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妻妾是平等的,怎么居然还想做正妻,我以为她不稀罕呢?”
所有的套话都是套在别人身上的,在她这里,什么都变了,倒是一张巧嘴,是非黑白都是她说了算。
柳轻瑶被禁足,整个侯府平静了许多,没有人闹腾,顾安远更是娇妻美妾在身边,也没有人上门来吵,说他的姨娘又在外面说了不得了的话,要他去善后。
顾安远觉得现在就是神仙般的日子。
柳轻瑶知道顾安远的性子,在荷花院学规矩的时候,倒是收了性子,认真地学了三个月,等她被解禁出来,规矩有模有样,带出去一般不会失礼于人。
她来正院请安,看着我身边的两位顾安远的美妾,僵着脸笑道:“夫人,既然她们也是妾,也该叫我一声姐姐才是。”
我笑着看着她:“可是她们是敬过主母茶、正经进了门的妾,怎么能叫你姐姐,你现在都还不算是顾安远正经的妾呢。”
柳轻瑶柳眉竖起来:“什么不算安郎正经的妾?
我怎么不算正经的妾室!”
新晋的嫣红姨娘捂着嘴笑:“柳姑娘怎么不知道,正经的妾室,要给主母敬茶,主母接了茶喝了,这妾入门的礼才算完成,你可敬过茶?”
柳轻瑶轻哼一声:“我才不在乎这些繁文礼节,我已是安郎的人,谁能说我不是妾。”
嫣红姨娘笑得更大声了些:“柳姑娘,你说破天去,这不敬主母茶呀,就算不得妾礼完成,大家都不会认的。”
柳轻瑶一拍桌子站起来,正要发火,看见顾安远进来,马上娇气地扑进他怀里去:“安郎,你看看她们都欺负我。”
我撑着腰站起来:“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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