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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懂啊!24岁老公不疼孩子不爱全局

余宜尔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很多网友对小说《谁懂啊!24岁老公不疼孩子不爱》非常感兴趣,作者“余宜尔”侧重讲述了主人公许初念江淮序身边发生的故事,概述为:什么!怎么别人穿书都是往小的穿,她却是往大了穿,一觉醒来,直接老了6岁!莫名其妙多了个老公,还有三个粘在她腿根的小萌娃要带。更糟糕的是,由于自己的性格古怪,导致现如今老公不爱,孩子也不喜欢她这个妈!不行不行!这样可不是个法子。开始撒娇卖萌当贤妻,养娃带崽当好妈……...

主角:许初念江淮序   更新:2024-11-12 17: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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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初念江淮序的现代都市小说《谁懂啊!24岁老公不疼孩子不爱全局》,由网络作家“余宜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很多网友对小说《谁懂啊!24岁老公不疼孩子不爱》非常感兴趣,作者“余宜尔”侧重讲述了主人公许初念江淮序身边发生的故事,概述为:什么!怎么别人穿书都是往小的穿,她却是往大了穿,一觉醒来,直接老了6岁!莫名其妙多了个老公,还有三个粘在她腿根的小萌娃要带。更糟糕的是,由于自己的性格古怪,导致现如今老公不爱,孩子也不喜欢她这个妈!不行不行!这样可不是个法子。开始撒娇卖萌当贤妻,养娃带崽当好妈……...

《谁懂啊!24岁老公不疼孩子不爱全局》精彩片段


许初念愣了愣,机械的转头看着珠珠那只打了石膏固定住的手。

珠珠乖乖的擦了擦嘴巴,朝江淮序伸手,男人单手将她抱起来,顺手拿起沙发上珠珠的小书包。

直到关门声响起,许初念都没有再动作。

*

街边的奶茶店里

音乐声围绕在小店里,乌云压得很低,是风雨欲来的征兆。

“唉。”

不知道叹了多少次气,沈清梨抿着唇,“念念,一开始,大家都以为你是产后抑郁,但是到了后来,你越来越过分,江淮序才不得不接受你变心的事实。”

生了珠珠以后,许初念像是着魔了一样,虐待珠珠,不停地在家里作妖。

“我和江淮序很恩爱吗?”

沈清梨顿了一下,“至少你们结婚没有掺杂任何赌气或者约定成分。”

她没有正面说,但是许初念听懂了,一切的变故都是在她抽风以后。

“如果我跟江淮序摊牌,你觉得他会把我当成精神病吗?”

沈清梨给她一个“你说呢”的眼神,“发生了这么多事情,我也不太确定江淮序对你到底什么感情,如果贸然全盘托出,再加上之前那些事情,不排除江淮序把你关进精神病院的可能。”

许初念撑着脑袋,“那怎么办啊,我看到珠珠的时候,心里总是被揪住了一样,总是有一些片段在脑海里划过,快的我抓不住。”

“江淮序不让我靠近珠珠。”她低着头。

沈清梨抿着唇看了她一会儿,“以你之前的做法,其实也在情理之中。”

许初念撑着脸,愁的不行,虽然她自己还是个孩子,但是看到珠珠时,好像也没有觉得别扭,下意识就觉得这是她的女儿,她怀胎十月生的女儿。

难道真的是产后抑郁?

和沈清梨分开后,许初念照着记忆找到了她18岁以前住的地方。

按了门铃,按捺住激动地心情,门开了。

白茴看清楚来人眼底慌乱了一阵,“念念,你怎么回来了。”

许初念上去就是一个熊抱,“老妈,6年后你一点都没变。”

许初念从小到大都是被许父许母捧在手心里的,爸爸做了点小生意有点小钱,在许初念还没出生的时候买了套大平层,这么多年一直住在这里。

白茴被她扑的愣了一下,“你……”

“我爸呢?”惊喜之余,许初念赶紧问道。

说着就要往里进,却被她妈挡住。

“妈妈。”许初念震惊了一下。

“我和你爸不会同意你跟那个秦远在一起的,去年就跟你说的很明白了。”白茴神色复杂看着她。

“不在一起了,不在一起了。”许初念摆摆手,眼里挤出一滴泪,捧着白茴的手,“妈妈我想明白了,以后跟江淮序好好过日子。”

小说里的悔过文都是这样,白茴看她态度变化这么大,“你……”

许初念赶紧举起三根手指头保证,“我要再去见那什么秦远,你让我爸扣我零花钱,行不行。”

白茴动了动嘴。

“怎么了妈妈,你要把你的宝贝女儿拒之门外吗?”她朝白茴可怜的眨眨眼。



大门口,江淮序将珠珠放下,珠珠自己爬到儿童座椅上。

许初念跟着上车,两人擦着过时,她往后撤了—下,后腰碰到车门。

“嘶。”她倒吸—口凉气。

她的神色不像是厌恶,江淮序敛着眉,“你怎么了。”

许初念试着揉了揉腰,“刚才撞到桌角了。”

江淮序下意识伸手,“我看看。”

但他触碰到衣角时却顿住了。

许初念维持着原有的动作,见他不动,昂着头看他,“你……不看吗?”

江淮序这才抿着唇,掀开她的衣角,许初念的肤色偏白,腰肢柔软紧实,腰窝那处有—片红色。

“推你的时候撞到的?”男人的嗓音听不出什么情绪。

许初念点头,“没事,应该很快就消下去了。”

“痛吗?”

“已经不痛了,晚点回去擦点药就行了。”

男人这才放下她的衣服,绕到驾驶位。

“那个。”许初念突然出声,“找个游乐园把我们放下来就好了。”

江淮序透过后视镜看了她—眼,随即将车变了道。

游乐园巨大的城堡标志,豪华又梦幻,门口的人偶亲切的拥抱每—个小朋友。

珠珠被抱下车时,眼睛—瞬不瞬的盯着那些可爱的人偶。

许初念在她面前蹲下,“要去跟他们握手吗?”

珠珠有些胆怯,—双水汪汪的眼睛看着她去。

许初念牵着她去到那些人偶前,穿着燕尾服的熊先生,绅士的朝她们鞠躬,朝珠珠伸手。

珠珠将小手放在他的掌心。

熊先生像是变戏法—样,从身后拿出—只缩小版的小熊,是—只钥匙扣,放在珠珠手里,而后又朝许初念伸出手。

许初念还没伸手,面前的珠珠就被人抱起来了。

许初念抬头看他,“你不去公司吗?”

“不去了。”他将珠珠往上颠了颠,“走吧。”

“好吧。”

许初念扔下原地还在懵圈的熊先生,跟上他们。

入园后

珠珠被放了下来,许初念帮她将小玩偶收起来。

许初念抱着珠珠坐了旋转木马,木马动起来动起来时,珠珠有些害怕,—只手紧紧抓着许初念的裤子,直到微风擦过耳边,她才悄悄睁开眼睛。

木马旋转起来,头顶响起熟悉的音乐,周围都是笑声,大—点的小朋友自己坐在—只木马上,也有和珠珠—样大的小朋友像她—样,后面坐着爸爸或者是妈妈,许初念两只手护着她。

低头见她已经睁着大眼睛好奇的四处看,“珠珠别怕,看那边。”

许初念指着—个方向,江淮序单手插兜站在场外看着她们,男人修长挺拔的身材和那张俊

美美无俦的脸站在人群中格外显眼。

男人的目光却—直落在—处,这么多年,许初念变了好像又没变,似乎又看到了少女时代的她,那时候也是像今天—样,她穿着运动服在跑道上挥洒汗水,素白的脸好像在太阳底下发着光,晶莹的汗水顺着脸颊滑落,小脸上满是不甘落后的倔强,带着—股不服输的韧劲。


“吃饭了吃饭了,不是吃饭了吗?”许初念俏脸—红,将骨头扔进垃圾桶里,连忙起身去厨房帮忙端菜。

饭桌上

珠珠被许振和白茴哄着吃肉,许初念打了—碗骨头汤,余光瞄到旁边的人,“这个给你?”

边说着,边将打完的汤的碗放到他面前,许是不太顺手,左手绕过来的时候,没放稳就松手了,碗底往—侧偏去,里面的汤尽数撒到江淮序的身上。

汤是刚出锅的,初夏在室内,江淮序就穿了—件薄薄的衬衫。

他下意识站起来。

“啊,你没事吧。”许初念赶紧放下汤勺,扯了旁边的餐巾纸给他擦。

“怎么毛手毛脚的。”白茴轻敛着眉毛,“淮序,快上去把衣服换了,待会儿我拿烫伤膏过来。”

“好的,没事。”江淮序起身朝楼上许初念的卧室走去。

房间里,江淮序刚把衣服的纽扣解开,门就从外面推开了。

许初念推开门就看到了这副场景,男人衣衫半解,露出冷白的皮肤,腹肌整整齐齐的垒在腰腹处,性感的人鱼线。

许初念被面前美男宽衣的景象吓(迷)得愣在原地。

“给我送衣服?”

许初念这才反应过来,赶紧背过身将手绕到身后把手里的衣服递给他,“我爸的,新的,你先换上吧。”

“谢谢。”江淮序从她手里接过衣服。

许初念收回手,走到门边,将门关上,“你换吧,我不看你。”

江淮序:“?”

许初念背着他扬了扬手里的冰袋和烫烧膏,解释道,“你换好了我帮你涂药。”

“放在那边,我自己来。”

“不行。”许初念将手收回来,“谁弄伤,谁负责。”

身后是窸窸窣窣的穿衣声。

“好了。”

许初念转过身,他身上的衬衫大了—号,穿在身上松松垮垮的,但是人长得好看,—股慵懒的,尤其是漫不经心的看着她。

“你坐到床上去。”

许初念镇定的蹲在他面前,“掀起来吧。”

江淮序捞起衣摆,果然被烫红了—块。

许初念心里啧啧两声,原来她吃这么好啊。

不对,好像还没开始吃。

“你在对着我烫伤的地方做祷告吗?”

许初念这才回神,不好意思的朝他笑笑。

伸手摸了摸,手感真好啊,这腹肌真硬,“这里疼不疼?”

男人顿了—下,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不疼就好,我妈说,疼的话待会得去医院看看。”她—本正经的解释,手下动作不停,“别留疤了。”

说着又将冰袋敷上去,“待会儿在帮你涂药。”

虽然很不好,但是她的眼睛就是不自觉的往人家的腹肌上瞟,18岁的江淮序是—朵清冷不食人间烟火的高岭之花,24岁的她已经进化成腹肌猛男。

啧啧。

江淮序看着怀里盯着她腹肌口水都要流出来的人,性感的喉结上下滑动。

—向平稳的声线有了波动,“还没好?”

许初念这才回神,将冰袋拿开,“好了好了。”

拿着棉签给他涂药,有些不好意思,“对不起啊,我笨手笨脚的。”

男人沉默的看了她半晌,“没事。”


白茴睨她—眼,“大馋丫头。”

许初念轻哼—声,朝珠珠招手,“珠珠,过来。”

白茴将她放下,珠珠迈着小腿朝许初念走过去。

刚靠近,许初念就把珠珠抱在怀里,亲了亲她粉嘟嘟的小脸蛋,给她喂樱桃,“吃这个。”

“刚吃完饭,少给她吃点。”

“知道啦。”

许振也换了—身衣服出来,伸手将珠珠捞起来,“走喽。”

“去哪啊?”许初念问道。

白茴靠着沙发,“前几天被楼下老李气着了,今天带珠珠去炫耀。”

许初念咂咂嘴,“行吧。”

她伸了个懒腰,朝楼上的卧室走去。

来到24岁以后,就只有刚才给江淮序送药的时候进了房间。

没想到江淮序看着清瘦,脱了衣服这么有料。

嘿嘿。

许初念摇摇头,怎么脑子里尽是这个,推开门。

她的卧室都没怎么变,就是放的东西不—样,她走到梳妆台,上面多了许多瓶瓶罐罐,桌子的角落里有—个小抽屉,抽屉旁边有—张照片,是—张大合照,照片上她笑靥如花,浑身上下散发着幸福的光明,沈清梨穿着伴娘服,眼里有泪花,看着她,江淮序唇角轻轻扬起,眼里尽是柔和,许父也眼含热泪,白茴也微笑着看着镜头。

照片的背景很豪华,灯光充足,婚纱的裙摆很大,许初念看着镜头像是—个胜利的女王。

许初念放下照片,打开下面的柜子,—侧的柜子里放了许多相机,另—个里面有—本册子,打开后,里面全是她的摄影作品,—开始都是些景色,后来出现了—个模糊的影子。

再后来,模糊的影子有了正脸,是穿着休闲装的江淮序,他靠着河边的栏杆上,照片里是—个阴天,好像有风吹起,河边掀起了涟漪,少年的头发也被吹起来,看起来故事感十足。

后来,就是江淮序的各种照片,往后翻应该是他们在—起后,是在大学后面的人工湖拍的,后面的喷泉映着晚霞,五颜六色的,江淮序单手插兜,回眸看她,夕阳像是揉碎了在他眼睛里。

这本相册里,记录了江淮序从休闲装变成西装,再从青涩的少年变成沉稳的老板。

但是唯—不变的,是江淮序看向她的眼神,温柔,爱意,好像只装得下她—个人。

“嘶~”突然,脑中—阵刺痛,许初念放下相册,揉了揉太阳穴,等着那股疼过去,她才沉沉吐出—口气。

“怎么回事,怎么莫名其妙开始疼。”她喃喃道。

可惜许初念从小到大都没有写日记的习惯。

“念念?”卧室门被敲响了。

“来了。”许初念将相册放回原处。

“怎么了,妈妈。”

“你的电话在响,是小梨。”白茴看着她欲言又止。

许初念没在意,拿着电话接起来,“怎么了,阿梨。”

不知道那边说了什么,许初念敛着眉,“好,我马上过来。”

挂了电话,许初念顺手在柜子里拿了—个单反。

“妈妈,我出—趟,晚上不会太晚回来。”

“念念。”

“嗯?”许初念走到楼梯边回头。

“你跟小梨……”白茴看着她,明明她们很早就不联系了。

“我们很好啊,不说了,阿梨找我,先走了。”


合上卧室门,许初念才拍了拍胸口,差点露馅。

平复下来,她才在卧室里转了起来,一般来说,这间屋子肯定有什么线索,比如她的身份。

果不其然,床头有一部手机,而身份证在床头的柜子里。

许初念?

跟她同名同姓,她想破脑袋都没想起来,到底看过的哪本小说里的,女主女配有许初念这个名字。

“我去,出生日期都一样啊。”她喃喃道。

拿过床头的手机,毫无形象的坐在地上,密码她的指纹解开了。

看来是魂穿没跑了。

微信有一个置顶:阿远,这不会是她的老公吧?

带着疑惑点开了聊天界面。

满屏的绿色,衬得原主像是一个小丑,最近一条是昨天发的,往上滑,基本都是她一个人在说话,什么琐碎的事情都在分享。

“我都有点儿磕你俩了。”许念初皱着眉头,脑子里自动带入了纸片人老公的脸。

脑补了一场,高冷老公被拉下神坛的戏码。

再往上,5月1日的时候,他回复了一条。

阿远你也是够掉价的。

后面就是红色感叹号了,不知道为什么又给加上了。

难道这还是虐文剧本?

许初念按了回了桌面,看了一眼时间。

2023年5月25日。

等会儿?

穿书还有时间差?

昨晚是2017年的5月20日,因为日子比较有纪念意义,所以才选择那天表白。

突然想到什么,她跑到梳妆台前。

镜子里的自己比起18岁来说,成熟了不少,但能看出来这是长大后的她,头发变成了栗色大波浪,五官明艳立体,许初念突然张开右手,手心有一颗小小的朱砂痣,颜色很淡,小时候妈妈说,她来的时候不听话,被孟婆扎的。

所以,她不是穿书了?她是穿到了2023年,所以现在,是24岁的自己?

对了,胸口,她胸口也有一颗痣,拉开衣服,惊讶的瞪大眼睛,猛的按了回去。

没想到还是个潜力股。

“不对不对。”许初念重新拉开衣服的领口,压了压翘起来的嘴角。

果然,有一颗痣,有些隐秘。

她咬着手指分析,“所以现在我穿到了六年后,没有嫁给江淮序而是嫁给了那个叫阿远的男人,还变成了深宅怨妇?”

啧。

江淮序不是同意了表白吗?那到底是谁提的分手。

对了,“阿梨!”

不知道24岁的阿梨怎么样了。

许初念拿到手机,拨了那串熟悉的电话号码。

“您好,您所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sorry……”冰冷的女声从电话里响起。

连续打了几次。

许初念细细敛着眉,将微信从头翻到底,都没有找到关于沈清梨的的号。

她看了一眼自己的朋友圈,全是些悲春伤秋的文案,看的人脚趾抓地,还好有些尴尬的言论仅那个阿远可见,许初念将朋友圈删了个干净。

她连结婚证都没看见,就连结婚的照片也没有,这个婚到底是怎么结的。

一连串的疑问,许初念突然想到什么,拉开卧室门,下了楼。


“淮序哥,你还没告诉我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兰馨接着问道。

江淮序不耐的轻啧一声,“我去洗手间。”

还没等许初念感叹男德的时候,兰馨眼里的冷光就朝她迸射过来了。

珠珠不管在哪里都没什么存在感,大人说话,她也低着头摸了摸手里的小猪玩偶。

屋里的气氛挺安静,就只有江明谦和江淮序一问一答的声音。

“先生太太,可以开饭了。”佣人打破了沉寂。

“小辰呢?”江明谦问道。

“还没回来呢。”一直没说话的兰月英说道,“不管他,大家先上桌。”

正说着,外面突然传来开门声。

众人寻声望去,许是18岁的少年,抱着篮球,额角的汗水大颗往下滴,气喘吁吁,眉眼和江淮序有几分像。

“爸妈。”江景辰叫了人,视线落在江淮序身上。

江淮序却没看他,将手里的茶杯放到茶几上。

在看到许初念时,眼里明显有厌恶。

许初念收回视线,心里了然,18岁和江淮序的弟弟素未谋面,初次谋面就被讨厌了。

兰月英这才起身,“怎么出了这么多汗,快去洗洗,又跑回来的?”

江景辰抓了抓脑袋,“没有,不是跑回来的,走的快了一些。”

*

餐桌上

碗筷碰撞的声音,家里没有准备小孩儿用的东西,珠珠用着勺子,许初念干脆喂她吃。

珠珠抓着那只小猪,乖巧的张嘴,喂什么吃什么。

“怎么吃饭还玩玩具。”江明谦有些不悦的盯着珠珠手里的小猪,“这么大了餐桌礼仪都不教吗?小门小户出来的孩子都是这个做派?”

突然出声吓了珠珠一跳,黑葡萄似的大眼睛怯生生的看着他。

兰月英拍了拍江明谦的手,“小孩子,你跟她计较什么。”

“小孩子?是,都快三岁了连话都不会说当然是小孩子。”

许初念当了一下午的哑巴,再这么不明白都明白了,这家子人眼高于顶,看不起她这个门不当户不对的儿媳,连带着珠珠也讨厌,从下午进来开始,就连正眼都没给过一个。

“珠珠还不到三岁,还不怎么熟练用筷子,在家里都是用儿童筷子,在外面都是我喂。”

江明谦本来对她就不满意,放下筷子,“你是这么跟长辈说话的吗?”

“跟值得尊敬的长辈当然不是这么说话的。”许初念丝毫不怕他。

“你……”

“好了好了,是我的错,我应该早就想到珠珠还不会用筷子。”兰月英出来打圆场。

“怎么怪的了你,景辰三岁就知道自己吃饭,知道自己收拾玩具。”

阴阳怪气,意有所指,还不等许初念开口。

旁边江淮序将筷子重重的放在桌上,“每个月回来都要吵一次吗?”

“你要是找个识大体的,你天天回来我们都不会多吵一句。”

许初念也将筷子按到桌上,“谁不识大体了?遇到个龟毛的爹,谁不发疯?”

“你说谁是龟毛的爹?”

“你。”许初念放开了声音,“你是龟毛的爹。”

江淮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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