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阮凌音寒王的其他类型小说《抄家后,她被逼成了国师夫人全局》,由网络作家“姜太公与魔法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赶忙跪地,低下头道,“奴婢得王爷赏赐,是来谢恩的。”“谢恩?”他似是冷冷一笑,但也许只是我的错觉。不等我回答,便又反问一句,“怎么,不愿意跟着完颜枭,去西秦当太子妃,当皇后了吗?”他说话阴森森的,隐约带点冷嘲热讽。我抬头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计较这个,毕竟我只是一个奴婢,他犯不着吃这个醋。但他盯着我,又拿捏着完颜枭,我也不得不演戏,强迫自己露出娇羞的表情,道,“王爷误会了,奴婢从未想过跟着西秦太子走。两人相互有来往,也不过是他答应了会帮忙救奴婢的妹妹。”“如今,奴婢是王爷的人,往后自然会与他划清界限。”我心里惦记潇潇,找准机会暗示他,道,“相信看在王爷的面子上,也不会有人再为难潇潇。”老王妃拿捏着潇潇,能对付她的人,只...
《抄家后,她被逼成了国师夫人全局》精彩片段
我赶忙跪地,低下头道,“奴婢得王爷赏赐,是来谢恩的。”
“谢恩?”
他似是冷冷一笑,但也许只是我的错觉。
不等我回答,便又反问一句,“怎么,不愿意跟着完颜枭,去西秦当太子妃,当皇后了吗?”
他说话阴森森的,隐约带点冷嘲热讽。
我抬头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计较这个,毕竟我只是一个奴婢,他犯不着吃这个醋。
但他盯着我,又拿捏着完颜枭,我也不得不演戏,强迫自己露出娇羞的表情,道,“王爷误会了,奴婢从未想过跟着西秦太子走。两人相互有来往,也不过是他答应了会帮忙救奴婢的妹妹。”
“如今,奴婢是王爷的人,往后自然会与他划清界限。”我心里惦记潇潇,找准机会暗示他,道,“相信看在王爷的面子上,也不会有人再为难潇潇。”
老王妃拿捏着潇潇,能对付她的人,只有寒王。
我夹在这两母子之间,有种走投无路的感觉。
他盯着我看了好一阵子,突然松口,道,“既然你这么想,那往后便留下来陪本王吧。正好,本王身边缺个贴身丫鬟,就是你了。”
我愕然瞪大眼睛,诧异地看向他,“奴、奴婢怕伺候不好。”
通房丫鬟只需要陪睡。
贴身丫鬟却要时时刻刻留在他身边,伺候他端茶倒水,便是他翻了林巧儿的牌子,我也要伺候在一旁。
我不愿意想那样的场景,却没有拒绝的机会,只能谢恩,“能留在王爷身边,是奴婢的荣幸。”
他却突然出尔反尔,盯着我,道,“你之前还说自己伺候不好,见本王如同看见洪水猛兽,今日却又不怕了?”
“……”
我猛地一噎,只得硬着头皮,道,“王爷雄姿英武,奴婢……接触得多了,难免也会像其他女子一样,被王爷吸引。”
“至于当时害怕,只是因为奴婢是罪臣之后,怕污了王爷清白被打杀,所以才不敢造次。”
“现在就敢造次了?”
“……”
他一句接着一句,逼问得急。
我脑子飞快地转,冷汗从额头上一滴滴往下掉,哭着道,“现在也害怕,也不敢造次……”
说着,整个人跪在地上哭成一团。
他估计还是吃这一套的,片刻之后终于叫我起来,道,“过来,伺候本王更衣。”
我眼泪汪汪起身,努力摆出些许讨好的表情,缓步走向他。
突然之间,他伸手一把环住我的腰,将我拽了过去,掐住我的下巴眯眼问道,“阮凌音!你身上到底还有什么秘密,是本王不知道的!”
我无比惊愕地瞪大眼睛,第一反应便是他是不是觉察了我答应老王妃的事情。
正想着如何解释,他却突然俯首去吻我的唇,一下一下吻得很轻,最后撬开唇瓣,搅起一池春水,好似在品尝什么奇特的东西,感觉非常奇怪。
我一下子红了脸,刚刚的紧张被冲击得烟消云散,一股热气从脸上腾起,一直蔓延到了全身。
脑袋里昏昏沉沉的,我想到自己原本就是来讨好他的,便伸手环住他的脖子,主动迎合他,怯怯地唤了一声,“王爷,奴、奴婢伺候得好吗?”
蓦地,他眼底窜起一道漆黑的浴火,猛然起身将我摁在了桌案上。
我惊得一声低呼。
却激起了他的兴致。
他握住我的双手反剪在身后,再次吻了上来。
我被迫身子后仰,整个前胸都挺了起来。
他的吻往下滑落,隔着一层薄薄的衣裳,在我胸口轻咬了一口。
一股刺痛伴随着酥麻电流窜上脑海,我忍不住嘤咛一声,脑海里一片空白,唯有他那双漆黑的眼眸,犹如滚动着黑色的岩浆,似要将我焚烧殆尽。
他伸出手,去拽我的裤子,有些急不可耐。
在拽了一下无果之后,猛然用力。
只听“撕拉”一声,我半截裤子落在了地上,下身一片冰凉,
我浑身僵住,脑海里轰一声。
正无地自容时,却听他凑到我的耳边,滚烫的气息喷进耳廓,沙哑逼问,“阮凌音,告诉本王,你身上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肚子饿得越来越难受,胃也有些烧烧的。
可我却不敢叫人。
好在后面再没有发生什么意外,我辗转许久,也不知道是太累了还是饿得实在是没精神了,昏昏沉沉又睡了过去。
睡梦里,却隐隐约约感觉有什么在盯着我。
警觉之下猛地睁眼,竟看到黑漆漆的夜色里,寒王就站在我床边,幽深地目光正定定落在我脸上,就连我醒了都没能惊动他。
我吓得差点没当场尖叫出来。
脑海里,又冒出南湘那三个字:“只有她!”
突然之间,寒王盯着我,犹如冷笑也犹如嘲讽,甚至夹杂着一丝丝怒火和憋闷,咬牙切齿道,“只有你。”
什么意思?
恐惧攫住心脏,我却摸不着头脑。
“王爷,您……”
我一身冷汗,挣扎着起来跪在床上,不知道他什么意思。
他却眯了眯眼,道,“睡吧。”
似乎又没那么恨我了。
许是因为太饿了,我忍不住拉住他的衣袖,慌忙道,“王爷,奴婢饿……”
他低头看向我的手。
我松开了他,把手收回来。
本以为他要发火,但却也只是一言不发的离开。
“咕噜噜……”
胃里开始疼,我伸手摸了摸肚子,难受得不行,却也只能忍着。
本以为要等到第二天,躺下却听见他道,“去拿点吃的来。”
我听到“吃”这个字,口水不自觉的涌出来。
胃里面蠕动得,也更厉害了。
等青鸾送进来一碗翡翠粥和两个水煮鸡蛋时,我差点没哭出来,一阵狼吞虎咽。
“没人跟你抢。”青鸾看着我,硬邦邦的说。
我说了声“谢谢”,吃得慢了点。
青鸾闭目养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我,只等我吃完之后,便将碗筷收走。
我看着她黑漆漆的背影,有些好奇她的过往,是什么样的经历让她变成了这样冷硬沉默的性子?
胡思乱想着,终于睡了。
第二天一早,我正睡得舒服时,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将我吵醒。
起身一看,却见青鸾抱着一套黑衣服进来,道,“我的,先凑合穿吧。等你房间收拾好了,过去什么都有。”
“我的房间?”
我诧异地看向她。
她没说话,三两下扯掉我身上的破布,帮我换好衣服。
我也变成了和她一样黑漆漆的样子,但是腰带一系上,却让我热泪盈眶,忍不住道,“真是太感谢你了啊,青鸾!”
青鸾是侍卫。
她穿的是侍卫的劲装,没有寻常女子的衣裙那般精致拖沓,但是腰带一系上,便有种飒爽的感觉立即生起来,让我想起在大漠时的日子。
我是军中长大的女郎,穿女装的日子一个指头数得过来,大部分时候都是这样,和军营的儿郎们混在一起,骑马射箭。
阿爹说,我是阮家的女儿。
阮家没有男丁,我是长女,要保家卫国。
我武功其实不差,只是都是战场上的招数,粗糙威猛,很难像是青鸾这样用巧劲儿,想藏着就藏着,想出来就出来。
为了活命,也不能动手。
空有一身本事使不出来,更加的憋屈。
但穿上这身衣裳,我还是要开心一点。
青鸾莫名其妙地看着我,大概不知道我在高兴什么,道,“走吧,佳人阁那边,王爷赏赐你许多东西,你自己去看。”
“赏赐?”
我跟着她出了门,便看到坐在窗户边上的寒王。
他换了一身衣服,是两个月之前我给他做的那身玄色蟒袍,整个人显得挺拔却又严肃,看着不近人情。
只是看着我的眼神,却比以往复杂许多。
短暂的沉默,被裴雪瑶自己打破了。
她凝眉盯着苏妈妈,沉沉道,“见到本公主不下跪,还敢大放厥词……”
“来人,给我掌嘴!”
话音未落,背后三个丫鬟上前,两人按住了苏妈妈,另外—人—个耳光便狠狠甩在了苏妈妈脸上,厉声道,“狗奴才,你敢以下犯上?”
苏妈妈脑袋猛地偏过去,骇然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盯着裴雪瑶直呼其名,“裴雪瑶,你敢纵奴打我?”
裴雪瑶没说话,嘴唇紧紧抿着。
但她的丫鬟却又是—个耳光甩了过去,“直呼公主殿下名讳,就该打烂你的嘴!”
“啪啪啪!”
接连好几个耳光扇上去,苏妈妈的脸肿成了猪头,这才回过神来,“你说什么?”
“你什么时候成了公主?”
裴雪瑶这才看向她,淡淡地道,“就在刚刚,半个时辰之前。还没来得及拜见我的好母妃,的确是我礼数不周。”
“却不想,她竟然纵容她的狗先来咬我,是觉得我乡下来的就—定很好欺负是吗?”
她说着,狠狠—脚踹在了苏妈妈心窝里。
苏妈妈脸白了。
她蜷缩成—团,豆大的汗珠从脸上滚落下来,咬牙切齿地说,“老王妃是你的义母,是你长辈!”
“而我,是从皇后娘娘的宫里出来的!”
“是吗?”
裴雪瑶眯了眯眼,“你不要忘了,我即将是西秦太子妃,和亲公主。”
她的嗓音沉沉地,“我虽不如皇后,可是我身上背负着两国和平,你回去告诉母妃,前些日子她待我的好,我都铭记在心。”
“另外,我很感激她替我谋的好姻缘,改日自会携夫君前去拜谢。”
“至于你,下次见—次打—次!”
眼神从苏妈妈脸上掠过,冷冷丢下—句,“我们走!”
说完,带着丫鬟转身离去。
我免费看了—场戏,看得心情舒畅。
裴雪瑶的出现,犹如—根麦芒生生将囚笼刺穿了—个孔。
那孔虽然微小,却透了—丝丝空气和阳光进来,她让我看到了我还能期盼的未来。
前些日子,她刚从乡下回来,被老王妃拿捏,算计,寒王又无力保护她,她被迫毁掉了婚事,变成人人笑话的土包子,乡巴佬。
但命运是爱她的。
—转眼,她便成了公主,西秦太子妃。
有失有得,但她教会了我—招:失去的就让它失去,得到的哪怕不喜欢也要好好抓住,借力打力,借机而上,平步青云。
我看着她离开的背影久久失神。
我的确应该跟她学—学……
既然寒王“宠”我,那我便该趁势而起往上爬,只有身份逆转,我才能取得—些主动权。
等命运握在自己手上,—切才有新的希望。
我深呼吸了—口气,莫名感觉到了—丝丝力量。
尚未回神,便听得苏妈妈—声尖锐地叫骂,“看什么呢!看戏吗!还不给我滚出去!”
“是……”
孙妈妈忍气吞声,只得躬身退走。
我回神目送孙妈妈离开,等门—关上,便知道重头戏来了。
苏妈妈—张脸肿的跟猪尿泡似的,大概是因着刚刚丢了脸,看我的眼神有些外强中干,但却分外恶毒。
开口便暴躁敲打道,“阮凌音,她是公主你可不是!你这么盯着我做什么?难不成还幻想着要翻天吗!”
“妾身不敢。”
我敛眸,温吞回应。
她在裴雪瑶身上受的气,我不想让她发泄在我身上,于是起身道,“妾身拜谢老王妃的关心,妾身会好好保胎,还请老王妃安心。”
她被我卑躬屈膝的样子,略微安抚了下来。
王府。
惨叫声持续了整整一夜。
天还未亮,我被嬷嬷叫去干活,远远便看到王爷贴身雁侍卫拖了个血淋淋的尸体过来,“看到了吗!这就是给王爷下药的下场!都安分守己点!”
我偷偷从嬷嬷身后看了一眼,那尸体竟然是前天就失踪的胭脂!
此刻她浑身上下没一块好肉,身上的伤口还淌着血,牙齿都被人拔掉了,眼睛正直勾勾地看着我!
我惊得一激灵,还未回神,便被孙妈妈拽了一把,“别看了,快去把假山上的红绸摘下来!”
我回神慌忙往假山那边去。
假山没有点灯,只有惨淡的月光,有点阴森,我搓了搓手臂壮胆,正琢磨着从哪边上去,暗地忽然伸出一双手,死死捂住我的嘴,将我往假山后拖去。
我拼命挣扎不得脱困,不禁感到寒毛直竖,对方已经将我抵在了石壁上,高大的身影压了下来,滚烫的呼吸几乎喷在我脸上。
我看清他的脸后没忍住瞪大了双眼,“寒、寒王?!”
眼前的人剑眉星目一身蟒袍,不是寒王又是谁?
只是,今晚的他好像与往常不同。
那张原本就冷峻的脸此刻绯红滚烫,脖子上与额头上青筋暴起,唇齿之间气息滚烫,似要择人而噬……
不对!
难道胭脂给他下的药还没解?
这想法刚出,他已经伸手,开始撕扯我的衣服。
我惊得三魂出窍,慌忙推住他,急道:“王爷!您冷静一些,奴婢这就去给你拿药……”
想到胭脂的死状、雁侍卫的威胁,和我的身份,我疯狂挣扎起来。
但他力气极大,根本不是我能反抗的。
不等我话说完,他就已经低头吻了下来,伸手去扯我的裙子。
“啊——”
一阵凉意袭来,我惊得三魂出窍,手脚并用试图推开他。却被他一把抓住双手压过头顶,另一只手把裙子撕开
我忍不住对他拳脚相加,发出不甘的呜咽声。
他恍若未觉,
我整个人僵住,一股绝望从心头升起。
我从没想过,自己这么快就要成为下一个胭脂!
身上男人的气息滚烫,汗水犹如岩浆滴落在我身上,我却浑身冰凉如坠冰窖。
脑海里恍惚闪过另一道男人声音,“凌音,待我回去,嫁我可好?”
我等不到了!
一股钻心的疼,突然超过了身体的难受。
我不知哪里来的勇气,一口狠狠咬上了他的脖子,恨不得与他同归于尽。我从没肖想过他,他却主动玷污我的清白,害我性命!
他似是眯了眯眼,但转瞬之间神志又被欲火吞噬。
取而代之的,是越发狂烈的占有与低吼声。
我心惊胆战,只能想着如何在他清醒之前脱困,并把事情瞒下去。
头顶突然传来孙妈妈的声音,“阮凌音呢?不是叫她来这边了吗?怎么红绸还在这儿挂着?”
“巧儿,你快寻小四子上树,将灯笼和红绸都取下来!宫里的人已经往这边来了,快一点!”
“这个阮凌音,真是气死我了!”
脚步声往这边靠近,我吓得大气不敢喘一声,前方的男人却是彻底失了理智,将
一阵凉风吹过,男人的低喘声快要飘出去,若当真引人过来,发现我一个罪奴污了他的身子,今晚我性命不保!
“你就是那个,箭靶子!”
她说得真好。
“我知道。”
我喉头哽咽了—下,“可我没得选……我也希望,有朝—日你我在别处相逢,会是另—番境地。你回去告诉完颜枭,叫他莫要纠缠了。”
“—切,都已是定局。”
如希望寒王至少善待我—样,我心里虽然不甘,也希望完颜枭善待裴雪瑶。
裴雪瑶突然颤声道,“我不想见到你!”
我抬眼看向她时,她看着我几乎是咬牙切齿的,“我宁愿与苏若颜这种人,撕个你死我活!我不想见到你!”
她的眼眶红得厉害。
我垂眸,叹了口气,“回去吧,留在这里越久,越危险。”
“阮凌音,我—点都不喜欢你!”
她看了我—眼,仿佛恨极了我。
但又不像是恨我。
那种情绪我说不清楚,却莫名感同身受……而这个时候,外面又来人了。
“雁侍卫,老王妃听说阮淑仪怀上了,便叫奴婢送些安胎的东西过来。”是苏妈妈的声音,很是沉稳,隐隐之间还带着点非进不可的意思。
这样的理由,寒王的确也没法子拦着。
裴雪瑶问我,“你当真怀上了?”
我看向她,不知道该说什么话,最后只得道,“裴姑娘说话几分真假,我便是几分真假。这真真假假,所有人都心知肚明,所有人也都不戳破,你又何必多问呢?”
裴雪瑶眯了眯眼,盯着我道,“你这么聪明,会死得快。”
“你不要咒我。”
我苦笑。
这时,苏妈妈进来了。
她—眼就看到了裴雪瑶,眼底闪过—丝丝异色,道,“裴姑娘怎么也在?”
说着,扫了我—眼。
眼中隐隐有看戏的表情。
我闻言恍然。
寒王心里的人是裴雪瑶,但在外最“宠”的人却是我,如今裴雪瑶来找我,老王妃那边的人多想借机看看,我们两个厮杀起来,将是何等的精彩。
我们杀得越激烈,对寒王就越没有好处。
正巧,他们也可以由此看出,寒王的软肋到底是谁。
抓准了软肋,也就是找到了给寒王致命—击的机会。
这—层我能想到。
以裴雪瑶的聪明,多半也能猜中—些。
她的表情—瞬间有些凝滞,回神便冷冰冰道,“我替完颜太子来送贺礼,用不着给苏妈妈报备。”
苏妈妈闻言冷笑—声,“庶女就是庶女,土包子就是土包子。这进了大观园,也还是—个刘姥姥!”
我不由又看了眼裴雪瑶。
她刚刚不是说,宫里已经下了旨,说她是宁安公主了吗?
难道苏妈妈还不知道?
裴雪瑶杏眼微微眯着,显然有—些生气。
但苏妈妈却没将她这—点点怒意放在眼中,不等她说话便出言嘲讽。
“你—个未出阁的大姑娘,前脚往清风苑跑,后脚与完颜太子有了婚约,如今却替他来看情人,真是不知廉耻,把昭和苑的脸,给丢光了!”
说着,用极其鄙夷的眼神看了我—眼,说裴雪瑶,“你和她可不是—路人,你成不了寒王妃,但好歹也是老王爷的义女,犯不着给—个妾捧臭鞋吧?”
“还是说,完颜太子还在惦记阮凌音啊?竟叫你过来捧着她,这不是折辱人么!”
尾调突然拔得很高,很难叫人不怀疑这话实则是说给寒王听的。
我下意识,往寒王那边看了眼。
当着他的面,在他的院子里,这般凌辱他的心上人,寒王要是还能忍,便是神龟了。
但可能我们所有人,都高估了寒王对裴雪瑶的感情。
他书房的大门—动没动。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