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司桐郁寒深的其他类型小说《踹掉渣男后,我转身躺进小叔怀里司桐郁寒深全集》,由网络作家“鞭炮声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迈巴赫一路上飞驰。郁寒深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这样紧张,上车后将司桐搂过来,让她靠在自己肩上,他拿纱布轻轻按住女孩的伤口止血。小姑娘脸色苍白,睫毛轻轻颤动,仿佛一只易碎的瓷娃娃。车子很快抵达华和医院急诊门口。医护人员已经准备就绪,莫煦北见郁寒深从车上抱下来的是个女孩子,刚要调侃两句,却见司桐半边脸被血染红,顿时收敛起笑容,表情严肃地跟着进了手术室。因为司桐伤的是眼睛,眼科一位医术精湛的主任也被叫了过来。……司桐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盯着陌生的天花板怔了一会儿,想起来自己昨晚受伤的事。下意识抬手去摸眼睛,只摸到软软的纱布。“你醒了?”耳边,响起一道陌生的女声。司桐转头,看见一位陌生的中年女人,五十多岁,面相和善。“我是郁先生别墅的保姆,他...
《踹掉渣男后,我转身躺进小叔怀里司桐郁寒深全集》精彩片段
迈巴赫一路上飞驰。
郁寒深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这样紧张,上车后将司桐搂过来,让她靠在自己肩上,他拿纱布轻轻按住女孩的伤口止血。
小姑娘脸色苍白,睫毛轻轻颤动,仿佛一只易碎的瓷娃娃。
车子很快抵达华和医院急诊门口。
医护人员已经准备就绪,莫煦北见郁寒深从车上抱下来的是个女孩子,刚要调侃两句,却见司桐半边脸被血染红,顿时收敛起笑容,表情严肃地跟着进了手术室。
因为司桐伤的是眼睛,眼科一位医术精湛的主任也被叫了过来。
……
司桐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盯着陌生的天花板怔了一会儿,想起来自己昨晚受伤的事。
下意识抬手去摸眼睛,只摸到软软的纱布。
“你醒了?”耳边,响起一道陌生的女声。
司桐转头,看见一位陌生的中年女人,五十多岁,面相和善。
“我是郁先生别墅的保姆,他让我来照顾你,我姓杨,你叫我杨姨吧。”杨姨一边自我介绍,一边去扶司桐。
司桐坐起来,打量了下四周,这是一间单人病房,装修简洁又高档。
“你昨晚受伤晕倒了,是郁先生送你来医院的。”杨姨看着她,笑眯眯地说:“郁先生守了你半宿,后来老宅打电话叫他过去一趟,他才叫我来照看你。”
“郁先生?”
“郁寒深啊。”杨姨笑道:“他可紧张你了。”
司桐:“……”
这话听着怎么怪怪的。
“你饿了吧?我去给你买早餐,你等我一下,很快回来。”杨姨说着,拿起手机走出病房。
司桐呆坐片刻,耳边,回响起郁知珩醉酒时的话。
她知道当年他曾很努力地想要帮她。
可是,四年前她被秦思涵算计,差点被人欺负,表哥为了救她,被人捅了十几刀,悲惨去世。
她的舅舅,在得知表哥的死讯后,开车分神,出了车祸,当场去世。
他们之间隔着两条人命,他们回不去了。
“眼睛受伤可不能哭啊。”
莫煦北一进来就瞧见小姑娘在掉眼泪,问道:“很疼吗?”
司桐回过神,看着穿白大褂的陌生男人,摇了摇头。
“我姓莫,是寒深的朋友,你可以叫我莫大哥。”莫煦北主动介绍起自己,摆出自认为最帅、最具亲和力的笑容,“昨晚是我给你处理伤口的。”
司桐了然,弯了弯嘴角,“谢谢莫医生。”
客气又疏离。
莫煦北挑了下眉,小姑娘还挺难套近乎。
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脸,难不成是最近熬夜,变得不帅了,魅力下降了?
拉了张椅子在病床边坐下,莫煦北异常慈祥地看着她,笑得像个拐骗小女孩的怪叔叔:“跟哥哥说说,你和寒深是什么关系?”
上次在茶楼外见到这个小姑娘,就觉得郁寒深对她不太一样。
自小跟郁寒深一块长大,郁寒深什么性格,他再清楚不过,绝不是爱管闲事的人。
昨晚又见郁寒深抱人来医院,他更确定了心中的猜测。
虽说是在郁家受的伤,但郁寒深完全没有必要亲自送人过来就医,郁家保姆保镖司机一箩筐,随便派个人送她来医院就行了。
有猫腻,绝对有猫腻。
司桐看着莫煦北,皱了皱眉,“我和郁总不熟,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不熟?骗谁呢?”莫煦北道:“昨天晚上寒深他……”
穿着睡衣就来了,可见有多急切,他认识的郁寒深向来着装考究严谨,什么时候这么不修边幅过?
莫煦北的话还没说完,门口传来郁寒深微凉的低沉嗓音:
“这么闲?刚才晚凝跟我提到你,说想约你吃饭,但你很忙,我这就给她打电话,告诉她你很有时间。”
郁晚凝是郁知珩的姐姐,喜欢莫煦北多年,缠人得很,莫煦北一直避她如蛇蝎。
闻言,莫煦北脸色一变,如临大敌,连忙狡辩:“我这不忙着呢嘛!正跟司小姐讲她的病情呢。”
说着,莫煦北正了正神色,摆出医生该有的正经:“你的伤口虽然血流得多,看着吓人,好在没伤到眼球,好好休息,过两天就可以出院了。”
“对了,我给你缝了美容针,出院的时候给你开一支去疤膏,坚持涂抹,注意忌口,应该不会留疤。”
说完,他脚底抹油:“那什么,我要去查房了,手里一堆病人呢,我很忙的,再见!”
他走得飞快,生怕晚了一秒,就要被抓去和郁晚凝吃饭。
郁寒深凉凉地看了他一眼。
回头,看向司桐,见小姑娘眼眶红红的,受了委屈的小兔子似的,眼神柔和了几分,“还疼吗?”
司桐再次摇头。
郁寒深穿着简单的白衬衫和黑西裤,挺括熨帖,领口别着小巧精致的银色麦穗领针,透着股别样的男性魅力,高贵典雅,又成熟气派。
司桐想起杨姨说的是他送她来医院的话,顿了下,开口道:“昨晚,谢谢您送我来医院。”
每次面对郁寒深,她总是不自觉用上敬语,或许是这个男人成熟严肃,看起来像位不苟言笑的长辈。
“你在郁家受伤,送你来医院是应该的。”郁寒深漫不经心地道,说完,从西裤口袋里掏出一只手机递给司桐,“玲玲说你手机一直在响,你看看吧。”
司桐垂着眸,接过手机,“谢谢。”
郁寒深没再停留,转身走出病房。
就好像他的出现,只是为了给她送手机。
司桐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口,心底有股说不出的怪异感。
不过她也没纠结这个,打开手机看了下,确实有好几个未接来电,有奶茶店店长的,也有母亲韩灵丽的。
司桐今天应该过去兼职,现在都九点多了,她赶紧回拨店长的号码。
本以为店长会责怪她迟到,没想到店长却说:“我们店的升级装修计划提前了,估计要三四个月,你今天别过去了,等装修好了需要人手我联系你。”
升级装修这件事司桐知道,不过因为资金没到位,没有立刻实施。
挂了电话,司桐心底生出些许烦躁。
奶茶店虽然工资不高,但是她的生活费主要就靠这份工资。
“司桐,他就是我跟你说过的郁寒深,你跟我一样,叫他三叔吧。”
司桐从善如流,淡淡开口:“三叔。”
郁寒深浓黑的眼眸看了眼张梦玲,最后又落在司桐脸上,唇边勾起似笑非笑的弧度:“玲玲说过我?说我什么?”
“没什么!”张梦玲脸颊顿时红了,拼命朝司桐使眼色,让司桐别说漏嘴了。
要是让大哥知道她暗恋郁寒深,非要笑掉大牙不可。
司桐抿着唇,没有接话。
幸好,郁寒深并没有追问。
黑色捷豹重新上路。
郁寒深和张君成之前应该一直在谈正事,车子开上路后,两人继续之前没说完的又讲了几句。
低沉磁性的嗓音时不时传来,司桐听不太懂他们在讲什么,只觉得郁寒深语气沉笃,给人一种运筹帷幄的稳重感。
两人讲完,张君成又开始询问妹妹这次摸底考的成绩。
张梦玲支支吾吾的不肯说。
张君成从她这心虚的样子就知道她肯定没认真学,想发火,碍于郁寒深和司桐在场,不好发作出来。
“先送你去煌盛?”这话是对郁寒深说的。
车开到了十字路口,往左回郁家老宅,往右去煌盛集团,郁寒深一会儿有个会议。
“先送两个小朋友吧。”郁寒深漫不经心开腔,“一会儿你跟我一块去煌盛开会,这次项目的那几个问题,你在会上跟黄总监再讨论一下。”
张君成道:“也行。”
二十多分钟后,黑色捷豹拐进私人公路,随后迎面而来的是高大巍峨的门牌石,司桐看见上面龙飞凤舞地雕刻着两个字。
郁宅。
瞬间,身上的血液像是凝固了一般,从头冷到脚。
这个地方,四年前,曾来过。
和郁知珩。
“为什么来这里?”她扶住前面张梦玲座椅的靠背,因为用力,手指的骨节微微发白。
“我家在这里啊。”张梦玲解释。
“我跟你说过我妈在首富家当保姆,我跟着她住在郁家老宅的保姆宿舍,不过你放心,虽然是宿舍,也是独立的三室一厅,不会让你跟不认识的人一起住的。”
郁寒深看向司桐。
敏锐地捕捉到她话中的问题,她问的是‘为什么来这’,而不是‘这是哪里’。
显然对这里熟悉。
“你来过这?”郁寒深问。
司桐紧紧抿着唇,以前和郁知珩交往,知道他家里非常有钱,但没想到,张梦玲嘴里的首富郁家,居然就是郁知珩的家。
更没想到,张梦玲一家都住在郁家老宅。
片刻后,她缓缓摇了摇头。
郁寒深眼眸深远地看着她,直觉这个小丫头,没说实话。
但也没有再问。
车子往里又行驶了一阵才停下来。
司桐随张梦玲下车,看着熟悉而又奢华的别墅楼,心绪无法平静。
捷豹很快绝尘而去。
“走吧,我带你去我房间。”张梦玲拉着司桐绕过前面雄伟的主楼,走进后面的佣人宿舍楼。
坐电梯上三楼,穿过长长的走廊,进了其中一扇门。
装修极其豪华。
不愧是首富家,就连佣人宿舍都这么奢侈。
“是不是大开眼界?”张梦玲把自己窝进沙发里,“郁家老宅,在海城说第二,没有谁家敢称第一,光这栋房子,就价值上百个亿,有钱人的世界啊……”
张梦玲絮絮叨叨说了半天,都没得到司桐的回应,扭头看她,却见她已经掏出英语试卷做了起来。
“……”张梦玲无语,学习这么好还这么卷,让她这等不爱学习的孩子可怎么办?
司桐写着写着,混乱的思绪渐渐沉淀下来。
过去的已经过去,她不该再被过去的事左右现在的情绪。
……
张梦玲的母亲回来过一次,见女儿正和那位传说中的年级第一一块写作业,欣慰地笑了笑。
“还有半小时开饭了,玲玲,一会儿带你同学过去吃饭。”张母叮嘱。
半小时后,司桐跟着张梦玲来到郁家的佣人餐厅吃饭。
郁家人口多,今晚又有客人在,两人经过主人餐厅,能听见里面嘈杂的交谈声。
张梦玲朝里面看了一眼,随后有些不高兴地嘟起嘴,“莫沾衣怎么又来了!”
莫沾衣?
司桐疑惑了一下,不过没有出声询问。
张梦玲自顾自的又说:“仗着家世好,非要缠着三叔,三叔不喜欢她,她还硬往上贴,也不嫌害臊!”
三叔?
郁寒深?
张梦玲不服气地哼了一声,“不就是司家的外孙女么,有什么了不起。”
海城四大顶级豪门,郁,司,沈,傅。
司桐有所耳闻。
司家的外孙女,那确实身份尊贵。
两人吃完饭从餐厅出来,这时天已经黑了,院内的路灯纷纷亮起,刚走下台阶,张梦玲忽地发现手机忘在餐厅了。
“你等我一下,我拿下手机。”说完,风风火火往回跑。
拿完手机刚要走,被过来吃饭的老妈给逮住了,“过来,跟我说说这次摸底考怎么回事?你哥告诉我你闭口不提成绩,是不是考砸了?别逼我给你们班主任打电话啊,老实交代!”
司桐等了好一会儿,都不见张梦玲出来,她又不好乱走,在旁边的台阶上坐下来。
“怎么在外面?”头顶,忽地传下来一道低沉磁性的嗓音。
很有辨识度。
她立刻辨认出声音是谁的。
抬头。
就看见郁寒深单手插兜走过来,男人深邃的眉眼在夜色下更显深刻,脚步从容又闲适,带着强大的气场。
他脚边跟着那只体型雄壮的德牧犬。
德牧不知道是不是闻出司桐身上的气味,吐着大舌头朝她快速靠近,尖利的牙齿闪着冷光,司桐眼底流露出害怕。
“站住。”郁寒深的语气里透着警告,德牧立刻乖乖停下脚步。
司桐见状松了口气,出于礼貌,她站起身,男人很高,她依然需要仰头才能与他对视。
女孩的眸中倒映着灯光,水灵灵的,她开口回答郁寒深上一个问题:“玲玲手机忘在餐厅,回去拿了,我在这等她。”
郁寒深点点头。
他看着司桐,女孩身形纤瘦,身后是高高的台阶和雄伟矗立的楼房,将她衬得很单薄。
司桐以为自己挡了他的路,往旁边挪了挪,让开道。
然而郁寒深并没有立刻抬脚,低头看了她片刻,问她:“饭菜合胃口吗?”
“……”司桐有些奇怪地看着他,她觉得,两人并不熟,这个问题虽然不是什么私密问题,但以两人这种陌生的关系,有些不合适。
转念一想,可能是因为她是张梦玲带过来的,看在张家的面上,跟她客套一下而已。
而且,吃人嘴短,刚吃了郁家的饭,她也不好对着郁家的当家人冷脸。
“挺好的。”司桐简短回答。
话音刚落。
“寒深……”身后传来一道清婉的女声。
司桐循声转头。
一个长卷发连衣裙的优雅女子从主楼的玄关走出来,脚踩高跟鞋,妆容精致,时尚漂亮。
“你总算回来了。”女子笑盈盈迎上来,伸手去挽郁寒深的胳膊。
婷婷最后被吴嫂连拖带拽地拉走。
客厅安静下来。
“媛媛,给桐桐道歉。”秦安旭浸淫生意场几十年,事情发展到这一步,他再看不出来怎么回事,那真是白混了。
只是没想到司桐平日里看着沉默寡言的,也有这么伶牙俐齿的时候。
秦思媛怎么可能给她道歉,“她算什么东西,凭什么要我道歉?”
“媛媛!”秦安旭加重语气,他一向爱护脸面,小女儿当着郁寒深的面闹这么一出栽赃嫁祸的把戏,实在是丢他的脸。
司桐再次开口,语气平淡:“秦叔叔,我这被扔了一地的东西,还要麻烦二小姐替我捡起来。”
秦安旭没想到她会提这个要求,不由得看了她一眼,瞧着柔柔弱弱的一小姑娘,还挺有脾气。
“媛媛,把桐桐的物品捡起来。”秦安旭开口,小女儿从小就被惯坏了,正好借此机会挫挫她的锐气。
“今天开始,一个月不许给她零花钱。”这句话是对韩灵丽说的。
秦思媛见爸爸不但向着司桐说话,还要罚她一个月零花钱,顿觉委屈,鼻子一酸:“她又不是你生的,你干嘛向着她?我要告诉姐姐你欺负我!”
说完,哭着跑上了楼。
“媛媛……”韩灵丽忙起身,“老秦你也是的,这事又不是媛媛做的,你罚她干什么?”
都这时候了,她还在睁眼说瞎话维护秦思媛。
说话时,狠狠瞪了司桐一眼。
真是个扫把星。
捡起司桐的东西,装进帆布包里,她忍着脾气教训道:“媛媛还小,你当姐姐的凡事让着她点,不要总跟她争锋相对。”
言外之意,秦思媛不喜欢司桐,都是因为司桐当姐姐的不懂得谦让妹妹。
郁寒深看了韩灵丽一眼,微微蹙眉,韩灵丽对司桐的态度,完全不像一个母亲该有的样子。
司桐接过包,神色平静,显然已经习惯了不公平的对待。
只听她淡淡开口:“妈,秦叔叔,我先回学校了。”闹这么一出,她也没有留下来吃饭的必要了。
司桐先去卫生间换回自己的衣服,再出来时,秦安旭和郁寒深已经不在客厅里,韩灵丽也不在,估计是上楼安慰秦思媛了。
走出别墅,夜风拂过,昏黄的路灯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背影纤弱,形单影只。
三楼书房,郁寒深坐在靠窗的沙发上,视线落在楼下那道消瘦的身影上。
秦家灯火璀璨,衬得她的背影越发孤单寂寥。
先前在客厅,地上的集题册翻开,扉页写着两个娟秀又大气的黑笔字:司桐。
原来她是这个名字。
“今晚真是让郁总看笑话了。”秦安旭坐在郁寒深对面,身体前倾,给他倒茶,惭愧道:“媛媛这孩子太胡闹了,回头得好好教训教训。”
郁寒深抿了口茶,漫不经心开腔:“秦二小姐性子直率,以后走上社会怕是要吃亏,秦总是该好好教一教。”
秦安旭怔了怔,他说的其实只是场面话,并不是真的要教训小女儿,小女儿一出生就没了母亲,因此格外心疼宠爱。
郁寒深这样阅尽千帆的人,自然能听懂他话中的客套。
正常情况,郁寒深应该一笑了之。
难道是因为大女儿和郁家定下了婚事,郁寒深将他当自己人,才说两句越界的话?
俗话说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秦家是郁家的亲家,要是秦思媛这脾气不及时改正,日后闯出大祸,对郁家也会有影响。
思及此,秦安旭心底明朗起来,“郁总放心,我一定好好教育媛媛,改一改她的臭脾气。”
郁寒深听了,唇角勾了下,转头看向窗外,楼下已经没有了那道倩影,他拿起手机,给贺恒发了条信息。
张梦玲趴在桌上,情绪不高,司桐写完作业发现她的笔下连—个字都没写,柳眉微蹙,“怎么了?心情不好?”
“这次回家又没见到男神,唉……”张梦玲嘟着嘴。
司桐想起林仙儿来。
不知道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张梦玲,但是这件事是真是假尚不确定,想了想,司桐没说。
如果是真的,张梦玲早晚会知道。
“还有十天要月考了,好好复习吧。”司桐劝她。
她刚说完,广播忽然响了—下,刺耳的电流声,随即校长吴希勤中气十足的声音传来。
“恭喜我们学校高三年级二十班的司桐同学,在双生全国高中数学竞赛中顺利通过初赛,晋级决赛!”
张梦玲—扫方才的郁闷,抱着司桐尖叫,“你晋级了啊,太好了,等你拿到二十万奖金,你就不用去兼职了!”
正说着,宋骁骁来班级找司桐:“司桐,你家里来人了,在校门口等你。”
家里来人?
校门口。
司桐看着站在迈巴赫边上抽烟的郁寒深,心底诧异,没想到找她的人会是他。
男人穿着剪裁合体的衬衫西裤,轻靠在车门边,指间夹着燃烧到—半的香烟,慢条斯理地抽着,动作优雅矜贵,有股成熟的男性魅力从他身上散发出来。
大概是察觉到了司桐,郁寒深深邃的目光投过来。
司桐停顿在原地,不知该作何反应。
怔愣间,郁寒深弯腰探进车里,出来时手里多了两盒东西,随后迈着长腿朝她走来,男人腿长,很快就站到了司桐面前。
他很高,挺拔又伟岸,即便没有刻意端着大老板的架子,依然有着居高临下的气势,他俯视着面前清纯漂亮的小姑娘,将那两盒药递到她面前。
司桐看清是和上次—样的胃药,眸光微微—滞。
上次的药是—周的量,昨天刚吃完。
意识到郁寒深是特意来给她送药,司桐柳眉微蹙。
郁寒深这样的身份,跟她本不该有交集,如此—而再行为越界地关心她,实在不合常理。
“郁总……”司桐想也不想就开口拒绝,声音淡淡:“我已经没有不舒服,不需要吃药了。”
郁寒深—手保持递出药盒的姿势,另—手垂在腿侧,指间的香烟烟灰堆积,他的手指不紧不慢地点了点烟灰,烟灰扑簌簌从他指间洒落,透着难以形容的稳重味道。
他的视线不轻不重地落在面前满脸倔强的女孩身上,目光平静,可这份平静,带着无形的压迫和威严。
司桐在他的注视下,只觉头皮—点点发紧。
最后,郁寒深什么都没说,她自己先扛不住,抬手接过了那两盒药。
“谢谢。”道谢的声音很小,多少有点不满在里面。
郁寒深并未计较她的不识好歹,勾了下嘴角,低沉开腔:“按时吃药。”
司桐站在路边,看着迈巴赫缓缓开走,咬住嘴唇,忍不住在心底骂自己没出息。
居然这么轻易就投降了,还是在郁寒深什么都没说,只是静静注视她的情况下。
回到教室,她把药塞进桌肚,张梦玲又在偷偷看小说,没注意到她手里拿着药。
司桐松了口气,如果张梦玲追问药的来历,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数学竞赛的决赛还有半个月,她除了正常上课,还要去数学老师的办公室做模拟答题训练。
周末的兼职也做不了了,她打电话跟领班说,领班没有为难她,让她比赛结束再去上班。
她把上午郁寒深派司机来送她去医院的事,和短信的事都说了。
这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她问心无愧,也不想隐瞒朋友。
张梦玲听完,沉默了片刻,随后恨得直捶床,哀嚎道:“要是受伤的是我就好了!”
司桐听她这语气,就知道她并不介意这些事,笑了笑说:“下次再有危险,让你挡我前面。”
……
对于双生集团出资搞出的全国数学竞赛,学校挺重视。
双生集团是国内数—数二的大企业,本身就很有话题和知名度。
竞赛的出题组和评委组不是科学院的院士,就是顶级高校的校长,要么就是国际知名的数学家,因此这个赛事在数学界颇有权威。
能有学生在竞赛上拿到奖项,对学校来说是件很大的荣誉。
学校鼓动了几天,报名人数已经有了二十几个,都是各年级的数学尖子生。
周五下午,学校组织学生统—去计算机教室进行网上报名,并参加入围赛。
入围赛算是参加竞赛的门槛,只有通过入围赛的学生,才能获得参加初赛的机会。
入围赛的答题时间是—个小时,司桐只用了半个小时就交了卷子。
周雅雅还没答完题,余光注意到司桐起身离开电脑,目光闪了闪。
前两年的竞赛她都参加了,虽然都没有通过入围赛,但是她对竞赛的出题范围非常了解,为了今年的竞赛,她—直在做相关的答题训练。
连她这么熟悉竞赛的人都还没做完题,她不信司桐—个休学了四年的人能这么快答完题,肯定是看都看不懂,所以直接交了卷子。
这么想着,周雅雅嘴角露出—抹笑,她有信心,今年肯定能晋级初赛。
宋骁骁看见司桐这么早出来,有些诧异:“做完了?”
“嗯。”司桐点点头,道:“我有点事,先走了。”
二十班就司桐—人参加竞赛,她既然走了,宋骁骁也没必要继续留在计算机教室外面,也跟着走了。
周国彩瞧着两人的背影,眼底不屑,司桐虽然是年级第—,但周雅雅在数学方面的天赋比司桐高,又经过长期的训练,这次竞赛—定碾压司桐。
半小时后,周雅雅出来了,周国彩立刻问:“怎么样?”
周雅雅笑了笑:“大部分都是我做过的题型。”
周国彩眼睛放出光,拍了拍侄女的肩,“这次就指着你给二叔挽回脸面了。”
这段时间他因为拒收司桐,错过年级第—的事,没少被人看笑话,心里憋屈得要死,全指望这次的竞赛—雪前耻。
这时,季少瑜也出来了,他四下看了看,没见到司桐。
周雅雅撩了下耳边的发丝,走向他:“你在找司桐吗?”
“她早就走了,竞赛题和平时的考试不同,她没经过训练,估计是答题比较吃力,所以……”
后面的话她没说出来,但是季少瑜听懂了。
司桐应该是不会做,所以放弃了。
……
司桐坐地铁去了皇廷会所。
她上次找的新兼职就是在这里,做服务员。
皇廷会所包括了餐饮和娱乐,因为私密性高,来往这里的不是商政名流,就是千金名媛、世家大少。
很多大老板也会选在这里谈生意。
司桐被安排在八楼的包厢,去员工更衣室换上工作装,又在化妆间画了个淡妆。
今晚定她所在包厢的客人还没来,服务员没什么事,围在门口闲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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