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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商天下楚瀚晨南安全文

南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金阳公主被我气得说不出话时,姐姐上前柔柔地拉住我。“妹妹,你一个未出阁的女孩子家,现在在这里抛头露面如何是好?”我转头看向这个虚伪的女人,她明明恨得想让我死,现在却假装一副温柔贤淑关心我的模样,拿着女德压我。既然她要做样子,那我也给她扣顶帽子吧。我狠狠甩开她道:“姐姐才嫁出去没几日就忘了本了。我蒋家本就是商贾人家,出门营商有何不妥?“倒是姐姐今日同公主殿下一同前来,是否也和殿下想得一样,觉得商贾低贱、你的母家低贱?”我的质问让她哑口无言,店外原本对我指指点点的客人们眼下转移了对象,对着金阳和姐姐小声议论。金阳公主恼羞成怒:“我看你就是花言巧语、强词夺理!愣着干什么!给本宫砸!”侍卫们一拥而上,我以身护在观音相前:“我看你们谁敢!光天...

主角:楚瀚晨南安   更新:2024-11-11 13: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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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瀚晨南安的其他类型小说《女商天下楚瀚晨南安全文》,由网络作家“南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金阳公主被我气得说不出话时,姐姐上前柔柔地拉住我。“妹妹,你一个未出阁的女孩子家,现在在这里抛头露面如何是好?”我转头看向这个虚伪的女人,她明明恨得想让我死,现在却假装一副温柔贤淑关心我的模样,拿着女德压我。既然她要做样子,那我也给她扣顶帽子吧。我狠狠甩开她道:“姐姐才嫁出去没几日就忘了本了。我蒋家本就是商贾人家,出门营商有何不妥?“倒是姐姐今日同公主殿下一同前来,是否也和殿下想得一样,觉得商贾低贱、你的母家低贱?”我的质问让她哑口无言,店外原本对我指指点点的客人们眼下转移了对象,对着金阳和姐姐小声议论。金阳公主恼羞成怒:“我看你就是花言巧语、强词夺理!愣着干什么!给本宫砸!”侍卫们一拥而上,我以身护在观音相前:“我看你们谁敢!光天...

《女商天下楚瀚晨南安全文》精彩片段

金阳公主被我气得说不出话时,姐姐上前柔柔地拉住我。
“妹妹,你一个未出阁的女孩子家,现在在这里抛头露面如何是好?”
我转头看向这个虚伪的女人,她明明恨得想让我死,现在却假装一副温柔贤淑关心我的模样,拿着女德压我。
既然她要做样子,那我也给她扣顶帽子吧。
我狠狠甩开她道:“姐姐才嫁出去没几日就忘了本了。我蒋家本就是商贾人家,出门营商有何不妥?
“倒是姐姐今日同公主殿下一同前来,是否也和殿下想得一样,觉得商贾低贱、你的母家低贱?”
我的质问让她哑口无言,店外原本对我指指点点的客人们眼下转移了对象,对着金阳和姐姐小声议论。
金阳公主恼羞成怒:“我看你就是花言巧语、强词夺理!愣着干什么!给本宫砸!”
侍卫们一拥而上,我以身护在观音相前:“我看你们谁敢!光天化日之下你们罔顾王法!就不怕被治罪吗?!”
金阳公主冷笑道:“哼,本宫的话就是王法!给本宫砸!”
侍卫们拔出了刀,银白的刀光照在我的脸上。
我挡在观音相前,扫视着这群“豺狼”:“你们今天要砸,除非先杀了我!”
“杀了她!出了事本宫替你们担着!”
金阳话音刚落,一个侍卫劈刀向我砍来。
千钧一发之际,一颗石头飞来,狠狠地弹在刀刃上,力度之大,竟让那个持刀的侍卫在松开刀后捂着手发抖。
“住手!”
郑临远的声音制止了侍卫们的攻击。他大步走进店里,狭长的眸子冷淡地看了一眼金阳公主。
金阳公主不忿道:“郑临远!你为什么要帮这个贱人!”
郑临远道:“殿下,天子脚下,在大庭广众之下杀人。就不怕御史台参你吗?”
“若是御史台参你,皇后娘娘和太子殿下也会被世人非议。”
“这些后果,殿下可曾想过?”
他凛然立于人群中,整个人更显挺拔俊朗。
金阳公主眼中的爱意更甚,可姐姐的一句话让她瞬间又把愤怒的矛头指向我。
“世子今日为何来我妹妹的铺子?”
郑临远坦然回道:“家母笃信佛法,她听闻南安太妃对蒋二小姐送她的观音三十三相十分满意,所以今日特意让我来看看,有没有适合供佛的器具。”
我连忙道:“店中新到了一对佛手莲花盘,可做佛前供奉。”
我拿来那对莲花盘递给郑临远,他看后十分满意,爽快地付了钱。
“今日蒋姑娘开张,郑某人在此祝你生意兴隆。”
说完他就走了。
“郑临远!你等等我!”
金阳公主见他离开了,也带着人巴巴地跟在他身后,反把我姐姐丢在原地。
“妹妹真是好手段,竟然能勾引得到镇国公世子,从前在家的时候怎么没瞧出来呀?”
金阳走后, 姐姐褪去了伪装,一双眼睛怨毒地看着我。
我淡定地走近她,一巴掌甩在她脸上:“姐姐慎言!平白污我清白,当心我去衙门告你!”
“你给我等着!”她捂着脸摔下这句话就负气离开。
我对着已经回到店内、看傻了的客人们道:“今日新店开张,店内所有商品一律九折!”
我在店内等了一天,没有人来找我。倒是掌柜收钱收得眉开眼笑。
可看着渐渐散去的客人们,我心中产生了动摇,莫非我的计划也只是我的异想天开?
又或者,那个救走公主的人也不是什么好人,此刻公主已经遭难?
就在我忧心忡忡的时候,突然一把刀顶在了我的后腰。
顾淙扯开羊皮包裹,从里面拿出了一本账簿。
我笑着问他:“这就是你心心念念的账簿,还满意吗?”
他翻开账簿后也跟着我一起笑了,随即把那账簿丢到了一边。
那是本空白账簿,上面什么也没有。
太子察觉账簿丢失、东宫有人偷偷溜出去,就派人一路跟踪到公主府。
又见东宫的人走后我就出了城,外加我这几日快速变卖了所有的产业,于是料定是我拿了账本,便派了顾淙来捉我。
可那是本空白的账簿。
他随机又问:“真账簿在哪儿?”
我一摊手:“谁知道呢?你回去让太子猜猜看好了。”
他摇了摇头,无奈一笑。
我蹲下身,蓦地伸手抚上他那只瞎了的左眼:“当时一定很疼吧?”
他一怔,随即又别过头去不说话。
我想起这辈子他第一次向我施与善意的场景。
那日的宫宴上,我和公主狼狈地站在众人中间,只有他给我们拿了两条毯子裹身。
可明明在那之前不久,他才出言揶揄过我。
“为什么呢?”
我向他抛出了心里的疑问。
他回道:“你那日骂郑临远的话,难得。”
我心念一动,双手捧住他的脸。
他眼睛从我身上扫过,像是烫着了一般立刻垂下。
我有些失望地放开他起身:“真没意思。”
刹那间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我能感受到手腕皮肤的灼热。
我转身看他,下一瞬间我跌进他的怀里。
他看着我,眸子中映着火光:“你别后悔。”
我摸着他如玉的脸庞:“只在今朝、不问来日。”
说罢我勾着他的脖子吻上了他。
我早该这么做了,我早就想这么做了。
那一晚我和他耳鬓厮磨、共赴巫山,篝火将我们烧得滚烫、像是融化的岩浆一般不时迸发出火花,火花升到天上炸成漫天的星星。
星光里我看到他那只瞎了的眼,我轻轻吻上了它。
我脸颊上贴在他的眼睛上,感到他留下了滚烫的眼泪。
第二天一早,顾淙的手下阿一先找到了我们。
我看向顾淙:“要抓我回去吗?”
此刻我心态坦然,倒是没有感到害怕。
可顾淙却对阿一吩咐道:“你护送蒋姑娘去她要去的地方,务必保证她的安全。我在这里等后面的援兵。”
我惊讶地看向顾淙,可他却对我拱手道:“今日一别,再见面也不知会是什么光景。山高水远,蒋姑娘保重。”
我心底有种不祥的预感,但是公主要紧,最终我还是上了船。
我花了九天时间到了江南,阿一护送我上了岸后就拜别离开。
见到公主的时候,她正在府衙里和几个官员商量筹措粮食。
府衙里的粮食快要见底了,可太子的党羽袖手旁观,剩下的官员没有实权,如今也是束手无策。
九公主见我来了很惊讶,忙问我可是京城出了什么事。
我摇摇头:“我来给殿下送粮食了。”
我拉她去了渡口,三艘巨大的船从远方缓缓驶来,船头的阮姑娘向我招手,她手臂上的金钏儿在阳光下闪着耀眼的光。
“殿下,这两船粮食,大概够灾民们吃一个月了。放心,一个月后还有十几船粮食运来,一定不会再让百姓饿肚子。”
公主含泪一把抱住了我。
晚间,当她知道我把家产全卖了买粮食后,又抓着我哭了好一会儿。
最后是叶凌川实在看不下去,把她从我怀里揪出去。
公主抽抽搭搭地说道:“你放心,买粮的钱我一定想办法还给你。”
我摇了摇头:“钱财都是小事,殿下须得答应我一件事。”
皇宫里长大的孩子果然机敏又残忍,只匆匆几句话的时间,就罗织好了所有的计划。
可我重活一世,好不容易逃了出来,不能就死在这里!
我淡然一笑:“殿下大可以杀了我,不过您也别觉得您攀上南安太妃就高枕无忧了。三个月后,长掖关失守,您会被陛下打包好带着一百零八车嫁妆去北羌和亲!”
上一世长掖关大败后,北羌来和谈的使臣说要带一位公主回去。
皇帝本来打算给南安王的女儿一个公主的封号送去和亲,谁知南安太妃进宫和皇帝一番密谈后,这份和亲的差事落到了九公主的身上。
她费尽心机讨好南安太妃,可南安太妃转过头去就把她推进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我记得那日九公主坐在马车上垂泪的样子。她穿着织金的婚服,带着满头的珠翠坐在描金的马车里,由四匹高头大马牵着出了城。
全汴京的百姓都在御街两旁看着她和亲的队伍,而她像是一只被关在华丽牢笼中的牲口。
她在离宫之前终于得到了公主的封号,可转眼间就被塞进了和亲的马车。
我最后听到她的消息是在她走后的第三年,北羌传来消息,她死在了北羌的皇宫里,传说是被漠拓折磨而死的。
“你胡说!长掖关有镇国公父子镇守,怎么可能被打败?”九公主又惊又怒地瞪着我。
我淡然地看着她:“我说的是不是真的,殿下三个月后就知道了。动手吧,你不是还要给南安太妃奏琴吗?你早些入了她的眼,也能早风光几日。”
九公主看着我不说话,青栀也因为我刚才的话停住了手。
“或者,臣女有办法既让殿下在南安太妃面前得脸,又不用去和亲。”
姐姐和母亲带着一群贵妇赶回凤仙台的时候,我正在给南安太妃看我新画好的画。
母亲怒气冲冲地向我走来,像是只发了怒的老母鸡:“妙云,你刚刚去哪儿了?”
南安太妃因为母亲的打扰面露不虞,我赶紧笑着安抚道:“太妃息怒,我母亲不过是一时没见着我,有些担心罢了。”
转过头,我又对母亲说道:“刚刚女儿喝醉了,菱香本想带着女儿去歇息。可女儿觉得有些恶心,就去了湖边透透风。
“偏巧遇上九公主,于是就和她一起在湖边聊了一会儿、然后结伴回来了。怎么、菱香没和您说吗?”
我看向母亲身后的菱香,只见她瑟缩在一边,表情惧怕。
我心中冷笑,上一世她被姐姐买通给我下药,把我带去那间屋子、让我和楚瀚晨睡在了一起。等我从祠堂中受尽折磨出来时,她已经成了哥哥的小妾。
她满头珠翠地跑到我面前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她也只是想往上爬而已,让我不要怪她。
她说得对、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今生我为自保把她推出去、她也不要怪我。
“回夫人、奴婢、奴婢刚刚是送小姐去了揽月阁休息。千真万确。”菱香眼一闭,一口咬定,等于咬定了我曾和楚瀚晨共处一室。
果然,和姐姐母亲一起的去寻我的那帮贵妇开始窃窃私语,又偷偷不怀好意地打量我。
“哦?”我柳眉一皱,“你的意思是,我和公主殿下在撒谎咯?”
她说完就怒气冲冲地走了。
我花了好一阵子功夫平息了胸中的怒气,一转身就看见郑临远正站在不远处看着我。
“我从来不知,天下竟然有盼着女儿死的母亲。”他脸色凝重,看着我的眼神也带着怜悯和震惊。
我走近他行了一礼:“今日多谢世子了。”
他不以为意地摇了摇头:“举手之劳而已。”
想起上一次见面我还在怒斥她,我的心中有些不好意思。
“前些日子是我言语过激了。”
郑临远却正色道:“你的话并没有错。那日之后我想了很多,也反省了很多。是我太过傲慢,以至于看不到别人的难处。等长乐公主回来,我一定向她郑重道歉。”
我只觉得鼻头一酸、郁结在心口大半个月的愁云也漏出了一丝曙光。
“好,等殿下回来。我一定为你和殿下摆一桌酒席。”
和郑临远把话说开后,我的心情也好了许多。
我想起他今日出现在凤藻宫便问道:“世子今日是来看金阳公主的吗?”
郑临远点了点头:“父亲要我和金阳公主搞好关系。”
我想起九公主对郑临远的倾慕,于是试探道:“那、世子喜欢金阳公主吗?”
郑临远淡淡地回道:“我的婚事和我个人的喜好没有关系。一切以镇国公府的利益为重。”
我明白了他的意思,没有再继续问下去。
之后我和他简单地寒暄两句后,郑临远就要出宫了。
临走时他说如果有需要他帮忙的地方,只要于镇国公府无害,尽可以去找他。
得了他的承诺,我心下更定。
我心中有一种隐隐的预感,九公主并没有死,而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当晚,青栀终于醒了。
而她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拉住我说:“那日袭击殿下的人,是冲着你和殿下去的!”
青栀告诉我,那日她们出城后不久就遇到了一群人。他们做山匪打扮,见到公主的车队就冲了上来。打斗中他们冲进马车把她和公主都劫跑了。
昏黄的宫灯下,青栀喃喃道:“那群人把我们绑去了郊外的一处林子才发现,我是殿下的侍女,不是你。当即就捅了我两刀把我丢下了。”
我问道:“那殿下呢?”
“殿下被他们劫走了。”
青栀的话反而让我松了一口气,至少那一日公主没有死,时至今日、她可能也还活着!
随即我的脑中想到了一个计划。
在心中敲定后,我又问起了另一件事。
“前些日子殿下为何突然对我夹枪带棒的?”
青栀有些埋怨地看了我一眼:“蒋小姐可是把公主送你的一套白玉头面当了?”
“那套头面是殿下亲自设计的花样,为着这个殿下天天往尚宫局跑呢。”
“她日日和我说着你的好,她说虽然手头的银子也不多。但是她还是想送你最好的。从小到大、我还没见过她从没有对一个人这么上心过呢。”
我听后整个人怔住了。
我想起那日九公主送我头面时的样子,她像献宝一般把白玉头面给了我。只是我当时忙着布置公主府的事,并没有太注意。现在回想起来,我竟然错过了她的一番诚挚热情。
进而我又想到,前一阵的风波竟然是我不经意间的一个举动招来的。
可既然是我招来的,我自然要亲自把她找回来!
我对青栀说道:“明日我出宫一趟,无论谁来看你,你都和对方说,我出京沿途去找殿下了。”
我冲到他面前扣住了他的肩膀。
“是你安排的人手吗?公主现在在哪里?!她怎么样了?!”
顾淙抬起唯一一只眼睛看向我,一瞬间我竟觉得那只眼睛无比的清澈。
“不是我安排的人。”
“只是你姐姐和金阳公主来找太子的时候我恰好在。”
“她们一个对你恨之入骨、一个对长乐公主恨之入骨,不知什么时候搅和到一起去了。”
“她们听说长乐公主被赶去护国寺了仍不解恨,一定要把你们私自抓回来亲自折磨。”
“太子见自己的胞妹和心爱的女人都想弄死你们,也就答应了。”
“不过我估计前阵子时疫的事情他也觉得你们碍眼,所以才答应地这么痛快。”
“他本来想把这事交给我,可我能调动的人只有顾家的百名死士,这些人身上都刺有我顾家的家纹,万一在现场死了或被抓了很容易就能查到顾家进而查到他。”
“所以太子就通过他的护卫找了一批江湖高手去做下了这事。”
我听后手脚冰凉,颤抖着声音问道:“那公主、公主怎么样了?她还活着吗?”
顾淙轻笑一声道:“公主命大,那些江湖高手回来也是两手空空。他们说半路有人把公主救走了。”
我长长地松了一口气,缓缓起身。
顾淙又道:“太子也在找她。他怕公主先一步被大理寺找到说出什么,所以暗地里一直在派人找寻。”
我的心再一次提了起来。
可眼下我还有一件事情要问他:“顾大人为什么要害镇国公父子?他们应该是太子想极力拉拢的人吧?”
那日胡商告诉我,找他买西域草乌头的人是顾淙。
想到上一世顾淙以身殉国的结局,我怎么也想不通他这么做的原因。
顾淙的脸上露出了费解之色:“你在说什么?”
我直视他回道:“几个月前,镇国公父子在北境大营里找到了想要暗害他们父子的奸细。他们在这奸细的身上搜出了西域草乌头。
“前几日我寻到西市的一个卖草乌头的胡商,带人把他打了一顿。”
顾淙低头思索片刻,似乎想明白了所有的事情。
他反问道:“怎么就断定一定是我安排的人呢?能弄到草乌头的人也不止我一个。”
我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顾淙却道:“我从没想过杀镇国公父子,也没在北境大营中安插过奸细。这件事我会查清楚的。”
他明明是个巧舌如簧、口若悬河的佞臣。
可不知怎地,此刻我却愿意信他的话。
“那一切就有劳顾大人了。”
出了瑞安伯府,我陷入了迷茫。
虽然我得抢在太子之前找到公主,可是眼下我毫无头绪,实在不知该如何做。
我不能大张旗鼓地雇人去京城周边寻找。
太子若是知道我也开始找人,他很可能派人跟在我的人后面。
到时候他们黄雀在后,则公主危险。
可我暂时也想不出其他的办法。
就在我一筹莫展之时,陶器铺子的掌柜来找我,说青州送来了一套陶俑。
我本不欲去看,掌柜却和我说,那是一套观音三十三相,每一尊都有半人高、精美异常,是青州的师父雕刻十年才做出来的。
电光火石间我想到了一个可行的计划。
而当我看到那三十三尊观音相时,我确信我的计划一定可以实现。
“去、替我给南安王府下请帖。”
然后我又登门去找了镇国公世子,找他借了三百两银子。
“你要银子干什么?”郑临远把银票递给我。
“给我的铺子开张用,到时候还望世子捧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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