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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独宠外室,重生后我杀疯了高质量好文

溪云云溪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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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谢宴行沈明禾   更新:2024-10-27 06: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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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宴行沈明禾的现代都市小说《前夫独宠外室,重生后我杀疯了高质量好文》,由网络作家“溪云云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很多朋友很喜欢《前夫独宠外室,重生后我杀疯了》这部古代言情风格作品,它其实是“溪云云溪”所创作的,内容真实不注水,情感真挚不虚伪,增加了很多精彩的成分,《前夫独宠外室,重生后我杀疯了》内容概括:前世,明禾扶持夫君,助他青云直上。不想,他娇养外室,为给外室腾妻位,亲手绞断她的脖子。他说,外室纯良大义,与她这种只会争风吃醋,耍弄心机的无知妇人不同,那是真正的明珠骄阳,是天下女子典范。重生回来,她再也不要当垫脚石。什么牛鬼蛇神,她以牙还牙。报血仇,杀奸佞,平祸乱,定乾坤。他悔之莫及,想要重修旧好。她冷笑,扭头嫁给……他四叔!于是,她惊奇地发现......本该早死的人,没死。本不能人道的人,又行了。就很离谱!...

《前夫独宠外室,重生后我杀疯了高质量好文》精彩片段


沈十二能力出众,办事效率极高,没几日,就查得差不多了。

那些豪族盘踞当地上百年,势力盘根错节,搭上王家这条船之后,连地方府衙都为他们所用。

他脸色微冷:“属下派人去查他们乡试的卷子,发现全都毁了。”

明禾讶异,眸色也沉了下来:“全都毁了?”

沈十二道:“不是下雨,屋顶漏水,淹了,就是遇火,烧没了。”

那些人来自不同的州府,试卷却无一例外地全被毁了,若没人去查,日深月久,只当是意外。

可一旦查了,这么明显的猫腻,就可窥见其中的端倪。

明禾眉眼沉静,似在思索着什么,沈十二便没有出声。

许久,她食指轻点了点案面,问道:“那些寒门官员呢?他们的卷子可在?”

沈十二点头,呈上试卷后,说道:“他们有些才学,但并不出众,运气好,能上榜,但名次绝不会那么靠前。”

这就很耐人寻味了。

同一件事,不同的行事风格,是否说明,礼部之中,除了王隐,还有其他人也插手春闱舞弊。

明禾想到了章淮安,前世,他因贩卖考题被定罪。

如果,他也插手春闱舞弊,顺势被王隐推出来挡刀,那他背后的主子是谁?

明禾蓦地说道:“备车,去谢家。”

......

谢宴行也查到有人贩卖考题和买卖名次,只是,还不确定,是不是都是王隐所为。

谢七知道明禾也查,不由道:“不知郡主那边查得如何了?”

他话音刚落,就有下人进来通报,说明禾来了。

“说曹操,曹操就到,真是不能背后念叨人。”谢七忍不住感慨了一句,心里很是高兴,“郡主那边肯定有收获。”

谢宴行掀起眼皮往外看,一道娇俏的身影正往这边走来,手上提着两个食盒,见他看过来,眉眼弯起,清亮的眸子里溢满了笑意,极为动人。

好像,她每次看到他,都是这般开心。

谢宴行收回目光,对谢七说道:“等平阳郡主收齐证据,按计划行事。”

“是。”

谢七退出去时,在门口碰到明禾,朝她行了一礼。

明禾笑盈盈地递给他一个食盒,里面是一些凉糕和水晶糕。

“都是府中厨娘做的,谢侍卫尝尝。”

这些时日,明禾每日都会让人给谢宴行送药膳补汤,还有各种糕点,谢七也跟着沾了不少光。

他伸手接过:“多谢郡主。”

明禾笑了笑,进屋后,坐在谢宴行对面,将食盒里的药膳和糕点端到他面前,笑容明媚地看着他,催促他快点吃。

“侯爷近来可好?伤口可痊愈了?”

她对一个人好的时候,真是事事周到贴心,谢宴行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已经全好了,不用再送药膳过来。”

“你常年征战,身子肯定有暗伤,多吃些温补的药膳,慢慢温养着,不然,老了,多受罪,时间易逝,人易老,保重身子要紧。”

上次,她也是这样事无巨细地叮嘱,让他保重身子。

谢宴行吃着药膳,声音散漫:“你很怕我早死吗?”

明禾以手托腮,带笑的杏眸里似藏了星子:“我既嫁给你,自然想要和你长长久久。”

谢宴行唇角浮起一抹冷哂。

要不是知道她别有所图,还以为她有多想嫁给他。

“我会吩咐厨房,你不必再麻烦。”

“那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明禾指着药膳,唇边绽开一点梨涡,现出明灿的笑意来:“这里面全是我对你的关心,肯定不一样。”

好听话,张嘴就来,真挚又动听。

谢宴行眉眼冷淡,声音也冷冷淡淡,落下一句:“随你。”

明禾忍不住在心里翻了一个白眼,面上的笑容却更灿烂了,仿佛掺了蜜糖一样,笑盈盈地说着明日送什么药膳来。

她叽叽喳喳地说着话,对谢宴行的清冷也不在意,等他吃完药膳,将查到的证据递给他。

谢宴行一边翻看证据,一边听她分析。

“我觉得,贩卖考题和买卖名次的,是两拨人。”

说到正事,明禾神情严肃。

“太子要笼络朝臣,需要源源不断的银子,所以,选了那些豪族,而那贩卖考题的,不但银子赚了,还让那些高中的寒门子弟上了他们的船,行事更隐秘高明,像是另一拨人所为。”

楚帝重视寒门,上位的这些年,一直在提拔寒门,为的就是让世家和清流相互牵制,那拨人扶持寒门,是要在清流之中安插自己的人。

谢宴行颇为赞同。

他也查到买考题的,多是小官之家,官职不高,但都是实权。

他勾着唇,冷哂:“这就有意思了。”

明禾看着他,道:“春闱舞弊,牵扯太多,官位低的,办不了,也不敢办,官位高的,惯会明哲保身,侯爷接下来有什么计划?可有合适的人选?”

“裴御史。”谢宴行简单地说了一下自己的计划。

裴御史刚烈正直,一心只为百姓请命,是块硬骨头,不管是太子,还是王家,若想施压,只怕刚咬上去,就会崩掉一嘴的牙。

“侯爷高明。”明禾眸光湛湛,说道,“太子和镇国公都不会坐以待毙,要是他们狗急跳墙,暗杀裴御史,那裴御史就危险了。”

谢宴行早有打算,说道:“本侯会多派人手保护裴御史及其家人。”

“侯爷英明。”明禾满是崇拜地说道,眉眼弯弯,闪着狡黠的光,“只一个裴御史,还不够。”

“你想做什么?”

“天下学子,十年寒窗苦读,为的就是改换门庭,为官做宰,如今,却被权贵断了青云之路,这份愤怒,比裴御史的铁腕,更致命。”

读书人一腔热血,行事只凭意气,更容易受人拨动,也最是难搞。

谢宴行静静地注视着她,眸色太深,看不出情绪,却锐利得似要把她看穿。

眼前的少女如明珠一般耀眼动人,也像山间的小狐狸,灵动聪慧。

与往日,判若两人。

谢宴行的目光太有侵略性,明禾仰着脸,眸光清透纯真,唤道:“侯爷?”

谢宴行移开目光,说道:“我让人去安排。”

明禾唇角扬了起来:“春闱舞弊一旦被揭发,镇国公府元气大伤,王隐性命不保,也算给侯爷出了一口恶气。”

她把证据留给谢宴行,谢宴行吩咐谢七行事。

接下来就没她什么事了。

明禾起身告辞。

谢宴行方才的目光太吓人,她不想多呆。

一回到沈家,明禾就给九皇子传信,让他不要蹚浑水。

别的皇子处心积虑,恨不得把太子的储君之位给掀了,九皇子不争不抢,才显得他纯粹,犹如赤子。

楚帝只会更加宠信他和苏贵妃。



做母亲的,总是希望自己的女儿能顺遂美满。

明禾一字不漏地听着,时不时地撒一下娇。

到了晌午,陪沈夫人吃了午膳,便让人备车。

是时候见一见李嬷嬷了。

庄子在城外,有些远,一来一回,要费不少时间,明禾担心赶不回来,便没有午歇。

等马车出了城门,阿芍铺了一床清凉的褥子,温声说道:“郡主先睡一觉,等到了,奴婢再叫你。”

夏日的午后,人容易困乏。

明禾打着呵欠,点了点头,躺下没多久,就睡了过去。

马车在官道上行驶了半个多时辰,便转入山道。

山道有些颠簸,明禾睡眼惺忪地睁开眼睛。

“郡主醒了。”阿芍递过来一方湿帕子。

明禾擦了擦脸,端起早就备好的果茶。

果茶里放了薄荷,清凉酸甜,很是解暑。

山风轻拂,车帘被吹起一角。

明禾掀起帘子,一边喝着果茶,一边看山道两侧的风景。

夏日草木繁盛,葱郁的树木遮挡了刺目的阳光,从车窗往外看,满目青翠,绿意盎然。

山间空气清新,夹杂着淡淡的花香,那些叫不上名字的花朵,一丛丛地开着。

没过多久,就看到一座白墙青瓦的宅院,坐落在翠绿树荫之中。

明禾问:“李嬷嬷可安分?”

阿芍道:“除了最开始打听她儿子一家的消息,闹着想见你,后面发现逃不出去,就消停了。”

说话间,马车放缓了速度,没一会儿,停了下来。

车外传来平叔的声音:“郡主,庄子到了。”

阿芍率先下了马车,将明禾扶了下来。

等她站定,宅院大门“吱呀”一声开了。

庄子的管事得了消息,连忙迎了出来。

“老奴见过郡主,外面炎热,老奴备了解暑的浆饮,郡主快进屋歇一歇,解解乏。”

明禾颔首。

管事引着她进了主院。

屋里摆了冰盆,乌梅饮也冰镇过。

一碗下去,冰凉清爽,身上的热气全都消了。

手里的碗刚搁在案上,就有下人带着李嬷嬷过来。

见到明禾,李嬷嬷目光凝住,很快,又收敛了情绪。

她垂眸行礼:“老奴见过郡主,多谢郡主救命之恩。”

明禾瞧着她平静的神色,笑着道:“嬷嬷似乎早就猜到是本郡主。”

“庄子里的护卫,和谢家的护卫很像,身上都有股血煞之气,那是战场上退下来的老兵,才有的杀气。”李嬷嬷说着,抬眼看她,“老奴卑贱之身,死不足惜,费心助老奴假死脱身,无非是冲着谢大夫人去的,这么一想,也唯有郡主一人。”

明禾微笑:“嬷嬷是聪明人。”

聪明人就知道怎么抉择。

李嬷嬷沉默了一会儿,试探着开口:“郡主想知道什么?”

屋里忽地静了下来,明禾轻笑一声。

笑声很轻,李嬷嬷却心下一紧,似悬在半空,落不到实处。

乌梅饮酸酸甜甜,明禾又倒了一碗,不紧不慢地喝了一口。

屋里一片死寂。

李嬷嬷心里快速地盘算着,开口道:“郡主想知道什么,不妨直言。”

明禾淡笑一声:“嬷嬷不必拘谨,坐吧。”

李嬷嬷在她对面坐下。

明禾看了阿芍一眼。

阿芍会意,将笔墨放到李嬷嬷面前。

李嬷嬷诧异:“郡主这是何意?”

“嬷嬷是李氏身边的大管事,帮她打理内务,不会不识字吧?”

“识得几字。”

明禾便道:“嬷嬷是府中的老人,府中管事都是谁的人,应该没人比嬷嬷更清楚,那些管事私底下做了什么腌臜事,想必也瞒不过嬷嬷。”

她虽然也知道一点,但肯定没有李嬷嬷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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