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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七零:我和闺蜜在婆家作天作地许呦林灿结局+番外

春夜月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看见俩人的眼神,江巧云指了指她们看向李雪柔。“雪柔,你看看她们。哪有一点悔改的样子?”哈哈哈,太好了!李雪柔巴不得这两个妯娌气死自己婆婆,她们气婆婆,婆婆才会把她当女儿一样来疼。见江巧云气得脸发黑,她立即上前,拍了拍她的背:“妈,您别生气,我再劝劝她们。”说完这句,李雪柔转向许呦,声音温柔得能滴水:“二弟妹,你平日是最懂事听话的。”“发现三弟妹跳河,怎么不阻止,反倒跟着她一起跳呢?”“你真是太糊涂了,这真要出事了,谁担当得了啊。”回过身,又同样的语气冲着林灿说道:“三弟妹,你实在太冲动。”“有什么问题解决不了?非要寻短见呢!”“咱们秦家是最要脸面的,你们这么一闹,让爸妈在外边怎么抬头哇?”李雪柔没像江巧云那么兴师问罪,但话里话外全都...

主角:许呦林灿   更新:2024-11-05 16: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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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呦林灿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七零:我和闺蜜在婆家作天作地许呦林灿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春夜月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见俩人的眼神,江巧云指了指她们看向李雪柔。“雪柔,你看看她们。哪有一点悔改的样子?”哈哈哈,太好了!李雪柔巴不得这两个妯娌气死自己婆婆,她们气婆婆,婆婆才会把她当女儿一样来疼。见江巧云气得脸发黑,她立即上前,拍了拍她的背:“妈,您别生气,我再劝劝她们。”说完这句,李雪柔转向许呦,声音温柔得能滴水:“二弟妹,你平日是最懂事听话的。”“发现三弟妹跳河,怎么不阻止,反倒跟着她一起跳呢?”“你真是太糊涂了,这真要出事了,谁担当得了啊。”回过身,又同样的语气冲着林灿说道:“三弟妹,你实在太冲动。”“有什么问题解决不了?非要寻短见呢!”“咱们秦家是最要脸面的,你们这么一闹,让爸妈在外边怎么抬头哇?”李雪柔没像江巧云那么兴师问罪,但话里话外全都...

《穿越七零:我和闺蜜在婆家作天作地许呦林灿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看见俩人的眼神,江巧云指了指她们看向李雪柔。

“雪柔,你看看她们。哪有一点悔改的样子?”

哈哈哈,太好了!

李雪柔巴不得这两个妯娌气死自己婆婆,她们气婆婆,婆婆才会把她当女儿一样来疼。

见江巧云气得脸发黑,她立即上前,拍了拍她的背:“妈,您别生气,我再劝劝她们。”

说完这句,李雪柔转向许呦,声音温柔得能滴水:“二弟妹,你平日是最懂事听话的。”

“发现三弟妹跳河,怎么不阻止,反倒跟着她一起跳呢?”

“你真是太糊涂了,这真要出事了,谁担当得了啊。”

回过身,又同样的语气冲着林灿说道:“三弟妹,你实在太冲动。”

“有什么问题解决不了?非要寻短见呢!”

“咱们秦家是最要脸面的,你们这么一闹,让爸妈在外边怎么抬头哇?”

李雪柔没像江巧云那么兴师问罪,但话里话外全都在怪她们,仿佛自己就是立场分明、识大体的大嫂。

看着这朵大白莲花,许呦吐了!

——高段位啊!

——呵呵,李雪柔,你想拿我俩来讨好老太婆?

——做梦吧!

念头一拉下,许呦扯了一下嘴角,冷笑着问:“妈和大嫂是来兴师问罪的吗?”

李雪柔眼神一慌,感觉许呦跟平时说话的语气不太一样。

忙笑着说:“哪有,妈和我是关心你们呀!”

“你们来医院之后,妈和我一直在这忙前忙后,都没离开过。”

许呦又是一声轻笑:“既然是关心,怎么没见你们问一句,我们身体如何呢?”

江巧云一听,更来气了。

她使劲瞪了许呦一眼:“你还好意思问?”

——你自己是什么货色心里没数?

三个儿媳妇,江巧云最看不上的就是许呦。

一个资本家的小姐,用了龌龊手段算计他儿子。

当时扬言秦子琛不负责,她就去上告。

为了保住儿子的前途,才把她娶回来。

虽然这一年来,她表现的很好。

但许呦底子太黑,在秦家根本不得人心。

这时,林灿接着说道:“当然要问。”

“我和许呦现在从头到脚都难受,如果来探病就谢谢你们关心。”

“如果来问罪,慢走,不送!”

瞧她满不在乎的表情,江巧云感觉一团怒火在胸中燃烧。

“林灿,你这是什么态度?”

“自己做了丑事,还不知道羞耻?”

“羞耻?”

林灿柳眉一竖,冷声问道:“你儿子都不嫌羞耻,我羞耻啥?”

“老三怎么了?”江巧云一脸震惊。

怎么了?

还问我呢?

林灿火气更大了:“他跟我结婚,还跟前女友藕断丝连,你们不知道?”

“根本没有的事,”江巧云双眼闪躲,“林灿,你不要整天疑神疑鬼,胡说八道。”

这是猪八戒爬墙头——倒打一耙?

林灿不是原主,她没真的动气。

不过为了顺利离婚,她装出一脸愤怒。

“好哇,嫌我疑神疑鬼,嫌我胡说八道。”

“行,都是你们对、你们厉害、你们有理!”

“我惹不起、躲得起!把你儿子叫来,我要跟他离婚!”

“这日子我是过够了,我不过了,成不成?”

啥?

离婚?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江巧云难以置信的看着林灿。

林灿一脸无畏的看着江巧云:“没想到你年纪不大,老到了这份上!”

“老太太,你听清楚了!我——要——跟——你——儿子离婚!!!!听清楚了吗?”

“你你……”

江巧云脸都气白了,她儿子正在上升的关键时刻,这死丫头竟然说要离婚?

这时,许呦已经理解到了林灿的意思。

她也开了口:“我也离,这日子我也过够了。”

“以前是我不知耻,赖上了你们秦家。”

“看在我年少不经事的份上,原谅我一回,以后再也不会赖在你们秦家了。”

“你,你们?”江巧云震惊的瞪大了双眼。

“弟妹,你们说什么气话呢?”

李雪柔开心得想跳,嘴里却紧忙打圆场。

“哪能随便说离婚的话呢?快跟妈道歉。”

“道什么歉?”林灿皱着眉一脸不耐烦的看着李雪柔。

“我哪句话不对?你说出来。”

“秦子俊跟前女友的事,你也知道吧?”

“你们全都知道,就把我当傻子一样蒙在鼓里?”

李雪柔见林灿大小姐脾气上来了,连忙转向了许呦。

“二弟妹,你们俩跳河本就不对,你劝劝三弟妹,快点儿。”

平时许呦最好说话了。

但此时的许呦不是原主,为了得到秦子琛的喜爱,对秦家上下千依百顺。

她就是许呦,眼里不容一点沙子。

“大嫂,我也是跳河的一份子,也想离婚呢!”

“还劝什么劝?”

听了这话,李雪柔蹙起眉头,一脸为难的看向江巧云。

心里已经乐开花了。

——离,赶紧离!

——都滚出秦家,以后秦家只有她一个儿媳妇,只有她儿子一个长孙。

——秦家的一切都是她们的。

江巧云看这俩人死不悔改的样子,竟然还想用离婚要挟。

真以为她害怕吗?

她的两个儿子那么优秀,如果不是因为他俩,娶任何一个都比她们俩强。

她俩现在说离婚,不过是在气头上胡说罢了。

不过,既然她们提起这茬,她就得给她们俩点颜色瞧瞧。

一个、两个的跳梁小丑,别以为秦家会一直被她们俩拿捏着。

“好哇,你们想离婚是吧?今天都回家,开全体会议。”

江巧云说完,唰的扭过头,雄赳赳气昂昂的走出去了。

李雪柔连忙跟上,临出门还埋怨的对二人说。

“你们俩,太不懂事了。唉!”

不懂事吗?

许呦和林灿对视一眼。

如果委曲求全才等于懂事。

谁爱懂事谁去吧!

从意识到穿书成为恶毒女配之后。

许呦就想开了。

人生嘛,生死看淡,不服就干。

病房里终于恢复了安静,连消毒水的味道都显得有点清新。

许呦和林灿稍稍松了一口气。

穿书穿进这样的家庭,真是够了。

“欸?”许呦鼓起腮帮失落的嘟哝。

“你说,咱俩穿越了,咱俩的花瓶咋样了?”

林灿轻叹一声。

“那么大的爆炸,花瓶肯定稀碎。”

许呦也难过的叹口气。

“好可惜,价值十个亿的花瓶就这么没了。”

就在这时,两人同时感到手腕上有灼烧的痛感,不由的嘶了一声。

一起抬起手腕看。

只见在许呦的右手腕内侧,林灿的左手腕内侧,分别出现深棕色的花瓶图案。

和那只彩陶双连瓶的颜色一模一样。

两人下意识的把两只手腕碰到一起,两个花瓶图案竟然神奇的连在了一起。

真的是,彩陶双连瓶!

它跟着穿越过来了?

还附在了二人身上?

林灿瞪大双眼,“咦?亲,这该不会是穿越必备的金手指?”

许呦狠狠点头,“宝,很有可能,这个花瓶大有玄机啊!”

“咱俩试试?”

二人心有灵犀,同时闭上眼。

心念一动,在两人的脑海中分别出现了其他房间的影像。

许呦脑海中是一间书房。

书架上摆满了各种书籍。

书桌上还配有电脑、画板、平板。

跟她前世的书房一模一样。

而林灿的脑海中是一间医疗室,

柜子里装满了各种药品。

还配有手术台和各种手术器具。

正是她前世工作的地方。

两人一同睁开眼,手腕上的花瓶图案消失不见。

她们眼里皆闪着不可思议的光芒。

“太神奇了!”许呦率先说道。

“花瓶连着我的书房。”

林灿连连点头。

“我这边连着手术室。”

“啊啊啊啊——”

闺蜜俩激动的紧紧拥抱在一起。

可,快乐总是短暂的。


蒋明远笑嘻嘻的说:“嫂子生气了,你快去好好哄哄。”

“她生气?”

秦子琛不以为然的扯了一下嘴角。

“怎么不生气?”蒋明远一副很有经验的口吻说道。

“别看刚才打架她赢了,但她心里肯定觉得自己吃亏了呗!”

“没看这一路嫂子都没搭理你?”

“你还不知道咋回事?”

秦子琛莫名其妙的看着他。

他真不知道咋回事?

两人打了架,握手言和,不是很正常的事?

许呦肯定是因为提了离婚,才不搭理他。

他淡淡的说:“你不了解她。”

“是你不了解女人。”

蒋明远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

“你呀,别身在福中不知福。”

许呦敲开林灿诊室的门。

诊室里只有林灿自己。

许呦一下扑到林灿的身上。

“宝宝,抱抱我!”

“宝,你咋了?”

林灿觉察许呦情绪不对,连忙关切的问。

“我刚跟张朝霞打了一架。”

许呦瘪着嘴,眼泪汪汪的露出委屈的小表情。

“她打你了?”

林灿顿时义愤填膺,紧张兮兮的上下打量她一番。

“我也打她了,我没吃亏。”

“但是我就是心里不舒服。”

林灿拉着许呦坐下,看见她脖子上的伤心疼的不行。

“你看看,多疼啊!”

“你别动,我帮你弄点儿药。”

林灿帮着许呦给脖子上的血痕消毒。

“宝,你等着下次见到张朝霞,我帮你出气。”

“不用,我又没吃亏。”

许呦歪着脖子一副紧张的表情。

“灿灿,我用不用打个破伤风?”

“是不是得打血清?”

林灿笑着戳了一下她的额头。

“给你打个狂犬还差不多。”

“对,对,打狂犬,就当是被狗咬了。”

许呦笑得花枝乱颤。

还是闺蜜好,知道为她着想。

给许呦处理完伤口,林灿才想起来问。

“宝,你这军装是谁的?”

“秦子琛。”

“他?你打架的时候他在场?”林灿惊奇的问。

“嗯。”

“他说什么了没?”

“除了说我闹,还能说个屁?”

许呦气愤的回道。

“对了,说了,他让张朝霞道歉。”

“那他是护着你咯?”林灿兴致勃勃的问。

许呦愤愤的说:“他才不是护着我,他是怕我把张朝霞打坏了。”

“拽着我不让我动手,还不让我找她爸告状。”

“他还让我当场原谅张朝霞呢!”

林灿听着许呦的话露出不解的表情。

“那他到底是不是向着你呀?”

“如果他是向着你的,你还想离婚吗?”

许呦肯定的说:“如果能离婚一定得离。”

一分钟的热度,哪能抵消一年的冰冷?

“嗯嗯,一定离,你离我也离。”林灿立马赞同的点头。

刚走到诊室门口的秦子琛,正好听到了两人的对话。

你离我也离?

果然,林灿想离婚是受了许呦的撺掇。

许呦哇,许呦。

你跟我耍性子就算了,怎么还撺掇林灿?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秦子琛抬手敲了敲门。

林灿和许呦一起看去。

看见是他,两人丝毫没有背后说坏话被当事人抓包的慌乱。

她们说的都是事实。

有什么好慌张的?

“正好,还你衣服。”

许呦说着背过身去把军装脱下来,放在了桌子上。

又对林灿问:“有针线吗?借我用用。”

“我去护士那帮你借。”林灿说完起身走了出去。

路过秦子琛身边,还横了他一眼。

昨晚,许呦出门的时候就是这样瞪了他一眼。

一瞬间,秦子琛感觉林灿已经被许呦同化了。

他上前一步,面无表情的问。

“你怎么样?”

嗯?

许呦惊讶的回头看着他。

他在关心自己吗?

看着她困惑的目光,秦子琛淡淡的说。

“许呦,你想要什么直接说。”


走出秦家的大门,许呦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再缓缓的吐出去。

瞬间感觉通体舒畅。

在秦家待着真压抑。

就算秦家哥俩长得英俊很养眼。

但中看不中用,不如没有。

并且只要江巧云一张嘴,她就感觉心烦。

真不知道原主之前的日子是怎么过的。

她穿过来才一天,就已经受不了了。

还有李雪柔整天装柔弱扮可怜更叫人恼火。

不在秦家待着,许呦觉得路上的流浪狗看着都可爱极了。

走了一会儿,林灿才不解的问。

“宝,咱们不是要离婚吗?”

“你为啥还给他们三天时间考虑?”

“不快刀斩乱麻,咔嚓!”

林灿做了一个手起刀落的手势。

许呦轻笑一声。

“就算不给他们三天时间,你以为他们就能同意?”

“你还得上班,咱们总不能天天把离婚挂在嘴上吧?”

“这三天是给咱俩表明态度的时间,让他们知道离婚不是说说而已。”

“得让他们明白,这一次并不是胡闹,而是真正要干这件事。”

林灿认同的点点头,又不解的问。

“如果过了三天他们还是不同意怎么办?”

“咱们真的去起诉离婚?”

许呦轻缓的摇摇头。

“如果他们真的不同意,咱俩起诉也没用。”

“啊?”林灿吃了一惊。

许呦冲着闺蜜无奈的撇撇嘴。

看来之前她普及的军婚知识,她是一句都没记住。

还得再说一遍。

“亲,军人一方如果不同意离婚,那就不能离婚。”

“除非他有重大过错。”

林灿了然的点点头,懊恼的嘀咕道。

“宝宝,秦家根红苗正,他俩能有什么过错?”

“就算我这边怀疑秦子俊出轨,也只是看见一张女孩的照片而已。”

“根本没有实质的证据么!”

许呦笑吟吟的挽着她的胳膊,一边走一边摇晃。

“所以说,咱俩也要考虑如果不能离婚,今后的日子怎么过?”

“可不能像从前那样受他们的夹板子气。”

“你有想法?”林灿惊喜的问。

别看她是医学生,但鬼点子没有许呦多。

还没等许呦回答,从家属楼里走出两个女人。

“这么巧呀!”

“这不是秦旅长家的老二和老三媳妇吗?”

二人循声看去。

年长的女人穿着一身深蓝色的制服,年轻的穿着白色连衣裙。

这姑娘长得挺漂亮,面若银盘,柳眉杏眼,梳着两条麻花辫。

许呦扫过一眼,脑海里就出现了关于她的记忆。

刚想对林灿耳语两句。

年长的周萍率先开口。

“你俩这是要上哪啊?”

林灿也遵循着原主的记忆对号入座了,客气的打招呼。

“周阿姨,我去上班。”

周萍是张团长的爱人,旁边的年轻姑娘是她女儿张朝霞。

听说周萍是要把张朝霞介绍给秦子琛的。

却被许呦截了胡。

秦子琛对张朝霞有没有意思许呦不清楚。

但她知道,她结婚那天,张朝霞还伤心的大哭了一场。

所以,原主和张朝霞势如水火。

见面从来连招呼都不打一个。

“林灿,你不在家歇歇,忙着去上班干嘛呀?”

周萍似笑非笑的问。

林灿刚要回答,又听周萍接着问。

“你俩昨天一起跳河,没落下什么病吧?”

看似关心的话,实则在看笑话。

“妈,你问这干嘛呀?”

张朝霞假惺惺的埋怨道,“这事不是不让说吗?”

说完还使劲剜了许呦一眼。

我招你惹你了?

许呦直接瞪了回去。

“哎呦,我这不是没把她俩当外人吗?作为长辈理应关心她们。”

“林灿,你们俩有什么过不去的坎,非要去跳河呀?”

周萍好奇的看着她俩,眼神有点鄙夷,还想听八卦看笑话。

“我不是跳河,是失足落水。”林灿有点生气的解释道。

“许呦也不是跳河,她是为了救我才下水的。”

“是吗?”

周萍一点都不信,奇怪的打量她倆两眼。

“妈,这又不是什么长脸的事,谁会说实话呀?”

“咱们跟人家又不是至交好友。”

看着这对母女一唱一和,许呦和林灿对视了一眼。

笑吟吟的说:“既然知道不是至交好友还在这问东问西,是想看热闹吗?”

“可惜呦,让你们失望了,我俩还好好地。”

“嘿?许呦,你怎么这么说话呢?”

周萍一脸不快的责备道。

许呦一脸正经的回道:“我就是这样的人呀!”

“见什么人说什么话。”

“遇到实在的人就说实话,遇到虚伪的人就说假话咯。”

“哼,”站在一旁的张朝霞冷哼一声。

“不要脸,子琛哥怎么就娶了你这么一个不知羞的女人?”

“我不要脸啊!”

许呦弯着嘴角扯出一丝冷笑。

“给你好了,正好你没有。”

“你说谁没脸呢?”张朝霞涨红了脸质问许呦。

许呦呛了一句:“谁接话就说谁。”

张朝霞气的刚要开口,就听身后传来温温柔柔的招呼声。

“周姨,小霞,早哇!”

几人都循声看去。

是李雪柔领着豆豆走了过来。

她的脸上挂着柔美的笑容,声音温柔甜美。

就像一阵和煦的春风慢慢吹了过来。

周萍的表情也换成了真诚的微笑,连张朝霞也不掩饰对她的喜爱。

“是雪柔哇!送孩子去?”周萍问。

李雪柔摸了摸豆豆的头,“乖,叫周奶奶好。”

“叫小霞阿姨好。”

豆豆奶声奶气的打招呼。

把周萍乐的眉开眼笑。

“豆豆真乖,都是雪柔教的好哇!”

李雪柔谦虚的微笑着,“您就别夸他了,小孩子容易骄傲。”

许呦翻了个大白眼。

这一年,原主照顾豆豆的时间比她这个亲妈都多。

豆豆说话都是原主一个字一个字教出来的。

可惜,有什么用?

功劳最后还不是人家亲妈?

原主真是个大傻X。

就会干吃力不讨好的事。

“二弟妹、三弟妹你们这是要去哪呀?”

李雪柔慢声细语的问。

“上班。”

林灿冷着脸扫了她一眼,拉着许呦就要走。

李雪柔趁机小声问:“你们还在跟妈生气吗?”

“咱们是一家人,你俩别跟妈一样,都消消气吧!”

她的声音不算大,刚好几个人都能听清。

听了这话,周萍母女的双眼瞬间亮了。

——江巧云惹两个儿媳妇生气?

不对呀!

应该是她俩跳河气坏了江巧云才对。

有啥事?

赶紧听听。


“请我?帮忙?”

许呦诧异的问。

不知怎的,听了陆向晚的话,她竟有股不好的预感。

“嗯!”

陆向晚拘谨的绞着手指。

慢吞吞的解释。

“今天我和理发店的另一个学徒要进行一场比试。”

“谁获胜谁就能得到理发店的岗位。”

“比试的时候需要有人配合……我还没找到帮手。”

她一边说一边眼巴巴的看着许呦。

杏眸里满满的期待。

比试的事是昨天定下来的。

可是陆向晚一整天都没找到愿意帮忙的人。

她早早来到理发店就是想再碰碰运气。

如果今天再找不到,那就算她弃权。

对方不战而胜。

理发店的岗位对她们都很重要。

谁也不愿意输了这场比赛。

听懂了她的意思,许呦试探道。

“你想给我理发?”

陆向晚咬着唇点点头,因为把希望寄托在许呦身上。

生怕被她拒绝,可又不能强人所难。

所以,她眸子里隐隐的闪着水光。

许呦真不喜欢这样的眼神。

很容易让她联想到装柔弱的李雪柔。

并且,她也不想成为新手的试验田。

毁了她的一头秀发。

刚想开口拒绝。

恰在这时,张朝霞走进了理发店。

“陆向晚,你找到帮手了吗?”

她的声调明显的幸灾乐祸。

在店里扫了一圈,直接无视了许呦的存在。

“看来是没人愿意让你理发。”

“你就直接弃权,乖乖的下乡去吧!”

陆向晚?

听到这个名字,许呦微微一愣。

哦哦~

她就是书里被李雪柔讨厌的另一个配角啊!

两人都是白莲花的属性。

怪不得李雪柔讨厌她。

不就是同性相斥吗?

许呦记得在书里,陆向晚是在文工团的女兵。

李雪柔讨厌她,其他人都很排斥她。

后来因为一些事离开了文工团上了战场,再也没回来。

看来,现在出现的是书中的隐藏剧情。

在去文工团之前,陆向晚和张朝霞竞争过理发店的岗位。

比赛输了。

为了不下乡,才又想办法挤进了文工团。

在许呦回忆的时候,张朝霞还在嘲讽陆向晚。

“你真以为跟王师傅学了两天就出徒了?”

“你才拿了几天剪子?就是让你剃一个秃头你都做不好吧?”

“就你这样的手法,哪个会让你理发?”

“让你给理发,得提前买好一顶帽子,不然都没法见人。”

她的话就像一把把尖刀,扎在陆向晚的身上。

陆向晚紧咬着嘴唇,不甘心的瞪着双眼,眼中闪着莹莹泪光。

她不甘心又怎样?

张朝霞说的是事实,根本没人愿意让她理发。

一个帮忙的都找不到,她还怎么赢?

想到这,她又把祈求的目光转向了许呦。

眼前只剩下这一点希望了。

张朝霞顺着她的视线也看向了许呦。

大伙都知道许呦特别爱美,对头发更是爱惜的不行。

便幸灾乐祸的又说:

“许呦,你想让陆向晚理发吗?”

“你可要想清楚啊,你这么好的头发别被她给毁了。”

闻言,许呦瞟了陆向晚一眼。

忽然有种“同是配角苦命人”的感触。

并且想到虽然书里没有明确写陆向晚怎么进的文工团。

但用脚指头想都明白,文工团是谁想进就进的吗?

肯定是家庭有背景。

她本着多一个朋友多条路,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的原则。

决定帮她一回。

许呦冲着陆向晚莞尔一笑。

“我想烫头,可以吗?”

已经想要放弃的陆向晚,听到这话不由的一愣。

随即猛的点点头。

“可以的,我可以。”

“哈?”

张朝霞不可思议的看着两人。

“你想让陆向晚烫头?她连剪刀都拿不好还能烫头?”

“许呦,你怕不是昨天脑子灌水了吧?”

好家伙,一语双关。

既拆穿昨天许呦跳河,又讽刺她笨。

许呦轻嗤一声,抬手掏了掏耳朵。

“谁家的门没锁好,把狗放出来乱叫?”

张朝霞气冲冲的质问。

“许呦,你怎么骂人呢?”

“啊?”

许呦不明所以的看着她,耳背似的问。

“什么声音?”

张朝霞:“我问你怎么骂人?”

“哪来的狗叫呢?”

许呦装模作样的四下看看,最后把视线转给陆向晚。

“你听到狗叫没有?”

陆向晚当然知道她在骂张朝霞,不禁噗的一笑。

刚才紧张又郁闷的心情一扫而光。

“许呦,你、你竟敢骂我?”

张朝霞气的抬手就要打许呦。

许呦毫不畏惧的扬起脸。

“你往这打!”

“你打我,我就去司令部告状。”

“就说张团长的女儿仗势欺人。”

瞧她一脸啥都不在乎的样,张朝霞犹豫了。

今年军区里人事会有大变动。

她爸爸三令五申叫家里人千万不要惹麻烦。

她打了许呦不要紧,许呦真要是去告状怎么办?

“哼!”

张朝霞暗暗的憋了一口气收回手,信心十足的说。

“陆向晚,许呦,我会让你们输的心服口服。”

过了一会儿,理发店又过来好几个女人。

她们都是随军的家属,周萍动员过来给张朝霞撑场面的。

几个女人看热闹似的坐成一排七嘴八舌的说。

“朝霞跟着王师傅学了小半年,完全继承了王师傅的手艺呢!”

“是呀,是呀,我家那口子都夸朝霞剃头剃得的好。”

一个穿着格子上衣的女人说道:“朝霞,我想剪剪头发。”

“你帮我剪剪呗!”

“行啊,刘婶。”张朝霞立马笑脸相迎。

“您坐到这来。”

陆向晚也请许呦坐在了厚重的美发椅上。

许呦好奇的问:“现在是开始比试吗?”

“对呀!”张朝霞抢着回答。

“我和她分别负责一个人的发型,谁理的好谁赢。”

许呦微微一笑。

“这样不公平吧!”

“我们这边是烫头,你那边却是剪头。”

“据我所知烫头可比剪头难度大。”

“不仅要设计好样式,还要控制好温度,烫过之后还要整理成型。”

“比剪头发多了这么多工序呢!”

“你要是觉得不公平,你就剪头发好了。”张朝霞不以为然的说。

许呦反驳道:“既然是比赛,当然要比难度大的项目。”

“如果都比剃光头,就是剃光一个连队恐怕也比不出高下。”

说完她冲着陆向晚眨眨眼,陆向晚羞赧的抿嘴笑了笑。

有点婴儿肥的小脸泛着粉红,显得有点可爱。

“那你什么意思?”张朝霞窝火的问。


见她说的不痛不痒,江巧云追问。

“雪柔,你说她们俩闹离婚,对吗?”

李雪柔笑容—僵,慢声细语的说。

“妈,我觉得这是她们和两个弟弟之间的问题,外人不好插手。”

听她这么说,江巧云吃了—惊。

李雪柔又接着说:“二弟妹、三弟妹还是跟二弟、三弟好好谈谈。”

“我们当然是希望你们过得好,希望你们生活的幸福。”

“但是我和爸妈不能—直跟着你们,日子是你们自己的。”

她显然是不想搅和许呦她们的事,江巧云失望的扫了她—眼。

李雪柔—脸无奈的地垂下眼眸。

这时,沉思半晌的秦守终于说话了。

“雪柔说的有道理。”

江巧云难以置信的看向他。

“这是他们四个之间的问题,许呦、林灿,刚才你妈说的也对。”

“子琛和子俊都在升职的关键时期,离婚的事你们还是要慎重考虑。”

林灿是个急性子,按耐不住直接问道。

“爸,是他们怕离婚影响前途,才应该慎重考虑吧!”

秦守紧抿住唇,他确实是这个意思。

哪个男人没有上进心?

哪个男人不想更上—层楼?

他这辈子到了旅长就算是顶峰了,但两个儿子不同。

他们俩年轻有为,前途无量。

记得秦子谦和秦子琛出生那天正好是霜降。

当时就有人说过,霜降——双将,以后秦家定会出两员大将。

可惜子谦已经不在了,希望就落在子琛和子俊的身上。

怎么能让家庭的问题成为绊脚石,拦路虎?

“你们四个都要慎重考虑,”秦守沉声说道。

“林灿你是—名医生,要注意影响;许呦,你虽然没有工作,但也要为自己将来考虑。”

“我们俩考虑的很清楚。”林灿语气坚定的说。

“非要离婚?”秦守紧皱起眉。

“必须离。”林灿回道。

许呦同样坚定的回答:“必须离。”

“子琛,子俊你们俩倒是说句话。”秦守探询的看着两个儿子。

上次在书房谈话,秦子琛还说他心里有数,这怎么还没摆平她?

秦子俊真想离婚?

他要是离了婚,他的事不就传出去了?

以后在部队还怎么抬得起头?

秦子琛淡淡的看着许呦,在这次谈话里他彻底相信,她是真的要离婚了。

不是想要交换什么,而是真的要离婚。

他的心好像被—只大手攥着,憋闷极了。

大脑飞快的思索着,他真的不想离婚,要怎么才能挽留住许呦?

秦子俊定定的看着林灿,心情复杂。

他有种想要坦白的冲动。

但这种事说出去,是为了博得同情?

他不想让林灿同情。

他不想让人觉得他可怜。

可是真的要离婚吗?

真的跟林灿分开?

他不愿意。

他该怎么办?

见两个儿子都在沉默,秦守经过—番深思,缓缓说道。

“你们想离婚也不是不可以。”

闻言,兄弟俩和闺蜜俩全都朝他看去。

“但现在他们俩在上升的关键期,不能离婚。”

“如果想离婚就—年以后再说。”

“您的意思,是给我们—年期限?”许呦问。

秦守毋容置疑的说道:“是给你们—次机会。”

“等过了今年,他们俩稳定了,你们如果还想离婚,就成全你们。”

许呦和林灿对视—眼。

这应该是秦守所能做出最优选择了。

“子琛,子俊,你们意下如何?”秦守沉声问道。

—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会发生什么样的事,谁能说的准?

秦子琛点点头:“我同意。”

“我也没意见。”秦子俊跟着说。

“你们俩呢?”秦守看向许呦和林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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