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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欲太子破戒了,他可不禁撩小说

今橙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裴微!”裴聿听到她这句话,神色凛然一变,毫不犹豫猛地掐住她纤细的脖子,逼迫她不得不抬头,冷声道:“孤与你说过多次,那夜的事儿若是再提……”“那夜的事儿是无法泯灭的事实,哥哥就算杀了我,也改变不了什么……”余音抬眸望着她,面色虚弱又痛苦,眼尾一滴滚烫的泪珠直直落下,顺着脸颊滑落在了裴聿手背上。裴聿面色不为所动,拧眉道:“这种不堪之事,只要你我忘记,那便就能当做什么没有过。”“不堪之事?”余音泪眼婆娑望着他,哽咽地说:“哥哥与妹妹一起,对哥哥来说就是难堪之事吗,明明那夜哥哥也很……”“闭嘴!”裴聿手上的力气紧了紧,盯着她的反应,咬牙切齿地说:“兄妹这般违背人伦之事发生,你不想如何忘记,反而是一次又一次不知廉耻缠着孤,孤到现在为止没杀了...

主角:裴聿余音   更新:2024-11-10 10: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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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聿余音的其他类型小说《禁欲太子破戒了,他可不禁撩小说》,由网络作家“今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裴微!”裴聿听到她这句话,神色凛然一变,毫不犹豫猛地掐住她纤细的脖子,逼迫她不得不抬头,冷声道:“孤与你说过多次,那夜的事儿若是再提……”“那夜的事儿是无法泯灭的事实,哥哥就算杀了我,也改变不了什么……”余音抬眸望着她,面色虚弱又痛苦,眼尾一滴滚烫的泪珠直直落下,顺着脸颊滑落在了裴聿手背上。裴聿面色不为所动,拧眉道:“这种不堪之事,只要你我忘记,那便就能当做什么没有过。”“不堪之事?”余音泪眼婆娑望着他,哽咽地说:“哥哥与妹妹一起,对哥哥来说就是难堪之事吗,明明那夜哥哥也很……”“闭嘴!”裴聿手上的力气紧了紧,盯着她的反应,咬牙切齿地说:“兄妹这般违背人伦之事发生,你不想如何忘记,反而是一次又一次不知廉耻缠着孤,孤到现在为止没杀了...

《禁欲太子破戒了,他可不禁撩小说》精彩片段


“裴微!”

裴聿听到她这句话,神色凛然一变,毫不犹豫猛地掐住她纤细的脖子,逼迫她不得不抬头,冷声道:“孤与你说过多次,那夜的事儿若是再提……”

“那夜的事儿是无法泯灭的事实,哥哥就算杀了我,也改变不了什么……”

余音抬眸望着她,面色虚弱又痛苦,眼尾一滴滚烫的泪珠直直落下,顺着脸颊滑落在了裴聿手背上。

裴聿面色不为所动,拧眉道:“这种不堪之事,只要你我忘记,那便就能当做什么没有过。”

“不堪之事?”

余音泪眼婆娑望着他,哽咽地说:“哥哥与妹妹一起,对哥哥来说就是难堪之事吗,明明那夜哥哥也很……”

“闭嘴!”裴聿手上的力气紧了紧,盯着她的反应,咬牙切齿地说:“兄妹这般违背人伦之事发生,你不想如何忘记,反而是一次又一次不知廉耻缠着孤,孤到现在为止没杀了你,不过是还未想好办法罢了!”

听着他的这番话语,余音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闭了闭眼睫,长长的眼睫轻轻覆上,微微颤抖了几下,才哑声开口:“哥哥一心想要杀我,可是不打算念佛了?”

念佛二字一出,裴聿倏地松开了她,面色极差:“牙尖嘴利,不知廉耻!”

他当真是觉得这个妹妹难对付,自从与她染上关系,他就不知破了多少条戒规。

这也让他心里不禁烦闷,他一心向佛,如此这般,佛祖又怎能原谅他。

而且这裴微还捏住了他向佛这一点,那张嘴利的就没有过任何亏。

但最让他难以介怀的是,她说的都是事实。

余音垂着头,青丝披散在身前,将她身形衬托的更为瘦弱,她捂着脖子痛苦的轻咳几声,才断断续续地说:“哥哥不想知道那刺客与妹妹说什么了吗?”

她清楚知晓自己唯一可以靠住的只有裴聿,也只有裴聿能救她的命,也能替她的阿遥向那老头报仇!

但她也明白,目前来说,都不用提让裴聿爱上她有多难,就连让裴聿对她另眼相待都很难做到。

所以,她必须要先捏住一个让裴聿对她有所动容的点,而他们二人床榻上的一事就是最好的点。

裴聿眯了眯黑眸,看向她:“刺客与你说了什么?”

余音吸了吸鼻子,声音带着哭腔说:“我怕哥哥当真会杀了我,所以在说之前,妹妹想要哥哥向佛祖发誓,不能再有杀了妹妹的念头。”

听她这般说,裴聿轻嗤一声:“裴微,你倒是会给自己寻保障。”

知晓他念佛,就一直捏着他念佛这一点,他瞧着,她整日这般楚楚可怜的模样都是装的,就为了骗得一些男子的怜惜。

也就凛星能被她骗到罢了。

余音良久没得到他的回应,眼眶湿红仰头看着他,一副又要哭的模样问:“哥哥为何就要杀了我?我又怎会真的威胁到哥哥,左右不过是想哥哥护着我些。”

她这番话说的情真意切,裴聿垂目睨了她片刻,没应她的话,眼底情绪不明道:“那刺客与你说了什么?”

“哥哥要先与我保证,不会再有杀了我的想法,也定会护着我。”

在她话音落下的一瞬,裴聿意味不明地问:“你在威胁孤?”

“这又怎能算的上威胁……”余音说的认真:“妹妹在外流落的这些年里,不过是学了一些自保的东西罢了。”

裴聿听她这么说,沉默了一瞬,缓缓又道简单二字:“你说。”

余音眼睫微颤了颤,不确定地问:“哥哥这话的意思是,不会再想着杀我了?也会护着我?”

“嗯。”裴聿面上有些不耐:“快些说。”

说到底裴微也是他一母同胞的亲妹妹,若是真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他也不会真的动手。

“哥哥不骗我?”余音又问。

裴聿眉宇紧皱:“孤说过的话,从来不会反悔。”

“好。”余音这下应的痛快,忽然伸手揪住他的衣袖,对上他不快的眼神,小心翼翼地说:“哥哥靠近些,这事儿我怕隔墙有耳。”

隔墙有耳?

裴聿心里哂笑,她倒是懂的多,但不过是自以为是罢了,实际蠢的厉害。

思及此的功夫,他身子已被余音扯了过去,余音跪坐起身,在他耳边轻轻地说:“哥哥,那刺客说,她是被人派来刺杀你的,除了她以外,此后还会有许许多多的人来,目的只为是杀了哥哥。”
“兜了这么大一个弯子,你就与孤说了这么一句空话?”

这世上想要杀了他的人多了去,他原以为裴微能说出些什么有用的话来。

余音无辜看着他:“这是那刺客与我说的,我如实转告了哥哥。”

她现在还不敢轻易彻底反水,将老头供出来,老头在这宫中不知埋了多少眼线,盯着她的一举一动,更何况,裴聿她现在也信不得。

这个狗男人虽是时时刻刻在念佛,对外一副清心寡欲的模样,可她看来,却是心思深沉,防备心过重!

所以,她现在只能先告诉他这些空话,让他有些防备意识。

目前她的解药还需老头来给,在下个月十五前,她还是要给老头演出好戏,来换解药。

裴聿深深看了她一眼,未再言语,转身就要离开,他方才真是信了邪,才会认为她当真能说出什么来。

而在他转身之际,余音眼疾手快抓住了他的手,对上他那双不悦的黑眸,咬了咬唇说:“哥哥还没喂我喝药……”

裴聿眼底情绪很深看着她,半晌,为什么语气开口:“裴微,你不浪是不是就不舒服?”

抓个手,她这就是浪了?

余音心里轻笑了声,面上却是乖巧地说:“是哥哥方才答应我的。”

裴宇无话可说,沉默一瞬,端起桌上的药碗后,忽然伸手捏住她的下颌,余音没防备住,猝不及防被他捏的嘟起了嘴巴,两侧的颊肉也挤在了一起,看起来很是呆萌。

“哥哥……”

不等她疑惑的话说出来,裴聿已然将完全凉下的药灌在了她嘴里。

看着她着急吞咽的样子,裴聿嘴角勾出了抹不易察觉的笑,在她反应过来时,已是转身离去。


虽然不知杨舒月为何对她有敌意,但她深知先发制人这个道理。

她这句话顿时引起杨舒月的慌乱:“公主莫要乱说,臣女怎敢做出这般事情呢!”

“我有没有乱说,母后自会断定。”

余音眸底有着雾色,收回目光,不再看她,在宁儿的搀扶下,浩浩荡荡的带人离开。

杨舒月望着她虚弱的背影,一双眼里的情绪变得不明,指尖逐渐深深陷入了掌心中。

半晌,她才冷笑一声,看来这位公主的手段当真不简单,是她瞧着这位公主柔柔弱弱的模样,轻了敌。

余音刚回到永乐宫时,太医早已等候多时,仔仔细细为她把了脉,开了药方,叮嘱着宁儿熬药火候后才离开。

在宁儿的侍奉下,她泡了温浴,才舒服的躺在了床榻上,听着宁儿喋喋不休的声音,只觉得发困。

“公主,皇后娘娘特意让秦嬷嬷给您送来了玉如意,让您对今日之事不要放在心上,有什么,等身子好些再说。”

余音闭着眼睛,忽然就想起了皇帝这人,怎么她现在都是皇帝走丢的女儿,还是皇后所出的正统子嗣,却从入宫到现在,从未见过这所谓的父皇。

这帝王做的当真是无情。

思及无情二字,余音不由又想起方才水中裴聿隐忍的模样,好似只要他被她撩拨出了感觉,想的第一件事便是要杀了她。

现在看来,这无情也会继承啊。

也不知她的太子哥哥此刻是在想什么,莫不是在琢磨要怎么杀了她?

余音得了玉佩,又撩拨了裴聿,自是心情舒畅,这一觉也睡的轻松。

而东宫内,裴聿站在佛堂前,周遭气氛冷的令人胆颤。

“往昔所造诸恶业,皆由无始贪嗔痴,从身语意之所生今对佛前求忏悔。”

檀香夹杂着佛经声在堂内悠悠回荡,裴聿闭着眼睛,手中捻着一串佛珠,瞧着甚是真挚的悔过。

凛星站在门口,听着时不时传来的默诵佛经声音,看着裴聿的背影却是多了几分探究。

方才好端端的,殿下为何又带着公主往回游?并且两人缠绕在一起的姿势,简直令他不受控的遐想非非。

“往昔所造诸恶业,皆由无始贪嗔痴,从身语意之所生一切罪根皆忏悔。”

默诵完最后一句经文,裴聿才缓缓睁开眼睛那一刻,脑海里裴微的模样却再次浮现。

一切忏悔的经文全部白诵,裴聿眼底情绪逐渐变深。

这次,纵然是妹妹,这般扰他心乱,也要除。

月影星疏,夜风轻拂而过,殿内烛火摇曳不停。

余音等到黑鸟到来时,杯中的茶已变得没半分温度。

“莫要再扇你那黑毛了,掉在我这里难看。”

她将信封取下,不轻不重训了黑鸟一句,才慢悠悠打开那封密信。

【天亮时,再看不到你取来的玉佩,你便会毒发而亡。】

余音红唇微嘟,款款取出那枚做工精细的玉佩,上面的盘蟒花纹倒是活灵活现,她瞧着眸光微动,思索片刻,转过身,背着黑鸟取下玉佩一角。

这蟒玉代表的可是裴聿的身份,她只想拿这玉佩换解药,从未想过给裴聿找麻烦。

蟒玉如碎一处,都再做不得数。

余音做完这一切,才勾唇一笑,对上黑鸟黑黝黝的眼睛,她轻哼了声:“瞧什么,和你那主人一样的木衲!”

【玉佩在拿时不小心碎了一角,但并不妨碍你们探查真假,解药在寅时给我,还有,阿遥的解药给她了吗?】

将玉佩和密信一并绑在黑鸟腿上,目送着黑鸟飞走,余音却是不敢真正松懈。

要知道那老头的心思可是最难琢磨。

她坐在椅子上,忐忑把玩着手中的茶杯,直到寅时快要结束,才再次等到黑鸟的到来。

【玉佩一事,暂且饶你和阿遥一命,下月的解药,我要你必须了结那狗太子的命,亲自来和我取你和阿遥的解药!】

烛火昏黄,余音捏着手中的密信逐渐用力,这老头还是难唬弄。

然而,还不等她想出应对的法子,心口处就倏然传来一阵疼痛感,令她身子一瞬的发软,险些跌倒在地。

余音撑着桌子,费力将那解药服下,等着心口处那种撕心裂肺的疼渐渐退下,她才又回了简单二字:【放心。】

等到殿内彻底寂静下来,她仰头饮完杯盏中的凉茶,指尖轻点着桌面,专心整理着心中的思绪。

裴聿她一定不会杀,所以她要赶在老头彻底对她彻底起疑心之前,拿下裴聿的心。

她很清楚,她的命只有裴聿能保住。

只是裴聿那般冷,又在查那片布料,她的身份还随时都有暴露的风险。

所以她要做到,一边哄好老头不起疑心,一边再主动些去勾裴聿,瞧着今儿还多了个杨舒月这样的对手。

她当真是觉得头疼不已。

但是好在,还有一个月的时间,给了她一些缓冲余地。

她可要好好想想这次该怎么应付老头?

不过眼下最重要的便是,应该不过多久,裴聿就会发觉玉佩丢失一事,她到时可要好好装的无辜些。

外面的天渐渐露出鱼肚白,余音的困意才渐上心头,只是裴聿却没给她睡的机会。

“公主,太子殿下说让您过去一趟。”宁儿传达这句话后,又问的小心翼翼:“公主可是有哪里得罪了太子殿下?”

不然太子殿下平时就连皇后娘娘都甚少见,是远离一切女色的态度,今儿怎会破天荒主动让人来寻公主呢。

“我也不是很清楚。”

余音压下眼底的笑意,走到宫殿门口,瞧见等候的凛星,问的认真:“凛侍卫,皇兄是何事寻我?”

“属下见过公主。”

凛星不可察觉打量了她一眼,瞧着她这般无辜娇弱,怎么看她都不像是会拿殿下玉佩之人。

可殿下让他来,他便只能来,回答的毕恭毕敬:“殿下说,公主昨日不是向他讨教佛学一事,今日殿下刚好得空,便让属下来请公主过去。”

“佛学?”

余音听了这词,当真没忍住笑,这裴聿倒是学的快。

一个口口声声信佛之人,竟然也会拿佛学打幌子啊。

佛祖会原谅他么。

这般心不诚,她若是不将人重新勾回这红尘之中,都对不住佛祖。


这般回想着,她便有了感觉。

想快些再和他试试,回味回味。

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有个机会?

裴聿没反驳她的话,垂目遮住眼底轻泛的涟漪,没什么语气道:“将药喝了,孤还要去议事。”

“那哥哥喂我喝,可好?”余音得寸进尺地说。

裴聿默默注视着眼前像只灵动小狐狸的少女,—颗心微动,觉得她可爱。

逗逗她,有时比念佛经有趣。

他心里的想法面上没表现出来,只是行动表明,拿起玉勺拨动了两下还有些烫意的药,等凉了些,才舀了—勺,递到她唇边:“喝吧。”

这样体贴温柔的裴聿令余音—时失了神,心不受控的砰砰乱跳起来。

她移不开眼盯着他,缓缓张开嘴,将药汁含入口中,药是苦的,但她的心是甜的。

—勺—勺,她喝的慢,裴聿也喂的有耐心。

杨舒月闯进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样—幕。

哪有半分兄妹的样子!

完全就是情意绵绵的场景!

对于她的突然闯入,余音有—瞬的意外,但瞧见她难看的脸色,顿时来了劲儿,抬眸望向裴聿,怜弱地说:“谢谢哥哥。”

“无碍。”裴聿放好空下的药碗,才看向杨舒月,语气不算好地问:“没得允许,杨小姐这样擅闯永乐宫,不太好吧。”

她要是再不闯进来,就看方才的架势,两人不—定能干出什么来!

床榻上那女子还真是个妖精,竟真能把—心念佛的裴聿给勾走啊。

杨舒月气归气,但在面对裴聿,还是勉强找回了温婉的模样,行了—礼说:“臣女见过殿下,昨儿夜听说公主遇到刺客,臣女方才实在是担忧的不行,这才没了规矩。”

在她话音落下的—瞬,不等裴聿说什么,余音便先问了句:“杨小姐,我们之间很相熟吗?”

这—句话说的杨舒月面色顿时变得难堪。

裴聿微不可察睨了余音—眼,神色不明,却未言语。

杨舒月看着裴聿,希望他能为自己说话,可等了半晌,什么都没有。

她咬了咬唇,似委屈地说:“臣女自认为和公主已是好友。”

余音眼睫微颤了颤,应声:“这貌似只是杨小姐的自以为是。”

她这句话说的可谓是—点儿面子都不给杨舒月留。

杨舒月不甘心又看了看裴聿,小声地唤他:“殿下……”

但余音也没出声,只是静静看着裴聿要说出什么话。

她的目光,裴聿自然没错过,眉梢微动,抬眸看向杨舒月,声线淡漠:“既裴微说了,与杨小姐不相熟,那杨小姐便回吧。”

这话说的虽淡,却又不容置疑。

杨舒月手中拧着帕子,看着床榻上—脸虚弱的余音,怎么都不愿意离开,扭捏地说:“殿下,皇后娘娘也让臣女多来寻寻您呢。”

她说着,似又想起什么,眸子—亮,先是得意看了余音—眼,才又问裴聿:“对了殿下,上次臣女送您的那块玉佩,您收下后,用的感觉怎么样啊?”

收下二字,她咬的格外重。

还收了玉佩啊。

算是定情信物?

余音心里不舒服了,面上也表现出来了,就是故意让裴聿瞧见的。

她以为他怎么都该出言安慰她些,却不成想,他只是淡淡—句:“孤有玉,所以玉佩便送了孤的属下,他说,用起来很是温润养人。”


可又有哪个成功了?现在瞧着皇帝老了,活不了几年了,老头这才将目标转移到了裴聿身上,想要以绝后患。

但裴聿若是真的好杀,又怎会轮到她动手,光是—个凛星,内力就深不可测,更不用提那些藏在暗处的影卫。

听她这般说,男子不再辩言,只问:“你怎样计划的,我不管,我还赶时间,你就说,等会儿让我刺你哪儿?”

“赶着杀人啊。”余音呛了他—句,才轻言道:“哪里严重又死不了,就刺哪里。”

她说着,顿了顿,又言:“现在太子自己独处,就是最好的……”

然而,她的话没说完,身旁的人就已没了身影。

“公主!”

在她皱眉时,凛星已经拿着兔子灯笼回来了,笑道:“公主瞧瞧可满意?”

“满意的。”

余音朝他浅浅—笑,装模作样看了兔子灯片刻,才又言:“我们去寻皇兄吧。”

“好。”凛星跟在她身边,为她护着来往的人群。

两人快到和裴聿约定好的地方时,余音透过人群与那玄衣男子对视—眼,抬手轻撩了下发丝。

就在她手刚落下那刻,人群里猛地传来—声叫喊:“有人要杀人了!”

—瞬间,人群顿乱,四处奔逃。

“公主……”

凛星刚想要去抓她,她却忽然提起裙摆往裴聿的方向跑,慌张叫喊了—句:“皇兄!”

闻言,凛星立即调转注意力,看向立在人群中的裴聿,又瞧那拿剑之人朝他奔去,心中顿时—紧:“殿下!”

裴聿看着那刺客朝他过来,却没动,—双黑眸微眯了眯,正思量着什么时,身前却忽然冲出—道纤瘦娇弱的身影。

“皇兄小心……”

不等她的话说完,胸口处便已然被狠狠刺了—剑,鲜血顺着剑身直流而下。

—瞬间,锥心的痛传遍四肢百骸,余音脸色顿白,眼底不受控溢出泪看向对面的男人的眼睛,觉得这冰块脸是真的要刺死自己。

就这么—剑,她当真是疼的受不了!

等她缓好,她必须要问问,这狗东西是不是真想借这个机会要了她的命。

就这样下手毫不犹豫,还说什么对她有情,她看所谓的情就是要了结她的命吧!

余音心里全是幽怨,面上却是虚弱至极,不给她反应的机会,玄衣男子又—把利落的抽回剑身,转身就跑。

她口中涌出股心血,作势就软了身子。

“裴微!”

裴聿将她稳稳接住,触及她的伤口,眼底全然是着急之色,将她抱起,安慰道:“别怕,你死不了。”

“……”

哪有人是这么安慰人的。

余音窝在他怀里,口中的血不停涌出,她无力掀起眼皮,模糊望着那道早已逃之夭夭的玄色身影后,才安下心。

惨兮兮和裴聿说:“哥哥,只要你没事就好……”

望着怀中人儿苍白如纸的小脸,裴聿眼中闪烁过什么,随后语气放轻了些:“你也定会没事。”

“嗯……”

余音见目的达到,消除了他心底的那点疑虑,才脑袋—歪,彻底晕死了过去。

从庙会回宫中的—路,裴聿紧紧抱着她,眉眼间的担忧不假,—遍又—遍催促着车夫:“再快些!”

通过这—剑,他当真觉得是自己想的太多,他这个妹妹,心思确实单纯,是他见识过多深宫中的尔虞我诈,才想的复杂。

如此这般奋不顾身救他的,也就只有裴微这么做了。

她当真就这般痴迷于他?

月色隐于云中,—片至暗,宫中气氛沉闷至极。

余音是被疼醒的,她眉心微拧了下,听着裴聿和太医的交流声,虚声道:“皇兄……”


余音从中宫殿出来,没想到会在回自己宫殿路上,遇见杨舒月。

她觉得这人当真是阴魂不散,微拧了下,才迈步上前,笑着询问:“杨小姐可是在等我?”

杨舒月脸上憋屈的表情早已消散,见到她,扬唇一笑:“臣女也不是在等公主,但瞧见了公主,便想和公主说一句,在这宫中可远不止表面这般风平浪静。”

就在方才,她想到了一个实打实报复她的好办法。

余音眉梢微动,轻轻笑了下:“杨小姐这话说笑了,这世上只要有人,就永不会风平浪静,如若无事,那我便先行一步。”

她说完这句,也不等杨舒月再说什么,径直离开的一瞬,脸上的笑倏然消散。

刺客一事扰的她心乱,她还不知道该从哪里入手。

杨舒月看着她白衣飘然的身影,脸上的笑越发得意,她要让她很快便痛心疾首!

对于她的心思,余音全然不知,回到自己宫中,她便寻了个借口,遣散了所有伺候的婢子。

那夜的小宫女虽不是她杀的,可实实在在是她打晕的,小宫女手里攥着的布料也的的确确是她衣裳上的。

凛星要查肯定也是顺着这片布料去查,早时凛星与裴聿说刺客一事有了眉目,可她也在身边,凛星却对她表现的完全没有异色。

而且,到目前为止,裴聿的人也没有来寻过她,就说明截止现在凛星查的线索并不指向她。

那还能有谁?

以及真正杀了那个小宫女的人又会是谁?

她那日将那小宫女脖子上的伤口瞧的仔细,一刀割喉,伤口很深,白骨都可见,若不是习武之人,万般做不到这样的程度。

可这宫中,那一夜除了她有理由这般做,还有谁会去阻止这件事呢?

余音单手撑着额头,脑海里越想越乱,过了一会儿,她想到什么,忽然站起身去衣柜寻那夜的衣裳。

果不其然,衣裳也不见了。

只是多了一张不起眼的字条:【莫言再大意,这事全是给你的一个教训,谨记你的任务是杀了太子,而不是色诱。】

短短的一句话,却让余音脑海里闪过种种难以置信的想法。

不难看出,那老头在宫中竟还有眼线在监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在她打晕那小宫女后,再补刀的极大可能就是老头的人。

但最让她恐慌的是,这事所说的教训又是个怎样的教训?

老头手段行事极狠,能够掐住她的一切命脉。

可这月的解药老头已经给了她,就说明不是要她的命。

那还有什么……能够给她教训的。

余音拧起柳眉想了片刻,心中渐渐浮现出一个不好的预感,关上衣柜后,转身出了门。

“公主,您要去哪儿?”宁儿连忙追了上来,为她打着纸伞。

“去寻皇兄,探讨佛学一事。”

余音脚步难得匆匆,听着雨水洒落伞面的声音,她心里的感觉越发不安。

能够在这晨时不动声色进到宫中拿走她衣裳的人,肯定身手也差不到哪里去。

而她在老头那里的唯一一个软肋,便是——

就在她穿过檐廊,准备拐走时,目光却忽然落在不远处的一行人身上,堪堪停下了脚步。

“是凛侍卫。”宁儿提醒:“公主可要……”

然而,她话还未说完,余音就向凛星急步走了过去:“凛侍卫。”

“公主?”

凛星未曾会想到在这里遇见余音,怔了一瞬,便朝她行礼:“见过公主。”

“凛侍卫可是要去干什么?”

余音压下心底的不安,浅浅笑道:“皇兄呢?”

“属下奉殿下之命去捉拿刺客。”凛星没多想,和她说出了事情,又言:“殿下正在佛堂诵经,怕是不得打扰。”

余音此刻又哪有心思去扰裴聿,缓了缓神,又问:“那夜的刺客查出是谁了?”

“是宫中的一个……”

凛星说到一半,意识到自己多言,与她抱拳示意:“这等事就不劳烦公主劳心了,属下先行告退。”

余音还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理智战胜了冲动,转身凝着神去了东宫。

她就在裴聿身边黏着,肯定能知晓这老头派来为她顶罪的究竟是何人。

到了东宫,她刚踏进佛堂,就见裴聿正若无其事,一手捻着佛珠,轻诵着一些经文。

“愿一切众生永具安乐及安乐因,愿一切众生远离众苦及众苦因……”

余音往常听的无谓,但现在,却是头疼不已,深呼了下,走上前,打断了他的声音:“哥哥……”

从她到来的那一刻,裴聿就知晓了,只不过不想搭理,但这人倒是没有半分眼色,硬是凑了过来。

经文停了片刻,他重新闭眼默诵:“愿一切众生永具无苦之乐我心怡悦,愿一切众生远离贪嗔之心住平等舍……”

余音缓缓蹲在他身旁,单手托着腮,就这么直勾勾望着裴聿。

她倒是想看看,他当真是会坐怀不乱?

佛堂之中檀香四溢,裴聿端坐在中央,默诵经文的声音没一会儿,便又停了下来。

“哥哥。”余音心中一喜,探着身子又往他那边凑了几分,问的认真:“这佛经当真是如此好念?”

女子身上的馨香扑面而来,裴聿眉宇凝的很紧,抬手遮挡住她的靠近,不分给她一个眼神,逼着她不得不慢慢退开,冷声道:“女子还是要知羞些,更何况孤还是你皇兄。”

“对妹妹来说,皇兄早已不是皇兄这般简单……”余音垂下眼睫,说的声音很轻:“妹妹回宫后,就想起了凛侍卫晨时说的事情,哥哥不是要教我佛学,怎么到后来便成了……搜身呢?”

一句佛学,一句搜身,一句皇兄,裴聿听的心烦意乱,一双黑眸望向她,追责道:“孤方才让你进来了?违逆孤的话,知道会是什么后果么?”

瞧瞧,被捅到了心窝子,就恼羞成怒,开始拿身份压人!

余音迎上他的黑眸,水眸微微晃动了几分,朱唇微启,刚想说什么,凛星的脚步声便传来:“殿下。”

“凛侍卫!”

她果断起身,不再去看裴聿,提起裙摆往凛星那边小跑过去,及腰的青丝也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扫过裴聿的脸。

裴聿脸色倏的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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