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婧,死的怎么不是你?”
阮淮毫不留情的话语深深刺痛着我的心,我茫然无措地看着悲痛的阮淮,只能流着泪说着对不起。
可我知道,再多的对不起也换不回姜迎活过来。
那是我第一次被阮淮关进地下室,又从门外的吵闹声听到阮淮迎娶姜迎牌位的消息。
直到婚礼结束后,我才被阮淮放了出来。
后来姜至住进了阮家。
她是姜迎的妹妹,甚至跟姜迎长得有七分相似。
而阮淮似乎也在用姜至提醒我的过错。
“阮婧,你看看阿至,再看看你,恶不恶心?”
之后的那几年里,我听了无数次这样的对比。
一声声指责中,我以为我学着姜至一样听话便能得到阮淮的原谅。
可我努力了无数次,甚至学她的喜好举止,每等到的依旧是阮淮的斥责。
直到那年生日,黏糊的奶油从我头顶流到脸颊。
我才彻底明白,阮淮的愿望其实一直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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