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的面上浮现出不同于以往的神色。
我拉住了她的手,轻轻摇头,“我想以合法的手段解决。”
并不是我对顾准父女心软。
而是我觉得。
像安宁这样阳光的姑娘,不应该沾染任何的黑暗。
我被安宁带了出去。
那天阳光很好,有些刺眼。
我伸出手挡住头顶的阳光,身后传来顾准沙哑的声音。
“念念别走,是我错了。”
顾糯的哭声也传来。
“我看见了……我看见了……”“是林阿姨摔碎了花瓶,不是妈妈……”“是林阿姨求我不要告诉别人,她说如果是妈妈,没人会责怪,如果是她就不一样了。”
“妈妈,你别走……”但我脚步向前,没再回头。
几个月后,顾氏总裁顾准被起诉非法禁锢他人人身自由。
尽管他动用了一部分关系,却还是让公司受丑闻影响,顾氏动荡许久,才平静下来。
而彼时,我已经收到了他签好字的离婚协议。
再无人能束缚住我。
安宁带着我去了她小时候练舞的地方。
我被她的老师看中,亲自教舞。
一年后,安宁和老师在意大利为我举办了一场舞会。
聚光灯下,无数个小报刊登,称我为天赋之女。
一切结束以后,我打算定居意大利了。
那天我回到后台,收到了一束巨大的玫瑰。
我打开贺卡,没有署名。
我往前追,看到顾准的身影一点点消失在路的尽头。
我嗤笑一声,随手将手中的花送给了剧场不远处正在乞讨的乞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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