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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言情《重生:嫁给禁欲权臣后,她被宠上天》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香蕉披萨”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沈昭苏清妤,小说中具体讲述了:前世,她成婚三年都未圆房。可表妹忽然牵着孩子站到她身前,她才知道那人不是不行,是跟她在一起的时候不行。表妹剥下她的脸皮,顶替她成了侯府嫡女,沈家当家奶奶。重生回到两人议亲那日,男主的葬礼上,她带着人捉奸,当场退了婚事,选择嫁给男主这个已死之人。京中都等着看苏清妤的笑话,看她嫁给一个死人是个什么下场。只有她偷着笑,嫁给死人多好,不用侍奉婆婆,也不用伺候夫君。直到男主忽然回京,把她摁在角落,“听说你爱慕我。”救命,没人跟她说,男主还能回来。...
主角:沈昭苏清妤 更新:2024-10-22 03: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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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昭苏清妤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嫁给禁欲权臣后,她被宠上天在哪看》,由网络作家“香蕉披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代言情《重生:嫁给禁欲权臣后,她被宠上天》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香蕉披萨”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沈昭苏清妤,小说中具体讲述了:前世,她成婚三年都未圆房。可表妹忽然牵着孩子站到她身前,她才知道那人不是不行,是跟她在一起的时候不行。表妹剥下她的脸皮,顶替她成了侯府嫡女,沈家当家奶奶。重生回到两人议亲那日,男主的葬礼上,她带着人捉奸,当场退了婚事,选择嫁给男主这个已死之人。京中都等着看苏清妤的笑话,看她嫁给一个死人是个什么下场。只有她偷着笑,嫁给死人多好,不用侍奉婆婆,也不用伺候夫君。直到男主忽然回京,把她摁在角落,“听说你爱慕我。”救命,没人跟她说,男主还能回来。...
玛瑙谨记翡翠走之前说的,要贴身保护大小姐的安全。
所以最近只要沈昭出去,哪怕只是去别的院子,玛瑙也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生怕被人钻了空子。
莲姨娘住的如意馆在侯府的东北角落,门口种了不少冬青,迎着冬日的微风恣意伸展。
沈昭只带了两个大丫鬟,主仆三人径直进了如意馆的院内。
刚跨进院门,就听见正房内传出苏顺慈的声音。
“你们干什么?你们别拿我姨娘的东西,再这样我就去告诉大姐姐。”
有下人唯唯诺诺上前要行礼,被沈昭制止了,她一步步走到正房门口,蹙着眉听着里面的动静。
是雪/姨娘的声音,“你去告诉啊,你有胆子的话,还用等到今天?和你娘一样,都是怂货。”
紧接着就是苏宜慧的声音,“还不把东西拿过来,这样上等的补品,你们也配。”
沈昭气得一脚踢开门。
“她们不配,你就配么?”
进门就见莲姨娘紧紧搂着苏顺慈,苏顺慈一张白皙的小脸上满是泪痕,两只拳头握的紧紧的,若不是莲姨娘拦着,她早就上前踢人了。
雪/姨娘和苏宜慧则在桌边站着,两人手里拿着三四个锦盒,都是沈昭这几天让人送来的补品。
沈昭凌厉的目光落到雪/姨娘母女身上,冷声说道:“放下。”
雪/姨娘见沈昭进来,也吓了一跳。手里的东西立马放回了桌上,然后解释道:“莲姨娘说这些东西吃不完,要送我一些,大小姐怎么来了?”
苏顺慈见沈昭来了,雪/姨娘还在睁眼说瞎话,想起这些年的委屈,哇的一声就哭了起来。
她一边哭,一边指着雪/姨娘说道:“你骗人,我姨娘什么时候说吃不完了?哪次不是你硬抢的,你还威胁我姨娘,我姨娘怕给母亲惹事,便一直忍让。”
莲姨娘伸手直接捂住了苏顺慈的手,颤抖着声音说道:“别胡说,雪/姨娘没威胁我,这些东西……是我自愿给她的。”
沈昭狐疑地看向莲姨娘,眼前这场景,怎么看都是雪/姨娘在欺负人,根本没有一点自愿的迹象。
莲姨娘这是怎么了?就算再胆子小,也不至于怕成这样吧?
雪/姨娘听莲姨娘这么说,也松了口气,她还真怕和这位大小姐对上。
手上东西也全都放下了,又讪讪地说道:“那你们聊,我先走了。”
走之前,转头看了一眼莲姨娘,眼底的幽光正好被沈昭捕捉到,她在威胁她。
而莲姨娘被那一眼看的,下意识缩了缩脖子,像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
雪/姨娘带着苏宜慧离开之后,沈昭走上前,轻轻拉过苏顺慈搂在怀里,青葱般的手指抚过她的眼角,“别哭了,下次府里谁再欺负你,你就打回去,打不过就去找我。”
苏顺慈被泪水打湿的眼睫忽闪忽闪的,仰头看向沈昭,“可以么?”
姨娘一直告诉她,在府里要守规矩,听话,不能惹事,不能冲撞了哥哥姐姐们。姨娘说,她们母女和别人不一样,也没有犯错的资格。
看着苏顺慈小心翼翼的目光,沈昭心头忽然泛起一阵酸涩。想起前世母亲去世之前,她回府探望,苏顺慈半跪在母亲床边,小心翼翼地服侍母亲吃药。
母亲去世前,苏顺慈做的,比她这个亲生女儿都要多。
沈昭搂紧怀里的小丫头,“当然可以,你是我的亲妹妹,谁敢欺负你我也不答应。”
苏清妤拿起那对玉如意,仔细看了起来,从手感和细节她就能确定,确实是沈老夫人的。
可沈家的东西,怎么在徐家的聘礼中呢?前世这东西可是一直在沈老夫人那的,到底是哪里错了?
苏清妤正愣神的功夫,苏宜慧忽然走到了她身后,紧接着手肘就往苏清妤身上撞了过去。
“啊。”
苏清妤被撞的猝不及防,一个站不稳,身体的重心也向前倾去,手里的玉如意直接飞了出去。
眼看着玉如意就要掉在地上,玛瑙快速上前,弯下腰迅速抓住了玉如意。
苏清妤长出了一口气,还好东西没事。
在一边的苏宜慧却忽然上前,一个巴掌打在了玛瑙的脸上,“你算什么东西,谁让你动我的聘礼的?”
说完又斜眼看向苏清妤,“大姐姐是故意的吧?你是不是因为我嫁的好,就看我不顺眼,进而毁了我的聘礼?”
苏清妤不解地看向苏宜慧,冷声说道:“你在说什么?玉如意不是没事么?还有,你凭什么打我的人?”
此时整个院子都因为姐妹俩的争执安静了下来,苏承邺,苏老夫人,端亲王,丘大人都走了出来。
苏宜慧哭着跑到苏承邺面前,“父亲,大姐姐要嫁给死人,怎么能碰我的聘礼?她是什么居心?”
“还有她那个卑贱的丫鬟,也抓了我的玉如意,这若是让徐家知道,还不知道怎么想我们家。”
苏清妤沉着脸看向苏宜慧,不耐地说道:“我没听说过这样的规矩,谁规定的下人不能碰聘礼?”
“若是损坏了,我自然赔给你,可现在东西完好无损,你别无理取闹。”
“还有,刚才是你在我身后撞了我一下,不然我也不会脱手。”
苏宜慧闻言委屈地哭了起来,“父亲,我没有撞她,不信你问如锦表姐。”
程如锦闻言上前说道:“我刚才一直和三表妹在一起,她确实没碰大表姐。”
“倒是大表姐……看三表妹聘礼的时候,明显很不高兴。可能她也是一时糊涂,祖母就饶了她这次吧。”
看似是在替苏清妤求情,实际上坐实了苏清妤嫉妒妹妹,故意损坏聘礼的罪名。
一直在边上跟着学记账的苏顺慈见状,连忙小跑着上前,站到了人前。
“父亲,祖母,我亲眼看见三姐姐撞了大姐姐,我能给大姐姐作证。”
苏宜慧皱眉看向苏顺慈,这个妹妹不是最胆小怕事了,怎么今天胆子这么大?
她瞪了苏顺慈一眼,“这没你说话的份,退到一边去。”
紧接着,就见苏承邺摆摆手,就有下人把苏顺慈拽到了一边。
按理说,玉如意完好无损,苏承邺该开口化解这场姐妹间的小争执。但是因为那三十万两银子,苏承邺心里对苏清妤一直颇有怨怼,便想趁机敲打敲打她,让她知道在侯府谁才是天。
这个嫡女最近太过放肆,他正愁没找到机会训斥她呢。
再说苏宜慧得了徐家的看重,他心里也更偏向苏宜慧。
“这件事是清妤不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苏家和徐家颜面无存,传家法。”
苏清妤眉心一拧,因为一个没摔坏的玉如意,用家法惩罚她?
苏家人的势利眼还真是一代传一代,都刻在了骨子里。
玛瑙不动声色地靠近了苏清妤,今日谁敢伤大小姐,她就跟谁拼命。
苏承邺还在等着管家拿家法过来,苏清妤却一步步走到了苏承邺身边。
此话一出,在场所有人包括林氏自己都愣住,她有孕了?怎么她自己不知道?
沈昭忍不住想起前世,母亲过继完苏元澈没多久,就发现有了身孕。却在她成婚后一个月就小产了,小产之后母亲身子一直不好,没几个月就过世了。
如今想来,那个孩子没准就是因为挡了苏元澈的路才被害的。顾若云母女心狠手辣,这种事绝对做得出来。
不管是不是意外,她都不会再让悲剧重演。
此时听她说林氏有了身孕,第一个开口的就是顾若云。
“这不可能。”
沈昭皱眉看向她,“表姑母什么意思?母亲有孕是喜事,怎么表姑母的表情,跟奔丧差不多?难道母亲怀孕,表姑母不高兴?”
顾若云用力扯出一抹笑意,“高兴,怎么之前没听说呢?”
“表哥……好像许久没进夫人的房了,夫人怎么忽然有孕了呢?”
“这里面,不会有……什么误会吧。”
顾若云虽未直说,却有怀疑林氏不检点的意思。
试想,若是平宁侯真的没进侯夫人的房,那这怀孕可就不是喜事而是丑事了。
按理说,一个寄居在苏家的表姑太太,是不该插手当家主母房里事的。顾若云也是真急了,到嘴的爵位眼看就要飞了,她便也顾不得那些礼数了。
可这话听在林氏耳朵里,就成了羞辱。
嫁进苏家之前,林氏曾经跟着父亲执掌家业。当年林家女少东名震天下,手段比起继承家业的兄长也不遑多让。
嫁进苏家之后,她谨记侯府的规矩,收敛了商贾的做派,骨子里的高傲和尊严却不容践踏。
听顾若云这么说,林氏便沉了脸色,厉声说道:“表妹慎言,侯爷进没进我的房与你无关。”
“既然是寄居,还请表妹有个寄居的样子。”
“来人,请大夫。”
几句话,就让顾若云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林氏不是个刻薄的人,平日也是一副大家子主母的宽厚模样,这么当众给顾若云没脸还是头一次。
老夫人和苏承邺也没了主意,只能等着大夫来诊脉。
众人也不好都站在院子里等着,便去了祠堂边上的偏厅,按照长幼坐下。
沈昭站在母亲身边,目光时不时扫向顾若云母女,这就慌了?这才哪到哪。
府医徐老大夫很快就来了,屋里几十双眼睛盯着他诊脉,徐老大夫下意识擦了擦额头没有汗渍的冷汗。
过了差不多两息的功夫,徐老大夫收回手指,捻着胡须说道:“恭喜夫人有孕,快一个月了。这段时日夫人安心养胎,切莫操劳。”
徐老大夫一锤定音,林氏和沈昭脸上泛起喜意,顾若云的脸色却垮了下来。
族亲们都上前恭喜老夫人和苏承邺,嫡子袭爵总比庶子好,不到万不得已,谁家也不想庶子承嗣。
等到族亲们都离开之后,偏厅内便只剩下老夫人,苏承邺,林氏,顾若云,程如锦,还有沈昭,伺候的人只留了老夫人身边的元嬷嬷。
苏承邺看向沈昭,脸色阴沉,寒声质问道:“你到底想干什么?从沈家回来,你就开始闹,这下好了,苏家彻底成了笑话了。”
沈昭还未开口,林氏便冷声回怼道:“清妤闹什么了?侯爷您今天真是奇怪,惹事丢人的您不说,倒是一直训斥自己嫡亲的女儿。”
“你……”苏承邺被噎了一下,愣是说不出反驳的话。
沈昭心说,惹事丢人的也是他女儿,他当然要护着。嫡亲女儿算什么,前世她在苏府被害,他不也没出来阻止,他不拿她当女儿,她也不必拿他当爹了。
“祖母,表妹出去代表的是苏家,表妹丢人就是苏家丢人。”
“若是现在把人赶出去,断了关系,这桩丑事苏家还能摘出来。”
沈昭俯下身,低声在老夫人耳边说道。
苏老夫人却下意识地看向苏承邺,显然对沈昭的话有些意动。
在场的人自然也都听见了沈昭的话,顾若云也焦急地看向苏承邺,“表哥……”
苏承邺想也没想,便沉声说道:“不行,舅舅当年对我有大恩。如今舅舅家只剩下这么一个表妹,我一定要护周全了,绝不能做那等背信弃义之人。”
若不是知道真相,沈昭都想给他竖一座忠义牌坊了。
话说的好听,沈昭却不买账。
继续说道:“父亲不想做背信弃义之人,就要把苏家都搭进去?用不上明日,这件事就能传遍京城,父亲如今是正三品户部侍郎,朝中也不是没有政敌。御史风闻奏事,上两封弹劾的折子,父亲又当如何?”
“还有,沈三爷已经去了,沈家在朝中政敌无数,想动沈家的人会不会从这件事入手?”
前世沈昭一直帮沈昭处理外面的事,三年下来,倒是对朝政了解颇多。
她的话,就像一颗石子扔进了平静的湖面,老夫人和苏承邺都是脸色一变。
对任何一个家族来说,朝堂上的事永远是头等大事。
此时的顾若云一脸惊惧,像是一只脚已经被推出了苏家大门。只要这位苏家大小姐再多说一句,她就要被赶出去了。
她不能被赶出苏家,她还要为儿子和女儿谋一个好前程。
顾若云紧咬下唇,眼底浮过一抹坚定,直接跪在了地上。
“表哥,若是真影响了苏家,我愿意离开。就让我回福建老家吧,我要去我那过世的夫君坟前问问,怎么就扔下我一个人了。”
苏承邺闻言眼中忽然浮现出复杂的情绪。
他示意老夫人身边的元嬷嬷扶起她,然后沉声说道:“我说过了,表妹不能赶走,一切照旧。至于和沈家的婚事,我会找机会问问沈家大爷。”
沈昭听苏承邺这么说,并未恼怒,和她预料中的一样,顾若云不是那么好赶出府的。
她今日这么说,也不过是试探顾若云母子几人在苏承邺心里的地位。
“父亲,祖母。家里糟心事太多,母亲这一胎又怀的不易,我想送母亲去西郊温泉庄子住一段时日。至于府里要打理的俗事,就由我代替母亲掌管一段时间。”
想起两个月之后的那场动荡,以及对林家的影响,沈昭便迫不及待要接管母亲的陪嫁产业。
现在开始筹划,应该还来得及吧?
苏承邺眼神阴鸷,没有一点回旋的余地。顾若云深知这次的事不是威胁他就能解决的,惹怒了他,她们母子也凶多吉少。
顾若云这人极擅长拿捏人心,哪怕此时再担心女儿,她也规矩地后退,说道:“表哥说的是,我知道了。”
雪z姨娘听说两个孩子要受家法,本想上前求情,可见苏承邺这样的神色,也吓得不敢上前。
眼睛一转,便走到了老夫人身边。
“老夫人,妾身知道这次的事他们兄妹罪无可恕,只是受了鞭子,是要留疤痕的,往后可怎么办?能不能换个惩罚的方式?”
雪z姨娘问的小心翼翼,生怕惹怒了老夫人。
老夫人沉吟了片刻,对苏承邺说道:“雪z姨娘说的也有道理,这样吧,都去佛堂跪着吧,跪上三天再说。”
程如锦低垂的眸子里浮起一抹嘲讽,却并未多说。
苏家子嗣不旺,老夫人自然舍不得惩罚孙子。至于苏宜慧,还要和徐家议亲,也不会这时候让她受伤。
一切尘埃落定,程如锦嘴角含笑出了松鹤堂,等到程如锦被送去慈心庵,她动手就方便了。
回到碧水阁之后,程如锦又见了府上的几位管事嬷嬷。林氏掌家的时候,只核查账目,并不拉拢人心。所以府上的管事嬷嬷们虽然不敢造次,却也不见得有多忠心。
眼下程如锦掌家,她们自然生起了轻视之心,程如锦也不戳破,只说还按照以往的规矩,账册及时送过来。
管事嬷嬷们走了之后,程如锦翻着以往的账册,一目十行地看着。
眼看着外面天色暗了下来,珍珠却急匆匆走了进来。
“小姐,表小姐……怕是不能去慈心庵了。”
程如锦眉目微微蹙起,抬头看向珍珠,“怎么回事?”
珍珠愤恨地说道:“表小姐要带走的东西已经装上马车了,可沈家忽然来人了。”
“说是要给沈大少爷纳表小姐为贵妾,等到孝期过了就入府。”
程如锦不解地看向珍珠,“沈家怎么忽然改口了?”
那日看沈家老夫人的意思,分明是不想接纳程如锦。她便想着趁两家婚事悬着,正好把人处理了。
一定是出了什么事了,不然沈家不可能这时候给沈昭纳妾。叔叔尸骨未寒,侄子着急纳了妾室,传出去名声也不好。
就听珍珠说道:“奴婢打听了,可沈家的人口风紧的很,什么都不肯说。”
主仆两人正说着话,就见琥珀掀起帘子走了进来。
在程如锦身边低声说道:“小姐,奴婢打听出来了,那日咱们走了之后,沈大少爷便不吃不喝跪在沈三爷灵前。”
“后来沈老夫人叫起,他也不肯起。”
“外人都以为沈大少爷是为叔父尽心守孝,实际上他是以此威胁家里,要让表小姐进门。”
“听说今日开始,不光不吃不喝,还一直磕头,额头都磕出血了,把沈老夫人吓坏了,这才让人来咱们家。”
程如锦看向琥珀,“你怎么打听出来的,不是说沈家人的嘴严得很么?”
琥珀低眉顺眼地说道:“外院上茶的小厮是我表弟,这话是沈家的管事对侯爷说的。”
自从上次因为字帖的事,程如锦训斥了琥珀之后,琥珀这些日子做事便很恭谨。
程如锦满意地点点头,“琥珀做的不错,那支赤金梅花簪子你拿去戴,再拿五两银子给你表弟。”
琥珀谢了她的赏,又说道:“奴婢过来的时候,侯爷已经吩咐人把表小姐的东西放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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