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百里宸苏瓷的其他类型小说《千金谋:我与暴君共天下后续》,由网络作家“肉蛋子殿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百里宸在珍宝楼的书房。长风上前请示:“殿下,咱们秦王府有些铺子可以置换给九小姐,还有上个月抄家的朱府,有几家铺子也可以进行置换,就是清平侯府那整条街的铺子比较难处理。”“那条街铺子最多的是长公主、诚亲王、齐王和宋国公,要想置换只能找这几家了。”“给宋国公下帖子!我明天过去。”“是。”看长风还没有退下,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说,怎么回事?”“殿下,您为什么总是吓唬九小姐,总是要杀要刮的。她毕竟是姑娘,年纪又小。”“她会害怕吗?她刚才还说本王坏话,本王都没和她计较。”长风十分好奇,九小姐这么大胆子吗?不是见到殿下都战战兢兢的吗?“那她说殿下什么坏话了?殿下好像很在意。”百里宸瞪了他一眼,没有回答,明显感觉他心情阴郁,和刚才去见苏瓷时的晴...
《千金谋:我与暴君共天下后续》精彩片段
百里宸在珍宝楼的书房。
长风上前请示:“殿下,咱们秦王府有些铺子可以置换给九小姐,还有上个月抄家的朱府,有几家铺子也可以进行置换,就是清平侯府那整条街的铺子比较难处理。”
“那条街铺子最多的是长公主、诚亲王、齐王和宋国公,要想置换只能找这几家了。”
“给宋国公下帖子!我明天过去。”
“是。”
看长风还没有退下,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说,怎么回事?”
“殿下,您为什么总是吓唬九小姐,总是要杀要刮的。她毕竟是姑娘,年纪又小。”
“她会害怕吗?她刚才还说本王坏话,本王都没和她计较。”
长风十分好奇,九小姐这么大胆子吗?不是见到殿下都战战兢兢的吗?
“那她说殿下什么坏话了?殿下好像很在意。”
百里宸瞪了他一眼,没有回答,明显感觉他心情阴郁,和刚才去见苏瓷时的晴朗天空比,现在就是阴云密布。
九小姐果然是神人,能把殿下的心情瞬间从高空拉入深渊中。
长风简直好奇死了。虽说好奇害死猫,他就是十分好奇。
过了好一会,百里宸才淡淡地问:“好奇?”
“是,殿下,属下太好奇了!”
看到长风那难掩的好奇和幸灾乐祸,百里宸更郁闷了。
“你可想好了,本王可以满足你的好奇,但要挨二十板子,还想知道吗?”
“想啊!”长风毫不犹豫地答应。
他太好奇了,怕晚上想得会睡不着。
百里宸更气了。这个侍卫,宁愿挨二十板子也想知道,这样的侍卫还能要吗?
又过了好一会,长风以为殿下不会再说时,百里宸悠悠的声音响起:“他说本王是易怒的老男人!”
长风听完后,憋着笑,赶紧道:“殿下,属下去领罚。”
说完就一溜烟地跑没影了。
一直跑出老远,长风才忍不住笑出声。
难怪,难怪殿下郁闷成那样。
哈哈哈.....
九小姐果然胆大,这不是老虎屁股上拔毛吗?殿下自诩风流倜傥,位高权重,谁敢招惹?
好不容易对一个女子有好感,还主动帮忙,主动往上凑,人家却嫌他是“易怒的老男人。”
难怪殿下这么郁闷,这么在意呢?
哈哈哈!九小姐太有趣了,什么都敢说。
殿下以前都是一张面无表情的死人脸,现在都会郁闷生气了。
果然还是九小姐厉害!
***
出了珍宝楼,苏瓷在门口看到了等着的小桃。
她兴奋地冲过来,“小姐,我把消息都传出去了,很快就让清平侯府和苏府的事流传出去,弄得人尽皆知。让苏含月、林凤凰和朱林三人,美名远扬。”
“嗯,干得不错。”
“小姐,我买了两套衣服,还余了三十两。”
“留着吧!以后需要什么东西自己买。”
“多谢小姐!”
小桃满脸感激之情,她发誓以后一定照顾好小姐,办好小姐交代的每件差使。
门口的管事,走过来殷勤地问:“九小姐,要不要马车送您回去?”
这么好的吗?还包送回家。
苏瓷眼睛瞬间晶晶闪亮。
她急忙点头:“能不能送我的丫鬟去城外?”
想了想,苏瓷不好意思地又提出诉求:“你们这里有没有武功高手,借给我几人?”
管事毫不犹豫应下,又问:“小姐需要几人?”
苏瓷沉思片刻,笑眯眯道:“就六个吧!六六大顺。我想借这几人,这段时间保护城外庄子上的三哥苏柏和姐姐苏姿。”
“好,九小姐稍等,我这就去安排!”
刚走两步,管事又折回来:“九小姐,我安排两辆马车,一辆送您回苏府,一辆去城外庄子吧!”
贴心,太贴心了!这个管事真是大好人呀!
苏瓷连连点头,“那就劳烦你辛苦安排!”
“不辛苦!不辛苦!”
看到管事离去,苏瓷把怀里一模一样的箱子递给小桃,“这个箱子,你交给三哥,叮嘱他最近小心些,谨防大夫人他们使坏。还有,把这两天发生的事,也讲给哥哥他们听,让他们看清楚祖母和大房、二房的真面目。和你一起去的六个护卫,让哥哥安排好,王府的高手,不要亏待了!”
“好,小姐放心,我一定带到!”
***
到了离苏府不远,苏瓷就叫停了马车,然后告辞,徒步离去。
她不想让苏府的人知道她的事,更不想让他们知道她和秦王殿下或珍宝楼有什么牵扯。
这都是她手里的底牌。
关键时候会成为对敌的杀手锏。
苏瓷走到大门口,门口的婆子和守卫,都当没看到她,不管不问。
苏瓷也不理会他们,径直走进去。
走出很远,身后的婆子小声嘀咕:“还嫡小姐呢,连个马车都没有,走着来走着去,真够没脸的!”
一个黑脸的守卫低声斥责:“她毕竟是小姐,别的小姐可以欺负她,我们只是下人,卖身契都在人家手里,你是不想活了,乱嚼舌根。”
婆子闭紧嘴巴,不敢再言语。
苏瓷走进落叶居的院子,却看到了令人目眦欲裂的一幕。
只见院子里,老夫人坐在中间的椅子上,大夫人和二夫人趾高气扬地站在她的两侧。
两个婆子押着华福音跪在院中,脸上的巴掌印,清晰可辨,脸颊已经红肿了起来。
看到这一幕,苏瓷瞬间失控。
她趁大家还没有发现她,从空间里拿出“保命神器”。
一根外观看起来十分普通,像一个其貌不扬的棍子,甚至有些寒碜。
但这是一只电棍。
苏瓷打开电源,冲过去,对着两个婆子,每人抡了一棍子。
只见两个婆子身子一软,两眼一翻,就如一滩软泥一般,全部躺到地上,甚至还有一个婆子,口吐白沫。
看到发疯似的苏瓷,老夫人大吃一惊。
没想到苏瓷如此大胆,居然敢当着她的面,说动手就动手,且手段狠辣,一棍子打倒一个婆子。
眼看着苏瓷拿着黑棍子不管不顾地朝她走来,老夫人大声喝骂:“小畜生,你大胆!给我跪下......”
看到老夫人虚张声势,苏瓷冷笑一声,继续逼向老夫人。
老夫人一阵心慌,赶紧拉着大夫人挡在她的面前,怂得不行,脸色白得像纸一样,躲在大夫人身后。
苏瓷怒声质问:“为什么欺负我娘亲?”
大夫人一副慈和模样,如一只奸诈的“笑面狐”,她尴尬地笑着解释:“你母亲不敬尊长,说了不该说的话。”
“说了什么?”苏瓷如一只发怒的小兽,发出低吼。
大夫人嗫嚅半天,没有说出话来。
气氛冷凝得可怕,剑拔弩张之势一触即发。
苏瓷再次逼近,声音冰寒彻骨。
“我娘亲善良温柔,温婉娴淑。对长辈孝顺恭谨,对哥嫂谦和有礼,对晚辈疼爱照拂。这么好的女子,又怎么让三位看不过眼,在丫鬟婆子面前羞辱责打她。到底是为了什么?”
“今天我撂下狠话,今天你们要不给我一个信服的说法,在场所有人,有一个算一个,都别想走出这落叶居。”
苏瓷往束缚华福音身边贴身嬷嬷的两个婆子狠瞪一眼,“怎么,你们还不松手?也想躺地上舒服舒服?”
那两个婆子只被看了一眼,就浑身冰冷,赶紧松开了钳制的手。
姚嬷嬷得了自由,赶紧去搀扶华福音,一脸心疼地看着她越来越肿的脸。
“到底怎么回事?姚嬷嬷你来说,我倒要听听她们又想做什么缺德冒烟、丧尽天良的事。”
姚嬷嬷情绪激动,颤抖着声音说:“老夫人想把苏姿小姐从庄子上接回来,要嫁给大夫人娘家的侄子为妾,她那个侄子自小不学无术,一无是处,后院里没有正妻,妾室已有十几房,庶子女都有五六个了。”
“我们夫人坚决不同意这门亲事,她们就说要打到夫人同意为止,还把夫人身上三百两银票也抢了去。说是夫人偷了她们的银子。”
苏瓷怒目而视,“银票呢?”
姚嬷嬷枯瘦的手指着大夫人,眼神骇人。
到了珍宝楼,那是京城最高耸的建筑,远远就能看到,毫不费力就可以找到。
苏瓷在快到珍宝楼时,递给小桃五十两银子,交代道:“去把清平侯府和苏府这两天发生的事找人宣扬一下,让他们都名声远扬。”
支开小桃,苏瓷找个偏僻的地方,就带上了个蓝色的面纱,又拿出一个宽大的斗篷,穿在身上,这才径直走向珍宝楼大门。
门口人来人往络绎不绝。
看到面前的小姑娘,一个中年男子热情上前招呼。
能被殿下暗卫特意来交代的人,自然要好好招待。
“请问,姑娘有什么需要?”
“我有一样东西想要出售。”
“好,请跟在下进去面谈。”说完就在前面引路。
苏瓷不禁感叹,难怪珍宝楼的生意如此红火,光看这管事的素质,就让人高看一眼呀!
一路上到三楼,被领进一间厢房。
苏瓷从袖中拿出一对通透的玻璃高脚杯,摆在桌上。
管事靠近细看了几眼,连声赞叹。
就说要去请掌柜的前来。
很快就有丫鬟上了茶水点心。
苏瓷一个人尝了尝点心,味道甜而不腻,清香爽口,她一连吃了好几块,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
掀开面纱,一块接一块往嘴里送,一刻也停不下来。
百里宸透过窗户,看着里面少女贪吃的小模样,不禁觉得好笑,又觉得可爱,一点也不做作扭捏。
就是吃得也不算少,怎么就长得那么瘦呢?
百里宸用目光一寸一寸扫视女孩的脸庞,脖子,胸口.....
赶紧收回了视线,脸上瞬间浮现一层薄薄的红晕,一下蔓延到耳根。
冷沉的眸子闪着异样的光,更加深邃沉郁,深不见底。
一盘点心吃完,苏瓷唇齿留香,回味无穷,尤觉遗憾。
这时,门开了,一个高大又矜贵的紫袍男人走了进来,后面跟着长风。
看到百里宸的刹那,苏瓷只想找个地缝躲起来。
她赶紧摘掉面纱,站起来规规矩矩地行了礼。
百里宸走到他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拿起玻璃杯端详起来,喉咙里轻轻吐出一个字,“坐。”
苏次小心谨慎地坐在他的对面,如坐针毡,也不敢发出一点声音,低着头,怂得不行。
百里宸抬头扫了她一眼,淡淡地问:“害怕本王?”
“谁不怕王爷?”不动脑子的话脱口而出。
“都怎么怕本王的?”
“王爷跺一脚,京城抖三抖,当然怕殿下呀!“
“你既然怕本王,还敢在本王面前放肆,又活得不耐烦了,想找死?”
苏瓷立刻把手指在嘴上做了个从左到右拉上噤声的动作,再不敢多言语。
室内寂静无声,让人感觉窒息,苏瓷大气也不敢喘。
长风看到苏瓷怂成鹌鹑的样子,不禁觉得十分好笑,他隐隐觉得殿下看到苏九小姐其实心情是很好的,嘴上虽然毒舌,但实质对她却隐隐有着宠溺和纵容,典型的口是心非。
苏九小姐看似很怂,很怕他们家主子,却又不像其它人那般真的怕他,还敢在殿下面前耍花枪,有点逗趣和调笑的意思,真是又怂又好玩。
过了一会,百里宸才出声询问:“你是想出售这一对杯子?”
对面悄无声息。
百里宸抬头看了看她,她裂着嘴角,眨着纯真的眼睛,指了指自己的嘴,意思说您不让我说话,嘴封上了。
两只眼睛滴溜溜直转,灵动又狡黠。
百里宸厉声威胁:“再不说话,拉出去剥皮抽筋!”
苏瓷脸上瞬间惊恐出现。
心里不禁腹诽:真是权势滔天,喜怒无常的男人。
她笑得一脸灿烂,无比讨好地说:“殿下,我想出售。”
“一口价,十万两。”
声音落下,惊得苏瓷瞪大双眼,下巴都快惊掉了。
看苏瓷不作声,百里宸以为她嫌少,再次开口:“十五万应该也可以。”
看在小姑娘手头拮据的份上,就多给她些吧!
这下苏瓷更不知道说什么了,两只眼都停止了转动,怔愣在当场。
过了几息,她才使劲地点了点头,满脸都是喜悦的笑容。
百里宸看到小姑娘丰富多彩的表情,终于深深领略了她的与众不同,古灵精怪的样子让人见之难忘。
他淡漠开口:“长风,去取银票。”
长风抽身离去。
百里宸喝了口茶,又逼视苏瓷,“可还有其它事情?”
苏瓷看了百里宸一眼,低下头嗫嚅道:“殿下,我还有事,说错了或是做错了,您能不能恕我无罪呀?”
苏瓷心一横,还是想把地契,田契和房契都在这里处理干净。不然,她实在找不到更有实力的地方可以接手。
再说,她怕再不及时处理,那些东西会变成一堆废纸,那她就亏大了,还不肉疼死。
“有话就说,你的小命,本王想要,什么时候都能取,你躲得掉吗?”
苏瓷深吸了口气,暗暗给自己加油打气。
“昨天晚上,苏府后院被偷了个精光。我猜想那些盗贼肯定也来过三房,可能看三房太穷了,连个老鼠都养不活,就放过我们。今天早上我一觉醒来,发现房间里多了个箱子,打开一看,里面全是契书。”
苏瓷脑洞大开,一通乱编乱造,希望秦王殿下能够相信吧!
百里宸打开箱子,里面两堆契书码得整整齐齐。
他随手翻了一下,并没有对苏瓷的说法深究,淡淡出声:“没想到清平侯府还有妓院和赌场,苏府也不遑多让,不仅有妓院,还和番邦有贸易。”
苏瓷没有详细看过,她只睁着清灵灵的大眼睛问:“殿下可否将这些东西换成现银。”
百里宸微微抬了抬下巴,淡淡开口:“你不想留些铺面自己经营?全部出售岂不可惜?清平侯府在东大街有整条街的铺面,那是先皇赏的,地段极好,可是寸土寸金,花钱也买不到。苏府也有不少铺面地段都不错的。”
这小姑娘看来是什么也不懂,百里宸提点她一下。
苏瓷犹豫不决,最后献媚地问:“殿下,能不能把地段最好的铺子给我置换一下。”
“怎么置换?什么意思?”
“就是用同样地段,价格相似的铺子置换这些铺子。庄子和良田,也给我置换一些,其它的就换成现银,救济一下我贫穷的荷包。”
“那两个杯子不是卖了十五万两,还在本王这里苦穷?”
接着又道:“倒是个聪明的好脑子。我让长风给你办,你要置换多少?有什么要求?”
“契书有两种,红契和白契。红契是经过官府的签订的,他们可以补办。白契是私下个人签订的,只认契书不认人。”
苏瓷笑容可掬地说:“全凭殿下做主,多多益善!还有南大街,靠近‘如意茶楼’附近的店铺我想多要一些,庄子的话,我想要风景好,里面有果树和鲜花的最好,并且适合种植果树和鲜花的更好;良田要近一些地,也是多多益善。”
百里宸把长风叫进来,不避讳苏瓷,交代一番,长风抱着箱子出去了。
苏瓷内心无比激动,欢心雀跃。
实在没想到秦王殿下这么给力,把她的问题轻轻松松全解决了,真是好人呀!
虽然人凶了些,嘴毒了些,但耐不住人长得帅,能力超群,简直是救苦救难的大英雄呀!
苏瓷站起身,郑重地向他施了一礼,“殿下,太感谢您雪中送炭了,您真是大好人。”
百里宸盯着她,还是一副面无表情:“你对着别的男人,也是笑得这般妖娆灿烂?”
听了这句话,苏瓷感到一阵莫名其妙,瞬间觉得他的脑子又抽了,只做了三秒的好人,就被她否定了。
见她不回答,百里宸更觉得烦躁,气闷。
想到她也会这么殷勤灿烂地对着别的男人,就气恼不已。
他沉了脸色,满身寒气,没再看苏瓷一眼,郁气难消,开门就走了出去。
苏瓷看他阴沉着脸离去,更是莫名其妙。
不禁嘀咕道:“老男人,性格多变,喜怒无常,就像小孩子的脸,说变就变!”
习武的人,耳聪目明。
百里宸又推开门,一脸怒气地盯着她,“本王很老吗?”
百里宸一步一步靠近苏瓷,威压十足。
苏瓷顿感浑身像压了一座大山,喘不过气来。
百里宸走到她面前,低头俯身逼视她,手指捏着她的下巴,咬牙切齿地问:“本王真的很老吗?”
苏瓷自知言失,赶紧献媚:“谁这么没眼光?殿下光风霁月、天人之姿、英俊潇洒、风度翩翩、武功盖世、英武不凡、人中龙凤、风流倜傥.....”
一直绞尽脑汁地说了一大堆,百里宸才冷冷开口:“管好你的舌头,本王怕忍不住割了它。”
说完冷哼一声,转身离去。
苏瓷吐了吐舌头,虚惊一场,好险呀!
苏大夫人又怒声责问苏瓷:“你说没有陷害含月,可有证人?”
苏瓷笑眯眯地说:“有呀,可多了,很多人见过我,他们都可以为我作证,随便找一下,就有一大堆呢!清平侯府的丫鬟,侍卫,嬷嬷很多都见过我。还有,大夫人不会以为我可以对付他们三个人吧?我可只是一个弱势女流,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苏瓷小姐瘦得一阵风都能吹倒了,肯定不是她。”
“是呀,我也不相信!”
“不要说三个人了,一个人她都办不到。而且听说,林凤凰和朱林晕倒的地方离这里有点远呢!”
“是呀,那么远,一个成年男人,也不一定可以把人背过来。”
苏老夫人怒视苏瓷,“说不定是你陷害含月后,故意到处跑,让大家不会怀疑你,还可以为你作证。”
苏瓷不禁暗叹,老太太不好糊弄,有点智商在线呀!
“我能作证。”一个磁性的声音响起。
循着声音大家看去,居然是秦王百里宸从门口踏着光影缓缓走来,犹如谪仙降临。
只见他俊美无俦,表情淡漠至极,身上的尊贵气度倾泻而出,让人不敢直视。
林老夫人赶紧让小厮在主位放置新的座椅。
在场原来哭泣,议论之声戛然而止,变得端严肃穆,鸦雀无声。
谁也没想到这位“阎王”会来作证,这简直是天下奇闻。
百里宸十分自然地走过去端坐主位,不怒自威,气势逼人。
身边的长风朗声道:“今天抓到一个大楚奸细,正在邻院审问,苏瓷小姐误闯,被殿下责问许久才放过,她根本没有时间,更没有那个能力。”
这时,满院落针可闻,秦王殿下作证,谁敢有异议?谁又敢质疑?还不是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除非是不要命了,不想活了。
再说,秦王向来冷漠,不近女色,拒人千里之外,能这么好心为人作证?必然是有很深奥的原因。
说不定是实在看不惯苏家人诬陷欺负苏瓷小姐,才会出言作证。
也或许,苏家做了什么事,得罪了秦王,让他借机敲打一番。再说,被秦王殿下揪到“小辫子”,上了他的黑名单的人,还想有前途,那简直是痴人做梦!
甚至有人暗暗下定决心,以后切不可与苏家来往过密,尤其是苏家大房这边,更要退避三舍。
不知不觉间,苏家大房面临了人际关系危机。
众人纷纷各种猜测。
小桃从外面快步进来,扑通一声跪到苏老夫人面前,大声哭道:“老夫人,我家小姐胆小怕事,性格软弱可欺,平时府里的公子小姐欺负她,她都不敢吭声,默默承受,绝对不会陷害含月小姐的。”
“宴会刚开始,我们小姐就被含月小姐劈头盖脸臭骂了一顿,心情很不好,我陪她排解忧烦,没想到惊扰了秦王殿下,我......我被长风侍卫关到柴房里审了许久,刚.....刚才被放出来,听说小姐在这里,我就来了。”边说边颤颤惊惊地抬头偷看秦王殿下,看来是十分惧怕说错话,小命呜呼。
林老夫人一看这场面,再抓着苏瓷不放,肯定不行,更怕得罪秦王殿下,给侯府招来祸端,
放软了声音,打圆场道:“秦王殿下最是公正严明,这件事现在看来和苏瓷小姐扯不上关系的,凶手肯定另有其人。”
百里宸淡漠开口:“既然三家闹了这么一出,就赶紧商定个周全的处置方法,婚姻嫁娶也是刻不容缓,该定下个章程和日期才是。”
林凤凰和朱林跪伏于地面上,头也不敢抬一下,只会一味点头,如两只木偶般。
苏含月听到后,面露绝望之色,面容狰狞地看向苏瓷,恨不得食其肉,啖其血,她两只眼睛几乎瞪出眼眶,里面血红一片,十分不甘。
百里宸突然厉声逼问苏含月:“怎么,你不服?不想活了?本王可以好心帮你!”
苏瓷心里不断叫嚣:暴君,杀了她!快杀了她......
苏大夫人立刻跪倒,无比虔诚地说:“殿下,小女不懂事,她年纪小,自然是想活的,我们和朱府尽快商量嫁娶章程,不教殿下心烦。”
林大夫人也连声附和:“这个事不算光彩,我们定会好好处理。”
林侯爷和林老侯爷闻声匆匆赶来,见礼后,更是郑重保证:“尽快让孩子们完婚,不教丑闻持续发酵,污了贵人的耳朵。”姿态放得极低。
百里宸喝了杯茶,就站起身要走。临行前突然道:“如果有时间,婚宴时我会来讨杯喜酒,沾沾喜气。”
“是,是,请帖我会亲自送去王府。”苏老侯爷点头哈腰地应承。
林家人、苏家人和朱家人也点头如捣蒜,连声附和,只盼望能尽快把这尊“大神”安抚住,赶紧送走。
百里宸在即将转身之际,眼神瞟了一眼苏瓷,正巧她也看过来,眼神碰撞,撞出点点火花,苏瓷看到他那深邃又带有侵略性的目光,顿感似被野兽盯上的感觉,浑身不禁战栗,迅速低下头,掩盖自己的情绪。
直到百里宸走得再也看不到人影,她还如受惊的小鹿,陷在自己的思绪中无法自拔。
这时,林府的管家踉踉跄跄地跑进来,一边跑一边叫:“老夫人,不好了,出大事了!”
众人齐齐扭头看过去。
老管家喘匀了气,才急促地说:“老夫人,大库房的东西全部失窃了。”
“什么?”林老夫人惊呼一声,热血上涌,头重脚轻,几乎晕倒。
身边的老嬷嬷赶紧上去给她顺气,一边轻轻抚着她的背,一边不停安慰:“老夫人,别生气,注意身体!”
“老夫人,不好了!您的房间和小库房内的宝贝也都不见了!”
林老夫人终于气急攻心,一口血喷出来,彻底晕了过去。
顿时,一阵兵荒马乱,整个西院骚乱热闹起来。
看到林老夫人晕倒,林府乱作一团,苏瓷不禁冷笑。
上一世,在林府受到的屈辱,总算抚平了一些。
苏含月躺在担架上,痛得满头大汗,痛哭不止。
刚才府医只是简单地给她包扎止血,经过此前一通激烈挣扎,包扎好的布上渗出了很多血,连担架上面都血红一片。
她再也挺不住,痛呼出声:“娘亲,我痛,胳膊和大腿都很痛,我受不了了,快请医师,快,娘亲,好痛......好痛呀!”
只见苏含月脸上大粒的汗水,如小溪般顺着脸颊往下流,痛得脸几乎痉挛,根根青筋暴突出来。
大夫人焦急地冲过去询问:“刚才不是包扎过了吗?”
医师还未离去,上前回话:“姑娘右胳膊和右腿各有一个血洞,不知道何种利器所伤,刚才只做了简单包扎,还需要进一步的治疗才行。”
苏大夫人走到老夫人面前,拉着她的手,悲悲切切地说:“母亲,我们赶紧回苏府,给含月请医师治疗,她一直喊痛,伤得好像很严重,绝不能让她出事呀!还有,母亲,我们一定要请宫里的太医,赶紧前往苏府,含月伤得这么重,只有医术精湛的太医才行。”
老夫人稍微定了定神,道:“先让你夫君去请太医,如果请不到,我再想办法吧!”
看到林家乱作一团,苏老夫人只好带着苏家人先离开,毕竟苏含月的伤势刻不容缓。
看着百里宸的眼神越发冰冷,眸中狠厉之气迸发,苏瓷顿感自己的小命随时会消失,绝望哭求:“殿下饶命!我真不是故意惊扰你,我也不是什么人派来的,真的,呜呜......”
男人都怜惜柔弱美人,不知能不能让百里宸心生不忍,放过自己。
“对本王使美人计,找死!”
苏瓷大感不好,决定放手一搏,故作脱力,冲上前扑到男人怀里。
此时哭得鼻涕眼泪糊了一脸,再无半分美丽可言,甚至还蹭了一些污渍到百里宸的衣襟上。
百里宸怒不可遏,欲将人甩开,讽刺道:“刚说完仰慕,就投怀送抱,倒是个心急又没脸没皮的。”
“不,不是的,我中了软筋散,没有力气了。”
一副娇柔无力的样子,又脸颊羞红,配上一脸脏污,简直无法直视。
百里宸绝对不相信,有人会派这么一个头脑简单又爱哭的女子,还哭得面容扭曲,丑得不成样子。
大家闺秀地矜持优雅,半分也无。
一下子打消了不少怀疑。
百里宸握住她的手腕,仍是淡漠疏离。
片刻后,从怀里拿出一个药瓶,倒出一粒,粗鲁地塞进她嘴里,又问:“怎么回事?”
苏瓷半点不敢隐瞒,把发生的事一五一十说了一遍。
再三哭道:“我.....我真没骗您,我只是误闯,不要,不要杀我......”
看到小姑娘痛哭流涕,害怕不已,又想搏一线生机的惨样,百里宸沉默不语,身上的寒气威压倒收敛了些。
“听闻苏府老夫人和大夫人都来了清平侯府,你堂姐竟然还敢算计于你?”
苏瓷泪眼朦胧,鼻子通红:“她们一向偏宠堂姐,平时看到她欺负我,也总会大事化小,不了了之。”
想到原主在家里,被祖母无视,被大房、二房欺压,上一世她到死也不明白,明明父亲也是老夫人亲子,可她却对父亲极为冷漠,连带着对整个三房都不待见,甚至到了爱答不理的地步。
下人都是会见风使舵的,见三老爷不受重视,自然不会给他们好脸色,忽视怠慢,阳奉阴违的行为,时有发生。
就连她的月钱,也只能拿和庶女一样的份例,有些年节礼物的分配,甚至还不如庶女多。
苏瓷一直以为是祖母偏心所致。
直到作为冤魂游荡人间时,她才知道,父亲并不是苏家人,更不是老夫人亲子,是被老侯爷在战场上捡到的孩子罢了。
上一世,原主死时,老夫人冷漠的眉眼,至今深深印在脑海里。
也是在这一天,上一世原主被朱林毁了清白。回到苏府,老夫人讽她轻浮下贱,说她自甘堕落,勾引男人,行那等龌龊之事,丢尽苏府颜面。
很快就让清远伯府一顶小轿接走,给朱林做妾,父母兄姐苦苦哀求,企图帮她逃婚,都没成功。
想到这些,苏瓷的手指几乎掐进肉里,前生的仇,今生的恨,她会一点一点讨回来。
她要逆袭,她要变强,成为自己人生的主宰。
百里宸听后,冷冷道:“软筋散已解,你很快能行动自由。”
本来以为凶多吉少,没想到峰回路转,逢凶化吉,百里宸还好心为她解了软筋散的毒,真是意外之喜。
苏瓷身上的力气回笼一点后,百里宸毫不留情地推开她,头也不回地离去。
苏瓷看到,他转身的刹那,可疑的红晕爬满脸颊。
深吸了口气,稳了稳心绪,庆幸再次死里逃生。
她感应了下,很好,她的空间金手指也跟过来了。
原本受惊又害怕的脸,终于绽放出一抹迷人的笑容。
真是太好了!
她力气恢复了,又有了金手指,是该去虐渣复仇了。对于清平侯府的人合谋害她,她也不会放过。
她的空间,可以十米内隔空取物,她可以搬空清平侯府的财物,大量囤物资,敛宝贝,先致富再复仇。
上一世受过的屈辱,她都不会忘记。
苏瓷轻巧地回到刚才被陷害的房间。
苏含月在院中气愤怒骂:“中了软筋散,还能跑掉,真是活见鬼!”
朱林一脸奸淫:“堂妹跑了,你们可以补偿我呀!”
林凤凰不屑怒骂:“苏瓷给你肖想也就算了,还敢打我俩的主意,是活得不耐烦了?”
苏含月对朱林道:“她中了软筋散,跑不远,找到了就便宜你了。”
朱林听后,喜滋滋地出门。
林凤凰带着丫鬟随后也走了。
苏瓷从房内悠悠走出,苏含月看到她,震惊不已。
脸上恶毒和气愤的表情也来不及收。
苏瓷轻笑:“姐姐看到我,惊不惊喜?意不意外?等会更开心,我很期待呢!”
“是吗?既然逃出生天,还敢回来,妹妹胆子真大,简直不知死活!”
“放心吧,我会活得好好的,姐姐可就不一定了。为什么要害我呢?我们都是苏家人,相煎何太急?”
“怪只怪你勾引齐王殿下,入了他的眼,我暗恋倾慕他多年,怎会便宜你?”
果然是因为齐王这个祸根头子,猜测成真了。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吃不到就怨他人,你可真没品。”苏瓷嘲讽道。
苏含月面目狰狞地说:“还不是你自己不要脸,一天到晚只会勾引男人?”
苏瓷简直气笑了,妒忌别人,还这么理直气壮。
苏瓷上前一脚踹到她肚子上,踩到她胸口:“你心悦齐王那是你的事,因为妒忌就害我,那就让你自食恶果,真以为我还是原来那个任你欺负,默默承受的傻子?”
对着苏含月的肚子狠踹几脚,直把她痛得满脸是泪,满身脏污。
苏含月口中恶骂不断:“小贱人,你个不要脸的小贱人,我绝不会放过你!”
“巧了,我也不会放过你!”
毕竟原主前世今生两条命,都被算计没了,哪那么容易放过呢!
苏瓷俯下身,在宽袖的遮挡下,用消音枪对准苏含月的右肩开了一枪,先废掉她一只胳膊。
看她以后如何用那漂亮的簪花小楷,诬陷栽赃别人。
又对着右腿来了一枪,再废掉一只腿。
看她如何再用轻盈优美的长袖舞,打动齐王的心,和他狼狈为奸,铲除忠臣良将。
还动不动就踹别人,轻视他人,把人踩在脚下摩擦。
这一世再想摆弄她苏瓷的人生,把她踩进尘埃里,那更不可能。
齐王妃的宝座让她再也无缘触碰。
然后把人粗鲁地拖拽到房间的床上。
出了院门,就看到门口站着个俊美无俦又极为淡漠的人,不是刚刚离去的百里宸,又是谁?
苏瓷看到他,不禁打了个寒战。
心里忐忑不安,不知道她刚才的行为,被看去了几分。
“人弄回来了,想怎么做?”
话落,身后一个侍卫手里提着两个人走来,不正是朱林和林凤凰吗?两人此时昏迷不醒。
苏瓷小心翼翼道:“既然他们喜欢毁人清白,志趣又相投,就把他们凑一起吧!”
面对百里宸这个喜怒无常的人,她只能直言相告,想什么说什么。
刚才还要取他性命的人,现在突然跑来帮他,苏瓷不理解,更不想弄清楚。
“长风,照做!”
没想到,这会的百里宸这么好说话。
黑衣侍卫提着两人就往房间去。
百里宸淡淡瞥了她一眼,“还不走?想看他们苟且?”
率先往外走去,苏瓷不敢违抗,战战兢兢跟着。
华福音摸着女儿娇美的容颜,无比动容地说,“傻孩子,你想得简单了,银子哪是那么容易赚的?我们没有本钱,娘亲手里只有两个小铺子,地段也不好,只能赚一点钱补贴家用。”
“母亲,相信我,我可以的。我会赚很多很多钱,让你到时伤脑筋花钱的事。”
华福音疼爱地摸了摸了苏瓷的头,心里无比熨贴,只当是小孩子哄她开心,说些让人高兴的话而已。
岂不知,在不久后,她手握大把银票,绞尽脑汁地发愁怎么才能花出去?要买什么东西?甚至还去找人帮她花银子。
在母亲那里呆了很久,连晚饭都是在她房里蹭完,苏瓷才依依不舍地回了自己的闺房。
苏瓷寻思着,要想办法做点什么营生,赚钱改善三房的生活水平,这样也可以顺理成章把空间里的钱财和宝贝拿出来用。
躺在床上,苏瓷久久不能寐,从记忆中,苏瓷知道,大哥苏辙的病很蹊跷。她记得上一世,她死后,大哥拖着病体,苟延残喘了好几年,和二哥、三哥企图为她报仇。
大哥最后全身溃烂而死,痛苦异常。
三哥被废掉双腿后,又艰难苦撑了几年,仍不死心,想要报仇。在一个寒冷的冬天,被人扒光衣服扔到雪地里,活活冻死。
而二哥投入燕王门下,助其造反,失败后尝遍酷刑,含恨而终,死不瞑目。
想到那些惨烈的一幕幕,苏瓷仿佛亲身经历,痛彻心扉。眼泪像决堤的水,一直不停地往外涌。
这一世,她一定要让那些害他们三房的人,全都不得好死,死无葬身之地,她还要护好前世为了她飞蛾扑火般复仇的亲人们。
苏瓷半夜时分醒来。
里面套上保暖内衣,又穿了一件薄羽绒服,外面套上黑色的夜行衣。
头发盘起来,脸上蒙了个黑色的面巾,只露出一双勾人摄魄的眼睛,清灵灵的异常灵动惑人。
打开后窗,苏瓷紧了紧了衣衫,冲入了夜色中。
晚上比白天更冷几分,阴寒的风无孔不入地往人的身上钻,苏瓷禁不住打了个寒战。
看了看方向,苏瓷径自往苏含月的揽月居而去。
揽月居在苏府的东面。
苏家共四房。
大房在东面,占地面积最大,大伯苏玉坤妻妾多,子女多,官位也最高。
二房在北面,二伯苏玉义颇有经商天分,再加上有大伯的支持,官商结合,生意做得自然是风生水起,最是富足,院子装饰得最精致。
三房和四房都比较寒酸,各占西、南一个小角落,面积也小,四叔苏玉亭是庶子,和三房一样被排挤,也是被忽视的存在。
揽月居外,还有人头攒动,甚至房内还传来女子歇斯底里的痛叫和怒骂声。
苏瓷透过窗缝,偷听里面的动静。
大夫人边哭边说:“到底怎么回事?伤口为什么还没有止血,你们是想活活把我儿痛死吗?你们这些庸医,是想害死人吗?”
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医师被骂得满脸通红,无比气愤地说,“我下午就已仔细包扎过伤口了,用了最好的伤药。伤口肯定是会痛的,怎么可能一下子就不痛了呢?老夫我治病救人数十载,不说医术十分精湛,总不至于被人半夜揪过来骂庸医。如果你们实在信不过在下的医术,就请另请高明吧!”
说完背起药箱,气呼呼地大步离去。
大夫人满脸疲惫的倦容,砸碎了手里的精美茶盏,仍是郁气难消,气呼呼地吩咐,“今天几个相熟的太医都有事无法前来,明天再去请,一定要给我请来,我就不信含月的伤治不好。”
站起身,踱来踱去好几圈。
又走到苏含月面前,用手抚上她的额头,滚烫得不行,她又心疼又气愤:“为什么一直高热不退,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样一直热下去,人可怎么受得了?现在都热糊涂了,还一直不停地叫着痛?......”
接着就是一阵歇斯底里的咒骂:“苏瓷那个小贱人,让我儿受了这么大罪,我一定不会放过她,我一定要把她千刀万剐!”
对于大夫人的无能怒骂,苏瓷完全不放在心上。
看到仇人不痛快,苏瓷感觉很痛快。
又听了一小会,就失了兴趣。
看来苏含月的枪伤还是没有得到很好的治疗,子弹不取出来,高热很难退下去,伤口也没办法愈合,还很快就会感染发炎,再持续下去,说不定能要了她的“狗命”。
这个时代的医学还是比较落后的,医师看到伤口只知道上药包扎,没想到伤口内有异物需要取出,更没有良好的降热手段,很多时候,患者只能听天由命。
这也是为什么在古代医学条件落后的情况下,一场小小的风寒,就可以轻松地夺人性命的原因。
想到苏含月现在痛苦地躺在床上,烧得人事不知,受着伤痛的折磨,苏瓷感觉无比畅快。
她要把上辈子这些人加诸到她身上的痛苦折磨,一点一滴全部还回去,现在还只是开始而已。
她灵巧地窜到苏含月的小库房,把里面的东西搬空,又去大夫人、二夫人和苏怜星,以及其它小姐的房间,把他们的宝贝全部轻松扫空。
因为天气寒冷,各个小库房都没什么人看守,要么跑到房里躲着偷懒,要么靠在房外,裹着厚衣服不住地打盹。
苏瓷不费吹灰之力,轻松地就把大房和二房女眷房里摆放的宝贝和他们的小库房全部搜刮一空。
到老夫人的院子时,没想到里面居然有两个健壮的婆子和两个丫鬟严防死守,不敢懈怠。
看来老夫人御下有方,同时也可以看出,老夫人的院子里,珍贵的宝贝肯定不少。
发财了!发财了!
婆子和丫鬟全部集中在院中和库房正门,苏瓷拐了个弯,转到库房背面,隔空轻松把宝贝收走,又绕着院子转了一圈,把每个房间里摆放的字画和精美首饰、摆件等贵重物品,也全部收入空间。
趁着夜色,又往大库房奔去。
大库房在外院,靠近大老爷的碧云居,库房外安排侍卫巡查,据说,暗处还藏有武艺高超的暗卫。
苏瓷躲在不远处,观察了好一会,还是没有下手的机会,只好无功而返,打道回府。
苏瓷之所以一回到苏府,就迫不及待在第一晚就搬空大房和二房的财物是有原因的。
她记得上一世,在不久后,大房花大笔银子请杀手追杀三哥苏柏和表哥华云,致使三哥重伤,卧床数月,表哥还残疾了一条腿。
现在先断了她们的银钱,让他们手头拮据,看他们还有什么阴招,还会不会舍得花那么多的钱去买凶害人?
既然知道前世很多事情,有先知的好处,就要把仇人的暗算扼杀在摇篮里,不能让他们有作恶的机会。
甚至抓到机会,苏瓷还会对这些仇人下死手,让他们尝尽痛苦折磨。
回到自己的房间,钻进温暖的被窝,苏瓷很快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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