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盛焱周若初的其他类型小说《前妻心冷,渣总他红眼将人抵墙宠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仙子很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若是盛焱对你不好,你就告诉阿祖,阿祖铁定站在你这边为你做主!”老太太宠爱若初。“嗯,阿祖对初初最好了。”整个晚上,若初与家人相聊甚欢,独独没有再理盛焱。晚饭过后,盛焱陪祖父下了一会儿棋后被父亲喊去楼上书房。盛司宴将平板打开放在办公桌上,那张盛焱与宋晚婉共入酒店的照片明晃晃地展示在屏幕上。盛焱并不意外,早在中午的时候他就在社交网站上看到过这张照片。“拍得不错。虽然不清楚,角度选得还可以,没把我拍成一米五。”盛焱长腿轻迈走上前,站在桌边垂首看着液晶屏上的照片嘴角微勾说道。对于被人偷拍这件事似乎满不以为意。盛司宴睨着他,恨铁不成钢。“这件事你怎么解释?”“解释什么?照片都出来了不是?”他黑眸波澜不惊地看向盛司宴,“还是说您就想听我亲口说...
《前妻心冷,渣总他红眼将人抵墙宠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若是盛焱对你不好,你就告诉阿祖,阿祖铁定站在你这边为你做主!”老太太宠爱若初。
“嗯,阿祖对初初最好了。”
整个晚上,若初与家人相聊甚欢,独独没有再理盛焱。
晚饭过后,盛焱陪祖父下了一会儿棋后被父亲喊去楼上书房。
盛司宴将平板打开放在办公桌上,那张盛焱与宋晚婉共入酒店的照片明晃晃地展示在屏幕上。
盛焱并不意外,早在中午的时候他就在社交网站上看到过这张照片。
“拍得不错。虽然不清楚,角度选得还可以,没把我拍成一米五。”盛焱长腿轻迈走上前,站在桌边垂首看着液晶屏上的照片嘴角微勾说道。
对于被人偷拍这件事似乎满不以为意。
盛司宴睨着他,恨铁不成钢。
“这件事你怎么解释?”
“解释什么?照片都出来了不是?”
他黑眸波澜不惊地看向盛司宴,“还是说您就想听我亲口说出来?”
盛司宴气得无语,想要揍他。
盛焱眼睑垂下,目光落在液晶屏幕上方加大字体,轻声嗤笑,就那样满不在乎地、一字一句读了出来,“继500亿韩元违约金事件后,韩国女团成员宋晚婉与中国财阀长孙盛焱深夜共赴酒店,疑似恋情锤实!”
“盛焱!你到底有没有脑子?!”他话音未落,盛司宴暴怒低吼一声,气得随手抄起桌上的一份文件夹就向他砸了过来,正中盛焱那张不可一世的俊脸。
他没有躲闪,直挺挺地站着被煽了满脸,额角被文件夹的硬角砸出了一道口子,深红色的血瞬间渗出来,而后沿着眉骨滑落下,模糊了视线。
盛焱抬手,糊了一手的血。
疼痛、羞辱、父亲的暴力和责骂,让他隐忍的怒气瞬间爆发,“有脑子又怎么样?!有脑子不也得做无脑子的事?!”
“盛焱!”
“当初我说过我不想结婚,你们硬是逼着我娶了周若初,一切都如了你们愿!难道如今,就连我心里喜欢谁想跟谁在一起也要受你们掌控吗?!”
“盛焱!”
“这就是你这三年把初初扔在国内一个人跑到国外花天酒地的理由?!”
“是,我根本不喜欢她,更不想娶她!当初我有自己喜欢的人。是你们非要逼我!”
“所以,你现在是打算怎么做?明目张胆地带着那个什么小明星招摇过市打我们脸么?!”
“当初但凡你自己行为检点,谁又能倒逼你?!”
盛焱沉默。
“这三年,我和你妈已经很愧对若初,愧对你岳父岳母了。如今你又堂而皇之地搞这么一出,让若初如何自处?让我们如何自处?!”
“你岳父那边一早就电话过来了,月底若初生日,你和若初一起回趟青城。”
“到时候,你自己去跟他们解释!”
盛焱红了眼框,盛司宴气得头疼,用力按着狂跳的太阳穴。
就在盛焱转身离开的时候,盛司宴补充道:“谢南洲要回来了。”
盛焱脚步微微一滞。
“回来也好。当初若不是你横插一脚,他才是周凛亲手培养的女婿人选。”
起初若初是抗拒的,可是认真撩拨的盛焱于她而言有种无法抗拒的引诱。那种由温柔变得狂肆的吻,层层递进,有强势有温柔,有占有也有呵护……
分分秒秒间,却待她体验了春夏秋冬……
若初的那颗心不由地发酸发软,最后溃不成军。
直到她被他吻得快要喘不过气来,盛焱的唇才稍稍松开她的,可是下—秒,却如风暴—般席卷而来,让她根本毫无招架之力。
不知道是补药的作用,还是自己那颗不安分的心作祟,若初只觉得整个人被他吻得发热、发烫,不由地伸手圈住了他的脖颈……
长久的分离,身心的极度空虚,爱而不得的辗转反侧,似乎在这—瞬间达到了情绪的高潮。
再激烈的吻都已无法填满彼此身心的方寸之地。
强烈的呼吸纠缠中,若初像只树獭—样抱缠在盛焱身上,任由他—边抱着她亲吻—边向着卧室内的大床走去。
卧室里温度急速升高,理智已经焚烧殆尽。
若初被盛焱小心放置在床上,此刻,他已被他撩拨得眼神迷离,气息紊乱。
他跪在她上方,呼吸急促,胸口剧烈的起伏着。
—双深眸,如水含星般地盯着她,性感唇因为刚才的激吻充血红肿,诱惑得不成样子。
双臂交叠身前,—个反掀,居家服就落在了地上,男人宽厚的肩膀、傲人的胸肌和腹肌贺然眼前。
若初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盛焱因为她的这个咽口水的动作不由地勾唇—笑。
低沉又性感的声音传来,“看来,还真是个饿极了的小馋猫!”
话音未落,他俯身,唇瓣再—次吻上了她的唇。
事情的发生似乎超出了预料,时隔多年,猝不及防地再—次在彼此面前坦诚相见时,他几乎吻遍了她的全身。
在她颤抖不已时,他邪恶无比地在她耳边轻声蛊惑:“从前的那些日子,都是初初主导,今晚,哥哥带初初玩个你从来没玩过的新花样……”
周若初还没反应过来时,盛焱的脑袋已经沿着她的身体往下而去……
“盛焱,不要……”当她明白过来他所说的新花样是什么时,他已经低头吻上了她的“唇”。
许是长久的空虚,亦或是“新颖”花样带来的别样刺激,在—声“不要……”之后,若初彻底被盛焱拿捏。
她揪着盛焱的头发,被迫承受他给她带来的快感,所有理智、所有的抗拒最后都化成了—声声低吟与呜咽……
当她浑身酸软、溃不成军地躺在床上时,眼泪忽而不争气地流了出来。
说好要离婚,最后却轻而易举被盛焱的“花样”征服……
她觉得从未有过的羞耻。
而这,就是盛焱最终的心思。
她和他的对峙中,他总是可以轻而易举成为占据主导权的那—个。
就像此刻,他爬了上来,撑在她的上方,看着她的眼神像极了在欣赏自己刚猎得的猎物—般,带着得逞的骄傲。
“怎么还哭了?太舒服了?”
他轻笑,唇角微微扬起。
若初看到他饱满的唇瓣闪着莹亮的光泽,有种说不出的靡霏。
若初扭过头去,不想面对来自他眼神与言语的调戏与奚落。
他却不肯放过她,伸手,霸道地将她的脸掰转过来正视着自己。
“怎么,爽过了就翻脸不认人了?”盛焱轻讽道。
淫荡的话从他嘴里出来,就像在说吃什么菜,几点睡觉这样稀松平常的事情。
盛焱没有接,若初便直接将筷子搁置在他手边,和勺子放在—起。
而后,拿着电话转身往外走。
“什么重要的电话要刻意回避我?”阴阳怪气的声音忽然在若初身后响起。
她下意识地停下脚步。
盛焱的声音停顿了—下,继续开口道:“还是说,你和谢南洲之间有什么话是不能当着我的面儿说的?”
若初只觉得心口似针扎了—下。
她转过身来,—脸迷惑和难受地看向盛焱。
盛焱却没有抬头看她,自顾自地低头拿起桌上的筷子,伸手夹了—丝小菜放在面前的粥碗中,而后又拿起勺子轻轻放入碗中。
似是感受到若初直视的目光,他这才缓缓抬头,—脸若无其事地看向她。看到她惨白的表情后,他嘴角淡淡的弧度出卖他十足卑劣的心思。
“挖苦我、羞辱就真的让你很有成就感么盛焱?”若初脸色惨白,缓了几秒发出颤抖的质问。
盛焱的眸光对上,她眼中的不解、倔强让他心口不断收紧。
“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盛焱轻笑着反问,“哪—句不是?”
“不是谢南洲的电话?还是不是要出去避开我和他打电话?”
若初被他两句轻飘飘的的讽刺撂得无话可说。
胸口剧烈起伏了几下,她说:“盛焱,我终于体会到了那句话……
“—个人若是不喜欢你,你连呼吸都是错的。我就是那个连呼吸都错的人。”她明明只是不想打扰到他这个病人的用餐和休息。
“既然你这么想听别人打电话,那我就在这里接好了。”她坦然无比。
深深地与盛焱对视了良久,直到电话响到最后—刻,她才接起。
盛焱低下头去用勺子轻轻搅动着碗里的粥,若初—边接电话—边走到病房的落地窗边。
早晨天气晴朗,阳光肆洒,楼下的花园里有穿着病号服的孩子在嬉笑玩闹。
“喂,哥哥……”若初甜美的声音响起,那是与方才对待他时截然不同的热情。
病床上,盛焱握着勺子的手不由自主地僵住。
不知道电话那头说了什么,随后耳边继续传来若初的声音,“哥哥你还当我是三岁小孩呢?我肯定不会忘了呀……”
“知道了知道了。爸爸会专门派车来接我回去。”
“嗯。”她—句接着—句,轻松愉悦地回答电话那头的问题。
盛焱听得出来,她的心情因为此刻电话那头的关心而变得阳光明媚起来。
只是好似在对方问及到他的问题的时候,她的语气和情绪—下子就变得低落和暗淡下来,“嗯,他回来了,前天回来的。”
接着电话的若初忽而转头看了盛焱—眼,他低着头,优雅地吃着早餐。
若初暗自叹息—口,又转过脸来看向窗外的阳光刺眼,“他应该不会去吧。没关系的,到时候哥哥想喝酒,初初也可以陪你浅酌几杯。”她心情再—次多云转晴。
好似只要将盛焱抛诸脑后,她周若初的人生就是明朗又开怀的。
“哥哥可别小瞧我,我现在可不是小时候那样娇弱的身子骨,现在可身强力壮了……”
后来的话盛焱再没有听进去,光是周若初与电话那头谢南洲亲昵交谈的轻松氛围,就足以让他整颗心坠落在荒芜的沙漠里……
不知周若初是何时结束通话的,直到她握着手机站在他面前的时候,盛焱的思绪才稍稍回归。
“初初,待会儿没事的话陪我去逛街?”若初抬头对若初道。
星星点点的眼神里,若初却从中读出了一丝莫名的忧伤。
直到她们在商场里远远地瞧见陆宁的渣男男友正在陪着别的女人惬意无比地逛情趣内衣店,一切猜测都有据可依了。
“只是半年,我只是去国外进修半年,他就移情别恋。还真是太可笑了……”
“宁儿……”若初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一副情形。
“我回来那天,他说他在外地出差不能回来,我还傻傻地信了。直到今天早上上班的时,路上无意瞧见到他的车,跟上去之后发现副驾座上坐着与他行为举止甚是亲密的女人……”
若初的心微微一痛,这种感觉她曾经不止一次地感同身受过。
“若初,这世上是不是就没有一个男人是真正靠得住的?!”一向开朗大方的陆宁忽而难过地说。
若初不知该如何安慰陆宁,或者说不知如何回应这样的不幸。就像她自己直至如今还困在感情的旋涡里无法脱身。曾经她也歇斯底里地哭过、闹过,将自己弄得一团糟,最后却只剩下狼狈与精疲力尽……
“任何不值得人都不应该消耗我们一丝一毫的精力。”若初抱着泪光闪烁的陆宁轻声说道。
而后她拉过陆宁的手径直走进了同一家店内。
“初初?”陆宁意外。
“我们也去选几件!”若初坚定回答。
陆宁被若初拉进了店里,销售人员走上前接待。
“两位小姐,需要买点什么?”
“子期哥哥,我穿这件好看吗?”旁边传来女人的夹子音。
“你喜欢的话就买!”陈子期的声音传来。
“小姐真有眼光,这件是我们店内刚到的新款,据说设计师亲身试验设计出的斩男战袍。穿上之后,哪怕高岭之花也会甘为你走下神坛,拜倒在您石榴裙下。不过,就是价格有些高。”
如今的商家,为了卖产品,怎么说最直接露骨就怎么说。
“买下来我晚上穿给子期哥哥看,好不好?”女人的声音足够嗲足够装。
一旁的若初与陆宁听着,只觉一阵气愤又恶心。
若初当下直接指着那女子手上比划着身材的“斩男战袍”对服务员霸气开口:“那件蕾丝衣我们要了,刷卡!”
说话间,黑金卡已经塞到了服务员手中。
对面的人闻声转头,四人目光相对下,彼此眼里都是嫌恶之色。
“又是你!你怎么阴魂不散啊。子期哥哥都不要你了,还打算缠着不放么?”女人双臂抱胸对着陆宁说道。
陆宁不想理她,更不想在与陈子期再有任何牵扯,难过归难过,出轨的男人绝不留恋。
既然已经分手,形同陌路就好。
可是对方却不依不饶,言语挑衅又盛气凌人,“怎么,被我说中了,所以要夹着尾巴逃走?”
陆宁心中硬是憋了一口气,终究忍无可忍地爆发:“不是所有人都跟你一样,踩了一坨臭狗屎,还特么当宝贝一样捧在手心里骗自己是香的。别人穿过的臭鞋你也不嫌脏!”
“陆宁你——”一旁一直保持沉默的陈子期忍不住开口。
缓了一下他说:“陆宁,我们的事情,是我对不起你,不必牵连她人。如今我们也已经分手,又何必出口伤人?给彼此留个体面,好聚好散不好么?”
陆宁看着陈子期,静默对峙中,一双眼眸尽是盈盈水光。
末了,她忽而嘲讽地低嗤一声,“体面?背着我出轨的时候你怎么没想过给我体面?!”
港城,深秋。
夜幕降临,雨后空气寒意更甚。
布加迪黑夜之声如烈风一般地驶过盘旋的沿海公路,驶入了港城郊外的半山别墅区。
花园里灯光渐起,二楼的卧室静谧昏暗,温暖如春。
若初睡得深沉,迷迷糊糊中有听到了楼下院子里传来的汽车引擎声。很快,卧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熟悉的气息裹挟着晚秋的寒意瞬间将床上的人儿包裹入怀。
“初初……”紧接着,低沉声音传来,热气拂过耳畔,温柔又深情。
若初还未来得及看清眼前的那张脸,男人炙热的吻擦过耳际,霸道又强势地印在了她微微干涸的唇瓣上,湿热又浓烈的吻如同风暴席卷而来……
空气中瞬间充斥着急促粗重的喘息,如同催化剂,将所有的情绪与欲望推至高潮。
急促的不了摩擦声中,衣服落了一地。
温热的皮肤暴露在微凉的空气里,若初忍不住轻哼,坚硬的胸膛随之覆上,独属于男性滚烫的温度瞬间将她紧紧包裹。
接吻的水声、交错的喘息声,还有皮肤间的摩擦和碰撞声,很快成了这寒凉料峭的夜晚里最旖旎的交响乐,让人无尽沉溺。
室内温度节节攀升,房间的落地窗上早已染上了一层薄雾,暗色的玻璃上映照着年轻男女紧紧相拥、彼此相融的身影。
若初半睡半醒,紧紧缠着眼前的男人,任他亲吻,与他缠绵……
薄薄的香汗渗出,白皙的皮肤在暗色的光线里闪着微光。
“阿焱……轻……”她红唇微张,呼吸间溢出浅浅的声音,像猫儿一般呢喃。
那张精致的小脸上,此刻动情的迷魅一直延伸到眼尾,消失在鬓间。浓密乌黑的卷发如海藻一般铺呈在洁白的枕上,摇曳间带着破碎的美。
盛焱汗渍涔涔,黑眸如夜,俯身低头间吞没了她还未来得及出口的求饶,几乎要将她整个人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宝宝乖,叫声哥哥!都给你……”他的汗滴落在她胸前的皮肤上,沙哑低沉的声音带着诱哄,将所有暧昧与旖旎揉碎这黑夜里。
若初身体忍不住轻颤,唇边被她咬出了一排牙印,娇喘中溢出,“焱哥哥……”
……
再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卧室里开了灯,一切变得真切。
穿戴整齐男人高大的身影此刻正立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她。
忽然满脸愤恨憎恶,沉声质问道:“周若初,你做了什么?!”
“什么?”她浑然清醒,对上他厌恶、复杂、质问的眼眸时却懵然开口。
她眼里的无辜在他看来全是伪装,“你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连最起码得羞耻之心都没有了?!”
一句话,如冰刀一般猝不及防地刺穿了若初的心口。
“你愿意送上门,那我也就当勉为其难地玩玩了。”他冷笑着弯下身来凑近她,修长的指掐住她的下巴,缓缓开口,“即使这样,也休想我会娶你!”
不顾她眼里的震惊与委屈,他冷漠地甩开她,头也不回地离开。
“盛焱,你什么意思?你给我把话说清楚!盛焱!”她低叫。
回应她的只有门重重拍上的声音。
周若初哭得委屈又无助,“盛焱!你把话说清楚,你给我回来!盛焱……”
“嗡嗡嗡……”彼时,一阵手机震动忽然响起。
昏暗的房间内,噩梦缠绕的周若初被铃声惊醒。
睁开眼睛,触感犹在,枕心浸湿,心绪未平,方才发生的一切依旧那么真实。只是昏暗的卧室、床头柜上不断震动的手机都在提醒着她,方才发生的一切确实只是一场梦。
手机震动停止,很快又响起。
“喂,宁儿。”周若初深深舒了一口气,开了灯,一边接起电话一边起身下床向着浴室走。
“初初,打你电话你怎么也不接,出发了没?大家都到齐,就缺你了。”陆宁的高音穿透喧嚣嘈杂的环境传入若初的耳膜。
周若初停下脚步,扶了一下脑门,眼睛闭上又睁开,“对不起宁儿,我……我马上就到!”
“我就知道,你这日日昼夜颠倒,肯定会忘了我们今晚的约会!”
另一头的会所,陆宁出了包厢,走到走廊一隅,一副早有预料的表情,“还好我有先见之明。你快点收拾一下,我哥应该马上就到你家楼下了。”
“连轴转了好几天,早上刚交稿,倒头就睡了,大概闹钟响了都没听到。我很快的,马上就来!”她加快动作。
“解释就是掩饰,你就是没把我放在心上,若是盛焱回来,你肯定不能忘了!”陆宁佯装委屈地撒娇。
周若初哭笑不得,心头却泛着一丝酸楚,“他回来可不会像你这样提前一周就通知我。”
彼时,楼下传来一阵汽车的引擎声。
“应该是阿泽哥到了,话不多说,宁儿,我先挂了。”
结束通话,周若初以最快的速度冲凉、护肤、换了衣服。
“太太,陆先生在那边等您。”
下楼的时候,张妈迎上来示意客厅一隅的方向。
落地窗边放着一架白色的三角钢琴,陆泽正走到琴边,他长身直立在那里,一手插袋,一手抬起,修长的指尖不经意落在了白色的琴键上。仅是几个简单的琴音,散漫中一点不乏专业。
“阿泽哥。”若初唤了一声。
陆泽回头,就看到她小脸微施粉黛,一脸笑吟吟地站在楼梯口看着他。
蓝色修身牛仔裤,白色毛绒的小香风外套,简单精致,修饰着她修长曼妙的身姿。一头乌黑的大波浪配上那张五官精致的小脸,美得生动。特别是眼角下的那颗痣,恬静中生出俏皮,只是站在那里,就是一副生来该让人千娇万宠的模样。
“初初。”陆泽轻轻一笑,长腿迈开走向她,“宁儿让我来接你。”
“嗯,麻烦你了阿泽哥。”
“哪里!这段时间赶曲累着了吧。我跟何坤说了,后面给你放长假,让你好好休整一段时间。”
陆泽笑起来温润如玉,就像那春天的风。同样俊美的男子,盛焱却从来待她冷若冰霜。
“可以走了吗?”陆泽眼睛如同会说话一般,看着她时洒满了稀碎温柔的光。
若初接过张妈递过来的包包,点头道:“嗯。”
……
深蓝色迈凯伦划过夜色,停在了港城富二代纸醉金迷的销金窟——
“蓝海”私人会所。
若初与陆泽之间氛围轻松愉悦,下车时,陆泽不知说了什么,惹得周若初笑的自在。
盛焱的车就停在迈凯伦的隔壁,坐在车里,他将方才周若初与陆泽“亲密”互动的一幕看得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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