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茵陈蒲建国的女频言情小说《她重生有空间,迷的竹马魂颠倒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冰梨崽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等明年开春,村里娃就能上学咯!”老支书畅想着未来,笑得一脸褶子。他年轻时就入党,一辈子都扑在为群众的事业上,最喜欢看到这种有奉献的年轻人。蒲老爹胸口那股恶气,堵着不上不下,憋的人差点背过气。宋茵陈还笑眯眯道:“建国,老支书他们要召集村里年轻人弄房子,我打算给大伙儿晚上做顿饭。你看这粮食......”蒲建国对上她的目光,明白她这是在问昨夜的粮食。他脸上带着笑,咬着牙回道:“我等下就给你送回来!”“不....唔!”蒲老娘忍不了。仙人板板的!卖了她两亩地的红薯,这会儿还要给人管饭?咋不干脆杀了她,割她腿上的肉去做下酒菜呢!蒲老爹一把捂住老婆子的嘴,皮笑肉不笑道:“老叔,你们先忙,建国他娘今儿有点不舒服,我先送她回去。建国,你年轻多干点,上...
《她重生有空间,迷的竹马魂颠倒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等明年开春,村里娃就能上学咯!”
老支书畅想着未来,笑得一脸褶子。
他年轻时就入党,一辈子都扑在为群众的事业上,最喜欢看到这种有奉献的年轻人。
蒲老爹胸口那股恶气,堵着不上不下,憋的人差点背过气。
宋茵陈还笑眯眯道:“建国,老支书他们要召集村里年轻人弄房子,我打算给大伙儿晚上做顿饭。
你看这粮食......”
蒲建国对上她的目光,明白她这是在问昨夜的粮食。
他脸上带着笑,咬着牙回道:“我等下就给你送回来!”
“不....唔!”蒲老娘忍不了。
仙人板板的!卖了她两亩地的红薯,这会儿还要给人管饭?
咋不干脆杀了她,割她腿上的肉去做下酒菜呢!
蒲老爹一把捂住老婆子的嘴,皮笑肉不笑道:“老叔,你们先忙,建国他娘今儿有点不舒服,我先送她回去。
建国,你年轻多干点,上房顶这事别让你叔他们去做!”
大头都去了,难道还为点小头在人前落难看?
这点账蒲老爹心里还是门清的,他警告的看了蒲老娘一眼,拖着人走了。
巧珍婶和二大娘相互看了一眼。
嗤!
能舒服就怪了?都一个队上的,几十年了,谁不知道谁呀!
蒲建国脸色阴沉瞥了眼宋茵陈,这女人手段真是越来越狠了,打的他措手不及还话都没法说。
宋茵陈笑得很甜:“建国,教育是大事,以后学校的事,你多操心,将来咱儿子上学,就不用打着火把天不亮赶路了!”
你蒲建国不是喜欢做好人吗,那她也做好人。
不但要做好人,还得把这名声落到实处,可不会像蒲建国那样,这里帮一点那里帮一点,回头一点没做好,反倒落人埋怨。
到时候闹起来,就看这村里人是站谁那边。
二大娘临走时,拉着宋茵陈的手:“闺女啊,你闹成这样,建国一家怕是要记恨你一辈子了!”
她一把年纪了,又不是老支书那种乐于奉献的人,哪里会看不出,这分明是宋茵陈在跟蒲建国斗法呢。
宋茵陈心里感动,前世今生,二大娘对她都很好。
前世她离婚一分钱没有,也是二大娘悄摸给她路费,让她回城里。
“大娘你放心,我有分寸的!对了,大生哥那头处理的咋样了?”
二大娘顿时眼泪汪汪的;“得亏你找的好人过去,那煤老板才不敢耍赖,给大生赔了钱,估计这两天也该回来了!”
前世,蒲大生就是因为没了赔偿,送医院没人救治,才会让一个好好的家变得负债累累。
因而宋茵陈一早便托金璨寻了人,去煤矿上帮忙交涉。
“宋茵陈!你个天杀的丧门星!”蒲老娘气冲冲杀了回来。
二大娘还来不及劝。
宋茵陈便扭头去灶房,端出一盆刚洗碗的刷锅水,朝着蒲老娘就泼了过去。
二大娘看愣住了。
蒲老娘也傻眼了,她气势汹汹来问罪,还没开口,就被人泼了一身洗过水,把棉衣都给湿透了。
头发上还沾着苞谷糊糊和红薯叶子。
她呸了一声,吐出嘴里脏水,撸起袖子:“宋茵陈!”
“老娘在呢!”宋茵陈拎着刀出来:“来来来,看今儿是你干死我和你大孙,还是我弄死你个老婆娘!”
几个赶早下地的邻居,见婆媳两个动刀,也顾不上忙活地里,赶忙上前拦人的拦人,夺刀的夺刀。
这几年,受政府思想宣讲,羊头村的媳妇没以前那么可怜受气了。
蒲建国自然是不敢对宋茵陈肚子动手的,这毕竟是他第一个孩子。
乡下人结婚的早,他家穷,一直拖到二十三才结婚,这个年龄算晚婚了。
还是因为宋茵陈她爸,为了报他对宋茵陈妹妹的救命之恩,才把宋茵陈嫁给了他。
因此,他对宋茵陈肚子里的孩子很是在意。
“宋茵陈,你自己好好冷静一下,再别说那些乱七八糟的话,否则......”
宋茵陈听出了他的威胁:“否则,你是不是想说,我一天天胡思乱想,得了疯病?”
前世,她发现蒲建国跟赵玉梅私下来往时,跟他大吵大闹。
他就跟人说,她一天天没事干瞎琢磨,自己钻牛角尖疯掉了。
要不是她把两人捉奸在床,逼着蒲建国离了婚,估计还真有可能被他逼进疯人院。
蒲建国躲着蹿出门去:“宋茵陈,就你这臭脾气,难怪你爸妈、你大哥和妹妹都不喜欢你。
也就我这个丈夫对你好,你自己好好反省反省,别仗着我对你好,一天天作妖没完没了。”
蒲建国丢下这句话,一溜烟跑了。
宋茵陈靠着门框,肚子一抽一抽的疼,冷汗顺着额角往下落。
她这会儿没力气去追蒲建国,人生能够重来,她有的是法子对付那对贱人。
前世那么难,她都能逆风翻盘,这辈子还怕起不来?
宋茵陈歇了一阵,才缓缓起身,进屋关上门。
这一间茅草屋带着一个灶房,和后头一个木头围起来的猪圈,是她和蒲建国结婚后自己盖的。
至于老宅那边的房子,要留着给蒲家老三老四结婚用。
屋里一张架子床,靠墙那条床腿还是用砖头顶着的。
一旁的书桌上头,摆着两个写着光荣的大搪瓷缸子,墙上贴着各种各样的奖状,都是蒲建国这些年的荣誉。
床头角落,摆着几口大缸和锄头、镰刀等农具,最里面放着两口掉漆大木箱,那是当初外婆给她的嫁妆。
雨后屋里潮湿,箱子上几只潮虫正在缓慢蠕动。
宋茵陈拿扫把扫开虫子,打开箱子,从几件旧衣服下面,翻出个小布包,珍而重之的慢慢打开,里面包裹着一只莹润翠绿的翡翠镯子。
外婆祖上据说是官宦人家,颇有几分家产。
只是年代动乱,好些东西都丢失了。
这只镯子就是她妈都不晓得,是外婆偷偷给她的。
“你妈她偏心,总觉得你跟她不亲,你是我一手带大的,她不心疼你,我心疼,这东西宝贝的很,你可一定要收好!”
前世妹妹和赵玉梅都在找这只镯子,后来被她送给了儿媳妇。
想想婚礼上儿媳的态度,宋茵陈摇头苦笑,可怜自己一辈子以为会看人,结果却看错了自己身边最亲近的人。
“大嫂?大嫂你在家吗?”外头传来蒲建国小妹蒲建琼的喊声。
宋茵陈急忙将镯子给收起来,慌乱中,手不小心蹭到了一旁的镰刀上,手指割出了一道血口子。
一滴血悄无声息落进了翠绿的手镯之中,霎时发出一道绿莹莹的光芒。
宋茵陈将布包往裤包里一揣,压根没注意到手镯的异常。
“大嫂,我记得你结婚时穿的那件红色波点衬衣挺好看的,你借我穿下呗!”蒲建琼扭着麻花辫,笑嘻嘻跟宋茵陈说话。
这个大嫂对外人凶,对她却是极好,要啥都会给,蒲建琼半点都不担心宋茵陈不给。
“哦,你说的哪件啊?我要找找!”宋茵陈领着蒲建琼进了屋里。
没去翻箱子,倒是打开了门口一个蛇皮袋,里头装的全是干红薯叶。
这是夏天地里干掉捡回来,冬天泡着做干菜吃的。
“小妹,你说我吃这个,将来你侄子能好看不?”
蒲建琼撇撇嘴:“分家的时候,不是给你们分了80斤稻谷,50斤麦子吗?”
宋茵陈提醒她:“你忘了,你四哥去镇上读书,从我家拿走了40斤稻谷。
后来你去纺织厂学习,也带走了20斤稻谷。
至于麦子,你大哥心善,都给了赵玉梅一家。
小妹,你说回头我坐月子,该不会就吃这个干红薯叶吧?”
蒲建琼不高兴道:“宋茵陈,你啥意思?
没吃的你找我大哥呀,跟我说有啥用?
我又不是你爹妈,还管着你吃喝不成?”
宋茵陈一摊手:“是啊,你要穿衣服,找你爹妈呀,我又不是你亲爹妈,还管着你穿衣服呢!”
前世蒲建琼说漏嘴那次,她才知道,原来当初去看录取成绩的时候,蒲建琼也去了。
她自问待这个小姑子不差,两人年纪相仿,从她进门后,有啥好吃好喝的,都没少她那一份。
就连外婆寄来的东西,她也没少分给蒲建琼,最后得到的就是这么个回报。
蒲建琼一跺脚:“宋茵陈,不就是件衣服嘛,有啥了不起的!”
“是没啥了不起的,可惜就有人惦记,啧啧,大队长的妹子,这嘴脸不好看啊!”宋茵陈气走了蒲建琼,这才回屋里继续收拾。
她伸手一摸裤包,心咯噔一下。
镯子呢?
她明明放裤包里头了呀!
她翻出沾了几滴血的布,就是不见镯子,这.....凭空不见了?
去哪儿了?
下一刻,宋茵陈一个晃神,就出现在一小块黑土地上,四周雾气笼罩啥也看不清。
她前世也算见多识广,但这会儿也被吓得不轻,心里就一个念头。
这啥鬼地方啊?
该不会是阎王忘了勾魂,这会儿重新来索命吧!
不行,她要出去!
这么一想,她瞬间又出现在阴暗逼仄的屋里。
宋茵陈似懂非懂,如此往复几次,终于明白了,为啥说这镯子是宝贝了!
原来这就是后世,她看的那些小说里所说的空间啊。
就是不晓得,这黑土地能种东西不?
她看了眼缸底那点麦子,抓了一大把进空间,试着丢进了黑土地里,眨眼之间,就钻出了小绿芽芽!
宋茵陈惊奇的瞪大眼睛,这不就是前世玩的小游戏——QQ农场?
要是没有,那不正好还你外甥清白嘛!”
村支书连敲带打一顿说,村长也不好再拦着了,只好让人进蔡瘸子家搜查。
蔡瘸子烂赌还酗酒,家徒四壁实在没啥好查的。
金璨便建议,看看他家的地窖。
村长当即不高兴:“他是我亲外甥,我还能不晓得,他家连个红薯洞都没有,哪儿来的地窖?”
村支书也觉得蔡瘸子家没地窖,他腿有残疾,村里又没人帮他,咋可能挖出个地窖嘛。
阎洛压根不管这些人,就在蔡瘸子那两间土块房里来回摸索。
最后,他走到蔡瘸子家屋后猪圈里,让人将猪食槽给移开。
“这城里来的老师,还真是......”村长还想讥讽两句,就听抬猪食槽的两个年轻人惊呼一声。
“啊!好臭!”
两个年轻人惊呼过后,脚步踉跄摇摇晃晃有些站立不稳。
阎洛一脸严肃:“这下面有刺激气味,赶紧带他们去空旷的地方,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浓烈如食物腐烂发酵的臭味,让在场之人都忍不住想吐。
村长战战兢兢看向耷拉着脑袋的蔡瘸子,许久才出声:“这下面....都是啥?”
洞口打开,赫然是个地窖入口。
刘小涛撸起袖子就准备下去,被老陈给拦住了。
“你就在上头,下去你会受不了!”
刘小涛还跟金璨小声嘀咕:“师父就是太过小心,我又不是没见过大场面,有啥受不了的!”
金璨没作声,他从阎洛的表情,还有几位老警察脸上的凝重看出,这事怕是不简单。
后来,也证实了他的猜测。
村支书叫来村里人,将整个地窖上方给掀开。
当暗无天日的地窖,整个裸露呈现出来时,在场之人包括警察都头皮发麻,有那受不住的妇人和老太太直接昏死过去。
“呕~”呕吐声此起彼伏,场面委实太过骇然。
三尺见方的地窖里,尸体像是旋稻草一样,一具挨着一具,密密麻麻摞在一起,以螺旋方式造成一口尸井。
“我走的时候,刘小涛他们还在清理尸体,据说已经清理出十二具了,
其中男女老少都有,实在想不通,他咋就能杀那么多的人!”
宋茵陈前世在新闻上看过这事,这会儿亲耳听着,还是觉得惊骇不已。
“他杀了那么多人,村里就没人发现不对吗?”
金璨感慨;“他们家原本住的地方人挺多的,蔡瘸子一家不会做人,跟村民多有纠纷。
后来他爹娘死了,其他人看他不顺眼,没少排挤他。
逼得他后来在三队靠山脚那一块儿起的房子。
那一片跟村里隔着老远,他杀人干啥的,队上人哪儿能知道呢!”
苏江月捂着心口后怕不已,简直不敢想象,她们昨夜居然跟那样一个杀人狂魔博弈。
先前她还愧疚两个孩子是不是伤人太狠,这会儿想来,打死都是应该的。
金璨像是想起什么:“他那个村长舅舅,估计要麻烦了!”
宋茵陈蹙眉:“不能吧,新社会可不兴连坐那一套!”
金璨表情玩味:“是不兴连坐,可蔡瘸子杀的人里头,还有个是他的本家侄女。
人家小姑娘才十四五岁,正是大好年华,听说还是个读书不错的。
他本家兄弟能放过他?”
“天爷,真是丧心病狂,连亲戚都杀!”苏江月觉得自己见识过了很多事,还是被刷新了观感。
“何止,还有他们老蔡家的人,他也杀的有。”金璨继续道:“活阎王怀疑,蔡瘸子他媳妇压根没跑,而是被他杀了。
来人比蒲建国高了大半个头,出手又狠又准,几巴掌把蒲建国给扇倒在地,还给踹了好几脚。
病房里的人惊的躲到一边,宋茵陈忙安抚:“别担心,那是我哥,他就是替我出口气!”
大家一听这是大哥替妹子出头,也就见怪不怪了,这年头,大舅哥打死妹夫的事都有,没啥好奇怪的。
蒲建国蜷缩在地上,疼的脸色发白:“金璨,你不要太过分,再打,我可就要报警了!”
金璨毫不在意的又是一脚:“咋?我妹子被人打的全身是血,你还替杀人犯求情,轮到你就要报警?
怎么?你一个大男人还没个女人经得住打?”
宋茵陈懒懒道:“建国,我哥又不是故意的,他只是太过关心我,你不会因为这个跟他生气吧?”
蒲建国扶着墙吃力站起来,抹了下嘴角血渍,吐出一口血沫子。
“宋茵陈,他算你哪门子的大哥?我看他分明就是对你居心不良,你眼瞎看不见是不是?”
宋茵陈瞪大眼:“蒲建国,说啥呢你,我和金璨打小一起长大,小时候还一起吃一起睡,要真有那啥,不早就在一起了,能有你啥事!”
这是从前,她说赵玉梅时,蒲建国回她的话。
论关系,她和金璨,可比蒲建国跟赵玉梅亲多了。
两人同在一个院子长大,金爸金妈忙工作,金璨就托给外婆照管。
后来金爸金妈下放,金璨直接就住外婆家好些年,两人正儿八经是从开裆裤起就在一起疯闹,直到.......
金璨把蒲建国一顿揍,胸口那股邪火散了不少。
“去把住院费和药钱结了就滚吧,我妹子不用你照顾!”
蒲建国捂着胸口:“金璨,你了不起,你去结款啊!”
金璨看傻逼一样看他:“你媳妇住院,让我去结款?
蒲建国,就算你想戴绿帽,难不成我就愿意给你织帽子了?”
“噗嗤!”隔壁床的小媳妇被这话给逗乐了,没忍住笑出了声。
蒲建国被金粲怼的脸色铁青,一瘸一拐出了病房,金璨跟着他,看他交了钱,才慢悠悠回来。
再回来,手里便拎着一个网兜,里头有苹果橘子还有香蕉。
“你买这么多干啥?”宋茵陈微微蹙眉:“我又吃不完这么多!”
“呵呵,你脸可真大,就你长嘴了,我吃不得?”金璨切了一声,打开了网兜。
宋茵陈闭嘴,她就不该说话。
过了几十年,都快忘记这人嘴巴毒了。
金璨剥了一个香蕉给她,也给自己剥了一根,还顺手给对面小媳妇扔了一根,见那老太太看他。
他便咧嘴一笑:“老人家牙口不好,少吃这个!”
老太太气得鼻子哼哼,果然这兄妹两个都不是好人。
宋茵陈拿着香蕉,看着剥橘子的金璨,心神一阵恍惚。
她已经将近三十年没见到金璨了。
他在最好的年华逃命,从飞奔的火车上一跃而下,尸体被碾成碎片,拼都拼不出一具完整的尸体来。
“喂?你一直盯着我干啥?不会到现在,突然发现你哥我很帅了吧?”金璨突然凑了过来,一脸坏笑。
宋茵陈翻了个白眼,再看他烫着时下的三七分微卷,脖子上还带着个十字架,穿着个花不溜秋的松垮衬衫,天蓝色的牛仔喇叭裤,刷的锃亮的尖头皮鞋。
顿时有种后世父母看非主流杀马特的感觉,想拿拖鞋抽他。
宋茵陈见他意气风发,想起他死前的惨状,一时眼眶湿润,鼻音厚重道:“是,你很帅,蟋蟀见了都得叫大哥!”
金璨不满意她这回答:“真的,上次我去海城,好几个姑娘拉着我,说我像那个啥古田乐,说我要是拍电影,一定会很火。
可惜我爸那个老古板,打死也不让我去港城!”
他这么一说,宋茵陈仔细一瞅,还真觉得有几分像那位大明星。
金璨以时下人的看法来说,颇有些离经叛道,喜欢潮流,尤其喜欢摇滚之类的东西,让保守的金爸金妈很头疼。
金璨正说的眉飞色舞,见宋茵陈眼里水雾渐起,以为自己说错话,让她不高兴。
他赶忙将橘子塞宋茵陈手里:“你咋长大之后,就变得爱哭了,小时候你多猛啊。
曾经打的我跪下求饶的陈陈姐去哪儿了?”
他说这话,一时勾起宋茵陈的回忆。
院里孩子多,多是父母工作忙没人管,一天到晚上树爬房野的没边。
别人还有父母多少管教一二,她爸妈下乡之后,连封信都不写,外婆心疼她出了月子身边就没父母,不免对她多有纵容宠溺,养的脾气很大。
金璨来了之后,她跟金璨几次干架之后,确定了在家的地位,出门身后带着个小弟,成了院里有名的大姐大。
深秋的阳光透过简陋的窗户,落在枕头边上,暖洋洋的很舒服,以为再也见不到的人就在咫尺之间,重生而来的幸福霎时溢满胸腔。
宋茵陈捂住脸,无声的哭泣,眼泪顺着指缝落下。
金璨一时有些手足无措:“你....你别哭了啊,要是觉得过不好,不过就是了啊。
别看我这五六不着调的样子,其实我找工作了,就在市文工团。
真的,我每月都有工资,能养你的!”
隔壁的小媳妇一脸羡慕,不管这哥哥是不是亲的,听人家说这话就暖心。
不像她家兄弟,永远只会劝她:“谁个夫妻不打架?那牙齿和舌头还有磕到的时候,打打闹闹一辈子,不都这么过的嘛!”
宋茵陈背过身,悄悄擦了下眼泪:“你咋知道这事儿的?”
金璨脸色一沉:“我有哥们在你们乡派出所,是他告诉我,说你被人入室抢劫,还差点没了命,
我没敢让我妈知道,你晓得,她跟你一样爱哭,怕她一听说这事受不住。
就自己搭了车过来的!”
宋茵陈一怔,从市里到槐树乡要转好几次车,金璨怕是一听说消息,就赶着过来了。
“灿灿,我要拜托你一件事!”她如今无人可用,只有拜托金璨了!
苏江月已经回了学校,临走时,特意叮嘱宋茵陈要多住院一天,再观察一下。
宋茵陈躺在床上没事干,索性进去空间收庄稼。
这两天都没进入空间的宋茵陈,一进去就傻眼了,居然又开出了一块儿土地。
“这.....”宋茵陈惊愕不已。
是什么触动了空间法则,居然给她多开了一块儿地?
“咦,这是什么?”她绕着地边仔细查看,赫然发现,在两块地的交接处,居然有一棵小苗。
像是豆苗刚刚破土而出,弄不清到底是什么植株,绿油油的分出两片小绿芽儿,萌萌的说不出的可爱。
对于空间自己生出的苗子,宋茵陈格外在意。
为了防止自己不小心踩到,她还特意拿了个白瓷碗放小苗边上,提醒自己随时注意。
她拿镰刀将苞谷杆儿全割掉,将根子翻了出来。
一块地种了稻子,一块地种了瓜果菜蔬。
第一次种稻子,也不知这样的旱地行不行,姑且试一试吧。
宋茵陈出了卫生院,便去寻富贵婶的娘家兄弟德文叔。
“德文叔,你跑一趟,我给你五块钱,你看咋样?”
德文叔吸了口焊烟:“咱也不是外人,我就跟你直说,五块钱不多,我也愿意跑,
但是,如果碰上检查之类的,这事你得承担!”
宋茵陈打包票:“叔,你放心,我男人是干部,这事包我身上!”
蒲建国这张牌,在县里乡里无人问津,搁村和村之间,倒是好用的很。
毕竟蒲大队长是出了名的好人,德文叔半点不担心,这要是出了事,蒲建国会推脱不管事。
宋茵陈带着德文叔去化肥厂时。
张小伟等得花儿都谢了:“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宋茵陈带着德文叔跟着张小伟去开票:“这说好的事,咋能不来呢!
昨儿出了点事给耽误了,你放心吧,今儿不会再有事了!
德文叔,你跟人去装货,能装多少是多少!”
德文叔欲言又止,想说你拉多了,家里也用不完呀。
想想蒲建国素来滥好人,备不住还有给别家拉的。
等出了场口,宋茵陈便指挥德文叔:“往徐家村方向过去!”
德文叔诧异:“不是拉你们村吗?”
宋茵陈坐他后边一挥手:“我们村里人不喜用肥,倒是徐家村那边人有钱,他们舍得买肥料。”
徐家村刚经历了蔡瘸子杀人事件,村里如今是风声鹤唳,见着个外人开着拖拉机进村,不少人都围了过来看热闹。
宋茵陈便找人打听:“你们村支书在不?”
那头便有人喊:“老书记,有人找你呢!”
扛着锄头的村支书看向宋茵陈:“姑娘,你....哪家的?”
宋茵陈下了拖拉机,从德文叔边上拿了个网兜给村支书。
“我是派出所小刘的表姐,说你们村前几天出事了,听着怪渗人的,
我表弟说,得亏老书记你发动群众,积极配合派出所工作,才能将坏人绳之以法。
这不我就想着,这样德高望重的长辈,我得来拜访一下啊!”
村支书被宋茵陈一顿彩虹屁捧的笑出了褶子,客套推辞一番便接过了网兜。
“小宋,你拉的这一车氨水,是打算干啥的?”
宋茵陈随口道:“那不是我们村的人买氨水,都是靠人力挑嘛,刚好我叔拖拉机在乡上,又有朋友在化肥厂,索性就拉一车回去,看看乡亲们要不要!”
当即便有看热闹的老汉表示:“这咋能不要呢?姑娘,你这氨水咋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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