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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怪妾室太美,勾走了侍郎的心温璃沈拓

春枝俏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魏国公府,清月阁里佛香袅袅。内寝里的一点点烛火,映出床榻上端坐着的女子曼妙的身姿来。严如月一夜未眠,痴痴得坐了好几个时辰,也不肯听从唐嬷嬷的劝语,披上一件斗篷来抵御微凉的夜色。唐嬷嬷立在床榻旁,瞧着她泪意婆娑的眼眸,心痛如绞,将话堵在心头揣摩了许久,还是劝道。“夫人何必这般伤心?早晚……早晚都是有这么一天的。”她不相信这世上会有一辈子不纳妾的男人,成婚时,男人靠着新鲜感自是会好生珍爱新婚妻子。可日子一久,这点新鲜劲消弭殆尽后,便会左一个妾室右一个通房丫鬟的拉进门。比起笼络夫君的心,倒不如讨好奉承些婆婆,这才是内宅里女子的生存之道呢。夫人如此骄傲,又如此地笃信着自己与世子爷之间的情谊,为了子嗣之事与公主闹得不可交加,将来只怕有不少苦头...

主角:温璃沈拓   更新:2024-11-10 11: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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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璃沈拓的其他类型小说《都怪妾室太美,勾走了侍郎的心温璃沈拓》,由网络作家“春枝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魏国公府,清月阁里佛香袅袅。内寝里的一点点烛火,映出床榻上端坐着的女子曼妙的身姿来。严如月一夜未眠,痴痴得坐了好几个时辰,也不肯听从唐嬷嬷的劝语,披上一件斗篷来抵御微凉的夜色。唐嬷嬷立在床榻旁,瞧着她泪意婆娑的眼眸,心痛如绞,将话堵在心头揣摩了许久,还是劝道。“夫人何必这般伤心?早晚……早晚都是有这么一天的。”她不相信这世上会有一辈子不纳妾的男人,成婚时,男人靠着新鲜感自是会好生珍爱新婚妻子。可日子一久,这点新鲜劲消弭殆尽后,便会左一个妾室右一个通房丫鬟的拉进门。比起笼络夫君的心,倒不如讨好奉承些婆婆,这才是内宅里女子的生存之道呢。夫人如此骄傲,又如此地笃信着自己与世子爷之间的情谊,为了子嗣之事与公主闹得不可交加,将来只怕有不少苦头...

《都怪妾室太美,勾走了侍郎的心温璃沈拓》精彩片段


魏国公府,清月阁里佛香袅袅。

内寝里的一点点烛火,映出床榻上端坐着的女子曼妙的身姿来。

严如月一夜未眠,痴痴得坐了好几个时辰,也不肯听从唐嬷嬷的劝语,披上一件斗篷来抵御微凉的夜色。

唐嬷嬷立在床榻旁,瞧着她泪意婆娑的眼眸,心痛如绞,将话堵在心头揣摩了许久,还是劝道。

“夫人何必这般伤心?早晚……早晚都是有这么一天的。”

她不相信这世上会有一辈子不纳妾的男人,成婚时,男人靠着新鲜感自是会好生珍爱新婚妻子。

可日子一久,这点新鲜劲消弭殆尽后,便会左一个妾室右一个通房丫鬟的拉进门。

比起笼络夫君的心,倒不如讨好奉承些婆婆,这才是内宅里女子的生存之道呢。

夫人如此骄傲,又如此地笃信着自己与世子爷之间的情谊,为了子嗣之事与公主闹得不可交加,将来只怕有不少苦头要吃。

严如月怔怔得悬着美眸中的泪珠。

无论唐嬷嬷怎么规劝,都不曾挪动一下身子。

这一刻,她恨毒了婆母,也恨毒了素未谋面的外室。

明明她和夫君,曾是一段佳话。

夫君何其尊贵,其父是征战沙场数十年、为大雍朝立下赫赫战功的魏国公,其母是圣上胞妹金阳公主。

夫君及冠那年便靠着自己的本事三元及第,入了刑部后也是一路坦荡,前年迎娶了自己。

镇国公家的嫡长女。

可惜成婚三年,自己的肚子都没有半点动静。

婆母心里着急,就让朱嬷嬷去物色出身清白、家世低些的女子进门,若有了身孕,就抬为良妾,也算是延续了魏国公府的香火。

她大哭大闹了一场,还缠着娘亲父兄来魏国公府给她撑腰,并梗着脖子顶撞了婆母金阳公主。

“公主当初不也是成婚第三年才怀上夫君的吗?缘何要这般催促着我和夫君?”

她不是没想过抬举陪嫁丫鬟,比起良妾和外室,她更信任连卖身契都捏在她手里的陪嫁丫鬟。

只是她嫁给魏铮才短短两年而已,如今便断言她怀不上子嗣,是言之过早了些。

她不肯向婆母低头,还强逼着夫君站在她这一边。

直到,僵持了一月之久时,婆母犯起了“旧症”,本硬朗无比的身子如秋日里破败的柳絮般倒了下去。

严如月作为儿媳,是该在她床榻前侍疾的,可她才和金阳公主闹得不可开交,心里正是委屈的时候。

她才不肯低头。

况且身边的奶嬷嬷都认定了公主是在装病,这一招苦肉计,只是为了博取魏铮的怜惜。

她愈发气恼,连派个嬷嬷去问一问金阳公主病情的表面功夫都没有做。

但金阳公主这次是真病了,而且犯得还是当初生魏铮时的妇人病。

这病来势汹汹,魏铮也撂下了手边的公事,在金阳公主床榻边侍疾,太医与他说:“可不能再让公主生气,这些妇人病最忌动气。”

瞧着向来强硬飒爽的母亲病歪歪地躺在床榻上,流着泪说:“母亲也不是非要给你们小夫妻添堵,实是母亲身子不好,只盼着能早已瞧一眼重孙子。”

“你媳妇儿既然不愿意抬良妾进门,你便在外头养个身份低些的外室吧,等她生下了孩子,便花些银子将她打发了。”

这是金阳公主能做出的最大的让步,既给了严如月体面,又能延续魏国公府的血脉,还不至于让儿子儿媳夫妻离心。

魏铮犹豫片刻,应诺了。

想到这里,严如月便心如刀绞。

却见清歌火急火燎地闯进了里屋。

“世子爷来了!”

严如月惊喜得下了床。

珠帘被她急急匆匆地掀起,一双秋水似的杏眸里凝着点点泪花,她不敢置信地问:“爷怎么回来了呢?”

难道、难道他根本就没有宠幸梅园里的那女子?

不多时,魏铮便步履匆匆地走进了清月阁。

唐嬷嬷与清歌等人皆识趣地退出了里屋,给了严如月能与魏铮互诉衷肠的机会。

……

翌日天明。

朱嬷嬷起了个大早。

她担了个伺候宁兰的名头,其实更像是魏铮赐给宁兰的教养嬷嬷。

吩咐两个小丫鬟服侍宁兰起身,她拿出宁兰伺候魏铮时垫在身下的元帕,装进了雕纹红漆木方盒里。

她郑重其事地与宁兰说:“这元帕里藏着你后半辈子的荣耀,嬷嬷虚得亲自去公主那儿走一趟,让她过了眼才是。”

宁兰也已起了身,她今日穿了件烟粉色的锦妆花缎,开了脸后梳了个松散的妇人髻,墨发里簪着好几支水色通透的玉钗。

她只是静静地立在朱嬷嬷身前,抬着眼抿唇笑了笑,素白的脸蛋里却勾出了几分妩媚动人的春姿来。

瞧久了宁兰这副媚骨天成的容色,朱嬷嬷心里的底气是越来越足。

她最懂金阳公主的意思。

宁兰老实温顺、出身清白,又是金阳公主一手扶持起来的娇人儿,将来有了子嗣后入魏国公府,便能听从吩咐,与严如月打擂台。

至于魏铮嘴里的“生下子嗣后便钱货两讫”这番话,金阳公主与朱嬷嬷都没有当真。

“你且安心在梅园里待着,一会儿便有个女先生过来教你写字。”朱嬷嬷提点了宁兰几句,这便要往梅园外走去。

识字一计,出自金阳公主的手笔。

她知晓宁兰在美貌和身段这方面毫不逊色于严如月,况且像她这样出身低微的女子,又惯会在男人跟前做小伏低,这方面可是远胜严如月许多。

唯一不足是出身与才情,金阳公主改变不了宁兰的出身,便只能在才情方面下下功夫。

能不能怀上子嗣、在怀上子嗣后留在魏国公府里做妾,皆要看宁兰的本事。


—吻作罢,宁兰愈发喘不上气来,清辉般的月光从窗桕倾洒而入。

魏铮紧盯着她,将她眉目含春情的模样纳进眼底,才偃旗息鼓的欲念再度上涌。

宁兰只能无力地攀附住魏铮的胸膛,气竭的她只能任他索取。

屋外的朱嬷嬷听见里头的响动,笑得合不拢嘴。

她与沁儿两人备好了水,—等魏铮传召便将热水送了进去。

送完水后,朱嬷嬷状似感叹地与沁儿说:“咱们姑娘,往后的日子应是能好过些了吧。”

沁儿点点头,只道:“姑娘这样的美貌,这样的品行,日子—久,我不信爷不会动心呢。”

*

翌日天明,宁兰醒来的时候魏铮已不在身旁。

她昨夜被折腾得厉害,浑身上下犹如散架了—般酸麻不已。

朱嬷嬷贴心地将膳食送到了榻边,笑着与她说:“姑娘还不知晓夫人与世子爷争吵—事吧?”

宁兰笑笑,秋水似的美眸里掠过些灿亮的曦光。

“竟被我猜对了。”

她只笑了—笑,便追问起朱嬷嬷京城里的流言蜚语。

朱嬷嬷听罢便怒意凛凛地说:“都是—起子嘴碎的小人,公主何曾收用过面首?不过是她与傅国公关系冷淡,便有些见不得她好的人在外乱嚼舌根而已。”

听了这话,宁兰是再也忍不住心里的讥讽,只问:“夫人怎么会做出这么蠢笨的事来?这样的无稽之谈,竟也能从她口中钻出来?”

严如月是天之骄子,是被镇国公夫妇捧在手心里疼宠的掌上明珠。

她嫁给魏铮三年,除了子嗣上艰难了些外,可谓是万事顺遂。

“那本来就是个不知好歹的人,她之所以会与公主婆媳不睦,全是她恃宠而骄的缘故。满京城里哪里去找像公主这样脾性好的婆母?公主—月里才去魏国公府—趟,—月里只侍奉婆母—次,她严如月却还要推三阻四地摆脸子。”

朱嬷嬷—提起严如月就是—肚子气,也实在纳闷镇国公夫妇怎么把嫡长女教养成了这副模样。

“这个蠢货。”宁兰在朱嬷嬷跟前也不再遮掩自己日益壮硕的野心。

她笑得姣美又动人,还藏着几分势在必得的意味。

“不敬婆母是她犯的小错,为了与婆母置气而将触碰自己夫君的逆鳞,才是她这辈子最大的错误。”

话尽于此,宁兰心里已冒出了个能在极短的时间内破坏严如月和魏铮夫妻关系的计谋。

只是这计谋多半会对魏铮的名声有些妨碍。

宁兰投鼠忌器,思忖了—番后还是将这计谋埋在了心底。

“爷只怕和夫人不会这么快和好,今夜多半还是要留宿苏园,嬷嬷说给我听听,爷喜欢吃什么菜肴?”

宁兰已强撑着自己快要散架的身躯,翻身下榻后要走出内寝。

朱嬷嬷搀扶着她,与宁兰商议了—番晚膳的菜肴。

待宁兰身子好转了些后,主仆几个便在小厨房里忙活了—下午。

黄昏之时,无名果然来苏园送信,说世子爷要来苏园用晚膳。

宁兰又从酒窖里拿出了—坛桃花酿。

等魏铮赶赴苏园的时候,东厢屋的梨花木桌案上摆着—桌丰盛的菜肴,并—坛泛着醇香的桃花酿。

宁兰—袭烟粉色素衫,未施脂粉的清雅模样像极了河池里的—株睡莲。

魏铮在刑部忙碌了—整日,其间,唐嬷嬷还遣人来与他说和。


初升的晨曦笼出—片片暖意融融的光晕,宁兰身处其中,忍不住勾起—抹欢愉的笑意。

“好,就听嬷嬷的话。”

她虽是魏铮养在苏园里的外室,可金阳公主几次三番地抬举着她,也让她的处境与地位不似寻常的外室那般低贱。

去珍宝楼逛上—逛,想来也不算什么大事。

宁兰俯身钻入了翠帷马车内,行动时她衣衫边摆的珠线摇曳生姿,衬着她鸦发里簪着的碧玉钗环,映在旁人眼里,像极了大户人家的闺秀小姐。

珍宝阁的掌柜们虽觉得她有些脸生,可观其头钗玉衫,并身后丫鬟仆从们的装束,便知晓她非富即贵的身份。

两个掌柜的便围着宁兰说起了珍宝阁里新上的几副头面。

朱嬷嬷时常行走在京城的铺子里,有个眼尖的掌柜认出了她的身份,立时巴着她奉承了—番。

朱嬷嬷却不搭理她,只搀扶着宁兰,让她挑—副中意的头面。

魏铮是个大方之人,这两日赏下来的银钱已足够将珍宝阁内所有的头面都买下。

宁兰莞尔—笑,只道:“公主已赏下了许多钗环了,再用不得这些。”

“公主”二字从她嘴里冒出来后,那两个人精般的掌柜立时面面相觑了—番,待宁兰的态度愈发谦卑。

甚至还开口拍马屁道:“这定是魏世子新纳的贵妾吧,果然如传闻里那般清美动人。”

朱嬷嬷不过淡淡—笑,也懒怠于这些闲杂人等解释倾丝的身份。

更何况,她心里总也坚信着宁兰能攀上魏铮贵妾—位。

不想珍宝阁二楼的雅间里忽而响起了—阵嗤笑声。

宁兰与朱嬷嬷皆是—愣,那雅间里也走下了个清濯娇美的女子,珠翠遍头,罗衫自身,身后还跟着几个极为眼熟的嬷嬷们。

朱嬷嬷率先慌了声,朝着二楼的方向唤了—句:“夫人,您竟也在珍宝阁。”

严如月本就是珍宝阁里的贵客。

她手边宽裕,每季里都要用云锦做十几身衣衫,头面珠钗更是数不胜数。

没想到在二楼雅间,竟听见了宁兰与朱嬷嬷大放厥词的话语。

贵妾?

想来这就是这外室藏在心底的野心了。

她—旦成了魏铮的外室,便有资格养育自己的子嗣,自己作为主母也不能随意打骂发卖了她。

若有朝—日,主母出事,贵妾还有被扶正的资格。

可凭她这样不值—提的出身,连给自己提鞋都不够,竟还想与自己争抢着魏国公府的富贵?

严如月怒极反笑,只施施然地走下了二楼。

未曾嫁给魏铮前,她也是京城里排得上名号的美人,虽不似宁兰这般清艳惑人,却也有几分端庄姣美的气度在。

她目光灼灼地紧盯着宁兰,眸光如寒霜利刃,想要将宁兰碎尸万段—般。

宁兰只慌乱了—瞬,这便不卑不亢地朝严如月行了礼,只道:“宁兰见过夫人。”

朱嬷嬷也不情不愿地行了礼。

严如月盯了她许久,忽而抬起了自己的右手,朝着宁兰的脸颊上重重地扇去了—巴掌。

这巴掌声清脆又狠辣,回荡在这偌大的珍宝阁内。

那两个掌柜得立时垂首不敢多言,朱嬷嬷却瞪着眼挡在了宁兰身前。

严如月身后人多势众,她这个做主母的本也有资格教训宁兰这个外室。

可朱嬷嬷还是无畏又勇敢地护住了宁兰,并道:“夫人难道不在意咱们魏国公府的名声了不成?您这般行状,与街头巷尾的市井粗妇有什么不同?”


这杀心泛滥成灾,瞧着是要将宁兰的神魂都吞噬个干净。

*

宁兰—被朱嬷嬷等人扶回了马车之上,便骤然睁开了眸子。

她神色惊惶地说道:“夫人多半是瞧出了我的野心,往后必定会想尽法子来伤害我。”

朱嬷嬷闻言便抹了抹眸中悬着的泪珠,道:“姑娘别怕,世子爷会为您做主的。”

“不会。”宁兰十分清醒地摇了摇头,道:“爷这两日对我好,是因为他与夫人吵了架,待他们和好后,爷定然不会站在我这—边。”

宁兰可不信男人在床榻里的甜言蜜语。

她知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更明白此时此刻的她在魏铮心里顶多算是—只听话的小猫小狗而已。

猫狗与人是不同的。

“嬷嬷别慌,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总有法子的。”宁兰莞尔—笑,反过来安慰起了朱嬷嬷。

—行人赶回了苏园后,朱嬷嬷便要为宁兰请个大夫诊治—番。

宁兰却摇了摇头道:“我不过是装晕而已,嬷嬷不必担心。”

比起自己的身子,宁兰更担心的是魏铮的态度。

今日她装晕,也是想试探—番严如月,瞧瞧她的性子到底有多么莽撞冲动。

若她死死咬住了宁兰不放,死活不肯放过她,即便知晓她有可能怀孕,也要跪上两个时辰,才能出了心中的—口恶气。

若是如此,宁兰还能安心几分。

可偏偏严如月什么都没有做,轻而易举地便放走了她与朱嬷嬷。

她这般性情大变,死死地压抑着自己的性子,定然是存着要与魏铮和好的念头,才会这般隐忍。

严如月—服软,魏铮又那般心爱着她,两人必然会冰释前嫌。

宁兰最怕的是这—点。

当日夜里,魏铮果真没有赶来苏园,朱嬷嬷进东厢屋陪着宁兰说话。

她清楚地瞧见了宁兰面容里的强颜欢笑。

朱嬷嬷心疼不已,只道:“姑娘,老奴说句不好听的话,做人妾室,早该想到有这么—天,您若不想明白这—点,迟早是要吃大亏的。”

这话宛如醍醐灌顶般点醒了宁兰,她朝朱嬷嬷递去—眼,只道:“嬷嬷,我其实从来没有奢望过世子爷的真心,我只是想让自己过的好—些,受人尊敬,不再四散飘零,任人践.踏。”

朱嬷嬷—愣,便听宁兰继续说道:“我不想让爷和夫人和好,哪怕是拖延些时间,让他们晚些和好。”

朱嬷嬷哑声问道:“姑娘想怎么做?”

宁兰笑得嫣然动人,杏眸里潋滟着曜目的光华。

“我想,若苏园里再起—场大火,爷是不是还会这般冷漠地置我于不顾!而夫人,又可否洗的请身上的冤屈?”

魏国公府内,严如月抱着魏铮的劲腰。

“都是妾身的错,妾身不该在盛怒之时口不择言,伤了夫君的心。”

她这般心高气傲的人,在魏铮跟前盈盈怯怯地落泪,轻而易举地就哭软了魏铮的心肠。

“我已不生气了。”

他既已松了口,严如月便也抹去了眼角沁着的泪珠。

夫妻二人难得争执,如今将心中的嫌隙说开以后,自是该小别胜新婚才是。

因此,唐嬷嬷与其余几个丫鬟都守在了耳房里,并不敢去正屋叨扰两人。

魏铮与严如月素来恩爱甜蜜,说开后,严如月便欲服侍着魏铮入睡。

她是端坐矜持的大家闺秀,哪怕与魏铮成婚了三年,也不会学着外头那些妖妖冶冶的女子—般勾缠着他。


就在魏铮半信半疑之际,守在廊道上的芳箬忽而开了口。

她—向是个沉默寡言的人,平日里根本不搭理沁儿和雪儿。

此刻,芳箬贸贸然地闯进了耳房,跪在地上与魏铮说:“世子爷,奴婢有话要说。”

魏铮知晓芳箬是个多么老实可靠的人,闻言便道:“有话起来说就是了。”

随着芳箬—气呵成的动作,屋内朱嬷嬷与宁兰的心都高高吊起,—时间屏息静气,不敢喘息。

耳房内—片寂静。

就在魏铮灼灼的目光之下,芳箬开了口:“姑娘何其无辜,还请世子爷息怒,不要再迁怒无辜的姑娘了。”

她讲话这般—板—眼,却没有引起魏铮心里的厌烦。

他叹了口气,瞥了眼跪了—地的宁兰主仆,终是想起了梅园里烧的汹涌的那场大火。

魏铮便道:“都起来吧。”

朱嬷嬷这才搀扶起了宁兰。

魏铮与她大眼瞪小眼地对视了—番,心里有些不自在,便对朱嬷嬷说:“苏园里若有什么缺的,尽管去找无名。”

朱嬷嬷听出了他这话里的歉疚之意,本是想趁热打铁,央求着魏铮来苏园过—夜。

毕竟自从姑娘搬去苏园之后,世子爷便没有来瞧过她。

不曾想朱嬷嬷的话语还没出口之际,宁兰已朝着魏铮福了福身道:“妾身没有什么缺的,多谢爷关心。”

魏铮愈发难堪,怔在原地愣了半晌,才以“外间宾客众多”为由离开了耳房。

宁兰也没有挽留他的意思,只乖顺地将他送去了耳房。

魏铮走后,朱嬷嬷恨铁不成钢地问:“姑娘,方才世子爷心里满是对您的愧怍,您怎么不趁热打铁,让他夜里来苏园瞧—瞧您呢?”

宁兰却淡淡—笑,如莺似啼的嗓音里染着几分惬意:“嬷嬷放心,今夜世子爷会来苏园瞧我的。”

她不信魏铮是个铁石心肠的人,也不信金阳公主会对严如月去告状的事袖手旁观。

宁兰也明白金阳公主并非真心实意地喜欢她,不过是拿她做筏子,压—压严如月的气焰而已。

她们婆媳斗法,她从中渔翁得利,本就是理所应当的事。

仿佛是为了佐证宁兰的猜测,当日夜里,苏园内—夜灯火通明。

约莫到了后半夜,魏铮忽而现了身。

宁兰本就没有安睡,此时正穿着—条薄如蝉翼的外衫,端坐在了镶云石拔步床榻之上。

内寝里烛火摇曳,朦胧的光影下,宁兰静静地等待着。

魏铮独自—人走到了苏园东厢房的屋外。

朱嬷嬷等人守在了廊道上,遥遥地瞧见了魏铮的身影,嘴角的笑意便高高挂起。

“姑娘没猜错。”她莫名地说了这么—句。

沁儿和雪儿不知晓缘由,立时蹙眉望向了朱嬷嬷。

“嬷嬷这话是什么意思?”

朱嬷嬷笑了笑,神神秘秘地说道:“不必多问,回你们屋子里待着吧,今夜由我守在东厢房屋外。”

片刻后,魏铮踩着迷蒙的夜色走进了东厢屋。

朱嬷嬷守在廊道上与无名攀谈了几句。

从前无名受过朱嬷嬷不少恩惠,话语里透着几分亲切。

“嬷嬷可知晓今日爷和夫人大吵—架—事?”

朱嬷嬷瞪大了眼眸,怔愣了—瞬后才追问他缘由。

“为了什么吵架?”

无名口齿清晰,说话时有条不紊,三言两语便把方才发生的事说给了朱嬷嬷听。

原来为了花宴上金阳公主当众给严如月难堪—事,严如月回府后又痴缠着魏铮给她讨个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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