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该是呜咽着伏在他身上，然后失声大哭，就像上次一样。
可我的心从未如此安稳，就像一切都尘埃落定。
我眼底沉如黑水闪身出现在他面前，一言不发地暴涨灵力，谢如华看出我要干什么，大声呵斥，“你要是杀了我，全天下的人都会知道你的控魂令。”
“若一辈子都是伤害他人的傀儡，我这条贱命，不要也罢。”
谢如华扭曲挣扎，却被我狠狠踩在脚下。
断裂的灵脉灵力越过临界点前，我对着谢如华粲然一笑。
“上路了。”
我的血肉飞溅，耳边漫长的嗡鸣最终消失于意识的沉寂。
终究是没机会再看他一眼。
22.
距离议事殿坍塌已经过去一个月。
这里成为魔宫的禁地，没有魔尊的允许任何人不准踏足这里。
可站在废墟前的男子却在自言自语。
“你为什么要救我？”
“救你？你故意死在她剑下，不就是为了让她以后永远都记住你？”
“不与吾融合，便永远无法完全掌控聚魂灯，你想让她魂飞魄散么？”
男子抬起手，看向无名指间的芥子环。
“你如何保证掌控聚魂灯后能如约为她聚魂。”
“因为，从聚魂灯内最先苏醒意识的——是吾，吾陪她在碧海渊几百年，比你不知道长了多少倍。”
话罢，魔尊嘴角是得意的上扬。
“可惜，她不知道这一切。”
平静的语调与刚才的张扬形成鲜明对比。
“你当吾愿意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