼瞧向祝肴,“毕竟是才大一就申请了专利的人,我们当然比不得。”
说完,又低头看书去了。
祝肴除了上课,其他时间要么和霍宵在一起,要么就和何教授在实验室。
能进何教授实验室的,都是他带的研究生,唯独祝肴是大一就能破格进。
所以祝肴在宿舍时间很少,她和室友很少沟通,关系也一直冷冷淡淡。
只有张一暖,偶尔会主动与她聊几句。
祝肴也并不在意和室友的关系,她们的冷嘲热讽会自动过滤。
祝肴走到张一暖旁边,轻声问:“你昨晚还好吗?”
张一暖抖衣服的动作一顿,眼神有些躲闪,“我、我还好,我就是喝多了,后来清醒了些,就自己打车回宿舍了。”
任雪接过话头,“一暖,你不是也才交了个有钱的男朋友,不让你男朋友请我们吃个饭?你正经恋爱,又不像某些人傍老头子大款,别学她藏着掖着啊。”
任雪说完,瞧向祝肴。
却见她神色依然平静又柔软,一点没生气。
这明里暗里的嘲讽就像打在棉花上,任雪生气地“砰”一声将奶茶放在桌上。
“他的公司很大,事无巨细好多事都要他管,太多事忙了,改天我让他抽个时间,一定让他请你们吃饭。”张一暖大方地应承下来,眼底是得意又骄傲的笑。
“哇,公司很大?”任雪啧啧两声,惊叹,“可以啊,一暖,等我们转了专业以后毕业了,就去你男朋友公司上班算了。”
张一暖笑了笑,“没问题,小事。”
她们读的是航空航天工程系。
榕大的航空航天工程系全国知名,可她们以前不知道毕业极难,尤其是带她们的何教授,要求高,带的每一届学生都只有几个毕业,其余的全都得转专业才能顺利毕业。
用何教授的话来说,“我容不下浑水摸鱼的人。”
所以有很多人已经开始在着手转专业的事。
好在榕大航空航天工程系也全是学霸,转其他专业后都上手极快,相当轻松。
她们寝室里,唯一有希望从何教授手上毕业的,只有祝肴。
何教授曾说,“榕大只有一位校友是国家院士,希望祝肴是第二个。”
这句话迅速传遍整个榕大,也让素来低调的祝肴吸引了诸多关注的目光。
何教授这话在学校传开的第二天,祝肴申请到一项关于三维五轴激光机床专利成功的好消息才被各大媒体争相报道,引起巨大轰动。
三维五轴激光机床技术全世界掌握的国家都没多少,而祝肴却在国家现有技术基础上作出了重大升级。
任雪又喝一口奶茶,吊着修剪精致的眉梢说:“唉,现在遍地985、211,工作以后也不好找,我们以后还得找关系就业,不像咱们祝大院士,又能搞研究,又能搞男人,两手都能抓……”
“啪”——
刚迈进宿舍的吴意嘉,一巴掌扇在任雪脸上,“上个大学你他妈毛没学会,光学会嘴贱了是吧!”
说完,扯住任雪头发,一双眼怒气腾腾地盯着她。
“老娘也能两手抓,信不信老娘把你两个奶给你抓爆!”
“啊!好痛!松手!”
任雪疼得大哭,双手扑腾着去拉吴意嘉的手。
吴意嘉常年撸铁,身材纤瘦,但衣服下却是一身坚韧漂亮的薄肌,十个任雪也搞不过她。
罗颜吓得站了起来,连忙往外跑,“打人了!打人了!宿管阿姨……”
原本在任雪冷言冷语中平静的祝肴,此时慌了神,“意嘉!快松手,别又为我打人!”
吴意嘉咬着后槽牙,又使劲扯了把任雪的头发,听她痛得哀嚎,自己手里也有了小撮头发作为战利品,才松开。
任雪哭着大喊,“你一个校外的……”
吴意嘉从自己价值不菲的挎包里抽出两沓钱,甩在任雪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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