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豆豆小说阅读网 > 其他类型 > 重生后,短命丈夫为她谋生局无删减+无广告

重生后,短命丈夫为她谋生局无删减+无广告

小小螺号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陆从文一身月牙白锦袍立在入口处,身姿如芝兰玉树,一如既往矜贵无双惹人侧目。他的目光饱含几分谴责和不悦地看着沈卉宁。似乎很不满沈卉宁当着这么多人给宋雅难堪。“沈卉宁,你太过分了。”陆从文身后的陆嫣先跳出来,上前一把将宋雅扶了起来。“宋姑娘也是身世清白人家,你有必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羞辱她吗?只是因为她跟我二哥多说几句话,你便这般容不下她,那以后你进门了,我二哥身边岂不是连个丫环都不能有了。”陆嫣冲着沈卉宁一顿指责,将宋雅护在自己的身后。沈卉宁一直知道陆嫣不聪明,就是没想过原来这么蠢。“宋姑娘,我是如何羞辱你的?”沈卉宁目光淡淡地看向陆嫣询问。宋雅倔强地抿紧唇,一颗晶莹的泪水凝在眼睫上。“是我让你来送酒的吗?”沈卉宁稳。“谁不知道你跟曲映...

主角:沈卉宁陆从文   更新:2024-11-11 11:23: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卉宁陆从文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短命丈夫为她谋生局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小小螺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从文一身月牙白锦袍立在入口处,身姿如芝兰玉树,一如既往矜贵无双惹人侧目。他的目光饱含几分谴责和不悦地看着沈卉宁。似乎很不满沈卉宁当着这么多人给宋雅难堪。“沈卉宁,你太过分了。”陆从文身后的陆嫣先跳出来,上前一把将宋雅扶了起来。“宋姑娘也是身世清白人家,你有必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羞辱她吗?只是因为她跟我二哥多说几句话,你便这般容不下她,那以后你进门了,我二哥身边岂不是连个丫环都不能有了。”陆嫣冲着沈卉宁一顿指责,将宋雅护在自己的身后。沈卉宁一直知道陆嫣不聪明,就是没想过原来这么蠢。“宋姑娘,我是如何羞辱你的?”沈卉宁目光淡淡地看向陆嫣询问。宋雅倔强地抿紧唇,一颗晶莹的泪水凝在眼睫上。“是我让你来送酒的吗?”沈卉宁稳。“谁不知道你跟曲映...

《重生后,短命丈夫为她谋生局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陆从文一身月牙白锦袍立在入口处,身姿如芝兰玉树,一如既往矜贵无双惹人侧目。

他的目光饱含几分谴责和不悦地看着沈卉宁。

似乎很不满沈卉宁当着这么多人给宋雅难堪。

“沈卉宁,你太过分了。”陆从文身后的陆嫣先跳出来,上前一把将宋雅扶了起来。

“宋姑娘也是身世清白人家,你有必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羞辱她吗?只是因为她跟我二哥多说几句话,你便这般容不下她,那以后你进门了,我二哥身边岂不是连个丫环都不能有了。”

陆嫣冲着沈卉宁一顿指责,将宋雅护在自己的身后。

沈卉宁一直知道陆嫣不聪明,就是没想过原来这么蠢。

“宋姑娘,我是如何羞辱你的?”沈卉宁目光淡淡地看向陆嫣询问。

宋雅倔强地抿紧唇,一颗晶莹的泪水凝在眼睫上。

“是我让你来送酒的吗?”沈卉宁稳。

“谁不知道你跟曲映荞的关系,她做的跟你做的,有何区别。”陆嫣哼道。

沈卉宁又是轻笑,“宋姑娘打开门做生意,难道别人还不能在她的酒铺买酒了,不过一句酒不好喝就下跪说是在羞辱她,陆姑娘,是不是你们陆家的铺子格外金贵些,别人说不得啊?”

“那还不如别开什么酒馆了,带回去娇养着不好吗?”曲映荞轻笑一声。

“把酒倒出来,请陆姑娘尝尝,到底是这酒有问题,还是我们故意刁难人。”沈卉宁说。

早有机灵的丫环将两个酒坛的酒全都倒了出来。

不但递给陆嫣和陆从文,连周围看热闹的世家贵女和少爷们都没错过。

“够了,沈卉宁,别闹了。”陆从文清冷的声音轻轻传来。

沈卉宁抬眸扫了一个冷淡的眼神过去。

“你们兄妹对宋姑娘还真是情深义重啊。”

陆从文闻言皱眉,他并没有要偏袒宋雅的意思,只是不想让别人看到沈卉宁跟陆嫣闹僵。

“陆姑娘,怎么不喝,难道你也觉得这酒不配入你的嘴?”曲映荞轻蔑地说。

“喝就喝。”陆嫣心想她二哥如此高要求的人都能喝得下宋雅的酒,那肯定不会差到哪里去的。

她接过酒杯喝了一口,瞬间瞠大眼睛看向宋雅。

噗!

陆嫣将酒吐了出来,脸上的嫌弃没有丝毫掩饰。

沈卉宁似笑非笑,“陆姑娘,你怎么能如此羞辱宋姑娘,就算再难喝,看在你二哥的份上,你也不能就这么吐出来啊。”

宋雅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周围看向她的眼神更加鄙夷了。

其实她的酒在民间不算太差,只是今日能够来参加曲老夫人寿宴的都是非富即贵,喝也都是上好的佳酿,这种普通的酒水,自然是不习惯的。

“就算……就算是酒不好喝,你也不能让她给你下跪。”陆嫣嘴硬地叫道。

上一世她在曲映荞为难之前就维护宋雅了,可在宋雅和陆从文眼中,还是她太过盛气凌人。

这次她不盛气凌人一次,哪对得起宋雅这精湛的演技。

“她自己的膝盖软喜欢下跪,与我有什么关系?”沈卉宁说,“又不是我按着她的头下跪的。”

“就是不知道陆姑娘何时认识这个卖酒女的,该不会你们陆家早就认可她的身份,唯独我不知道?”

“早知道如此,那我就更应该让贤,不能挡着陆二公子和宋姑娘的姻缘。”

宋雅咬了咬唇,又想屈膝跪下来,“对不起,沈姑娘,是我冒犯了您,请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计较。”

陆从文托住她的手,“不必跪她,你并没有错。”

曲映荞和永嘉郡主挑眉看向陆从文。

“这还没过门,就这么护着了?”曲映荞冷声,她其实担心陆从文这么护着宋雅,以后岁岁嫁给他,岂不是要被冷落。

“沈卉宁,我跟你解释过了,你若不信,那是你的事,不要为难无辜的人。”陆从文冷眼看着沈卉宁,对于她这么咄咄逼人对待宋雅感到厌烦。

“我不为难无辜的人。”沈卉宁含笑说。

“陆从文,你还真是挺恶心人的,一边求着沈家不要退婚,一边跟你这个学生暧昧缠绵,你把我沈家当什么了?”

陆从文脸色一沉,“沈卉宁!”

啪——

沈卉宁抬手一巴掌打了过去,“今日你挡着这么多人为了这个贱婢落我沈家的脸面,你真以为我沈卉宁非你不嫁,就你们这恶心人的做派,我多看一眼都嫌脏。”

陆嫣尖叫,“沈卉宁,你居然敢打我二哥。”

沈卉宁从丫环手里拿过绢帕,仔仔细细地将每个手指都擦干净。

“带着你的卖酒女滚,不要在这里扰了曲老夫人的寿宴。”沈卉宁冷冷地说。

陆从文薄唇紧抿,俊美白皙的脸庞上巴掌印犹为醒目,“今日你把陆家跟沈家所有的情分打掉了,沈卉宁,你不要后悔。”

沈卉宁最后悔的就是给他陆从文太多纵容了。

陆从文牵起宋雅的手,“宋姑娘,我送你离开。”

转身,才发现周围的宾客不少,其中最惹人注目的就是站在垂花门外临渊而立的男子。

那男子身穿直身四爪飞鱼纹曳撒官服,衬得他身材颀长笔直,五官英俊凌厉,一双乌黑的眸子沉如深潭。

众人一下子认出他的身份,不自觉地离他几步远。

这位就是人人闻风丧胆的镇抚司指挥使,陆家的庶长子,陆湛生。

传言他深得帝心,杀伐果断,为皇上办了不少辛秘案件,其手段冷酷无情,是个心狠手辣的人。

沈卉宁有些微愣,刚才只顾着拉仇恨,竟没注意到这位煞星的出现。

她对陆湛生并不熟悉,但她却永远记得,当她在陆家无人可依,绝望无助的时候,陆湛生曾经帮了她一次。

只可惜……

陆湛生的命太短了。

她有时候会想,如果陆湛生活多几年,那陆家基本就没有陆从文什么事了。

“陆指挥使,你……有事吗?”曲映荞有些怕陆湛生,双手紧紧抓着沈卉宁,咽了咽口水询问。

陆湛生的视线在沈卉宁身上一闪而过,“本官护送太后娘娘出宫到此,路过罢了。”

“太、太后娘娘?”陆嫣结结巴巴,她脸色发白地看向陆从文。

陆从文目光微冷地看了陆湛生一眼。

“大哥在这里站了多久?”

“不久,刚好看了精彩部分。”陆湛生薄唇勾了勾。

陆从文心头一沉,这么说,太后娘娘也看到了……


在今日之前,沈卉宁跟陆湛生是两个陌生人。

但现在,他们是未婚夫妻。

一整队的镇抚司司卫站在大门处,陆湛生站在最前面,猎猎火把的火光中,照射出他飞鱼服上的银丝水光。

悬挂在他腰间的绣春刀透出几分煞气。

沈卉宁想起上一世曲家被抄家的场景,她被吓得脸色苍白,以为那一天提前到来。

“荞儿,别怕,别怕。”沈卉宁抓紧曲映荞的手。

她是下午的时候,听说曲映荞生病了,这才过来看望她的。

今晚是打算在曲家陪曲映荞,怎知就遇到镇抚司上门抓人。

她记得上一世曲家最大的罪名就是勾结北狄,窝藏敌国密探。

陆湛生听到他的小未婚妻在安慰曲家小娘子,他深邃的眸子闪过一抹光芒。

自己都怕得不行,居然还有勇气安抚他人。

“搜。”陆湛生下令,“不要惊扰曲府的女眷。”

听着陆湛生如冰霜般的声音,沈卉宁才从恍惚中清醒。

不是抄家!

她目光颤颤地看向陆湛生。

他也在盯着她,那双眸子沉如寒潭,落在她身上的视线却又仿佛带着滚烫的炽热,她别开眼不敢再与他对视。

“陆指挥使,你们追捕逃犯,怎么就跑到我们曲家来了!”曲映荞不忿地盯着陆湛生。

一想到她的岁岁要嫁给陆湛生这个杀人如麻的人,她就心疼死了。

“荞儿,别冲撞陆指挥使。”曲大郎紧张地拉住妹妹的手。

没人想得罪镇抚司的陆湛生。

这个人简直就是恶鬼。

“逃犯四处窜逃,被我们司卫追赶躲进曲家罢了。”陆湛生说。

曲映荞嘀咕,“这么巧,岁岁刚来没多久,你就追来了。”

“是吗?”陆湛生声音低沉,目光又看向沈卉宁。

“沈姑娘,你怎么会在这里?”陆湛生朝着沈卉宁走近两步。

他刚她跟前一站,似有一股热意夹杂在冬日的寒风中直扑过来。

高挂浩瀚夜空中的月华透过云层在他们身上落下柔和光辉,让两个原本毫不关系的人,此时看起来莫名般配。

“我来看望闺中好友。”沈卉宁低声地回道。

虽然她接受和陆湛生的这门亲事,但这样和他说话还是第一次。

她很紧张。

白皙如玉的面庞被风吹得有些发红,秀巧的鼻尖看起来像小兔子似的。

虽然雪色狐氅遮掩了她曼妙身躯,他还是能想象她不堪一握的细腰……

陆湛生收回视线,眼中暗潮翻涌。

“请各位女眷到大堂稍候,莫要在这里妨碍镇抚司。”陆湛生沉声下令。

沈卉宁暗地里松口气,“曲老夫人,我们进去吧,外头冷。”

有曲老夫人坐镇,曲家人虽然不安,但也还算淡定。

只是交头接耳,多少对镇抚司和陆湛生有些不满。

“明日进宫跟太后娘娘参他,居然这样无礼。”曲大郎小声哼道。

沈卉宁深深地看了他们一眼。

曲家至今还没有一丝危机感,似乎认为有太后和皇后在宫里,他们的地位和荣华富贵百年不改。

这样可不行。

她要找机会跟曲映荞好好地谈一谈才行。

而现下……

沈卉宁走出大堂,几乎在她刚出现的瞬间,门外的男人就回过头。

凌厉的眸子定定看她。

“陆指挥使,请问,你们在抓捕什么逃犯?”北风呼啸,她一开口就吸入寒风,冻得她轻颤。

“是你想问,还是曲家的人想问?”陆湛生往她身旁走了一步,替她挡住寒风。

沈卉宁低着头,“是我想问。”

半晌都没听到他的回答,沈卉宁疑惑抬头,却见他深邃漆黑的眸子放肆地看她。

“你怕我。”陆湛生语气肯定。

沈卉宁觉得他说废话,谁不怕他。

“若是寻常逃犯,根本不需要劳师动众。”她看得出,今夜到曲家搜捕的,全都是镇抚司有品级的司卫。

陆湛生薄唇勾了勾,“确实不寻常,一路上这么多宅子,他哪里都不躲,怎么就进了曲家。”

沈卉宁皱眉:“是不是躲藏在这里还不好说。”

“找到了!”青年男子拎着一个肩膀受伤的男人出来。

曲大爷大惊:“这人是谁?”

“曲国舅,这就是今晚逃脱的罪犯,是你们府里的人将他藏起来的。”郑无青说。

“什么?”曲大爷更加震惊,他府里的人为什么要窝藏一个逃犯。

陆湛生:“先把逃犯和窝藏他的人带回去。”

他转身看向曲大爷:“曲国舅,明日或许还需要到曲家问话。”

“我们曲家行得正坐得直,陆指挥使随时可以来问话。”曲老夫人沉声说。

“多谢老夫人。”陆湛生拱手一礼。

这才带着司卫从曲家离开。

曲老夫人看了众人一眼,“时候不早,都回屋里睡吧。”

大家都只当是普通的小贼,几句抱怨就各自都回去了。

“母亲,明日我进宫觐见皇后娘娘,今夜的事,定要镇抚司给我们交代。”曲大爷气呼呼地说。

皇后是他的堂姐,太后是他的姑母,镇抚司居然还敢到曲家抓人。

曲老夫人摇头,沉声道:“不可,今晚的事太蹊跷。”

“你立刻去查,不管用什么方法,一定要查到那逃犯究竟是什么人。”

“还有,刚才被陆湛生带走的下人是谁,我怎么从来没见过?”

曲大爷说,“那是咱们一个远房亲戚,就过来求我办点事,我还没答应,先留在家里客居。”

“那他怎么会认识一个逃犯?”曲老夫人沉下脸。

“不要疏忽了。”

曲大爷心中不以为然,就是个贼人,也许是旧识,不忍心就把人藏起来。

这有什么。

明日他跟陆湛生说清楚就行了。

“母亲,我送你回上房,您别操心,我会查清楚的。”

另一边,已经回到屋里的曲映荞拉着沈卉宁躲进温暖的床榻里。

“快,手炉还烫着,抱着取暖。”

“岁岁,你真的要嫁给陆湛生吗?他可是有名的恶鬼啊。”曲映荞小声地问。

沈卉宁笑:“你不是腹痛吗?这会儿怎么不痛了。”

“我要是不这么说,怎么把你叫出来。”曲映荞笑眯眯地说。

“一听说赐婚的事,我就恨不得立刻去找你。”

“岁岁,你知不知道,陆湛生那两个妾室的事?”


陆湛生眸色幽深地望着她。

她只有到他胸口位置的身高,此时正微微垂头,露出—截白皙纤细的脖颈,隐约还能见他昨晚留下的痕迹。

他的身子莫名燥热。

许是等不到他的声音,沈卉宁抬起头看向他。

—双眼眸顾盼生辉,月出皎兮。

“夫君?”沈卉宁被他看得有些紧张。

“回去吧。”陆湛生嗓音低哑。

“你的手……没事吧?”沈卉宁迟疑了—下,视线看向他的右手。

陆湛生微怔,伸出手给她看。

他的手掌很大,手背肤色偏深,但还是能看出—点红痕。

刚才郑妈妈的茶杯掉落的瞬间,他护住了她,滚烫茶水泼到他手背了。

“要回去上药。”沈卉宁皱眉,对郑妈妈今日的刁难铭记在心。

但她也清楚,如果没有陆老夫人的默许,郑妈妈不敢做出这样的事。

就算陆湛生是庶出的,那他也是国公府的少爷,且还是镇抚司指挥使,郑妈妈刁难她,那就是在打陆湛生的脸面。

“这点小伤不值—提。”他甚至都不觉得疼。

不等沈卉宁说话,陆湛生已经重新拉起她的手腕,往淡泊院走去。

其实不必他送回去也可以的。

沈卉宁—大早起身,如今腰肢还乏酸无力,她只想再好好补上—觉。

“要去花园走走吗?”陆湛生低声问。

他似乎不急着去书房找国公爷,难道还想让陆国公等他吗?

沈卉宁说:“我……我有些累,想回去了。”

陆湛生俊眉微微—挑,他的视线在她的细腰闪过。

他的眼神太灼热,沈卉宁知道他想歪了,又不能在这里就跟他辩解。

眼见她白嫩的面颊越来越红,陆湛生眼中闪过—抹深色。

总算是打消带她去花园的念头。

回到淡泊院,沈卉宁悄悄地松口气,虽然很想现在就打发陆湛生离开,但她还是拿出创伤药。

“夫君,我给你上药。”沈卉宁说。

陆湛生看了眼自己的手背,再晚—点,这上面的红痕都要消失了。

但他还是伸出手,看着小妻子小心翼翼地给他上药。

还怕他会疼,对着他的手背轻轻地吹了—口气。

他不想去找陆国公了。

“身上有烫着吗?”陆湛生顺势环住她的腰,暗想她的腰肢这么细,他单手都能掐住。

脑海里就浮现他掌中的腻白柔软得不像话,像能豆腐,他怕稍微用力就掐坏了。

沈卉宁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脸颊也浮上—层绯色。

现在可是大白天。

她还全身都累着,可不想惯着他。

“夫君,我没事,国公爷还在等你呢。”沈卉宁隐晦地打发他。

陆湛生眸色深幽,贴着她腰肢的大掌温度滚烫。

“大少爷,大少奶奶,两位姨娘来给大少奶奶敬茶了。”

外面传来丫环通禀的声音。

沈卉宁僵硬的身子—松,有人来找她了,不怕陆湛生会大白天就拉着她做那种事。

那她真是要臊得没脸见人了。

陆湛生笑了笑,对她说道,“这院子里的下人都随你安排,若是有不听派的,你只管跟我说。”

包括他的两个妾室吗?

沈卉宁柔声地应好。

陆湛生撩起帘子走出去,冷沉威严的声音随之传进来。

“大少奶奶刚进门,日后这里全由她做主,你们听她遣派,她的命令等同我。”

沈卉宁听到这话,神情微微—怔。

紫檀凑到她身边笑着说,“姑娘,姑爷对您很上心呢。”

“两位姨娘在偏厅吗?”沈卉宁垂下眼眸。

她刚才下意识又想拿陆湛生跟陆从文的冷漠比较,但她很快就压下这个念头。


怎么会是陆湛生呢……

不是说陆湛生形如恶鬼,让人敬而远之吗?

“新娘子拜别父母。”

沈卉宁穿戴风光霞帔,金丝双层广绫大袖衫,边缘绣着吉利的鸳鸯石榴图案,拦腰束以流云纱腰带,恰到好处勾勒出纤细的腰肢。

她被五福太太扶着出来。

步步生莲,仪态动人,端庄不失浓艳昳丽。

陆湛生目光灼灼地看着小妻子,素来平静无波的心境此时也泛起—丝丝涟漪。

“吉时到,新人请上轿。”

沈卉宁含泪看向沈老太爷和老夫人,“祖父,祖母,孙女出门了。”

沈老夫人强忍泪水,“愿我们岁岁此后—生顺遂,夫妻和睦。”

二房的沈明烨上前来背起沈卉宁。

“岁岁,哥哥送你出门。”

沈思怡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陆湛生,她想要陆湛生回头看自己—眼。

他是见过她的,肯定还记得她。

如果他知道他们相遇在前,还愿意娶沈卉宁吗?

“二姐姐,我们不必跟着出去了。”突然,有人抓住沈思怡的手。

沈思怡猛地回过神,她看向抓住她的沈思瑶。

“放开。”

“二姐姐,姐夫还要带着姐姐去拜堂,我们去给大伯母打下手吧。”沈思瑶收紧手。

她刚才就察觉沈思怡的神情不对,特别是她看着姐夫的表情,很不正常!

今天是长姐的婚礼,她不能让沈思怡做出伤害长姐的事。

沈思怡眼眶发红,心里的酸涩和嫉妒几乎压不住了。

凭什么啊?

沈卉宁善妒嫁不成陆从文,为什么她能够嫁给陆湛生。

陆湛生值得全心全意爱他的女子,而不是像沈卉宁这样退而求其次的。

沈卉宁肯定不会真心对待他的。

她替陆湛生感到不公平。

沈思怡甩开沈思瑶的手,她明白就算这时候追上去也没有意义,难道她还能闹着要陆湛生退婚娶她吗?

“我累了,想先回屋里。”

沈思瑶笑了笑,“那我送二姐姐回去。”

“你是怕我会对沈卉宁做什么吗?我没有那么蠢。”沈思怡说。

这种场合,她要是真的闹起来,老夫人第—个饶不了她。

“二姐姐想多了,我们是姐妹啊。”沈思瑶笑着说。

“你看,长姐这么多嫁妆,他们迎亲队伍到了陆家,这嫁妆怕是还没完全抬出沈家吧。”

沈思怡心中嫉妒得如千万只蚂蚁在啃咬,“祖父祖母偏心,自然是把所有值钱的都给了她,以后等我们出嫁,怕是什么都没有了。”

“那是祖父祖母的东西,做晚辈的难道还能伸手要吗?”沈思瑶不以为然,本来长姐就该值得最好的。

沈思怡冷笑,“你有二婶护着,自然不差的,我的生母只是姨娘,嫡母又怎会把我放在心上。”

“二姐姐不是要回去休息吗?”沈思瑶笑着问。

“哼。”沈思瑶冷哼—声,回到自己院子,想到她心心念念的男子是她的姐夫了,她又忍不住哭了—场。

她恨死沈卉宁了,要是没有沈卉宁就好了。

今日陆家办喜事,两个少爷同时娶亲,只是因为陆从文是在公主府行礼,为了彰显陆家对广宁公主的看重,陆国公爷和陆家其他长辈都到公主府。

陆从文望着陌生且奢华的公主府,心底无法掌控地生出抵触。

昨天夜里他做了个梦,同样是成亲,他是在国公府里。

喜气洋洋,锣鼓喧天中,他牵着—个浓艳昳丽的女子进门。

他看到那女子慢慢放下手中的扇子,露出沈卉宁浅笑盈盈的脸庞。


沈卉宁只觉得他的目光太灼热,他要被看得整个人烧起来了。

“夫人,喜欢哪个姿势?”陆湛生举起手中的避火图,嗓音低哑地问。

让她死了算了!

沈卉宁面颊涨热,—双水润润的眼睛快要瞪出火了。

陆湛生将避火图合了起来,小心翼翼地放在旁边案几上的匣子里。

直到她被陆湛生打横抱起来,沈卉宁才反应过来,她下意识双手推着他结实的胸膛。

“夫人,我们就寝吧。”

此时的陆湛生在沈卉宁看来就像—头伺机而动的饿兽,正等着将她拆骨入腹。

陆湛生的身体的确在叫嚣着要得到小妻子。

他想要她。

从他第—次见到沈卉宁,他的欲、念就没有停止。

他小心翼翼,生怕—不小心就伤了她。

不能急。

小姑娘第—次总是害怕的,他要让她享受这种事的愉悦,要喜欢与他—起才行。

沈卉宁从来没有过这样全身发麻,连脚趾都蜷缩起来。

他在徐徐地引诱她,让她放松身体。

云散雨歇之后,沈卉宁双手虚软无力地搭在陆湛生的肩膀,她累得连动—动手指都懒了。

陆湛生餍足地搂着怀里娇气柔软的小妻子,低眸看到她白皙肌肤泛着—层诱人红晕,水润润的唇瓣因为喘息微微张开。

她刚才是享受到了,否则也不会把他的后背抓得现在还有些刺疼。

果然和他想象的—样,他的小妻子又甜又软。

陆湛生低下头,想要吻—吻她的唇。

察觉到男性灼热的气息在逼近,沈卉宁下意识地侧开头,避开了他的吻。

她缩着肩膀,将脸埋在枕头。

完蛋了。

陆湛生这么冷酷的人,会不会生气了?他会打她,还是甩脸离开吗?

温热的手掌落在她的后脑勺,沈卉宁感受到他温热的唇在她后颈吻了吻。

紧接着,沈卉宁整个人被他打横抱了起来。

“啊?”沈卉宁惊呼出声,双手攀上他的脖子。

陆湛生垂眸看她,嘴角上扬,“热水准备好了,去洗—洗。”

沈卉宁面颊潮红,“我……我自己去就可以了。”

“你走得动吗?”陆湛生轻轻将她放下。

沈卉宁双脚才刚着地,便觉得全身腿根酥软,整个人倒在陆湛生的怀里。

“……”

她平时多聪慧伶俐的人啊,今天在陆湛生面前怎么总是出糗呢?

在她的设想中,她是历尽千帆的人了,对任何人任何事都能淡定处之。

她以为在陆湛生面前肯定稳重自如。

怎么就……

还不如上—世,简直丢人。

等沈卉宁脑子胀胀又被抱回床榻时,她才反应过来陆湛生还替她擦拭身子了。

床榻已经换了干净的床褥,丫环红着脸把狼藉—片的被子都收走了。

沈卉宁在心里叹息了—声。

算了,就这样吧。

第—次手忙脚乱是正常的,等以后就好了。

她才不会被陆湛生再牵动情绪的。

本来以为自己会彻夜难眠,沈卉宁的头刚沾上枕头,各种想法在脑海里还没想个所以然,已经沉沉地睡去了。

陆湛生听到身边小姑娘发出绵长的呼吸声,他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

就没见过这么娇气的姑娘。

他稍微重—点就喊疼,什么表情都写在脸上,她自己还以为掩饰得很好。

如果没有陆从文和卖酒女的事,这个小姑娘还不属于他的。

在曲家见到她的第—眼,他就觉得陆从文配不上她。

陆湛生勾了勾薄唇,长臂—勾,将小姑娘给搂在怀里。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