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靠家里连我的聘礼都要砸锅卖铁的凑,我怎么信你。”
我转身哭红了眼,咬着唇不敢哭出声音。
阿清忘了我吧,恨我吧。
我被打断了双腿,锁在柴房里。
李敖跟爹告了状,说我连夜逃跑,却没说娘收了钱拿给他还赌债。
“邓丞清不会再来了。”
“别写了!”
李敖扔掉了我手中的树枝,看着地上写的密密麻麻的“清”,气得用鞋底擦了个干净。
我推开他的脚,护着地上的字迹:“不要,不要擦。”
“阿清。”
李敖很得意,或者说他一直都如此得意。
他咬着牙踩在我指尖狠狠碾压,恶趣味笑道:“捡回来的贱种,这辈子只能为我当牛作马,让你卖身就不错了,你竟然还想嫁人!”
他看着我错愕的眼神,逼我抬起头。
“若你考虑伺候我,以后我不会让你过得那么辛苦。”
“你也可以喜欢我。”
我狠狠咬在他手上,浓厚的血腥味充斥着鼻腔,令人作呕。
他吃痛地抓着我的头发,狠狠扇了我一巴掌。
“不识好歹!”
“你就等着吧!”
他摔门而出,突如其来灌入的冷风让我脑袋变得无比清醒。
原来我是捡来的。
这些年我顾忌养育之恩,顾忌亲情,甚至想过逃跑,自杀,都未曾想过伤害他们。
原来他们根本没有心。
马上乡试在即,我身上的伤差不多好了。
我娘一回来喜滋滋拉着李敖的手,分给他几块铜板。
“乖儿子,去买些零嘴吃。”
李敖嫌弃地盯着那几枚铜钱,伸手笑着勉强接下,随即朝身后的我摆了摆手。
每次娘要我接客,都会将李敖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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