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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新婚夜,我在七零糙汉怀里肆意惹火夏思月霍言无删减+无广告

晴天看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人群中有个背着行李的老人正慌张地喊着:“妮妮,妮妮……”好心人指着站台的方向:“那边喊喇叭,说有个叫妮妮的孩子在等你,你去那边看看。”老人一脸感激地看着好心人:“谢谢,谢谢你。”好心人朴质一笑:“快去吧,别让孩子等太久。”老人朝站台走去。看到熟悉的身影,热泪盈眶:“妮妮,妮妮,奶奶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妮妮张开手臂,飞快地朝老人跑来,紧紧抱住她:“奶奶,奶奶,妮妮碰到坏人了,是哥哥救了妮妮。”妮妮转身去找夏斌,却没看到人影,她失落地垂下眼眸:“哥哥走了。”老人温柔地揉了揉她的头:“有缘总会相见的。”这句话让妮妮看到了希望,她眼睛一亮,脸上挂着笑,像太阳一样明媚。……前面不远的夏思月脚步一顿。霍言目不斜视地看着她:“怎么了?”夏思月没...

主角:夏思月霍言   更新:2024-11-11 11: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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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思月霍言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新婚夜,我在七零糙汉怀里肆意惹火夏思月霍言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晴天看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人群中有个背着行李的老人正慌张地喊着:“妮妮,妮妮……”好心人指着站台的方向:“那边喊喇叭,说有个叫妮妮的孩子在等你,你去那边看看。”老人一脸感激地看着好心人:“谢谢,谢谢你。”好心人朴质一笑:“快去吧,别让孩子等太久。”老人朝站台走去。看到熟悉的身影,热泪盈眶:“妮妮,妮妮,奶奶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妮妮张开手臂,飞快地朝老人跑来,紧紧抱住她:“奶奶,奶奶,妮妮碰到坏人了,是哥哥救了妮妮。”妮妮转身去找夏斌,却没看到人影,她失落地垂下眼眸:“哥哥走了。”老人温柔地揉了揉她的头:“有缘总会相见的。”这句话让妮妮看到了希望,她眼睛一亮,脸上挂着笑,像太阳一样明媚。……前面不远的夏思月脚步一顿。霍言目不斜视地看着她:“怎么了?”夏思月没...

《重生新婚夜,我在七零糙汉怀里肆意惹火夏思月霍言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人群中有个背着行李的老人正慌张地喊着:“妮妮,妮妮……”

好心人指着站台的方向:“那边喊喇叭,说有个叫妮妮的孩子在等你,你去那边看看。”

老人一脸感激地看着好心人:“谢谢,谢谢你。”

好心人朴质一笑:“快去吧,别让孩子等太久。”

老人朝站台走去。

看到熟悉的身影,热泪盈眶:“妮妮,妮妮,奶奶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妮妮张开手臂,飞快地朝老人跑来,紧紧抱住她:“奶奶,奶奶,妮妮碰到坏人了,是哥哥救了妮妮。”

妮妮转身去找夏斌,却没看到人影,她失落地垂下眼眸:“哥哥走了。”

老人温柔地揉了揉她的头:“有缘总会相见的。”

这句话让妮妮看到了希望,她眼睛一亮,脸上挂着笑,像太阳一样明媚。

……

前面不远的夏思月脚步一顿。

霍言目不斜视地看着她:“怎么了? ”

夏思月没说话,她转身一看,恰在此时离她不远的夏斌鞋带松了,正蹲下身在系鞋带。

夏思月看了个寂寞,她小声说道:“没什么。”

肯定是幻听。

那家伙在京都,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

两人出了火车站,直奔汽车站。

夏斌第一次来安市,又加上汽车站跟火车站不是一个地方。

他问了好几个人,才找到汽车站。

所以没赶上夏思月那班车。

夏思月两口子到镇上,已经是下午六点。

她去邮局将寄放的自行车推出来,拍了拍后座:“我载你回去。”

黄官屯离镇上有十多公里,坐牛车要一个小时左右。

自行车速度快点,也要四五十分钟。

霍言怕夏思月一个人踩着累:“要不,让王大刚送我们回屯子?”

夏思月抬起下巴,眯眼看着霍言:“你瞧不起我?”

这是个送命题,霍言握着夏思月的手,给出满分答案:“我是怕你累着。”

夏思月心里甜如蜜,眉眼弯弯地看着霍言:“算你会说话。”

……

霍家。

刘桂花吃完饭,坐在凳上直叹气:“老三媳妇去了这么久,只发了一次电报,也不知道老三严不严重?”

霍晓兰坐在刘桂花对面,问出心底的疑惑:“我怎么感觉三嫂比我们更早知道三哥受伤的事。”

霍铁刚用烟杆敲了敲桌子:“可能做噩梦害怕,才想去西北看看,也幸好她去了,不然没人照顾老三。”

刘桂花回想起夏思月当时的脸色,附和着脸色:“对,肯定是做梦。不过,这段时间,你们有没有看到大黄?”

霍铁刚跟霍晓兰齐齐摇头。

“没看到。”

刘桂花皱眉:“怎么回事?难道自己跑了?”

霍铁刚不关心大黄,只关心霍言:“我明天去镇上拍电报,问问老三,到底是什么情况?”

就在这时,力力跌跌撞撞从外面走进来,小手指着院子:“奶,奶,给糖的三婶回来了。”

在家时,夏思月偶尔会给力力几颗糖。

小家伙一直记着呢。

刘桂花只当小孩子在乱说,没当一回事:“你三婶去找三叔了,没那么快回来。”

话一落,打脸的就来了。

夏思月将自行车停在院子里,扯开嗓子喊:“爹娘,我们回来了。”

刘桂花呆呆看着霍铁刚:“好像,真的回来了。”


大黄叫的太凶,仿佛要从狗窝里冲出来一样。

王大刚警惕地看了大黄一眼:“霍言,你家的狗很凶啊!”

霍言打开门,冲他打了一拳:“很好,我记住你了。”

王大刚感觉霍言生气了:“霍言同志,我没惹你吧?”

本来今晚能吃到肉,却被他破坏了。

吃肉之仇,不共戴天。

霍言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我家缺瓦片,你想办法给我弄点。”

王大刚没有拒绝:“好——算一下要多少瓦,我让人送来。”

“算好瓦片,我去派出所找你。”夏思月将人送到门口,给了王大刚两个苹果:“拿着路上吃”

这么贵的苹果,王大刚只觉得烫手:“弟妹,这个很贵!”

霍言横了他一眼:“拿着吧。”

刘桂花被狗叫声吵醒,穿上衣服打开门,刚好听到霍言跟王大刚的对话。

得知他马上就要走,又匆匆回屋,将存好的鸡蛋连同稻谷壳里一起装上。

这样不易坏,也不易碎。

“老三,把这个带上。”

霍言扬了扬帆布袋跟行李袋:“已经有很多了。”

刘桂花才不管这么多,她将袋子塞到霍言怀里,瞪眼看着他:“拿着。”

在刘桂花震慑的目光下,霍言只好收下。

目送两人离开,刘桂花跟夏思月才转身回了各自的房间。

旁边少了一个人,夏思月辗转反侧、夜不能寐。

直到凌晨,她才睡着。

这一觉,她睡到中午才醒。

这个点,中午下工的人都回来了。

郭菲儿看到夏思月头发凌乱地站在门口,忍不住调侃道:“三弟妹,三弟不在家,是不是睡不着?”

夏思月一脸哀怨地看着郭菲儿。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看到他们成双成对的,心里涌起一股羡慕之情。

霍晓兰冲过来,拽起郭菲儿的胳膊往二房走:“二嫂再不做饭,大嫂就要用灶了。”

灶台目前只有一个。

四户人轮流着做。

今天刚好轮到二房先做。

郭菲儿拍了下额头,火速冲进屋,淘米洗菜切菜。

看着忙碌的郭菲儿,霍晓兰嘴角勾了勾,转身去找夏思月:“三嫂,今天别做饭了,跟我们吃。”

“不用,谢谢,家里还剩了些。”夏思月谢绝好意。

霍晓兰想起昨天的野鸡炖干蘑菇,咽了咽口水:“是鸡肉?”

“嗯。”夏思月微微颔首,随后又说道:“阿言的战友能弄到瓦片,你问下爹,我们需要多少瓦?”

这话一出,霍晓兰瞬间激动了,眼里冒着火光,看夏思月像是饿极了的狼看见了肉:“真的可以弄到瓦?”

夏思月笑着点头:“阿言战友是这么说的。”

霍晓兰激动地转了好几个圈,换上新瓦,以后就不怕下雨了。

“爹,爹,三哥的战友能买到瓦,他让你算一下,家里需要多少瓦。”

在霍铁刚心里,霍言是最可靠的,爱屋及乌,他认识的人肯定也可靠。

霍铁刚猛地站起身,激动地搓了搓手:“下午我不去上工。”

……

下午,等大家都去上工了,霍铁刚到屯子里借了一把梯子爬上屋顶。

夏思月看到霍铁刚踩着摇摇晃晃的梯子,一口气爬上屋顶,心脏一颤一颤的,生怕他摔下来了:“爹,要不你下来,找个年轻的上。”

霍铁刚觉得自己被小瞧了:“不需要。”

房子屋檐上的木头经过风吹日晒雨淋,已经腐朽不堪,瓦片残缺不全。

霍铁刚踩在两块瓦的衔接处,清点破损的瓦片。

五间一进一出的套房,有三百片瓦是破损的。

一片两分钱,三百片,是六块钱。

钱不多,但买瓦片要批条,所以很难买到。

霍铁刚点完数下来,一脚踩空,整个人从屋顶摔下来。

“砰——”

“啊——”

惨叫伴随着重物落地的声音在空中响起。

夏思月两脚生风地跑过来,看到霍铁刚脸色惨白的躺在地上。

白皙的脸有了几分慌张,声音带着颤抖:“爹,爹,涛涛,涛涛,快去叫奶奶回来。”

涛涛从屋里出来,撇了撇嘴,不耐烦地说道:“你又不是我娘,我凭什么听你的?”

夏思月气的一巴掌拍向涛涛的后脑勺:“爷爷摔倒了,让你去喊一下奶奶也不愿意!

你要是这么不听话,以后有好吃的,我喂狗也不给你吃!”

冷不丁被打,涛涛张嘴就要哭。

夏思月一道犀利的眼神杀过去:“哭一下试试。”

涛涛到底才五岁,被夏思月一吓,将要流出来的眼泪立刻逼了回去。

他吸了吸鼻子,还不忘讨价还价:“我去喊奶奶,以后有好吃的,别把我忘了。”

夏思月板着脸:“快去。”

涛涛穿着破草鞋,迈着小短腿走出院子。

“汪汪……”

主人,可以给他喂灵泉水。

若不是大黄提醒,方寸已乱的夏思月哪里还记得自己有灵泉水。

她倒了一杯灵泉水给霍铁刚:“爹,这是药水,我娘寄过来的,喝了对身体好。”

霍铁刚痛得说不出话,只是呆呆看着夏思月。

“爹,张开嘴。”

霍铁刚能听到夏思月的话,就是无法张嘴。

夏思月吓到了:“爹,爹……能听到我说话吗?”

昨晚还跟阿言说,她会照看好家里。

他人还没到队里,爹就出事了。

阿言若是知道家里出事,肯定会分心。

霍铁刚也想说话,但发不出声音。

他内心很恐慌,急的不行。

霍铁刚不会自己喝,夏思月又找来勺子,一勺一勺喂着喝。

虽然流了不少,但也喝了不少。

喝下去,不到三分钟,霍铁刚感觉身体没那么疼了。

他试着动了动手,发现手指能动了。

霍铁刚眼里涌出一抹狂喜,激动地说了一个单字:“好——”

夏思月惊喜地看着霍铁刚:“爹,你能说话了?”

灵泉水,是不是太逆天了?

以后还是稀释一点好,免得遭人惦记。

霍铁刚心里很清楚,他能说话,跟夏思月喂的药水有莫大的关系:“药……药水好,好。”

“爹,药水很珍贵,里面放了很多好药材,我只有一小瓶,全被你喝了。但你能说话,不一定全是药水的问题。”

霍铁刚认为是药水的问题,他露出肉疼的表情。

刚刚浪费了不少。

等霍铁刚能动了,夏思月搬来椅子,扶他坐下。

这时,刘桂花一路哭着跑回家:“当家的,当家的,你不能死啊!你要是死了,我该怎么办?”


刘桂花以为夏思月要随伍,呆呆看着她:“老三级别不够,还不能随伍。”

夏思月垂眸看着地板,浓密的睫毛遮住那双哭过的眼睛:“我不随伍,只是去看看。”

两口子感情好,刘桂花理应高兴,但这么远的地方,夏思月一个人出门,她不放心:“让老大,不,让老二,那性子也不行。”

三个儿子,除了老三能拿得出手外,其他两个好像都不行。

一个太老实,一个嘴巴没把门。

出门在外,嘴巴不严,容易出事。

“让你爹陪你去。”

刘桂花想来想去,觉得霍铁刚最合适。

夏思月摇头拒绝:“我带大黄去。”

刘桂花瞪眼看着夏思月:“你开什么玩笑?”

夏思月没有开玩笑,大黄有预知能力,将它带在身边,更有安全感。

“娘,不要爹陪,我一个人去就可以了。先不跟你说了,我去村长家开介绍信。”

出远门,没有介绍信,被人抓到,会被当成特务的。

村长听到夏思月说,要开一个月的介绍信,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你确定?”

夏思月点头:“嗯——”

村长没有多问,他从抽屉里拿出一张介绍信,上面写着伟人语录四个大字,下面的字稍稍小了一点。

再往下就是填写名字。

“村长,我要去霍言那里。”

介绍信里要写对方单位。

村长的手顿了一下,意味深长地扫向夏思月:“老三前脚刚走,你后脚追去,这么舍不得老三?”

夏思月知道村长误会了,也没解释。

她接过介绍信,转身就走。

回到家,她清好行李,提着箱子走出屋,将门锁好:“娘,我走了。”

刘桂花得知夏思月要去霍言那里,匆忙贴了五个玉米饼子给她:“拿着路上吃。”

夏思月红着眼眶:“谢谢娘。”

刘桂花叮嘱夏思月:“车上,不要跟人搭讪,不要乱吃别人的东西,别人凑过来,千万别搭理……”

越说,刘桂花越担心:“要不,还是别去了。”

夏思月很想说实话,但大黄的能力,除了她外,没人会相信,甚至还会觉得她信口开河。

“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在刘桂花不舍的目光下,夏思月提着自行车去了镇上。

镇上的邮政局可以寄放私人物品。

到了镇上,她将自行车寄放在那里。

……

夏思月所在的县城没有火车站。

市里才有。

县城到市里有大巴车,需要两个小时的车程。

夏思月买的是卧铺票。

卧铺比硬座舒服多了。

人少不拥挤,每个位置还配备一个暖壶,里面装满了热水。

她将箱子行李架上面,给自己泡了一杯茉莉花茶。

整个车厢香味四溢。

夏思月轻轻抿了一口。

鲜醇爽口,口感柔和,鲜活回甘持久。

别人以为她在享受,其实她在让自己冷静。

不喝点茶,她会胡思乱想。

绿皮火车启动,鸣笛声不断。

看着窗外的田野山川从窗前闪过,夏思月的心情好了几分。

晚上。

车厢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看到不该出现的人在这里,郭菲儿心里咯噔一下,眼底划过一抹心虚。

“没,没买什么。”

刘桂花强势夺过蛇皮袋,打开一看,五花肉,鱼罐头,挂面……七七八八加起来有不少。

刘桂花气的一巴掌拍在郭菲儿肩上。

“要死啊!你儿子差点被人贩子拐走了,你还有心情逛街?”

郭菲儿虽然爱吃,但对儿子是十足十的好。

此刻听到这话,整个人都傻了,愣愣看着刘桂花:“娘,你,你在说笑吗?”

刘桂花又在她肩上拍了一下。

不过,这次力道轻了不少。

“这种事,能乱说吗?”

郭菲儿看到霍老二,冲过去抱住慢慢:“你不是时时刻刻盯着他的吗?怎么会碰到人贩子?”

霍老二现在还心有余悸呢,不想提那段黑暗的经历。

“人贩子是臭虫,时刻呆在暗处,防不胜防。”

霍老二读了几年书,学了几个成语。

郭菲儿只要一想到慢慢差点被人贩子带走了,心脏就像被人剜了一块似的,痛的不行。

她紧紧抱住慢慢,脸贴着慢慢的脸。

“慢慢,幸好你没事,不然你娘我会疯掉的。”

刘桂花没好气地看着郭菲儿:“现在知道害怕了。男人粗枝大叶的,哪有女人会带孩子。

以后给我好好看着慢慢,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要你们的命。”

回家的路上,霍言把带来的零食分给大家。

三个苹果,自己吃一个,刘桂花一个,霍老二一个。

刘桂花看着手里的苹果,差点从牛车上跳下去。

“这,这么贵的东西,你也舍得买?”

霍言脑海里划过夏思月那张白皙又漂亮的脸,眼底闪着一道温柔的光。

“这是我丈母娘寄来的。”

刘桂花下意识以为霍言偷来的,她扬起手,毫不客气地拍在霍言头上。

“都二十岁的人了,还偷东西,你还要不要脸?”

这点力道,对霍言来说,就是抓痒痒。

但想到自家老娘的误会,霍言表示很无语,他人品有这么差劲吗?

连自家媳妇的东西也偷?

“娘,这些都是思月准备的。”

“啥?”刘桂花瞪圆了眼。

霍言没说话,狠狠咬了一口苹果,甜甜脆脆的味道扑满整个口腔,回味无穷。

好吃。

霍言吃的很快,三两口吃完一个。

刘桂花跟霍老二舍不得吃,打算拿回去慢慢品尝。

……

霍家。

夏思月把白兔清洗干净,切成小块。

洗掉血水,沥干水分,再放盐,胡椒粉,料酒抓匀。

洒一层红薯淀粉,抓匀腌制十分钟左右。

夏思月还准备了八角,桂皮,香叶,橙皮……

这些配料都是空间出品的。

闻着比外面卖的,香了不止一点点。

手握大量物资,夏思月很舍得放油。

黄玲走进来,看到锅里的油,心脏差点蹦出来。

“分家的油,你一锅倒了?”

败家子,败家子,这是要吃穷老三啊!

幸好分家了,不然连同她的那一份都要薅走。

看到黄玲过来,夏思月手上的动作一刻都没有停下来:“我娘怕乡下缺油,给我寄了一桶。”

黄玲都快要酸死了。

娘家有钱,就是好。

不像她,什么都要靠自己,娘家还时不时过来打秋风。

柴火大,油放下去,一下就热了。

夏思月把成块的兔子肉放入锅里。

炸定型捞出。

锅中留油,倒入准备好的香料。

炒香后放辣椒酱,再放老姜蒜。

隔着老远,都能闻到香味。

炒的差不多了,夏思月倒入兔子肉。

扑鼻的香味阵阵袭来,趴在地上的大黄突然跳到灶台上,看着锅里的兔子肉流口水。

香,好香,主人的厨艺真好。

“狗,怎么会有狗?”锅里的油吸引了黄玲所有的注意力,根本没看到大黄。

此刻看到突然冒出来的大黄,她吓得惊慌失色。

夏思月拍了下大黄的头,边炒菜边说:“大黄一直在这里。”

有大黄在,黄玲不敢跟夏思月待在一起,她慌慌张张跑出灶房。

“老六,听说你们分家了?你分到多少钱?”

黄玲家里有五个姐姐,一个弟弟,她排第六,所以叫老六。

黄玲刚冲出灶房,就被她娘逮住。

她听到这话,心里升起警惕之心。

她娘又来打秋风了!

“能有几个钱。”

黄母不信,一双吊梢眼瞪着黄玲:“骗谁呢? ”

霍家只有三个孩子,其它全是劳动力,咋可能没钱。

死妮子不帮弟弟也就算了,还学会说谎了。

黄母气势汹汹冲到大房。

“砰砰砰……”

她把家里翻了个底朝天,整齐的家一下变得凌乱不堪。

黄玲差点被气死,她红着眼眶抓住黄母的手臂,大声嘶吼:“娘,你到底想干啥?”

黄母的目的,就是钱,只要给她钱,一切好说。

没有钱,她就会胡搅蛮缠到底。

“家里盖房子没有钱,你拿五百给我。”

开口就是五百,想吓死谁啊!

黄玲想起两个弟妹的娘家,她心底一片荒凉,浑身像是浸在冰水里一样,没有一点温度。

“别人家的娘,生怕闺女在婆家受委屈。

而你,只想在我身上薅羊毛,你到底是不是我娘?”

黄玲豁出去了,说话口无遮拦。

“啪——”

黄母怒不可遏,一巴掌扇在黄玲脸上。

“死妮子,老娘把你生下来,你就是这样对老娘的?拿钱出来,别让我动真格!”

黄玲被打,一滴眼泪也没流。

甚至还很平静,眼里没有一丝波澜。

“要钱没有,要命一条。你只要不怕坐牢,现在就可以杀了我。”

她是有家庭的人,不可能为了一个扶不起的弟弟,把家底掏空。

她分家,不是为了方便娘家,而是想当家做主,把日子过好。

黄母还是第一次看到黄玲这么硬气,她一时愣住。

反应过来后,扬起手,一副要教训人的架势气。

就在这时,嗅觉时好时坏的她,突然闻到一股香味。

黄母顾不上打人,闻着香味来到灶房。

看到灶台上有两碗炒好的红烧兔子肉,她咽了咽口水。

“老三媳妇,这是什么肉,好香啊!”

霍言跟夏思月结婚那天,作为亲家的她,也来了。

只不过,吃相很难看,留下不少笑话。

夏思月不喜欢黄母。

这个老女人嘴巴贱,喜欢乱说。

“兔子肉。”

黄母眼睛亮了,兔子肉啊!这可是稀有东西。

她伸出黑不泥鳅的手,想要拿一块。

夏思月端着碗转了个身,避开黄母的手,皱眉看着她:“你什么意思?”

黄母抓了个空,脸色不太好,说话也刻薄了许多:“你们城里来的姑娘,这么小气的吗?

我只是尝几块,又不是要吃光你的。

怎么说,我也是你大嫂的亲娘,你就是这样对亲戚的?”

大黄看到黄母凶主人,恶狠狠地汪了几声。

“啊——”突如其来的狗叫声把黄母吓了一跳:“要死啊,这是谁家的狗,怎么乱跑?咬伤人可是要赔钱的!”


不知道是暖炉的缘故,还是碰到霍言身体的缘故,夏思月浑身像着火了一样。

热的不行,额头上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

夏思月抽出一只手扇了扇风,轻轻呼了一口气:“简直是折磨死人。”

霍言虽然是昏迷不醒的状态,但是也有意识,能感觉到有人在他身上擦来擦去的。

柔软的手碰触到他的身体,血液像个不听话的孩子,一个劲地乱窜。

他想睁开眼睛,可眼皮仿若有千斤重,怎么睁也睁不开。

“阿言,阿言……”

有人在耳边低吟,声音娇美轻柔,萧条中透着缱绻,深情刻骨铭心。

昏迷不醒的霍言心跳加快了几分,转瞬即逝又恢复平静。

打水回来的王潇见门还是关着的。

她轻轻敲了一下:“夏思月,这么久了,你咋还没好?”

打水房离住院部有点远。

又加上打水的人多,她排了很久的队才打到。

还以为夏思月早忙完了,没想到她这么磨蹭。

夏思月正准备帮霍言擦下身时,外面便传来王潇的声音。

她皱了皱眉头:“还要等一会。”

王潇不满说道:“你速度不行啊!”

夏思月没管她,继续擦。

擦着擦着,她发现霍言的身体居然有了反应。

看来,他是有意识的,只是无法醒来。

夏思月俯身含住霍言的唇,随后又轻轻问道:“阿言,你能听到我的声音是不是?”

女人柔软的唇像是多汁的水蜜桃,甜甜的,有着香浓的诱惑。

霍言很想睁开眼睛,将面前的女人拥在怀里欺负她,狠狠地欺负她……

可惜。

身体太不争气了。

夏思月一只手搭在男人的胸口,一只手轻轻摩挲着他的唇:“阿言,你再不醒,我就要生气了。”

有意识的霍言听到这话,都快急死了,他也想醒,但就是醒不来,他能怎么办?

夏思月见霍言的眼皮动都没动一下,眼底划过一抹失望,最后化成一声叹息:“算了,还是慢慢来吧。”

她帮霍言穿好衣服,将暖炉收入空间才开门。

王潇提着热水瓶进来,挑衅地看着夏思月:“就你,还知青?做事这么磨蹭,能养活自己吗?”

夏思月直接无视,将盆子里的水倒掉。

王潇在,也有好处,至少夏思月的饭菜全是她打来的。

这不,一到饭点,她就蹭蹭跑去国营饭店打饭了。

“夏思月,幸好我跑的快,不然就没有肉了。”

王潇提着两个铝合金饭盒匆匆跑回病房。

夏思月抬眸看着她:“阿言需要安静,你能不能小声点?”

王潇下意识捂住嘴:“下次一定注意。”

夏思月冷笑一声。

这句话,一天之内,她起码听了十遍。

……

京都。

夏明亮肩上扛着一个大包裹走进军区大院。

有人好奇问道:“领导,你扛的是什么啊?这么大一个包!”

夏明亮心情好,回了一句:“这是我闺女从乡下寄来的,我也不知道是什么。”

“思月在乡下当知青,还能给你们寄东西回来?”

夏明亮也觉得奇怪,以往都是他们寄物资去乡下,这次反而倒过来了。

“应该是乡下的一些特产。”

包裹太严实,看不到里面是什么,只能靠猜。

夏明亮回到家,拿剪刀迫不及待地将包裹剪开。

厚厚的被子豁然出现在他面前。

夏明亮惊得倒吸一口凉气。

棉花是最难买的。

闺女到底从哪搞到这么大一床的被子?

夏明亮看到里面还有很多东西,他很快压下疑惑,把东西清好。

挂面、精米、被子、面粉……哪一样,不是现阶段最缺的。

刘静下班回来,看到大厅堆了很多东西,她皱了皱眉头:“怎么回事?”

夏明亮握着手里的信,浑身颤抖,眼眶泛着红,声音哽咽:“思……思月,为了给我们寄物资,把自己给嫁了,嫁给一个糙汉……”

在夏明亮看来,夏思月手不能提肩不能扛,肯定弄不到这么多物资。

又加上信上说,她结婚了,男人是当地的。

夏明亮下意识认为这些物资,是彩礼。

刘静抢过他手里的信一看,觉得凳子上的被子都不香了。

泪水一滴滴往下流:“都是你娘,要不是她偏心小叔子,思月也不会偷偷下乡当知青……”

夏明亮此刻特别后悔,早知道会这样,当初就该强硬一点。

他越想越后悔。

气冲冲地跑到军区附近的职工楼:“老幺,你给我出来。”

夏明宏听到声音,从屋里出来,看到气势汹汹的夏明亮,吓了一跳。

他最近安分守己的很,没有惹祸,大哥为啥这么生气?

夏婆子这一生,生了五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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