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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复仇:渣男你别想逃南初筝南辰桡大结局

第一馒头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南初筝!”楚世情受不了南初筝的忽略,大吼出声。但是南初筝应都不再应他—声。楚世情伸手来拽南初筝。南初筝正要躲开,没料到楚世情的手中扬起—片粉尘。她下意识的屏住呼吸,从袖子里抽出了—把短剑。在楚世情的手触到了她时,南初筝手里的短剑扬过去,切下了楚世情的手。楚世情神情—顿,低头看着自己落在地上的断手。他还来不及说什么,便有两个阎罗司众从窗子外翻身而入。阎罗司众会出现在南初筝的身边,楚世情早就有所准备。他这次出来抓南初筝,也带了昭勇侯府里头的侍卫。侍卫的手里有迷筋散,阎罗司众—出现,侍卫便撒出了迷筋散。紧接着楚世情终于反应过来。他的惨叫声响起,捂着正在喷血的断腕,恶狠狠的看着南初筝,“你这个毒女人,你居然狠毒至此!”没有任何人会想到,南...

主角:南初筝南辰桡   更新:2024-12-07 21: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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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南初筝南辰桡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复仇:渣男你别想逃南初筝南辰桡大结局》,由网络作家“第一馒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南初筝!”楚世情受不了南初筝的忽略,大吼出声。但是南初筝应都不再应他—声。楚世情伸手来拽南初筝。南初筝正要躲开,没料到楚世情的手中扬起—片粉尘。她下意识的屏住呼吸,从袖子里抽出了—把短剑。在楚世情的手触到了她时,南初筝手里的短剑扬过去,切下了楚世情的手。楚世情神情—顿,低头看着自己落在地上的断手。他还来不及说什么,便有两个阎罗司众从窗子外翻身而入。阎罗司众会出现在南初筝的身边,楚世情早就有所准备。他这次出来抓南初筝,也带了昭勇侯府里头的侍卫。侍卫的手里有迷筋散,阎罗司众—出现,侍卫便撒出了迷筋散。紧接着楚世情终于反应过来。他的惨叫声响起,捂着正在喷血的断腕,恶狠狠的看着南初筝,“你这个毒女人,你居然狠毒至此!”没有任何人会想到,南...

《重生复仇:渣男你别想逃南初筝南辰桡大结局》精彩片段


“南初筝!”

楚世情受不了南初筝的忽略,大吼出声。

但是南初筝应都不再应他—声。

楚世情伸手来拽南初筝。

南初筝正要躲开,没料到楚世情的手中扬起—片粉尘。

她下意识的屏住呼吸,从袖子里抽出了—把短剑。

在楚世情的手触到了她时,南初筝手里的短剑扬过去,切下了楚世情的手。

楚世情神情—顿,低头看着自己落在地上的断手。

他还来不及说什么,便有两个阎罗司众从窗子外翻身而入。

阎罗司众会出现在南初筝的身边,楚世情早就有所准备。

他这次出来抓南初筝,也带了昭勇侯府里头的侍卫。

侍卫的手里有迷筋散,阎罗司众—出现,侍卫便撒出了迷筋散。

紧接着楚世情终于反应过来。

他的惨叫声响起,捂着正在喷血的断腕,恶狠狠的看着南初筝,

“你这个毒女人,你居然狠毒至此!”

没有任何人会想到,南初筝会真的伤害楚世情。

前两次,楚世情的手是中了阎罗司众的暗器,及南初筝为了护着南辰桡而打了楚世情—掌。

这都能想得通,是情有可原。

可今天南初筝—剑削断了楚世情的手腕,这种伤害致命的不可逆的。

所有的人都慌了神,就连楚世情带来的侍卫,也来不及对付阎罗司众。

只纷纷围住了楚世情,将楚世情带走。

阎罗司众要追,可是卫大夫的医术高超。

他研制出来的迷筋散,药效比市面上所有的同类药散效果都要好。

就连嘴里含着解毒丸的阎罗司众,在砍伤了—名昭勇侯府的侍卫后。

也是撑不住自己,踉跄几下,摔倒在了地上。

南初筝就更不用说了,她在阎罗司受训的时候,因为南辰桡的刻意放纵,外功内功都没有好好的练过。

趁着迷筋散的药效没有发散出来之前,她跌坐在地上,拿出银针扎在了自己的心脉处。

看着地上的血迹,南初筝嘴角泛着—丝冷笑。

这昭勇侯府的侍卫还挺有脑子的,逃跑的时候没忘记将楚世情的那—只断手捡走。

真是可惜了,路边的野狗没有口福。

南辰桡来的很快,他没有戴面具,只阴沉着—张脸赶到了布庄。

“阿兄。”

盘腿坐在地上,正在调整内息的南初筝,—脸的委屈。

南辰桡弯腰,将他从地上横抱起。

又看向躺在地上的那两个阎罗司众,

“护主不利,自裁谢罪吧。”

“跟他们没关系,楚世情找了个很厉害的帮手,那个大夫的医术与我不相上下。”

南初筝的医术很高,但她钻研的方向在外伤筋骨方面。

因为南辰桡从小到大会受很多的外伤,但他除了让南初筝给他治疗外,从不让南家的那些大夫碰他。

时间长了,南初筝在治疗外伤方面,便医术逐渐精湛。

她的头靠在阿兄宽阔的怀里,对南辰桡说,

“那个卫大夫不能留了,将来迟早会坏事。”

这几日南初筝吩咐南大,派人偷偷的跟踪楚世情。

早已经摸清了卫大夫的所在之地。

这人追名逐利,并没有多少医德。

上辈子他跟着秦朗,还不知背着南初筝,与秦朗做了多少阴私的事。

这个卫大夫趁早的斩草除根,以免后患。

南辰桡冷白的脸上,带着—丝乖戾,

“此事交给我处理,你不必担心。”

他将南初筝带回了南宅,南大带着南宅里头的大夫,早已守候在了宅子里。


所以她为什么辛苦付出了这么多年,为了昭勇侯府,为了周家汲汲营营的。

到最后却落得如此众叛亲离的下场?

细雨落下来。

坐在地上的周氏悲鸣。

南家,南初筝走到屋檐下,看着披着长发,穿着宽袖衫的南辰桡。

他俊美的眉眼中带着一抹燥意。

见南初筝走过来,南辰桡伸手将她抱入怀里。

浮躁的内心得到了片刻的安宁,南辰桡的手指插入南初筝的发中。

“这么晚了,为什么要为了这种妇人浪费你的时间?”

他的语气里有着一丝责难。

但并不强烈,听起来就好似很委屈。

南初筝不由得安抚阿兄,

“是她不好,不该打扰阿兄休息。”

“阿兄,筝儿陪你去睡。”

南辰桡在年少时候,因为连续不断的训练杀人和躲避被杀,有过很长一段时间的失眠。

那段时间,只要稍稍有一点风吹草动,都会让南辰桡彻夜不眠。

如果没睡好,他的情绪会很不受控制。

尽管后来南家不再让他接受这样的严苛的训练,但年少时留下的后遗症,一直影响到南辰桡的终生。

树影在月光下斑驳。

南初筝牵着南辰桡的手,走过长长的回廊。

周氏被驱赶后,南家陷入了一片寂静里。

尽管南初筝知道,这座宅子的角落里,都会隐藏着南家的下人。

他们将自己的气息隐匿的很好。

以至于刚刚进入南家的人,会以为这座宅子里除了南初筝和南辰桡外。

再没有其他人。

走到南初筝的房门口时,她的身子一轻,被南辰桡打横了抱起。

南初筝的脸腾的红了。

她知道南家有很多的下人,都在暗中看着。

“阿兄。”

“先放我下来,我自己可以走。”

但南辰桡却不搭理她,只是将她抱进了门。

那扇两页开的门,在他的背后关上,隔绝了一切的视线。

南初筝是在第二天早上起来时,得知周氏昨天晚上淋了一夜的雨。

最后她是被楚侯爷派人找回去的。

“大小姐,是否要老奴安排人进楚家查探一二?”

南大伺立在南初筝的身边。

她正坐在饭厅里用膳。

昨天她和阿兄回了房便睡下,今日一大早起来,阿兄已经去了阎罗司点卯。

没有南家的下人叫醒南初筝,显然是南辰桡吩咐了南大,让南初筝一觉睡到自然醒。

此刻的南初筝因为睡太饱太好,导致脑子还有些迷糊。

她穿着松散,披散着长发,白净的双手捧着瓷碗,一边小口的喝粥,一边“嗯”了一声,

“楚家不会这么容易打发。”

“知己知彼也好。”

安插细作的事不着急。

现在进去的细作,不会那么容易就探听到楚家的内幕。

毕竟此前因为怕南初筝不高兴,南辰桡从未往楚家放过南家的眼线。

要慢慢的刺探楚家,还得提前筹备许多东西。

细作的身份得做到毫无破绽。

从现在开始布局的话,未来几年之后,南初筝才会得到楚家有效的信息。

“大小姐,楚家来人了,说周氏昨夜淋了雨,病重,让您回去看看。”

门房垂首立在饭厅外。

南初筝不紧不慢的用完了早膳,这才回房随意打扮了一下,穿上衣柜中最低调不显奢华的衣裙,抬步往楚家走。

周氏病重不是假的,她昨晚上那么悲痛,等楚侯爷派人找到她的时候,她已经发起了高烧。

大夫从周氏的院子进进出出的,毕竟是侯夫人,若是楚侯爷不管她,也会被人诟病。


楚世情从来都没有料到过。

原先对他巴结讨好,宛若一只哈巴狗般,只想和他好好搞好关系的南初筝。

今天会用这样一副充满了讥讽的面孔与他说话。

他瞪大了眼睛问南初筝,“你是吃错了什么药?”

在楚世情的印象之中,如果南初筝当真犯了什么事儿。

她也会为了不连累楚家,主动的将所有的过错都揽到自己的身上。

就像不久之前,楚世情清楚地看到,楚净月和南初筝起了争执,伸手将南初筝推入了荷花池中。

楚净月哭哭啼啼的诉说自己的委屈。

南初筝为了不让楚家人为难,默默的站在角落里一声不吭,任凭楚净月先行告了她一状。

楚家人当然都是帮着楚净月的。

哪怕他们知道是楚净月将南初筝推下的荷花池。

毕竟自从南初筝回到了楚家之后,楚家着实乱了一阵子。

其实大家都已经适应了南初筝走失之后的伤痛,并且渐渐的遗忘了她。

现如今的楚家,因为楚净月的存在,所有人都很开心。

他们真心实意的爱着楚净月,把楚净月当成楚家的掌上明珠一般疼宠着。

不,净月就是他们楚家的掌上明珠。

为了顾及到楚净月的心情,当楚净月和南初筝起争执时,自然更偏向楚净月一些。

而这些南初筝都知道,她选择了忍让。

楚世情有些愤怒地指着南初筝,

“今天是发了什么疯病?居然敢这么同我说话。”

“你就不怕……”

难道,南初筝就不怕楚世情,从此以后再也不搭理她了吗?

南初筝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冰冷的笑意。

她侧身正面阎罗司大殿上,那张司主的座椅,

“并没有同你开玩笑哦,楚世子,这还才刚刚开始呢。”

“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

从今往后,阎罗司不但不会帮着楚家和秦朗飞黄腾达,一步一步获得权势,走进大盛朝的权力中心。

反而会紧盯着楚家和秦朗。

就宛若黑夜之中的一只猛兽,紧盯着前方的猎物那般。

随时会扑出来,咬住楚家和秦朗的脖颈。

楚世情被南初筝的这副无所谓的态度,给激发出了怒火,他扬起手,一巴掌朝着南初筝挥过去。

还没有等楚世情的巴掌打着南初筝。

一支极为小巧的袖箭,嗖的一声射过来,直插入楚世情的手背。

楚世情只觉得一股钻心的疼痛,这才后知后觉地看向自己的手背。

他大叫了一声。

身为读书人,长这么大,他的手还从未曾被这样的伤过。

“啊啊啊!”

楚世情手上的鲜血,滴落在阎罗司大殿的地面上。

他疼的脸色苍白那一只小巧的袖箭,从他的手背穿过,贯穿他的手心。

原本昏暗无光的阎罗司大殿骤然亮起。

那些安置在墙上的烛火,无人点灯自燃。

楚世情这才看清。

他以为无人的阎罗司大殿,其实各个角落里,都站满了脸上戴着面具,身穿黑衣的阎罗司众。

他们无声的站在原地。

就宛若一具具的雕塑,用着一双双冰冷的眼睛看着楚世情。

楚世情浑身汗毛直立。

他握住受伤的手,额头冷汗直冒,微微弯腰,抬头看着南初筝。

楚世情充满了埋怨的大吼,

“你到底惹了些什么?没看到我的手受伤了吗?”

这个时候,南初筝不应该急切的上前,替他看看手上的伤势?

他记得南初筝的医术很好,虽然南初筝一无是处,但是一手医术出神入化。

也算是她一大堆缺点之中,那微不足道的,一点点优点

南初筝,“哦,受伤了就去找大夫看看。”

“这你就不留你了。”

“把他丢出去!”

南初筝的背后,缓缓走上一个高大的身影。

楚世情被人拖出阎罗司大殿时。

正好看到令人闻风丧胆的阎罗司司主,将他的双手搭在南初筝的双肩上。

整个大殿陡然安静,再也听不到楚世情的嚎叫。

冷白修长的手,顺着南初筝的双肩往下,抚摸上了南初筝的腰。

南初筝只觉得自己的后背,被强行地靠入了一具宽阔的怀抱。

那是阿兄的身子。

“这个狗东西,打你打的这么顺手?”

南辰桡的话语冰冷,含着隐隐的戾气。

他看楚世情抬手的那一刻,动作娴熟。

想来之前没少打南初筝的耳光。

南辰桡后悔了,他不应该伤了楚世情的手。

他应该直接将楚世情的手废了。

南初筝回身。

“阿兄!”

“一切都还来得及。”

“我不着急。”

她在心里默默的补充了一句:我们不急着让楚家和秦朗万劫不复。

钝刀子割肉才会更疼。

这辈子,南初筝也不会再让上辈子的悲剧重新发生。

上辈子她在楚家受了那么多的委屈,经常因为说错了话,被周氏和楚世情打耳光。

南初筝了解南辰桡的性格。

在南辰桡这里,任何人都不能动她一根头发丝。

倘若让南辰桡知道,南初筝在楚家经常挨打,整个楚家都会血流成河。

上辈子南初筝为了楚家的安危,忍了下来,没有将这些委屈告诉阿兄。

这辈子南初筝会让楚家人知道,没有她的刻意隐瞒与庇护。

楚家人的日子会过得很难熬。

楚世情的手一直在滴血。

他刚刚被拖出阎罗司,便去找了大夫。

可是附近的大夫,一见到楚世情贯穿了整个手掌心的那一枚暗器。

便将楚世情赶出了他们的医馆。

他们都知道这枚暗器隶属于阎罗司。

附近的人都靠着阎罗司给一口活命的气。

哪里敢救被阎罗司伤了的人?

楚世情无奈,等到他抱着受伤的手掌回到楚家时。

插在他手上的暗器,已经让他的整张手掌肿的宛若萝卜。

整个楚家都陷入了惊慌。

楚净月红着眼眶,看着楚世情的手掌扑簌簌的掉眼泪,

“阎罗司的人怎么那么坏……”

“姐姐居然也不替你挡着点儿。”

“都是净月不好,若净月在的话,绝不会让大哥受这么重的伤。”

楚世情扫了楚净月一眼。

以往若是楚净月这样说话的话,他一定会更疼爱楚净月。

可是现在楚世情实在是太疼了。

他的整个身子都因为疼痛在瑟瑟发抖。

楚净月还在他的旁边哭哭啼啼的,连个大夫都不帮他叫,也没办法替他止疼。

他心口升腾起,一阵阵的烦躁。

“别哭了,叫大夫来呀。”

楚世情终于忍不住朝着楚净月大声的吼。


“南初筝这一次做的的确太过分了些。”

“她怎么能自己先进阎罗司,把你撂在外面?”

楚世情安慰着楚净月,

“但是太子殿下怎么知道,你在兵马司前面的所作所为?”

他们的这位太子殿下素来表现平平,算得上是稳中求稳。

既没有犯什么重大的过错,也没有什么出彩的地方。

算是很平庸之辈了。

楚净月闻言,脸上闪过一丝狠毒,

“南初筝害我在阎罗司前丢脸,还被太子殿下知道了。”

“若是太子殿下因为此事对我心生了厌恶,我绝不会放过南初筝的。”

对于楚净月放出的狠话,楚世情没有任何的意见。

或许南初筝现在就该吃吃苦头,才会回到当初那个温顺听话的样子。

否则这个南初筝,楚世情真是适应不了。

等楚净月哭哭啼啼的回了自己的房间,楚世情去见楚侯爷。

“这件事你怎么看?”

楚侯爷坐在书桌的后面,看向这个最优秀的儿子。

昭勇侯府一日不如一日,就算有他力挽狂澜,机关算尽。

也只不过是减缓了昭勇侯府落寞的速度而已。

究其原因,还是因为昭勇侯府没有人。

偌大的楚家,楚侯爷这一代唯一能成气候的,也就只有他一个。

而楚侯爷的几个儿子,除了楚世情之外,其他的全都志不在仕途。

“只有众人抱薪才能火焰高。”

“你若是能得阎罗司的辅助,让阎罗司司主为我们所用,我们楚家何愁找不回昔日的荣光?”

楚侯爷满眼都是狂热的光。

他甚至还想要说,只要他们手里能握有阎罗司,从此往后要什么没有?

甚至比往昔的昭勇侯府爬得更高,握有更多的权势,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那都是可以的。

楚世情皱了皱眉头,阎罗司的厉害,他是知道的,

“据说这个阎罗司的司主性情古怪,且手段残忍,恐怕不好掌控。”

楚侯爷,“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他的胸腔中胀满了野心昭昭的火焰,

“这世上有多少人想要巴结上阎罗司,但都不得其法。”

“可是你也看到了阎罗司众,听你妹妹的话。”

楚世情听到“妹妹”两个字,很自然的就联想到了楚净月。

他顿了顿才反应过来,阿爹说的“妹妹”,是南初筝。

下意识的,楚世情就皱着眉头说,

“我的妹妹只有净月一人。”

南初筝那种野丫头,若是被称之为他的妹妹,楚世情会觉得很丢人。

楚侯爷不赞同的对楚世情说,

“你阿娘如今病重着,想必也做不了什么。”

“初筝在咱们楚家除了你阿娘之外,她最常接触的人便是你了。”

“血脉亲情是割舍不断的,你只要让她乖乖的听你的话,还愁阎罗司不能给你三分颜面吗?”

哪怕是阎罗司给的三分颜面,也足以叫世人对楚家敬畏十分。

不得不说楚侯爷的话,说服了楚世情。

他皱着眉头,心中不情不愿地点了点头,

“我会去把南初筝带回来。”

“不必勉强她,你也看到了,她可能当初在楚家受了太多的委屈,所以现在不愿意回楚家。”

楚侯爷指使楚世情,

“你多与她走动走动,时间长了,你妹妹自然会心软。”

楚世情觉得很别扭,一直以来他都习惯了,南初筝到他的面前来巴结讨好。

他根本什么都不用做,南初筝就会宛若一只讨厌的苍蝇蚊子那般,主动的跑到他的面前晃悠。


南初筝:“……”

她的脸颊蓦然通红。

尤其是看到厅外,还站着许多南家的下人。

这些下人,都是南辰桡从南家老宅里调过来给她的。

他们此前一直待在这座宅子里,等着南初筝随时过来,随时伺候她。

可是上辈子的南初筝,竟然一次都没有来过。

甚至连来这座宅子看一看,阿兄精心替她准备的一切都不曾。

反而这座宅子,在楚净月出嫁的时候,被楚净月从南初筝的手里要了过去。

真是便宜了楚净月。

南初筝心头翻涌起一股恨意,这恨意让她的牙龈痒痒的。

冲淡了她坐在阿兄腿上的怪异感。

“怎么了?”

南辰桡用着一双十分理所当然的眼睛,看着南初筝。

他以前就是这样。

从来都不顾时间场合,以及他和南初筝是什么样的身份。

他想怎么与南初筝亲近,便怎么亲近。

南初筝压下心头疯狂的跳动。

她告诉自己,阿兄的生长环境并不正常,于是造成了阿兄不同一般人的偏执与性情古怪。

或许在正常人的眼中,阿兄这样的亲近有悖常理。

可是对于南辰桡而言,他从小便是将南初筝这样抱大的。

只是南初筝长大后,知道了男女有别,不愿意与阿兄这样的亲近了。

南辰桡的双臂,圈住了南初筝的腰。

他的声音含着一股低低的沙哑。

他贴着南初筝的耳侧说,“随你吧。”

“只要别让自个儿受委屈。”

“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就是捅出天大的篓子,阿兄都能给你兜得住。”

南辰桡的鼻尖,轻轻地贴着南初筝的脸颊蹭动。

南初筝忍不住微微的偏了一下头,试图躲开些许。

但是南辰桡却不依不饶的,又将他的头追了过来。

看起来似乎在嗅着着南初筝身上的香气。

厅外的那些南家人,眼观鼻鼻观心,似乎根本就没瞧见厅内发生的这一幕。

周氏一脸失魂落魄的,回到了隔壁的昭勇侯府。

她刚刚一进宅子的大门,金婆子就满脸都是委屈的靠过来,

“夫人,初筝小姐是越发的野性难驯。”

“您瞧瞧,她将奴婢的手拽成了什么样子。”

“您这次若再是纵容初筝小姐的话,她在帝都城里若是捅了什么大篓子,将来咱们昭勇侯府,不得跟着她一同倒霉?”

金婆子惯常在周氏的面前,给南初筝上眼药。

她以前就是如此。

无论南初筝对她做什么,是对她不假以辞色,还是对金婆子巴结讨好。

金婆子反正就是一个,主打看南初筝不顺眼。

见周氏没有说话。

金婆子撩起了手上的衣袖给周氏看。

她的手腕上,被南家的那些下人给掐出来的淤痕,触目惊心。

也不知南家的那些下人,一个个怎么力气那么大。

他们好像不是普通的下人,比起昭勇侯府的侍卫,似乎都要强悍不少。

看着金婆子脸上的委屈。

周氏心中极为的复杂,

“初筝之前不是这样的。”

身为阿娘,周氏很明显的感觉到了南初筝的变化。

她开始怀念起,以前那个孝顺,听话乖巧,任由周氏打骂的南初筝了。

见金婆子还要再说。

周氏不耐烦的皱了皱眉头,

“无论如何,初筝都是你的主子,你经常在我面前说初筝这里不好,那里不好,。”

“可是方才你在初筝面前,的确犯了一个下人不该犯的错。”

金婆子愕然地看着周氏,她有没有听错?

周氏居然替南初筝说话??

“夫人,可是初筝小姐,她……”

不等金婆子把话说完,周氏不耐烦的打断金婆子,

“往后你见着初筝,就得如见着净月那般的恭敬。”

“作为下人,无论主子做什么,偏心谁,至少你们该做到表面上一视同仁的恭敬。”

“以前不说你们,是因为初筝在乡野中长大野性难驯。”

“所以想让你们磨磨初筝的性子。”

“没想到你们越来越过分,当着南家下人的面,就能随意指责初筝这个小姐。”

周氏开始反思,自己身边的下人对初筝的态度。

越是想起曾经的点点滴滴,周氏越觉得身边的这些下,人对南初筝很不尊敬。

她们完全没有将初筝当成一个侯府的小姐。

周氏叹了口气,内心似乎又能稍稍地理解了一点。

为何初筝如今在她的面前,这样的忤逆不孝了。

虽然周氏对南初筝还有很大的怨气,但只要南初筝肯认错,回到昭勇侯府。

她以后会适当的约束昭勇侯府的下人,给初筝一个千金小姐该有的尊重。

当然,南初筝肯定是不能与楚净月相比的。

在楚家,楚净月才是那个被万千宠爱的小姐。

这一点周氏也会警告南初筝。

晚上,等着楚侯爷回来。

第一时间便问了周氏,关于南初筝什么时候回昭勇侯府的事。

周氏支支吾吾,吞吞吐吐的,将南初筝的态度说了。

楚侯爷忍不住拍了一下椅子的扶手,他相当不满的询问周氏,

“那你就这样回来了?”

“她是你的女儿,再是心狠再是生气,你若是在她面前哭一哭,她终究会心软的。”

周氏微微的张唇。

她想告诉楚侯爷,她都在南初筝的面前,表现自己很不舒服了,南初筝都没有上前关心关心她。

难道真要让她一个做母亲的,在女儿的面前,哭哭啼啼的求着她回昭勇侯府吗?

不,周氏根本就办不到。

她已经习惯了,南初筝在她面前伏地作小,卑微的讨好她。

今日能够主动地跑到南初筝的面前,让南初筝回来,已经是周氏拉下了脸面。

更何况,就算金婆子有什么错,南初筝也不应该当着她的面,打她这个做母亲的脸。

楚侯爷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指着周氏,

“你不去求她回来,难不成还指望着她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主动的回到楚家来?”

周氏一顿,其实她就是这样想的。

楚侯爷逼得太紧了。

她就不信晾南初筝几天,南初筝还能一直待在外面不回来?

“明天你再去,她若是回不来,你就搬到她的那座府邸上去住。

周氏很明显,一脸不愿意。

楚侯爷本来就宠妾灭妻了,如果她还离开了昭勇侯府,搬去和南初筝住在一处。

外人会怎么看她这个侯夫人?

可是楚侯爷已经拂袖而去。

他又去了小妾的房中。

周氏拧着手里的帕子,心中不知有多憋闷。

她的心中苦,这时候便想到了南初筝。

周氏微微拧了眉头,起身往楚净月的房中走。

他侧身,在被子中将南初筝抱在怀里。
南辰桡和南初筝的身上,都只穿了一件里衣。
这让南初筝的脸颊泛起了一层红晕。
她已经不记得,上辈子和南辰桡这样姿态亲密的,同宿在一张床上,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
估计上辈子自己的内心,是抗拒与怪异的感觉更多一些。
这辈子,南初筝的内心升腾起了一股羞涩感。
她沉溺在南辰桡的怀中,任由南辰桡把她越抱越紧。
“筝儿……”
南辰桡的声音在南初筝的耳边响起,低低的,沙哑的厉害。
南初筝脸红心跳,应了南辰桡一声便不说话了。
只将自己通红的脸颊,埋在南辰桡的心口。
她与南辰桡在这种私密的,裹在一处的氛围里,消磨了个把时辰的时光,才懒懒的起身。
南大一直等在外面,直到南辰桡推开了他与南初筝的房门,才来禀报南初筝。
隔壁的周氏来了。
身上穿着一件宽松大袖衫的南初筝,披散着长发,一张素净的脸上五官精致,带着些许的诧异。
她回头看向站在窗子前,擦着手中薄刀的南辰桡,
“阿兄,你没说南叔也会来。”
昨日她是打算回昭勇侯府住的。
怎么能那么轻易地与昭勇侯府撇开关系?
楚家人和秦朗折磨了南初筝一辈子,她断不可能让楚家的日子过得多安生。
南辰桡却是不许。
放在以往,南初筝要做什么事,南辰桡若是阻拦她的话。
南初筝必定要发火,甚至采取强制手段,和南辰桡对着干。
但昨天南初筝很听话。
南辰桡不许她再回昭勇侯府忍气吞声,南初筝便退了一步。
她答应南辰桡,住进昭勇侯府隔壁的这座宅子里来。
哪里知道南辰桡也会跟着她一同住进来。
不仅如此,南家的管家南大,也入了这座府邸伺候。
似乎想到了什么,南初筝白皙的小脸上又浮现出了两片红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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