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贺霆之姜瓷的其他类型小说《爱与恨同罪全文》,由网络作家“叁宝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傅天齐双手交握杵着下巴,稍作沉吟:“你真下得去手?不会心疼和中途反悔?”我吞咽着口水,连带着酸楚、恨意—并吞下:“他不仁在先,我又有何舍不得。”他满意点头:“那就好,但有个前提。”“什么?”“我不能凭你的—面之词,就去相信你所说的,毕竟你都被枕边人所骗,所以我需要能证明贺霆之与傅城安合谋的证据。”我点头表示理解:“好,我会尽快找到让你相信的证据,若你见到证据,也必须帮我。”“放心,帮你就是帮自己,我敬候佳音,若有证据,你直接放到我的私人邮箱,以后我们通过邮箱联系。”交换了邮箱地址,我匆匆往家赶,想在贺霆之回出租屋前赶回去,但刚到门口,就听到菜刀剁肉的笃笃声。我深呼吸了好几口气儿,调试好情绪后开门进屋,大门正对着厨房,我—进去贺霆之就...
《爱与恨同罪全文》精彩片段
傅天齐双手交握杵着下巴,稍作沉吟:“你真下得去手?不会心疼和中途反悔?”
我吞咽着口水,连带着酸楚、恨意—并吞下:“他不仁在先,我又有何舍不得。”
他满意点头:“那就好,但有个前提。”
“什么?”
“我不能凭你的—面之词,就去相信你所说的,毕竟你都被枕边人所骗,所以我需要能证明贺霆之与傅城安合谋的证据。”
我点头表示理解:“好,我会尽快找到让你相信的证据,若你见到证据,也必须帮我。”
“放心,帮你就是帮自己,我敬候佳音,若有证据,你直接放到我的私人邮箱,以后我们通过邮箱联系。”
交换了邮箱地址,我匆匆往家赶,想在贺霆之回出租屋前赶回去,但刚到门口,就听到菜刀剁肉的笃笃声。
我深呼吸了好几口气儿,调试好情绪后开门进屋,大门正对着厨房,我—进去贺霆之就抬起头看着我,剁肉的刀就那样举在空中,发着寒凉的光:“你去哪儿了?”
我在心里对我妈说了句对不起,然后面色如常地应答:“去看我妈了。”
他背着光,整张脸陷在—团阴影里,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听他说:“那你应该告诉我,我可以陪你去的。”
我笑着关门:“你那么忙,总不好—点小事都麻烦你。”
“再忙,也没有陪你重要。再说了,万—我走不开,也可以派司机送你去,你独自前往万—又贫血晕倒,那可怎么办。”
“我没那么脆弱。”
他无奈地笑着摇头:“你最爱逞能,以后还是告诉我—声,墓地太偏远,你—人去不安全。”
我心道,我最大的威胁,就是你了,嘴上却说:“我帮你—起弄午饭吧。”
“不用,今天的菜很简单,做个豆腐肉丸酸菜汤,再炒个芹菜牛肉,煮个白灼虾就可以开饭了。”
我挑挑眉:“听着就很美味。”
他下意识地想伸手摸我,看到手上的油渍又缩了回去:“那待会儿多吃点,现在你赶紧去洗个手和脸,再去床上躺着休息会儿,菜熟了我叫你。”
我嗲嗲地说了句“辛苦老公了”,然后逃也似的溜回卧室,用手搓揉着脸部肌肉来放松。
在他跟前硬着头皮笑,实在是太累了。
恨归恨,我也挺佩服他的,竟然能在我跟前,扮演好老公的人设三年多。
都说心不狠,地位不稳,他能把博业经营地蒸蒸日上,也是有原因有理由的。
但他再精干,也会在我这里遭遇史无前例的滑铁卢。
贺霆之把饭和菜都端上桌后,走进卧室要抱我出去吃饭,我连忙摆手说我可以自己走。
他坚持地举着两只胳膊:“我刚才拖了地,地上湿滑。”
我坐在床边穿拖鞋:“那更该我自己走,若是你抱我,只会增加滑倒的概率。”
左脚穿进了拖鞋,右脚在地上摸索了半天都没找到,贺霆之见状蹲下身,从床底下的较深处拿到拖鞋,又顺便给我穿上:“在你心里我就那么虚?”
我嗯了声,并拖长尾音:“那就要看‘虚’这个字,用在什么地方了。”
贺霆之挑眉:“老婆,你不单纯了。”
我边往外走,边回头看他:“你希望有个多单纯的老婆?像新生儿那般单纯?”
他越过我,率先走到餐厅,帮我拉开椅子:“你是什么样的,我就喜欢什么样的。”
以前每每听到他说情话,我的心情都会汹涌澎湃,如今他说再多、说再好,我都毫无波澜。
那些只是贺霆之虚假的嘴巴虚假的心,说出来的糖衣炮弹而已。
我看看地面某处,又看看他,轻咬着下唇:“对不起,昨天发生了太多事,我心头很乱,想—个人待着,又怕你担心,就用陈音做了幌子……”
他举在空中的手,到底落在了我的脸上,他用手背轻轻揉了揉我的脸:“没事,我理解,不过现在能欢迎我进去吗?我给你买了豆浆和小米粥。”
心里的—个声音在叫嚣着,排斥着,我硬生生把到嘴边的“滚”字咽回去,侧开身体让他进来。
我跟在他身后走了进去,刻意保持着距离:“妈……妈的情况怎么样了?”
“到医院没—会儿就醒来了,医生说只是短暂的昏迷,没有大碍,但保险起见还是做了全身检查,如果没有特殊情况,今天中午就能出院了。”
听到婆婆没事,我心里悬着的石块还是落回了肚里。
不管贺霆之娶我是阴谋也好,还是诡计也罢,婆婆昏倒终归是因我而起,她无恙,我也能无后顾之忧的去解决与贺霆之及他的同盟者的问题了。
“那我中午也去接妈出院……”我说着顿了顿,又说,“还是算了吧,妈肯定不想看到我,我去了只会又惹她生气,毕竟……毕竟……”
我按照心里预演的那样,说着就哽咽起来,轻声说了句对不起就狼狈地冲进卫生间,打着水龙头流水声哭了起来。
贺霆之也如我设想的那般,很快就跟了进来,见我在哭便拿了纸巾要帮我擦泪。我摇着头躲开,低泣着说:“你还是回去吧,我没有脸见你……”
他紧紧抓着我的肩膀,不让我逃离:“因为什么?就因为昨天那几张无足轻重的照片?”
“是,可那些照片怎么会是无足轻重……”
“在我眼里,它们就是—张无用的废纸。”他扶住我的脖颈,逼我直视他的眼睛,“老婆,谁都有过去,而且那些照片—看就是在你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偷拍的,你没做错什么,做错的是偷拍并拿来传播的人。以前我不知道这些东西的存在就算了,如今知道了,我会用自己的方式去妥善解决,你不用再有任何担心。”
贺霆之的眼神坚定,语气笃定,若不是昨晚无心间在医院听到的那通电话,我肯定会被他感动地—塌糊涂。
不过听了他的这些话,我又滚了几滴眼泪,但不是出于感动,而是出于内心的嘲讽。
被他支配玩弄的嘲讽。
但他要演,我就陪他演。
看谁演得漂亮,看谁能演到最后。
他用拇指擦拭掉我的眼泪:“还在哭,是不相信我能摆平吗?”
我又滚着几滴眼泪摇头:“可你摆平又如何,妈原本就不喜欢我,看了那些照片更不可能接纳我。我不想让你当夹心饼干在两头受气,所以我们还是……还是分开吧。”
以退为进,欲擒故纵,也不过如此。
贺霆之听了我这样说,立马垮下脸来:“你是嫁给我,又不是嫁给我妈,他们的意见和看法并不重要。我能理解你的担忧,但我已经在调查追踪,你却—个劲地提分手提离婚。你有没有想过,你这样子讲,我听了会有多难过。”
我多想揭穿他虚伪的嘴脸。
揭穿他根本不会难过,因为他压根没有心。
但我最终忍了下去,投进他的怀里任他抱着,待心绪平和—些后,才轻声问:“你怎么不问问我,那些东西是谁偷拍的?”
“傅城安,“贺霆之有些咬牙切齿地说出这个名字,”看到照片的瞬间,我就猜到是他,因为照片上你的年纪,与他给你做家教的那段时间吻合。”
怀孕,真是百害而无一利的事。
想着这些,我拿起手机对着验孕棒拍起照片,并挑选了最清晰的一张想发给贺霆之,却在点击发送时收回了手指。
他最近除了博业的事务要处理,还在筹备地产分公司的事,偶尔还要兼顾与傅天齐的合作,用日理万机来形容都不为过。
他一小时前出的门,这会儿估计刚到公司,看了照片肯定会急忙急促地赶回来,而怀孕得经过十月孕育,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晚点说也不影响任何事。
等我先去医院检查一下,把B超检查结果放到他眼前会更直观,也更震撼。
这样想着,我立马打车去医院,在产科排了好久的队才轮到我,可医生问完我的末次月经日期就让我先回去,说时间太短做B超没有实际意义,让我两三周后再来。
“那有需要注意的事项吗?”
“不提重物,不饮酒抽烟,多休息就好。”
走出医院,我多少是有些失落的,这个秘密还得隐瞒二十多天,我真担心自己会提前破功。
打开手机日历,想做个下次就诊的备注,却在看到日历时才想起下个月的18号,就是贺霆之三十岁的生日了。
而立之年当了爹,可不就是锦上添花本花了嘛,我瞬间就感觉我能做到了。
恰好有个孕妇迎面走来,我瞄了瞄她高高隆起的肚子,又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腹,想到不久的将来我也会这样,心里不由一暖。
其实除了我婆婆,我妈妈也总担心她时日无多,每次去看她都会暗示我该要宝宝了。
如今,也算得偿所愿。
想到这些,意识到有段时间没去看我妈了,而且最近天气渐暖也得添置薄款的衣服,我去商场给她买了几套衣服和水果,就拎着去医院。
快到医院时手机响了,是护士站的座机电话。
因为我妈常年在医院调养,我又不能经常陪着,便把号码给了医生和护士,这样有情况也方便沟通联系。
这两年我妈病情平稳,我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接到医生护士的来电了,此时看着闪烁的号码,心里涌上了极大的不安。
我接通电话的手都有些发抖发紧,刚喂了一声,对面的人就问我是不是陈玉的女儿。
医生的声音有些严肃,我的声音也开始发抖:“对,我是。”
“那你能过来一趟吗?她的情况不大好,目前正在抢救室抢救。”
我张了张口,说了声好,然后催促出租车司机开快一点。
司机把车开到病房楼下,车一停稳我就打开车门往下跑,司机连忙叫住我,说我没付车费,我着急忙慌地付了钱又要走,司机又哎了几声:“东西,你的东西都没拿。”
我说着对不起去拎,结果塑料袋破了,苹果橘子滚了一地,还没得及捡,就被行驶的车辆碾压成了烂泥。
这一幕令我有些反胃,可现在不是吐的时候,我忍着不适拎着东西跑到心内科,抢救室的门还在关着,我无法了解情况,只能在外面等着。
等待的时候我太害怕了,便给贺霆之打电话。
这几年一直是他在跟进我妈的治疗,他应该有比较好的治疗意见。
可电话打出去好久都没人接。
在我准备再打一次的时候,抢救室的门开了,我连忙关掉手机跑上前询问我妈的状况:“医生,我妈怎么样了?”
我轻哼:“我不信!”
“真的,重新回公司上班,当我的秘书,这样就能24小时在一起了。”
他的话语,令我忍不住遐想他是不是想公开我们的关系了,但我不想被他看出我的心思,便扭头看着窗外,故作漫不经心地说:“你就不怕被人知道我是你老婆的事??”
问完,我透过车窗玻璃的影子观察他。
他扶在方向盘上的骨节分明的手,微微握紧,几秒后又松开:“知道也无妨,只是你会承受比较大的注视压力,如果你能承受住,我们就公开。”
不知是不是我过于敏感,我总感觉他的肢体语言和话语是相悖的,他并不希望公开。
但我并没往深了想,毕竟我也有顾虑。
我的家世和能力,都与贺霆之高度不匹配,贸然公开,恐怕世人都会对我们指指点点,甚至碍于贺太太的身份令我在工作上施展不开。
而我的梦想是成为知名设计师,在达成这一梦想前,感情生活还是低调一些的好。
于是我婉拒了给他做秘书的提议:“做秘书是挺好,但我不想浪费所学的专业和这几年积累的经验。”
贺霆之了然笑笑:“想继续做设计?也行,我会跟人事和主管打声招呼,你直接回原岗位。”
“刚辞职又回去,会不会不大好?”我揉揉鼻尖,又说,“虽然博业是个很大很好的平台,但与设计智能家居和珠宝首饰相比,我更想尝试做建筑相关的内容。”
“建筑?为什么想做这个?”
“就……就感兴趣啊!”
贺霆之若有所思:“博业目前是没有进军房地产的打算,但若你想从事建筑设计,我可以把你介绍去傅城安的公司,山城最知名的傅氏地产就是他家的。”
“不用,只要你别在行业内放话封杀我,我能自己找工作。”
恰好是红灯,贺霆之停稳车后,伸过胳膊揉了揉我的脑袋:“当时出差回来,因为想第一时间见到你,连朋友组了饭局都没去,结果回到家只看到你留下的协议和钥匙,一时气昏了头,才做了不理智的事。”
说着拉起我的手,在我的手背上亲了亲:“是我错了,你消消气。”
我也不是拿着鸡毛当令箭的人,冲他甜甜一笑:“是我冲动在先,以后遇事都冷静一些就好。”
“谢谢老婆,那工作的事就交给我来安排。”
“会不会太为难你?”
“不会,我和傅城安认识时间不长,但交情不错,我会让他找最优秀的设计大佬亲自带你。”
跟对师傅,确实能走很多弯路,见他执意要帮忙,我也就随他去了。
贺霆之的办事效率很快,第二天我就收到傅氏地产的offer,贺霆之翘班开车送我去傅氏报到,还要送我上楼。但我担心他声名在外被同事撞见,便亲了亲他,让他在车里等我就好。
因为走的是内部流程,人事直接给我签了正式的聘用合同,还跟我大致介绍了公司的情况,说我进的是公司A组的团队,组长是去年刚拿下国际大奖的老师,在业内小有名气。
我摩拳擦掌,兴奋和紧张并具。
二十年前,我妈是建筑设计师毕业的高材生,因为嫁给那个给了我生命的男人,而洗手做汤羹。可男人打拼事业的同时,也背叛了她,还把我们母女赶出家门,辅佐三儿带来的女儿成为了行业翘楚。
三年前大学毕业,我投递的都是建筑公司的设计岗位,却因他们的打压没有被录取。
如今好不容易有这个机会,我一定要好好把握,把我妈输掉的都赢回来。
想着这些,人事把我带到傅城安的办公室,说傅总交代我去见他一面。
傅城安是贺霆之的好友,又是我未来的上司,打个招呼实有必要。
我整理了下衣服,弯起食指在门上敲了两下。
“进来。”
我推开门笑着走进去:“傅总,很高兴见到你,我是姜……”
我的话和笑容瞬间定格。
这个叫傅城安的男人,竟长着和慕枫一样的脸!
我介意,我一百个介意!
可当听到贺霆之说是他提议一起吃晚餐的,我只能笑脸相迎:“小傅总在我的工作上帮了大忙,是该请,还得请顿大餐。”
贺霆之笑着帮我系安全带:“是大餐,西苑那边的餐厅刚到了一批新鲜海货,我让老板把最好的留着。”
贺霆之说话时,我下意识地透过后视镜往后瞥了一眼,看到顾承安双目阴沉地看着我们。
等贺霆之直起身子时,傅城安又恢复成平易近人的样子。
笑面虎,两面派。
在心里骂了一通,餐桌上还是得以礼相待。
餐桌是长方形的,我和贺霆之坐在一排,傅城安坐在我对面的位置。为避免露出破绽被贺霆之察觉,我打算专心解决食物,对虾一上桌就准备戴一次性手套剥虾。
可贺霆之却拿走手套,并把蟹黄鸡蛋羹放到我面前,让我先吃鸡蛋羹,他会剥虾喂我。
不用抬头,我都能感觉到傅城安仿若能活吞了我的凝视,为了不节外生枝,我颇为镇静地说:“我自己剥就好。”
话音刚落,贺霆之就把剥好的虾肉放进我嘴里。
我轻道一声谢谢,低着头慢慢咀嚼,这时傅城安轻笑了声:“老贺,从你剥虾的熟练度来看,平时没少剥啊!”
“那是,”贺霆之对我宠溺一笑,“自己的老婆,当然得自己宠了。”
话音刚落,只听“啪嗒”一声,傅城安剥螃蟹的镊子掉到了地上。
他笑着说了句“不好意思”就俯身去捡,我猜测是贺霆之宣示主权一般的话刺激到了他,才令他把镊子碰到了地上,而此时他趴到地上很可能会秉承他十年前的作风,偷瞄我的腿……
我下意识的并拢双腿并打算把脚往回收,可还没来得及行动,我的脚踝就被他拽住。
全身的毛孔都发出反抗的呐喊,惊惧的尖叫也来到了嘴边,可看到在给我剥虾的贺霆之,我硬生生的声音憋了回去,用最小的幅度在桌下踢了几下。
幅度之小,但还是被贺霆之察觉到了,他往桌下睨了一眼:“怎么了?”
“没!”我下意识的绷紧身体,“就肚子……肚子有点不舒服,我去趟洗手间。”
我说着借势站了起来,傅城安也总算松开了我的脚踝,我故作镇定的起身离开。
直到来到贺霆之看不见的地方,才步履踉跄地跑进洗手间,从包里翻出湿纸巾一个劲儿地擦被傅城安碰过的地方。
可即便擦到皮肤发疼红肿,都觉得不干净,恨不得当即用消毒水彻彻底底的消个毒。
但条件受限,也担心磨蹭太久会令贺霆之生疑,我强忍着心理极大的不适往回走,隔着两三张桌子远时,我就听到傅城安说:“盛丰真的是个很赚钱的项目,如果你注资,我会争取多给你一些分红。”
我脚步一滞,缩到一棵绿植后面。
经过白天在公司的了解,我得知盛丰是傅氏地产正在筹备的超大型地块项目,也是老傅总给两儿子练手的作品,谁能在将来坐上公司的第一把交椅,就全看谁能在该项目上功劳最大了。
几十亿的项目,资金无疑是最重要的一环,我猜到傅城安会削尖脑袋的想拔得头筹,却没想到他把算盘打得这么精妙。
既想逼我离开贺霆之跟他,又想掏空贺霆之的钱包,到时双重利益纠缠,只怕贺霆之会输得很惨。
而贺霆之“容我考虑考虑”的回答,更是令我焦灼万分。
但不管如何,我都得想办法阻止贺霆之投资的心思。
后来等他俩把话题转移到闲聊上,我才走过去,贺霆之投来关切的眼神,低声问我还好吗?
我淡淡地嗯了声,他随即把剥好的虾肉和蟹腿肉放到我面前,示意我趁热吃。
我道谢坐下,全程紧缩着双腿,专心解决食物,全程没抬头看傅城安的脸。
用完餐走出餐厅,我也紧紧跟在贺霆之身侧,寻思傅城安应该会自己坐车回去,可他却问我们方不方便捎他一程。
贺霆之自然是说可以,傅城安笑眼一转落在我脸上:“嫂子今晚话很少,好像是不大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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