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茵陈蒲建国的女频言情小说《她重生有空间,迷的竹马魂颠倒宋茵陈蒲建国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冰梨崽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茵陈,玉梅她都已经入学了,你要是闹到学校去,让她以后怎么见人?算我求你了,你别再闹了好不好?”宋茵陈看着眼前的丈夫,此时的蒲建国才二十五,一张脸棱角分明,白皙的面皮不见一丝皱纹,满是青春的朝气,和记忆中那个中年肥胖的男人判若两人。宋茵陈神思一阵恍惚,前一刻,她还在儿子的婚礼现场,眼睁睁看着儿子把离婚多年的丈夫和赵玉梅一起请上了台,要他们作为至亲长辈上台致辞。她被气得血压飙升脑溢血死亡,再醒来,就听到蒲建国说的那些话。“茵陈,咱们羊头村出个大学生不容易,这阵子又正是评选优秀干部的关键时候,你别在这个节骨眼上闹好不好?”蒲建国见她眼神呆滞不吭声,耐着性子继续劝。中年时的蒲建国,和眼前意气风发的蒲建国,两张脸在宋茵陈眼前来回交替。她突然...
《她重生有空间,迷的竹马魂颠倒宋茵陈蒲建国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茵陈,玉梅她都已经入学了,你要是闹到学校去,让她以后怎么见人?
算我求你了,你别再闹了好不好?”
宋茵陈看着眼前的丈夫,此时的蒲建国才二十五,一张脸棱角分明,白皙的面皮不见一丝皱纹,满是青春的朝气,和记忆中那个中年肥胖的男人判若两人。
宋茵陈神思一阵恍惚,前一刻,她还在儿子的婚礼现场,眼睁睁看着儿子把离婚多年的丈夫和赵玉梅一起请上了台,要他们作为至亲长辈上台致辞。
她被气得血压飙升脑溢血死亡,再醒来,就听到蒲建国说的那些话。
“茵陈,咱们羊头村出个大学生不容易,这阵子又正是评选优秀干部的关键时候,你别在这个节骨眼上闹好不好?”
蒲建国见她眼神呆滞不吭声,耐着性子继续劝。
中年时的蒲建国,和眼前意气风发的蒲建国,两张脸在宋茵陈眼前来回交替。
她突然伸手,啪的一巴掌甩在蒲建国脸上。
蒲建国白皙的脸上顿时一个大红巴掌印,而她的手心也火辣辣的疼。
宋茵陈这才清醒的意识到,她是真的重生了!
重生到了二十五年前,发现赵玉梅冒名顶替她去上大学的时候。
蒲建国没想到,一向在外泼辣,对他百般小意的宋茵陈居然敢打他。
“宋茵陈,你到底想干啥?”他捂着脸吼道:“你有父母还有我这个丈夫,还有啥不满足的?
可玉梅呢?她爹救人死了,丢下孤儿寡母,家里全靠她一人。
她身体又不好,要是不去上大学,难道让她将来种地吗?”
宋茵陈冷笑:“她不容易?我就很容易了?
有个男人就跟没有一样,东家西家哪家的事都要管,唯独不能管我的事!
家里墙塌了,我自己打土坯子砌。
屋顶上的茅草掉了,我心惊胆战爬上去补!
猪跑了,我追得掉进粪坑里,满身屎臭被人笑话了大半年。
蒲建国,你说我容易不?”
她说到后面,眼泪止不住的落下,声音也越来越大。
蒲建国是生产队大队长,什么事都要以身作则,是村里人眼里的大好人。
可在她这儿,呵呵,连看门的狗都不如!
蒲建国半点不觉得愧疚,反而一拍桌子骂道:“宋茵陈,亏你父亲还是先进分子,你咋就半点都不晓得为群众着想?
一天天就想着自己那点事,就算名额给了你,你能去上吗?
挺着三个多月的大肚子去上?在宿舍里生孩子吗?”
宋茵陈心一点点往下沉,前世想不通的事,这会儿全明白了。
难怪,成绩出来的时候,她就被人发现有了身孕。
这年头提倡晚婚晚育,她为了考大学,一直没打算要孩子。
两人之间也一直用计生用品,前世她就觉得这孩子来得莫名其妙。
如今想来,分明是蒲建国一早就算计好的,打算拿孩子拖住她,让她没机会去大学闹。
她咬牙切齿,声音颤抖:“蒲建国,你为了你的心上人,可真是够不要脸的!”
蒲建国脸色铁青,梗着脖子大吼:“我说多少遍了,我跟玉梅是清清白白的同学,是一起从小长大的好哥们,没有你想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宋茵陈,我发现你是不是那些爱情小说看多了,看谁都觉得我跟人有一腿?”
饶是宋茵陈前世多活了几十年,这会儿也被他气得失去了理智。
她随手抓起这两天刚搓好的麻绳,劈头盖脸就朝蒲建国抽了过去:
“我想多了?我他妈辛辛苦苦努力了三年,
为了考大学,我大冬天的洗冷水脸,手上生冻疮,肿得跟个猪蹄一样。
夏天忙完地里家里,还要点着灯被蚊子叮着做题。
我在辛苦努力的时候,你清清白白的好哥们,在城里跟人看电影逛街装时髦。
我呕心沥血得来的结果,被你转头送人,还说我不讲理?
蒲建国,我他妈今儿不抽死你,我就不姓宋!”
她跟蒲建国、赵玉梅不一样,从小被外婆教着,底子打的好,这些年一直被外婆叮嘱,再忙再累也不能丢了书本。
恢复高考的前两年,她年纪小不着急,一直稳打稳的在学习。
去年也去考了,结果离录取分数线只差三分。
外婆知道后,托人给她送了学习资料过来,今年是最有把握的一年。
而她在辛苦复习的时候,在县城上成人班的赵玉梅忙着钓厂二代。
在村里的蒲建国忙着当好人,替赵玉梅照顾好一家老小。
公布成绩的时候,她孕反最是厉害,恶心呕吐吃不下饭。
蒲建国担心她路上颠簸,一个人去乡里看的。
回来一脸沮丧告诉她,他们三个,只有赵玉梅考上了,还是极好的海城大学。
她当时被打击的不轻,整个人开始怀疑人生,自己这些年的辛苦,难道真敌不过人家的天赋?
蒲建国还劝她:“茵陈,别难过,反正你还小,不到二十的年纪,啥时候学习都不晚。
等过两年孩子大了,我在家照顾孩子,你努力学习。
到时候再考个大学,给咱孩子做榜样好不好?”
当时她还觉得,自己这个丈夫嫁对了,果然够贴心。
要不是上辈子小姑子无意中说漏了嘴,这事她到死都不会知道。
“宋茵陈,你个疯婆子!别以为我不敢打你!”蒲建国被她抽的狼狈,忍不住怒吼道。
宋茵陈拎着麻绳,挺着肚子往他跟前凑:“你打呀!来来来!朝这儿打!
蒲建国,你今儿要是不打我,你他妈就是个孬种!”
蒲建国恼羞成怒:“宋茵陈,你看看你现在这副样子,跟疯婆子有啥差别?
难怪村里人都不喜欢你,背地里都说你是悍妇,就是小孩儿听到你的名字都害怕!”
宋茵陈一愣,她落得这样一个名声,是被谁给害的?
蒲建国是出了名的好人,被人家占了地、偷了鸡,路过地边摘了她家豆角黄瓜,从来都是一声不吭,面上还跟人家乐呵呵说,一点点东西没关系,回家后就在她面前抱怨。
这时候,她就会拎着锄头,跑去对方家里,把人家祖宗十八代骂得都要掀棺材板。
就这样,年纪轻轻的她,在村里落了个凶婆娘的名号。
人家一提起蒲建国就摇头:“蒲队长那样的好人,咋就娶了那么个凶婆娘,造孽啊!”
蒲建国当着外人的面,一脸无可奈何。
在她面前又是另一副嘴脸;“凶点怕啥?婆娘越凶越旺夫,我就喜欢你这凶巴巴的小模样!“
年少不更事啊,后来的宋茵陈不止一次的想,要是能回到从前,她一定狠狠抽自己几个大嘴巴子。
现在,人真回到了从前。
抽自己是不可能的。
抽渣男!那是绝对的!
要是没有,那不正好还你外甥清白嘛!”
村支书连敲带打一顿说,村长也不好再拦着了,只好让人进蔡瘸子家搜查。
蔡瘸子烂赌还酗酒,家徒四壁实在没啥好查的。
金璨便建议,看看他家的地窖。
村长当即不高兴:“他是我亲外甥,我还能不晓得,他家连个红薯洞都没有,哪儿来的地窖?”
村支书也觉得蔡瘸子家没地窖,他腿有残疾,村里又没人帮他,咋可能挖出个地窖嘛。
阎洛压根不管这些人,就在蔡瘸子那两间土块房里来回摸索。
最后,他走到蔡瘸子家屋后猪圈里,让人将猪食槽给移开。
“这城里来的老师,还真是......”村长还想讥讽两句,就听抬猪食槽的两个年轻人惊呼一声。
“啊!好臭!”
两个年轻人惊呼过后,脚步踉跄摇摇晃晃有些站立不稳。
阎洛一脸严肃:“这下面有刺激气味,赶紧带他们去空旷的地方,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浓烈如食物腐烂发酵的臭味,让在场之人都忍不住想吐。
村长战战兢兢看向耷拉着脑袋的蔡瘸子,许久才出声:“这下面....都是啥?”
洞口打开,赫然是个地窖入口。
刘小涛撸起袖子就准备下去,被老陈给拦住了。
“你就在上头,下去你会受不了!”
刘小涛还跟金璨小声嘀咕:“师父就是太过小心,我又不是没见过大场面,有啥受不了的!”
金璨没作声,他从阎洛的表情,还有几位老警察脸上的凝重看出,这事怕是不简单。
后来,也证实了他的猜测。
村支书叫来村里人,将整个地窖上方给掀开。
当暗无天日的地窖,整个裸露呈现出来时,在场之人包括警察都头皮发麻,有那受不住的妇人和老太太直接昏死过去。
“呕~”呕吐声此起彼伏,场面委实太过骇然。
三尺见方的地窖里,尸体像是旋稻草一样,一具挨着一具,密密麻麻摞在一起,以螺旋方式造成一口尸井。
“我走的时候,刘小涛他们还在清理尸体,据说已经清理出十二具了,
其中男女老少都有,实在想不通,他咋就能杀那么多的人!”
宋茵陈前世在新闻上看过这事,这会儿亲耳听着,还是觉得惊骇不已。
“他杀了那么多人,村里就没人发现不对吗?”
金璨感慨;“他们家原本住的地方人挺多的,蔡瘸子一家不会做人,跟村民多有纠纷。
后来他爹娘死了,其他人看他不顺眼,没少排挤他。
逼得他后来在三队靠山脚那一块儿起的房子。
那一片跟村里隔着老远,他杀人干啥的,队上人哪儿能知道呢!”
苏江月捂着心口后怕不已,简直不敢想象,她们昨夜居然跟那样一个杀人狂魔博弈。
先前她还愧疚两个孩子是不是伤人太狠,这会儿想来,打死都是应该的。
金璨像是想起什么:“他那个村长舅舅,估计要麻烦了!”
宋茵陈蹙眉:“不能吧,新社会可不兴连坐那一套!”
金璨表情玩味:“是不兴连坐,可蔡瘸子杀的人里头,还有个是他的本家侄女。
人家小姑娘才十四五岁,正是大好年华,听说还是个读书不错的。
他本家兄弟能放过他?”
“天爷,真是丧心病狂,连亲戚都杀!”苏江月觉得自己见识过了很多事,还是被刷新了观感。
“何止,还有他们老蔡家的人,他也杀的有。”金璨继续道:“活阎王怀疑,蔡瘸子他媳妇压根没跑,而是被他杀了。
隔壁病床老太太忍不住开口:“我说你这小媳妇,你男人是个好人,刚我从厕所回来不方便,都是他背我回来的。
你生病住院,稀饭清淡养胃,有啥不好的。
遇上这样热心肠的小伙子,你就知足吧,别为一点点小事,跟自家男人闹脾气!”
宋茵陈看了眼腿上绑着夹板的老太太:“您老是管得太宽绊了腿,才住院的吧?”
老太太瞬间变脸;“你这人咋说话的?我好心劝你两口子,你还来阴阳我?”
宋茵陈可不惯着她:“你是她老娘还是丈母娘?我用的着你来劝?老母鸡孵鸭子,你管天管地还管人家崽上来了?”
老太太被宋茵陈气得呼吸都重了几分,刚巧,老太太儿媳这会儿给她送晚饭过来。
她便朝着儿媳发火:“我生病住院,你就给我吃这个?”
宋茵陈挑眉看了眼,见人家给她送的萝卜丝煮稀饭,里头还有好几片肉。
她便把自己那碗稀饭端了过来:“老太太,你都生病了,还火气那么大干啥?
来来来,你老人家胃弱,吃太好不易消化,不如我们换换,你吃清淡点养胃不是!”
老太太啐了一口:“呸,拿我好好的肉稀饭换你涮锅水,你想得美!”
蒲建国脸挂不住,把碗端了过来;“你不吃是吧?你不吃我吃,为你了一晚上没歇着,进了医院又前前后后的忙,到这会儿连水都没喝上一口!”
他端着碗刚要吃,护士长就进来了。
一看他碗里冰冷的稀饭,忍不住皱眉:“你媳妇怀这胎,本来就营养不良,昨儿夜里又受了惊吓,有流产迹象。
你不想着法子给她弄点营养品补补,就给人喝这涮锅水?”
护士长看蒲建国,那是一万个不顺眼。
一开始接到病人的时候,她见蒲建国火急火燎的,又长得高高大大相貌端正,心里还挺有好感。
可后来听说,这男人大半夜不回家,帮女同学家剥苞谷。
媳妇出事也不回,还是被队上人强行叫回去的。
护士长就在心里暗骂了一句,真是人模狗样的东西。
宋茵陈先还不明白,护士长咋看蒲建国不顺眼,可当她看到跟着护士长进来的大军嫂就晓得了。
陈大军是卫生院的医生,他媳妇大军嫂也跟着在卫生院找了个清洁的工作。
这女人最是爱八卦,村里乡里县里,只要是她知道的,一准传的人尽皆知。
昨儿大半夜,宋茵陈满身是血被送到卫生院,这么大的事,大军嫂怎么可能错过。
宋茵陈看着护士长手里端着的针药,像是才想起什么来。
她突然伸手去摸小腹,脸色煞白尖叫:“孩子!医生我的孩子咋样了?
我的孩子是不是保不住了?”
护士长赶忙上前安抚:“没事的,你肚子里的孩子没事,先前流血有小产迹象,但这会儿输液已经保住了!”
宋茵陈这才注意到,她还挂着吊水。
蒲老娘脸色阴沉进来:“醒了?醒了就收拾收拾回家去养着吧,这卫生院也太贵了,一瓶水就要八毛钱,住一晚上三块钱就没了,抢钱呢!”
蒲建国忙去收拾东西。
宋茵陈躺在床上,盯着吊瓶不说话。
护士长看不下去:“你们是不是脑子有病?病人胎还没坐稳,吊瓶还没打完,最少还得观察三天。
这会儿出院,回头出事算谁的?”
蒲老娘指着护士长骂道:“你跟医生就是一伙儿的,别以为我不晓得,你们就是合起伙来骗我们这些老百姓的钱。
哼,我儿子是大队长,别以为你们这些小把戏,我会不清楚!
陈大军呢?叫他出来!”
陈大军是卫生院唯二医生中的一员,乡卫生院可没分什么科,感冒发烧骨折红伤生孩子,全都是一把抓。
陈大军昨晚守着个拉肚子的老太太,一晚上没睡觉,这会儿整个人都是飘的,就被人给叫了过来。
蒲老娘拉住他;“陈大军,你说,是不是因为我儿子当队长,你们陈家人心里不服气,故意要来骗我们家钱的?”
饶是陈大军见识过不少胡搅蛮缠的老太太,这会儿还是被自个儿队上的蒲老娘气得不轻。
陈勇和他只是隔房堂兄弟,走的也不怎么亲近,谁当队长跟他有啥关系?
再说了,医院收费是公家的,他能骗谁的钱?
“蒲建国,你是高中毕业,这事我没记错吧?”陈大军手揣在白大褂里头,皮笑肉不笑的看着蒲建国:
“你也觉得,你媳妇这样,真是我在骗钱?”
一旁的护士长忍无可忍:“我说你这个做丈夫的怎么回事?这孩子你要是不想要,直接打掉就是,干啥要让自己老娘在这儿胡搅蛮缠?”
这会儿正是下午送饭的时候,病房里闹得动静大,来回打开水、散步的都趴门口看热闹。
蒲建国脸上挂不住:“大军哥,你看我媳妇该咋治咋治,我娘她不懂这些,你也知道,她们那个年头的人,生了孩子都照样下地,就觉得.....这也没多大事!”
宋茵陈连忙翻身要下床:“大军哥,谢你好意,我男人说得对,我婆婆生了孩子都能下地,我....我这也就是快小产了,孩子又没掉,我回家养养就好了。
家里要挖红薯栽菜苗,我再不回去,地里活就耽误了!”
也不知她起身太猛还是怎么回事,小腹一阵热流,接着就有血珠顺着裤腿淌了出来。
宋茵陈嘴里还在嚷着:“我没事的,我....还能干.....”
砰的一声,她两眼一翻人事不省的倒在了床上。
护士长吓得不轻:“快快快,这怕是动胎气了!”
蒲老娘也吓了一跳,拍着大腿骂道:“咋这么娇气啊,啥也没干,咋就又倒下了,不是说吊这个水灵验的很吗?咋吊了两瓶儿了还不好?”
陈大军和另一个女医生,两人忙活半天,又是开药又是换吊瓶,一直忙到天擦黑,宋茵陈才脸色煞白的醒来。
一醒来,她就发现病房里站着两个警察。
“你是宋茵陈?”
“哇~”王淑芳受不住打击,捂着脸冲出人群,哭着朝外头跑去。
周围人面面相觑,不明白宋茵陈跟王淑芳说了啥,咋都把人给说哭了。
宋茵陈一本正经道:“我刚跟淑芳姐讲了政府对教育的看重,细细说了对孩子未来的好处。
她是个明理的人,也是两个孩子的娘,心中愧疚又难受,才会忍不住情绪释放。”
周围人再度茫然,王淑芳明理?
还有比这更不靠谱的传说吗?
一直被人拦着的蒲老娘,可没那么好忽悠。
“宋茵陈,王淑芳刚说的没错,你天天早出晚归去乡上,是不是在外头找野男人了?”
宋茵陈叹了口气;“妈,你儿子啥德行,你不晓得啊?
他要帮村集体,其实我是支持的。
可家里难呀,他把钱都给了赵玉梅读书,那我不得去乡上挣钱,不然,将来你孙子吃啥?”
蒲建国帮李秀英一家,村里人都清楚。
二大娘就劝蒲老娘:“建国他娘,茵陈也是为了家里,你要实在看不惯,就给小的帮一把。
她肚子大了,去挣钱也不容易啊!”
蒲老娘站不住了,太阳穴突突的跳。
她不容易?
她宋茵陈不容易?
宋茵陈见蒲老娘面色青一阵红一阵,大有心梗发作,要气死的苗头。
她急忙上前抱住蒲老娘:“妈,你别为建国生气呀,你晓得他热心爱帮助人,咱们做家属的要多体谅呀!”
她说话之时,还隔着衣服,狠狠拧了蒲老娘一把。
这老婆子当初欺她小媳妇面生,可没少磋磨她。
蒲老娘吃疼,一把将她推开。
宋茵陈就势倒在地上,捂着肚子大喊:“哎呦,哎呦!我的肚子~”
碰瓷这种事,肯定得先下手为强!
陈勇媳妇拱火:“我说大娘,明明是建国惹的事,你干啥要拿儿媳妇出气呢?”
陈茂媳妇立马帮腔:“就是,咱是新社会了,可不兴婆婆折磨儿媳那一套。
大娘,你这思想也该换一换了,毕竟建国是干部,你老这样,传出去,他脸上也不好看是不是?”
蒲老娘一听陈家几个媳妇说话,那火气更旺了。
偏偏那几个女人不管平日里斗的多厉害,一吵架,就是几妯娌一起上,那战斗力简直是杠杠的,寻常人可招架不住。
蒲老娘跟人骂了两个来回,就觉得气虚胸口闷,手脚发麻喘不过气来。
捂着肚子叫唤的宋茵陈一看这情况不好,估计老婆子要气晕了。
不好意思,她先晕为敬!
宋茵陈头一歪,华丽丽在二大娘怀里昏死过去了。
“建国媳妇!”
“茵陈!”
外面顿时一阵鸡飞狗跳,乱的不成样子。
空间里,宋茵陈慢悠悠打开砂锅盖子,舀了一碗猪脚汤,一边听着外头的喧闹,一边美滋滋吃着猪蹄汤。
吃着吃着她就发现,瓷碗旁边的小芽芽似乎长高了几公分,还分出了两片叶子,叶片上居然还滚动着一颗小露珠,这苗子怎么看着.....像棵小树苗!
奇怪!也不知是什么树?
宋茵陈吃完饭,又看了下茁壮成长的稻子,满意的点点头,看这长势不错,估计要不了多久就开始抽穗了。
她看着长势极好的稻子,又扭头看了眼小树苗,比起其他作物生长周期,这小树苗明显长得很慢呀。
她在空间里悠哉悠哉的查看庄稼,外头的人可都吓坏了。
本来气得快晕死过去的蒲老娘,被宋茵陈这么一倒地,精神气儿又回来了。
宋茵陈脾气瞬间上来,说她可以,她有什么资格说姥姥。
“呵呵,原来这就是林女士眼里的好女婿,我倒是想问问,将来你小女儿说亲,你也按这个标准去找吗?”
林丽萍一脸鄙夷:“你少把话题往安娜身上扯,这跟她有什么关系。”
宋茵陈冷笑:“你眼中的好女婿,若是往你小女儿身上一套,那就成了不入流的乡下土鳖。
可在我这儿,就成了高不可攀的香饽饽。
林女士,我真的很想问你,我到底是不是你亲生的,
若是亲生的,你何至于要用那种卑劣手段,来插手我的人生!”
林丽萍被戳中肺管子,越发怒气难忍;“你听听你说的是什么话,我好心好意,给你寻这样的好亲事,你居然还说在害你。
就你天天在大院里跟男孩子混在一起的混账德行,还有金家那个小子,跟你同进同出的。
名声早都烂大街了,要不是我费尽心思给你寻这门好亲事,你以为你能嫁出去?”
宋茵陈被气笑:“合着我还得感谢你老人家,要不然,我肯定得在家做老姑娘是不是?
真是谢谢你啊,替我寻了这么好的人家,我做梦都得笑醒才是。”
林丽萍见她面含讥诮,全然没有半分对母亲的尊敬,指着宋茵陈骂道:“你这是什么态度?
我好心好意来看你,从海城过来,一路颠簸转了多少次车才到这里,你就是这态度?”
呵呵,原来她也知道这村子偏远,可当初骗人来乡下,可是半点没心软。
宋茵陈刚想顶她两句,转念一想又打消了念头,笑着道:
“妈你别生气,刚是我不好,你先坐,我去买些酒菜回来!”
还想大发脾气的林丽萍,见她态度软了,想着女婿托付的事,哼了一声没再跟宋茵陈继续闹。
宋茵陈没去村口上的小卖部,而是去了蒲建国的幺叔家里。
“建国媳妇!”蒲幺叔咧嘴露出一口大黄牙,眯着眼睛跟宋茵陈打招呼。
蒲幺叔跟蒲老爹是堂兄弟,长房幼子,一生下来就得老人宠爱,宠的没边,以至于后来说亲,没人看得上他。
后来娶了个逃荒过来的姑娘,没两年,也因为他不务正经,媳妇生产时,他还在外头跟人喝酒,媳妇大出血一尸两命,母子都没了。
自此,再没人给他说亲,三十多岁的人了,还一直打光棍,在羊头村是出了名的混子。
“幺叔,我娘家妈过来看我,爹他们忙得很,不如你过来一起坐坐?”宋茵陈状若随意邀请。
奈何蒲幺叔是个看不来眼色的,人家乡下人有时候见面,随口一句来家吃饭,别人都会客套推辞,他是真的直接过去坐下。
他上桌子又喜欢喝酒吹牛说大话,时常弄得主家下不来台。
因而村里人晓得他啥得行,鲜少有人邀请他过去吃饭。
此时宋茵陈一请,他就搓着手嬉笑;“亲家母来了,我过去作陪,是不是有些不合适?”
宋茵陈摆手:“都一家人,有啥合适不合适的,
算了,幺叔,我不跟你说了,我得回去陪我妈说话,她最近跟我爸闹别扭,心情不大好!”
宋茵陈转身去了蒲老娘家里,直接进灶房拿腊肉和米面。
刚巧蒲老娘回来换锄头,瞧见宋茵陈从灶房里出来,顾不得刚脱下鞋子,光着脚就冲了过去。
“你个挨千刀的小娼妇,我就这么一会儿没锁门,你就敢过来偷东西!”蒲老娘抓住宋茵陈的背篓:“你给我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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