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直接说就好,最近阿佑因为你的事情已经很闹心了”然而,祁佑好像忽然间长脑子了一般,上前把我的衣服扒开,看到那些掉下来的痂又长出了粉红的新肉芽,语气中带了几分质问“你身上的伤都是刚愈合的?
怎么回事?
在哪儿伤的?
你这三个月到底去哪儿了?”
我无语地轻哼了一声,将他扒开的衣服又重新穿好后便站起来准备离开,祁佑却一把抓过我的手“我们现在还是法律意义上的夫妻,你到底发生了什么?
告诉我!
我有权利知道这些!”
我挣脱开他的桎梏,哂笑道“怎么?
你们天天搅和在一起都没空多看几分钟的行车记录仪吗?
你但凡多看两眼都能知道卡被人抢走了,无所谓了,之前我需要你的时候,你视若无睹,那么从现在起,我所有的事情都与你无关。”
我看向他无措的眸子,继续道“还有,我们离婚后,那些婚后置办的房子,车子,我都可以不要,但是这套房子和公司你都给我完完整整还回来,否则,别怪我让你身败名裂。”
我走到客厅,看到玄关处我和爸爸妈妈的合照,不禁再次两眼含泪。
我是爸爸妈妈捧在掌心的宝贝,他们本来不同意我和祁佑结婚的,可是当时家里的生意正逢困难时期,祁佑展现出了他惊人的经商才能,将家里的生意力挽狂澜才保住了公司,爸妈从此对他刮目相看。
便也同意了我们的婚事。
只是祁佑的手段惹怒了对家,对方雇人本事想将我和祁佑烧死在新房里,可那天我们刚好不在家,爸妈又刚好去了我们那里帮我们做饭,就这样,我的父母丧命于那场大火里,而我因为这事一直抑郁寡欢,搬离父母的老宅后,也从没有对自家的生意上过一点心,全权交给了祁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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