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腿。
我试着转动了下脚踝,疼痛过了后感觉还行,应该没伤到筋骨。
“我缓一下就行,应该也没啥事。”我打破了沉默。
我见过沈兆打架受伤的样子,比这严重多了,可是他还是一副无所畏惧得样子,今天皱眉沉默得沈兆我很陌生。
我手撑着地尝试站起来,沈兆抓着我的胳膊拉了一把,帮我把自行车扶起推过来递给我,还是皱着眉没说话。
”我家快到了,我先回家了。“我接过自行车把手,边说还边摆摆手。
沈兆突然笑了,我也笑了。
推着车往前走了两步。
“不早了,你也回家吧。”我回头看着沈兆不放心的说。
他点了点头。
推车回家的路上我走的很慢,拐弯的时候我用余光看着沈兆往反方向在走。
“原来他家在别的地方啊。”我小声嘀咕。
我的伤是真的不严重,回家的时候我妈都没发现我受伤,只是问为什么今天这么晚。
我以在学校写作业搪塞过去了,班费丢失的事,摔跤的事我都没勇气和妈妈说,说了今晚可能多一个焦虑失眠的人。
3
第二天我到教室时沈兆已经在座位上了,我没有和他打招呼的习惯,他也没抬头,我们像以往的两条平行线一样,短暂的交集了一下又恢复了过往的生活。
但还是有点不一样,我心里担心他报复的忧虑完全消失了。
我和沈兆再次有交集是他在一周后的体育课后把一个信封放到我桌子上,这个信封我太熟悉了,班费被我装在里面装了一年。
“点点少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