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杨业梁若兰的现代都市小说《被退婚后,我继承靠山王成绝世强龙全文》,由网络作家“杨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梁文滔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他想起之前杨业为了讨好梁若兰,私底下是怎么低声下气地求他代笔写诗。“贤弟,求求你了,帮我再写一首,就说是我做的,回头我送你西域进贡的汗血宝马!”“贤弟,只要你肯帮我,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梁贤弟……”一想到杨业那副卑躬屈膝的嘴脸,梁文滔就觉得无比痛快。今天,他就要当着所有人的面,撕下杨业虚伪的面具,让他颜面扫地!就在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宰相沈群终于开口了。“陛下,老臣有一言。”沈群语气低沉,却字字清晰,在大殿中回荡。楚望天微微眯起眼睛:“丞相请讲。”“老臣以为,已薨靠山王杨定国,生前文武双全,威震四海。”沈群顿了顿,目光有意无意地扫过杨业,继续说道。“靠山王杨业既是杨定国嫡子,想来也继承了其过人文采...
《被退婚后,我继承靠山王成绝世强龙全文》精彩片段
梁文滔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
他想起之前杨业为了讨好梁若兰,私底下是怎么低声下气地求他代笔写诗。
“贤弟,求求你了,帮我再写一首,就说是我做的,回头我送你西域进贡的汗血宝马!”
“贤弟,只要你肯帮我,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梁贤弟……”
一想到杨业那副卑躬屈膝的嘴脸,梁文滔就觉得无比痛快。
今天,他就要当着所有人的面,撕下杨业虚伪的面具,让他颜面扫地!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宰相沈群终于开口了。
“陛下,老臣有一言。”
沈群语气低沉,却字字清晰,在大殿中回荡。
楚望天微微眯起眼睛:“丞相请讲。”
“老臣以为,已薨靠山王杨定国,生前文武双全,威震四海。”
沈群顿了顿,目光有意无意地扫过杨业,继续说道。
“靠山王杨业既是杨定国嫡子,想来也继承了其过人文采。”
“只是,最近坊间多有传言,说靠山王德才不佳,不堪重任。”
沈群说到这里,语气加重了几分:“不如就借此机会,让靠山王展示一番文采,也好让那些流言蜚语不攻自破,还请陛下恩准!”
楚望天听完,陷入沉思。
自从他将杨业封王以来,弹劾的奏折就如雪花般飞来,让他不胜其烦。
只是和谈遥遥无期,杨业又一直显山不露水,总是以能力浅薄为由,推辞各种差事,让楚望天也颇为不满。
今日,正好借此机会,让杨业好好表现一番。
若是杨业真有才华,日后便再没有理由推脱,日后还是得乖乖入朝替他做事!
想到这里,楚望天满意地点了点头。
“就依丞相所言。”
听到楚望天终于松口,梁文滔心中一阵狂喜,连忙躬身行礼。
“陛下英明!”
他抬起头,目光阴狠地看向杨业,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
上次在京兆府,他被迫当众下跪,即使这样杨业也不曾放过他,还让他成为太学第一个入牢的学子,导致他名声扫地。
这个仇,他一直记在心里。
这一次他要让杨业付出十倍、百倍的代价!
楚菱悦柳眉微蹙,美眸中满是不解。
她轻轻扯了扯杨业的衣袖,压低声音说道:“皇兄今日是怎么了?怎么突然要你作诗?你若是不想作,我再帮你劝劝皇兄。”
杨业轻轻拍了拍楚菱悦的手背,示意她安心。
“公主放心,区区小事,何足挂齿。”
杨业语气云淡风轻,仿佛根本没把这场比试放在眼里。
楚菱悦不知道为何杨业如此自信,但还是忍不住低声提醒道:“你切莫大意。”
杨业笑着点了点头,目光却逐渐变得深邃起来。
楚望天见杨业迟迟没有正面回应,还以为他心生怯意,心中更加得意。
“靠山王,你可敢应战啊?”
楚望天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
杨业心中冷笑一声,这楚望天还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
他今日设下这个局,无非是想逼他出手,日后好让他没有借口推脱政务。
可惜,他今日偏偏要让楚望天失望了。
杨业微微一笑,不卑不亢地说道:“陛下既然有命,本王自当遵从。”
听到杨业答应下来,楚望天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喜色。
“好!不愧是朕的钦定的靠山王,就是爽快!”
楚望天朗声笑道,心中却暗自得意。
“今日朕就为你和梁公子做个见证,看看谁才是真正的才华横溢!”
楚望天说着,目光扫过在场的众人,最后落在了祭酒陈康身上。
“陈爱卿,你来说说,这场比试该如何进行?”
陈康连忙起身,躬身说道:“回禀陛下,既然是比试,自然要定下规矩。”
“如今梁公子佳作在此,不如就让靠山王限定半个时辰之内,也作一首诗出来。”
“只要能胜过梁公子的诗,那便算是靠山王胜了。”
陈康说完,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楚望天的脸色。
楚望天微微点头,表示同意。
“靠山王,你觉得如何?”
陈康转头看向杨业,语气中带着几分试探。
“若是觉得半个时辰太短,也可以适当延长一些时间。”
陈康话音刚落,梁文滔便迫不及待地开口了。
“是啊,靠山王身份尊贵,想来平日里事务繁忙,能抽出时间来作诗,已经实属不易了。”
梁文滔阴阳怪气地说道,语气中充满了嘲讽。
“若是靠山王觉得时间太短,尽管提出来便是,我梁文滔绝无二话!”
梁文滔说着,还故意装出一副豁达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有君子仁风,替杨业着想呢。
杨业冷冷一笑,心里暗道,梁文滔这首诗分明是苦思冥想不少日子,并且提前准备的,现在要他杨业临时作诗?
这等取巧对付一般人会吃亏,不过遇到本王,可就是提到铁板了。
他负手而立,神色淡然,仿佛根本没把梁文滔的挑衅放在眼里。
“梁公子未免太高看自己了。”
杨业语气平静,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本王作诗,何须半个时辰?”
杨业说着,迈步走到正中,目光扫过在场的众人,最后落在了梁文滔身上。
“本王七步便可成诗!”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
所有人都愣住了,仿佛时间静止了一般。
七步成诗?
这怎么可能!
要知道,七步成诗那可是传说中才有的事情,自古以来,能做到的人寥寥无几。
就连一向沉稳的楚望天,也不禁瞪大了眼睛,一脸的不可思议。
他虽然贵为天子,但也知道七步成诗意味着什么。
那不仅需要极高的天赋,更需要深厚的文学功底。
放眼整个大楚,能做到这一点的人,恐怕也只有那位名满天下的文坛领袖,张子安张老先生了。
而杨业,不过是一个纨绔王爷,他怎么可能做到?
“哈哈哈……”
梁文滔率先反应过来,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
“靠山王,你莫不是在说笑吧?”
梁文滔指着杨业,笑得前俯后仰,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梁文滔顿时愣住了,他怎么也没想到,救他的人竟然是陈康!
要知道,陈康虽然是太学祭酒,位高权重,但也不可能插手京兆府的事情啊!
难道,是姐姐请动了陈康?
梁文滔心中疑惑不解,但他还是快步走上前去,恭敬地行了一礼:“老师,您怎么来了?”
陈康看到梁文滔,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他站起身来,拍了拍梁文滔的肩膀,说道:“文滔,你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
“为师已经为你求情,你没事了。”
梁文滔闻言,顿时松了一口气,他感激地看着陈康,说道:“多谢老师救命之恩!”
陈康摆了摆手,说道:“你我之间,不必如此客气。”
“走吧,此间事毕,再无后顾之忧!”
梁文滔点了点头,跟着陈康走出了京兆府。
直到坐上陈康的马车,梁文滔才终于回过神来,他看着陈康,疑惑地问道:“老师,您是怎么把我救出来的?”
陈康笑了笑,说道:“为师听说你被关押在京兆府,便连夜进宫面圣,将你的事情禀明了圣上。”
“圣上念在你年少无知,一时冲动,便下旨赦免了你的罪过。”
梁文滔闻言,顿时恍然大悟,原来是皇上亲自下旨赦免了他!
他心中暗暗庆幸,幸好有陈康这位好老师,否则,他这次恐怕真的要栽在杨业手里了!
“多谢老师救命之恩!”梁文滔再次向陈康表达了感激之情。
“为师之所以能救你,是因为沈公子帮忙。”陈康捋了捋胡须,语气平静,但脸色却阴沉得可怕。
梁文滔心中一惊,随即涌起一股狂喜,难道老师这是要帮自己报仇?
他偷偷观察着陈康的神色,只见陈康双目微眯,眼中寒光闪烁,一股森然之气弥漫开来。
梁文滔心中暗喜,看来自己猜的没错,老师这是动了真怒!
他连忙装出一副为难的样子,低头说道:“老师,学生鲁莽,给您和太学都造成了麻烦,学生万万不敢再坏了太学的声誉。”
陈康闻言,拍了拍梁文滔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文滔啊,你为人老实,颇有君子之风。”
“但这件事情,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情,杨业千不该万不该让你入狱,这是在藐视太学!藐视我陈康!”
梁文滔低着头,眼角却闪过一丝阴狠,心中暗道:“杨业,你个杂碎,这次我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陈康见梁文滔如此懂事,心中怒火更盛,他深吸一口气,压抑住心中的怒火,缓缓说道:“文滔,为师告诉你,三日后就是三年一度的大洪诗会,你好生准备。”
梁文滔闻言一愣,不解地问道:“诗会?老师,这诗会和杨业有什么关系?”
陈康冷笑一声,说道:“到时候,杨业必定会被裹挟上台作诗,那时候,便是你用文采让他颜面扫地的时候!”
梁文滔闻言,顿时明白了陈康的用意,他心中狂喜,连忙说道:“学生明白!学生一定不会辜负老师的期望!”
陈康点了点头,没有再多说什么,转身大步离去。
梁文滔恭敬地朝着陈康的背影行了一礼,目送他离开。
待陈康走远后,梁文滔脸上的恭敬之色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抹阴狠的冷笑。
“天助我也,杨业,你给我等着,这次我要让你身败名裂!”
梁文滔咬牙切齿地说道,眼中满是怨毒之色。
他仿佛已经看到杨业在诗会上出丑,被众人嘲笑,身败名裂的场景。
一想到这里,梁文滔心中就涌起一股变态的快感,他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那一幕的到来。
三日后的诗会,便是你的死期!梁文滔心中暗暗发誓。
……
“公子,京郊的学堂,最近建设进度慢了许多。”福伯恭敬地站在杨业面前,语气中带着一丝忧虑。
杨业微微颔首,深邃的眸子中闪过一丝了然:“可是因为最近城中人口流动异常?”
“正是。”
福伯低声说道:“徐将军那边传来消息,说是最近城里城外多了许多生面孔,他们怕打草惊蛇,所以动作就谨慎了许多。”
“嗯。”杨业淡淡应了一声,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沉稳有力的节奏:“学堂的建设不急于一时,最重要的是保密。”
“老奴明白。”福伯躬身道:“只是如今愿意来读书的孩子还是不多,咱们是不是……”
“循循善诱。”杨业打断了福伯的话,语气坚定:“如今世道艰难,百姓们更看重眼前的温饱,不愿意让孩子读书也是人之常情。”
“公子说的是。”福伯点头称是。
“传令下去,从今日起,凡是愿意来学堂读书的孩子,一日三餐,都由王府免费供给,另外,每人每日加一瓶牛奶。”杨业沉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是,公子。”福伯心中一凛,连忙应道。
福伯走后,翠儿端着一杯热茶走了进来,轻声道:“公子,您喝茶。”
“翠儿,你说这城中百姓,为何都不愿让孩子喝牛奶呢?”杨业接过茶杯,轻轻抿了一口,状似随意地问道。
翠儿闻言,歪着脑袋想了想,说道:“公子,奴婢听那些婶婶们说,这牛奶啊,是给牛犊子喝的,人喝了会生病的。”
杨业不禁哑然失笑,这倒是他忽略了,在这个时代,牛奶还没有被中原大众所接受,很多人甚至认为喝牛奶会生病。
“所以啊,这观念,得慢慢改。”
杨业放下茶杯,眼中闪过一丝深思:“咱们得让大家知道,牛奶是好东西,喝了对身体好,尤其是对孩子。”
“公子说的是。”翠儿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对了,公子,奴婢还有一事不明。”翠儿犹豫了一下,问道:“如今这喝牛奶的人还不多,您为何还要扩张牛棚,多养那么多牛呢?”
杨业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微笑,目光深远,仿佛看到了未来:“这叫提前准备,一头合格的母牛,需要长时间的培养,才能产出优质的牛奶。”
“等到将来,咱们的牛奶推广开来,需求量大了,这些牛就派上用场了。”
翠儿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独眼龙被杨业的眼神看得心里发毛,他壮着胆子,再次问道:“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杨业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缓缓开口。
“要命的,就报上名来!”
独眼龙闻言,顿时吓得一哆嗦。
他虽然是个粗人,但也听得出来,杨业语气中的杀意。
“大……大爷饶命!”
独眼龙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颤声说道。
“小的……小的只是个跑腿的,您……您想知道什么,小的……小的都告诉您!”
杨业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轻蔑。
“很好。”
“本王问你,你们是什么人?”
“回……回大爷的话,小的……小的们是黑风寨的……”
“黑风寨?”
杨业眉头微皱,这个名字,他似乎在哪里听过。
“你们大当家是谁?”
“小的们大当家是……是……”
独眼龙说到这里,忽然脸色一变,似乎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你……你想干什么?!”
他惊恐地看着杨业,想要挣扎着站起来,却被杨业一脚踩在了地上。
“本王耐心有限,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
杨业语气冰冷,如同来自九幽地狱一般。
独眼龙浑身颤抖,他知道,自己今天是在劫难逃了。
“让他过来。”杨业的声音,如同冬夜里的寒风,冰冷刺骨。
独眼龙闻言,身子一颤,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畏畏缩缩地走到杨业面前,低着头,不敢看杨业一眼。
“说吧,把你知道的,关于西山山贼的情况,事无巨细,都告诉本王。”杨业语气淡漠,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是……是……”独眼龙吓得浑身发抖,结结巴巴地说道,“小的……小的知道的也不多,只知道……只知道我们黑风寨,只是西山众多山寨中,最弱的一个……”
“哦?最弱的一个?”杨业剑眉微挑,眼中闪过一丝玩味,“那其他的山寨呢?”
“其他的……”独眼龙偷偷地看了杨业一眼,见他并没有发怒,才壮着胆子继续说道,“其他的山寨,小的……小的就不知道了……”
“哼!”杨业冷哼一声,显然对独眼龙的回答很不满意,“本王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把你所知道的,全都说出来,否则……”
杨业没有再说下去,但语气中的威胁之意,已经是不言而喻。
独眼龙吓得魂飞魄散,他知道,自己要是再不说实话,恐怕就真的没命了。
“大爷饶命!大爷饶命啊!”
独眼龙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拼命地磕头求饶,“小的……小的真的知道的不多啊!小的只是黑风寨的一个小喽啰,平时只负责下山打探消息,其他的事情,小的真的不知道啊!”
“打探消息?”杨业眼中精光一闪,“这么说,你们黑风寨,是有人指使,故意来西山闹事的了?”
“徐武!”杨业沉声喝道。
“属下在!”徐武立刻从暗处闪身而出,单膝跪地,抱拳领命。
“传令下去,封锁西山所有出口,一只苍蝇也不许放出去!”杨业语气冰冷,不容置疑。
“是!”徐武领命,转身而去。
“来人!”杨业再次喝道。
“属下在!”两名侍卫应声而出。
“把这个家伙带下去,严加看管,等候本王发问!”杨业指着地上的独眼龙,冷冷地说道。
“是!”两名侍卫上前,将独眼龙拖了下去。
周通本是西山脚下的一介农夫,世代居住于此,靠着几亩薄田维持生计。
今日他照例上山砍柴,远远地便瞧见山道上火光冲天,人影攒动,心中好奇,便悄悄摸了过去。
躲在一棵粗壮的松树后,周通这才看清,原来是那靠山王世子杨业,带着一队人马,将一群凶神恶煞的山贼团团围住。
周通心中暗道,这靠山王世子果然名不虚传,年纪轻轻便有如此魄力,看来朝廷这次是动真格的了,西山百姓总算是有盼头了。
正想着,却见那被五花大绑的山贼头领,竟被带到了杨业面前。
那山贼头领满脸横肉,一只独眼凶光毕露,一看便不是什么善茬。
可此时此刻,他却跪在地上,浑身颤抖,如同丧家之犬一般,哪里还有半点往日的嚣张气焰。
只听那山贼头领哭喊道:“大爷饶命啊!小的也是受人指使,身不由己啊!”
他们怎么会和西山的山贼勾结在一起?
周通心中疑惑不解,却又不敢出声,只得屏住呼吸,继续偷听下去。
那山贼头领见杨业似乎早已知晓此事,心中更是惊恐万分,连忙磕头如捣蒜,哭喊道:“大爷饶命啊!小的真的只是一时糊涂,受了那梁文滔的蛊惑,才做下这等错事,求大爷开恩,饶小的一命吧!”
杨业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中寒光闪烁,冷声说道:“饶你一命?你问问山下那些被你们残害的无辜百姓,他们答不答应!”
那山贼头领闻言,顿时面如死灰,知道今日是在劫难逃了。
周通躲在树后,将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
难道就不怕朝廷怪罪吗?
难道靠山王和山贼勾结?
想到这里,周通顿时感到不寒而栗。
原来,这些高高在上的达官贵人,根本就没有把他们这些百姓放在眼里!
他们为了自己的利益,可以随意践踏律法,草菅人命,甚至不惜与虎谋皮,勾结山贼,残害百姓!
周通越想越气,越想越怕。
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是该将此事公之于众,还是该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继续过他的平淡日子?
就在周通内心挣扎之际,却见杨业突然转过身,对着身后的一名侍卫吩咐道:“将此人好生关押,不得有误!”
那侍卫领命而去。
周通闻言,心中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测。
这靠山王世子,果然和山贼沆瀣一气!
他强忍着心中的愤怒,悄悄地离开了山林,朝着山下走去。
他要去告诉所有人,告诉他们真相!
他要让所有人都知道,这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是如何欺压百姓,鱼肉乡里的!
“本王可没有说笑。”
杨业摇了摇头,一脸认真地说道。
“你这首诗,虽然辞藻华丽,对仗工整,但却太过刻意,反而失了几分真情实感。”
“就好像你这把折扇,虽然做工精美,但却华而不实,中看不中用!”
杨业的话,就像是一把锋利的刀,狠狠地插进了梁文滔的心窝。
他引以为傲的诗作,竟然被杨业说成是“华而不实,中看不中用”?
这让他如何能够忍受?
更何况,杨业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他的折扇是“中看不中用”。
这简直就是在打他的脸!
梁文滔顿时怒火攻心,脸色涨红,指着杨业的鼻子,怒声说道:“你……你放肆!”
杨业却是不以为意,只是淡淡地看了梁文滔一眼:“怎么?梁公子这是恼羞成怒了?”
杨业的声音,依旧是那般平静,但却充满了嘲讽的意味。
“你……”
梁文滔气得浑身发抖,却是一时语塞,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他总不能说,杨业说得不对吧?
毕竟,杨业刚才的那番话,的确是说到了点子上。
他的这首诗,的确是太过刻意,反而失了几分真情实感,但是自己用最快的时间做出这等佳句,自然没有时间去细细斟酌。
“靠山王果然是伶牙俐齿,在下佩服!”
梁文滔怒不可遏,想不到自己先被摆了一道。
“怎么?梁公子,你这是无话可说了吗?”
杨业看着梁文滔,脸上依旧带着淡淡的笑意。
“你……”
梁文滔气得浑身发抖,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就在这时,一道清冷的声音,从人群中传了出来。
“杨业,你太过分了!”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位身穿红色劲装的女子,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这女子,身材高挑,英姿飒爽,眉宇间带着一股英气,正是梁若兰。
梁若兰走到梁文滔身边,目光冰冷地看着杨业,眼中充满了怒火。
她乃是有名的才女,弟弟这首诗多么精妙她自然清楚,可是却被杨业说得好像破绽百出似得,她怎么能忍?
梁若兰心里鄙夷,杨业啊杨业,你也就能用这种粗劣的手段引起我的主意了。
就在梁若兰准备继续开口的时候,人群中突然冲出一道身影,正是袁淮朔。
“陛下!臣弹劾靠山王!”
袁淮朔的声音,如同平地一声惊雷,在寂静的太学中炸响。
所有人都愣住了,不敢置信地看向他。
谁也没想到,他会在这个时候,突然站出来弹劾杨业。
梁文滔更是目瞪口呆,心中暗喜,真是天助我也!
梁若兰美眸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恢复了冰冷,冷冷地看着杨业,仿佛在说,你也有今天!
杨业神色不变,心中冷笑,果然不出所料,这些人终于坐不住了。
他刚才那番话,看似是在批评梁文滔的诗作,实则是在敲打在场的所有世家子弟。
这些人锦衣玉食,养尊处优,哪里懂得百姓疾苦?
他们所作的那些诗词歌赋,也不过是为了博取名声,沽名钓誉罢了。
杨业的话,戳中了他们的痛处,他们自然不会善罢甘休。
果然袁淮朔一马当先,跳出来弹劾杨业。
紧接着,又有几名官员站了出来,纷纷附和袁淮朔,弹劾杨业“目无君上”、“以下犯上”、“扰乱朝纲”。
一时间,整个太学,都充斥着对杨业的指责声。
杨业站在人群中央,如同暴风雨中的一叶扁舟,随时都有可能被狂风暴雨吞噬。
但他却丝毫不惧,反而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
“怎么?你们这是要以多欺少吗?”
杨业的声音,依旧是那般平静,但却充满了威严。
“放肆!”
一名官员指着杨业的鼻子,怒声喝道:“你身为异性王,不思报效朝廷,反而在此妖言惑众,蛊惑人心,简直罪大恶极!”
“就是!你今日必须给出一个交代!”
“否则,我等定然上奏皇上,严惩不贷!”
官员们义愤填膺,仿佛杨业犯了什么滔天大罪一般。
杨业冷冷看着所有人,并无半分动摇。
“交代?你们想要什么交代?”
“本王今日,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
“难道,你们敢说,本王说错了吗?”
杨业的声音,掷地有声,震得那些官员们哑口无言。
他们总不能说,杨业说得对吧?
“你……”
官员们气得脸色铁青,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怎么?无话可说了吗?”
杨业冷笑一声,环视众人,朗声说道:“既然你们无话可说,那本王就先告辞了。”
说罢,杨业转身欲走。
“站住!”
袁淮朔突然上前一步,拦住了杨业的去路。
“靠山王,你今日不给出一个交代,休想离开这里!”
袁淮朔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焰,死死地盯着杨业。
杨业停下脚步,转身看向袁淮朔,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
“袁大人,你想让本王给什么交代?”
袁淮朔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怒火,沉声说道:“你今日,当众羞辱梁公子,这笔账,你打算怎么算?”
杨业闻言,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袁大人,你这话说得可就有些可笑了。”
“本王何时羞辱梁公子了?”
“本王不过是就事论事,点评了一下他的诗作罢了。”
“难道,在袁大人眼里,批评别人的诗作,就是羞辱别人吗?”
杨业抓住了一个重点,那就是今天是诗会!
自己可以有权评判的!
“你……”
袁淮朔气得脸色铁青,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都住口!”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洪皇楚望天,面色微微愠怒。
杨业嘴角噙着一抹玩味的笑意,不慌不忙地朝楚望天拱了拱手。
“陛下,本王并没有任何贬低梁公子的意思。”
“只是既然是诗会,有称赞就要有批评不是吗?”
杨业语气淡淡,让人找不出破绽。
楚望天闻言,深邃的眸光在杨业和梁文滔身上来回扫视,似在权衡。
片刻后,他微微颔首。
“靠山王说得对,今日是诗会,不必那么严肃,大家畅所欲言!”
此言一出,众人皆是一愣,谁也没想到,楚望天竟然会帮杨业说话。
梁文滔更是脸色一变,心中暗道不妙。
“王爷!”
秦伟身着重甲,腰佩长刀,身后跟着一队队手持弩机的士兵,鱼贯而入,迅速将杨业拱卫在中央。
福伯紧随其后,看到一地尸体也是脸色凝重。
“王爷,本次入侵王府共四十七人,已经全部击杀!”秦伟单膝跪地,抱拳禀报。
杨业微微颔首,目光扫过满地的尸体,最后落在福伯身上。
“福伯,这些尸体你知道怎么处理吧?”
福伯躬身道:“王爷放心,老奴自然要送去京兆府。”
“嗯。”杨业淡淡道:“如果那衙门的人要上报死因,就告诉他们本王杀的,不用遮掩。”
福伯闻言,顿时一惊,迟疑道:“王爷,您藏了三年的武功,岂不是就暴露了?”
杨业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平静如水,却暗藏锋芒。
“已经有人迫不及待想杀掉本王,看来本王不发威,全京城的人都当本王没有脾气!”
福伯心中一凛,他知道,自家少爷终于要露出獠牙了。
“老奴明白,这就去办。”
福伯躬身应道,内心竟有些激动,少爷藏剑三年,今日拔剑,不说搅得京城血雨腥风,也得让那些宵小之辈胆寒!
杨业目送福伯离去,随即转身看向秦伟。
“怎么样,连弩用得顺手吗?”
秦伟粗糙的脸上难掩激动,兴奋道:“王爷,太顺手了!”
“本次王府护卫仅有三人轻伤,无人阵亡,全赖于这连弩的威力。”
杨业满意地点点头,这连弩是他根据前世的记忆,命人打造的,威力远超这个时代的弓弩。
这次敌在暗我在明,在被偷袭的情况下,无人重伤,全歼近乎五十人,可见其威力。
“看来,本王给你的那份图纸,你没有辜负。”
秦伟嘿嘿一笑,挠了挠头,憨厚道:“王爷给的图纸,小的自然要用心打造,只是……”
他面露难色,欲言又止。
“只是什么?”杨业问道。
“只是这连弩造价高昂,打造不易,目前只有五十架,而且弩箭消耗巨大……”秦伟面露难色。
杨业自然明白他的意思,这连弩虽然威力巨大,但造价也是普通弓弩的十倍不止,而且弩箭消耗也是个问题。
“无妨,你暂时先训练出五十位弩兵,兵在于精不在于多。”
“小的明白!小的这就加练!”
秦伟颔首。
“去吧。”
杨业挥挥手,示意秦伟退下。
秦伟领命,在杨业眼神应允下小步离开,消失在垂花门后。
杨业却并未起身,他干脆坐在石椅上,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陷入沉思。
连弩的成本很高,而且由于保密性的原因,不可能大规模生产。
暂时来说,不能奢望量产。
还是以和谈事务为重。
……
第二日,天刚蒙蒙亮,整个京城便被一股诡异的气氛所笼罩。
因为,几十具尸体被抬进了京兆府!
这些尸体,正是昨日夜袭靠山王府的黑衣人!
小道消息,如同长了翅膀一般,迅速在坊间传开。
“听说了吗?靠山王府昨晚遭人袭击了!”
“真的假的?谁这么大胆子,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可不是嘛,听说那些刺客都是高手,个个武功高强!”
“那靠山王怎么样?没事吧?”
“这……就不知道了,不过看这阵仗,怕是不太妙啊!”
……
皇宫,御书房。
楚望天身着明黄色龙袍,端坐在龙椅之上,面色微微愠怒。
“你说什么?有人刺杀杨业?”
他猛地一拍桌子,怒火几乎要将整张龙案掀翻!
下方,黄公公瑟瑟发抖,跪在地上,冷汗直流。
“回……回皇上,皇城司应陛下要求,只对王府外围秘密设防,却没曾想这些人竟然混入送菜的农夫之中,这才袭击了靠山王府。”
“废物!都是一群废物!”
楚望天面色阴沉,可以挤得出水来。
杨业是他册封的靠山王,结果当日就有人来袭击,而且规模之大,组织之严密,很明显不是泛泛之辈!
这让他这个做皇帝的颜面何存?
“靠山王如何?”
楚望天强压着怒火,沉声问道。
“回陛下,靠山王……靠山王他……”
黄公公支支吾吾,不敢说下去。
“他怎么了?吞吞吐吐的,成何体统!”
楚望天眉头一皱,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回陛下,靠山王一人力杀十人,毫发无损!”
黄公公连忙回答,语气中带着些许欣喜。
“什么?”
楚望天惊了。
他竟然不知道杨业会武功?
“真的吗?”
楚望天略有些愠怒,怀疑地问道。
“陛下,千真万确!仵作查出,凡四十七人入侵,三十七人皆受箭伤,另外十人伤势来看,应该是一人所为!”
黄公公连忙解释道。
楚望天闻言,先是一愣,随即脸上浮现出一抹惊喜之色。
但很快,这抹惊喜便被冲天的怒火所取代!
“好大的胆子!竟然有人敢在朕的眼皮子底下动手!”
楚望天怒吼一声,整个御书房都仿佛在颤抖。
“传朕旨意,拨虎卫营千骑,供杨业调度!”
是日,靠山王府张灯结彩,焕然一新。
门前,两排身穿玄色盔甲的侍卫,手持长戟,昂首挺胸,目光如炬,警惕地注视着四周。
一辆接着一辆装饰华贵的马车,在王府门前缓缓停下。
车帘掀起,一个个衣着光鲜的男男女女,在仆人的搀扶下,款步走下马车。
“哇!这就是靠山王府啊!真是气派!”
“可不是嘛!听说这靠山王,可是当今皇上的心腹红人!”
“那是自然,听说前几日,还有刺客夜袭王府,结果都被靠山王一人给解决了!”
“嘶!真的假的?这么厉害?”
“那还有假?我可是听我那在宫里当差的表哥亲口说的!”
一时间,王府门前人头攒动,议论纷纷,热闹非凡。
这些人,都是收到杨业请柬,前来参加承爵宴的宾客。
其中,不乏朝中重臣,王公贵族,以及一些富甲一方的商贾巨富。
他们今日前来,除了是给杨业面子,更多的是想借此机会,和这位新晋的靠山王拉近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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