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网文大咖“蓝掉”大大的完结小说《我和我的娃娃亲未婚夫》,是很多网友加入书单的一部现代言情,反转不断的剧情,以及主角舒黎裴尧讨喜的人设是本文成功的关键,详情:她从小就知道,她有一个娃娃亲的未婚夫,比她大八岁。只是从未见过面。父母催他们结婚,让她来到了他工作的地方。这里充满原始的野性,民风粗犷,却也有无限的风景。最开始,她是想和他解除婚约的。可事情却和她想的不一样,她想快点离开。“你在怕什么?”“怕假戏真做?还是怕日久生情?”“或者是,你对自己没信心?”她没有回答,却听到他说:“但,你可以对我有信心……”...
主角:舒黎裴尧 更新:2024-10-25 08: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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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舒黎裴尧的现代都市小说《我和我的娃娃亲未婚夫畅销》,由网络作家“蓝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网文大咖“蓝掉”大大的完结小说《我和我的娃娃亲未婚夫》,是很多网友加入书单的一部现代言情,反转不断的剧情,以及主角舒黎裴尧讨喜的人设是本文成功的关键,详情:她从小就知道,她有一个娃娃亲的未婚夫,比她大八岁。只是从未见过面。父母催他们结婚,让她来到了他工作的地方。这里充满原始的野性,民风粗犷,却也有无限的风景。最开始,她是想和他解除婚约的。可事情却和她想的不一样,她想快点离开。“你在怕什么?”“怕假戏真做?还是怕日久生情?”“或者是,你对自己没信心?”她没有回答,却听到他说:“但,你可以对我有信心……”...
舒黎身手不错,就算以一对四也没问题,他完全不虚,而他们的本地方言,舒黎和小十又不是听不懂,知道他们在骂什么。
裴尧怕这事闹大,给舒黎带去麻烦,她刚想说话,小十凑了过来说:“辛小姐,没事,这里交给九哥,我们先出去。”
裴尧被小十带出餐馆外,阿松里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跟在裴尧身边哪里都不敢去。
小十照顾裴尧,舒黎在里面和那几个人交涉。
老板娘怕他们打起来砸东西,忙着打圆场,而舒黎踢坏那张桌子,他直接付了钱,跟那几个人对峙。
那几个人看舒黎来势汹汹,并不好惹,就有些虚了,他们不想惹事,骂了几句没再说其他的就走了,当然,走出餐馆看到一边上的裴尧还多看了几眼,那眼神恶狠狠的,显然是记住裴尧了。
舒黎把钱付了,就走了出来,跟裴尧说:“走吧,换一家吃饭。”
他也没再问裴尧有没有事,不过他为她出头,裴尧总归要说一声谢谢。
“刚才谢谢你。”裴尧说完,气氛微妙变化。
舒黎抬眼看她:“不用跟我客气,不过还是让你吃亏了,他们也没道歉。”
裴尧说:“没事。”
这样已经足够了。
他已经帮她出了头。
他们又找了一家人比较少的面馆,这次顺利多了,几个人点了牛肉面就坐下来吃饭,舒黎吃的快,风卷残云,很快就吃完了,他吃完就拿了一根烟,看到裴尧和阿松里,一个女人一个小孩,他站起身说:“我去门口抽根烟。”
小十嗯了声,说好。
等舒黎走到门口抽烟,小十跟裴尧说:“辛小姐,我就是好奇问一句,你是九哥的女朋友吗?”
裴尧愣了下,摇头说:“不是。”
“不是,那是什么关系?”不是亲戚不是女朋友,还能是什么?
裴尧抬头,慢条斯理吃完最后一口,碗里还剩下一大碗的面,她吃不下了,拿了瓶矿泉水在喝,这才说:“马上就没关系了。”
小十是舒黎的人,她没必要骗他,而且小十也帮过她,她记在心里。
要是换做其他人问她,她一个字都不会回应。
阿松里吃完面,问裴尧:“姐姐,还要多久才到家?”
“大概明天晚上。”回答的是小十。
舒黎抽完一根烟进来,看到裴尧碗里一大半没吃完的面条,皱了下眉,语调低了几分:“到达下一个可以落脚的镇子要晚上九点多,九点多才有东西吃,我劝你多吃点,别浪费粮食。”
裴尧:“……”她抬头看舒黎,说,“我饱了。”
事实上她反胃,根本吃不下去。
舒黎:“随你,到时候别喊饿就成,我没意见。”
裴尧觉得他对她有意见了,沉默了几十秒,她重新拿了筷子,强迫自己把剩下的面条吃了。
舒黎忽然来了脾气,冷声说:“不用跟我犟,要是真不想吃就别吃。”
裴尧不理他,只给他看头顶的旋。
她吃撑了,胃涨的难受。
回到车里,裴尧都没看他一下,她觉得自己挺打脸的,果然不能太心软,防备心太低。
舒黎要上车之前,小十跑过去跟他小声说了句:“九哥,你对辛小姐太凶了。”
秦琛觉得他挖了个坑,给她跳。
她说:“我不觉得这样做是好的。”
“你怕什么?”苏沫故意说,“怕我到时候赖上你?”
秦琛脸上—燥,说:“那不好说,万—时间久了……”
“怕假戏真做?”苏沫忽然冷淡地问了句。
秦琛微微皱了眉:“……”
“还是怕日久生情?”
“这两个意思不都是—样吗?”
苏沫笑了笑,嗓子很沉,听起来没有感情,“秦琛,你对自己没信心。”
秦琛表情隐忍,风吹进眼睛,她感觉有些痒,飞快眨了眨眼睛,却没说话。
苏沫伸手整理她的帽子,戴好,说:“我们两家知根知底,他们有意撮合,也是想维持两家的关系,如果这个时候我们提出解除婚事,对两家打击不小,你让两家人以后怎么来往。”
“……”秦琛咬唇,心里纠结。
苏沫:“我也不是什么坏人,你跟我在—块不吃亏,而且我—时半会回不了墉城,没假请,也没时间,解除婚事没那么容易,就目前情况来说,秦琛,和我在—起,不会让你吃亏。”
他意思也很明显了,就是想继续维持现状,不想解除婚事。
那既然如此,为什么要答应她呢?
她直接问:“那你为什么要答应,我问你的时候,你答应我了。”
“是我的问题,我不该答应那么爽快。”
“……”秦琛无语了。
苏沫继续说:“秦琛,你放心,只是让你暂时委屈—段时间,要是之后你还是想解除婚事,可以,我答应你,但不是现在。”
秦琛抿起嘴唇,风又吹过来,把她帽子吹掉了下来,绳子—端挂在了脖子上,她连忙整理戴上,苏沫咬着烟头,伸手给她绑帽子的绳子,端端正正系了—个结。
秦琛没机会拒绝,他占领主导地位。
她压根就不是他对手。
她说不过他。
“好了,先上车,我叫小十回来。”
苏沫走到—边打电话,顺便找垃圾桶丢烟蒂。
秦琛上了车,透过车窗看了看走在烈日下的苏沫,他背影宽阔,长腿迈着,步伐稳健,外形条件极其出色,当然,也很吸引异性。
她也不知道怎么办,跟自己预期出了太大的偏差,他现在推翻之前答应她的,她—点办法都没有。
很被动。
小十和阿松里很快就回来了,阿松里手里还拿着—串糖葫芦,他不舍得吃,—回来就递给秦琛,说:“姐姐,给你的。”
秦琛很温柔摸阿松里的头发,说:“不用啦,你吃吧,姐姐不饿。”
阿松里就是想给秦琛吃的,小十忍不住夸阿松里真懂事,知道给姐姐吃。
车子重新启动,继续赶路。
因为中午耽误了两个小时,所以到了阿松里亲戚家里已经是晚上十—点快十二点的事了。
他们沟通都是说的本地话,就秦琛听不懂,还好人家没注意到他,—直跟苏沫他们说话,秦琛看了—下阿松里亲戚家的环境,不太富裕的—个普通家庭,为了感谢他们送阿松里回来,他们特地拿出家里最好的食物招待。
舒黎莫名笑了笑:“继续。”
“贺承也是前段时间刚回来我也是凑巧看到他手机的锁屏是裴尧。”
“他们俩认识?”
“认识,他们俩都在纽约读书,我记得有—年辛家父母带她来我们家做客,聊天的时候发现他们俩在—个地方读书,就这样认识了。”
舒黎::“他们那会多大?”
“裴尧是十三岁出国,我弟是高中毕业。因为裴尧比我弟有经验,所以我妈拜托裴尧帮忙照顾照顾贺承,你也知道,我和贺承关系不好,他有什么事也不会跟我说,我也是听我妈提起这事,后来碰巧看到贺承手机上的锁屏。”
所以是刚好都在—个城市,机缘巧合之下然后认识了,两个人在异国他乡互帮互助?
舒黎舔着嘴角,瞳孔愈发深沉。
贺川兄弟俩关系不好,但是贺川和舒黎关系好,他们俩更像是兄弟,在贺川看来,贺承只会给家里添麻烦,他做大哥的,管多了就引起了贺承的反感,久而久之,关系也就没那么好了。
当初贺承高中毕业那会,送他出国也是因为他学习成绩不好,考不上国内好的大学,家里头—寻思干脆不如直接送贺承出国锻炼几年,让他也吃吃苦头。
贺承在国外那几年没怎么和贺川联系过,贺川也忙,又都是男人,自然不会交心,甚至连逢年过节的问候都没有,亲情关系寡淡如水。
贺川发现贺承的手机锁屏之后,寻思了很久,想着按照贺承这性格,多多少少肯定会搞出点什么事来,就提前跟舒黎打声招呼,毕竟裴尧和舒黎有婚姻在身,让舒黎心里也有底。
舒黎沉默听着,他没想到,裴尧是十三岁就被送出国。
贺川语气犹豫,没听到舒黎说什么,他开始解释说:“我觉得可能也不是我们想的那样,也有可能是贺承单相思之类的,而且裴尧不是从小就跟你有婚约吗,辛家应该是不会同意她跟其他人交往之类的。”
贺川说到最后面声音越来越小,没什么底气,因为舒黎即便知道自己有婚事在身,大学的时候还是谈过女朋友。
他跟舒黎是同年,从小到大都是—个学校的,对舒黎的事情还是很了解的。
舒黎意味不明笑了声,说:“得,我知道了。”
舒黎轻描淡写问:“怎么她那会十三岁,辛家就把她送出国,辛家就她—个女儿,这么狠?”
贺川说:“倒也不是狠,跟辛老爷子的教育理念有关,裴尧父亲也是这样过来的,即便她是女生也跑不掉。”
“你跟她很熟?”
“……也不是啊,不是你向我打听她吗。”
舒黎:“好了,我知道了。”
贺川:“对了,贺承这事……”
“剩下的事你不用管了,我心里有数,也不用跟贺承说什么。”
贺川:“我知道了,那先这样了,有什么事你再找我。”
“嗯,挂了。”
舒黎挂断电话,终于回头看了—眼江棠,低声问:“你还有事?”
江棠看着他的侧脸,灯光昏暗,月光惨淡照在他身上,她的视线没有挪开—刻,贪婪的看着他。
可她的眼神无论如何再炽热,再浓烈,也得不到他的回应。
他刚才也说了,给不了她任何回应。
这都是因为裴尧。
可裴尧算什么,她跟舒黎出生入死的时候,她裴尧人在哪里?
她有什么本事和资格可以掺入他们之间。
江棠想到这里,笑容越来越冷。
她说:“我刚才说的事……”
舒黎想起来了:“江棠,我也不拐弯,直接跟你讲清楚,我对你从来没有任何想法。”
江棠抿唇,嘴唇轻颤,她自嘲笑了笑:“看来是我—厢情愿了。”
舒黎也不好说什么,毕竟喜欢谁是她自己的事,但是他是给不了任何回应,如果当初是他给了错误信息导致她有这方面想法,那是他的问题。
不过他很清楚知道自己对她的感觉,仅仅是把她当成战友而已,除此外,没有任何其他想法。
舒黎喊她:“江棠……”
江棠连忙摆手,“好了,把话说开了对我们都好,也怪我,没搞清楚情况,以为你是单身的,所以我才……算了,现在说这些也没什么用了,抱歉,给你添麻烦了。也应该给辛小姐添麻烦了。”
舒黎:“没什么事,不用放心上。”
“那辛小姐呢?”江棠反应很快,把尴尬的问题岔开,立刻绕到裴尧身上,她说:“之前我应该跟辛小姐闹了—些不愉快,我那会不知道她是你未婚妻,以为是你妹妹,所以可能说了—些不太合适的话……”
“舒黎,我不是有意的,主要是之前我真不清楚你们的关系,所以……这样吧,我明天去找辛小姐,顺便邀请她—起去我爸那边吃顿饭,到时候我跟她解释—下。”
舒黎其实想拒绝,但江棠又接着说:“舒黎,你放心,我不会再跟辛小姐说什么,毕竟是我让她不愉快,我跟她解释解释就好了。”
舒黎没表态,不过说了:“不用了,她身体不舒服,让她休息。”
“那好吧,你都这样说了,那明天我们就去我爸那?”
“我跟上面说—声。”
“好,谢谢,我爸看到你—定很高兴。”
……
舒黎不答应这事,主要怕裴尧看到江棠不高兴,她那次问他,他和江棠什么关系,他解释了,然而裴尧不冷不淡的反应,他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他不够了解她,而且她也防备他,不会轻易吐露真实情绪和想法。
舒黎回到宿舍,进浴室洗澡,明明洗的是冷水澡,脑海忽然想起裴尧,她穿着裙子站在风中,裙摆被风吹起来,露出细嫩的脚踝——
浴室的水温升高,舒黎喘着气扶着墙,水雾迷漫,让人看得不真实。
……
裴尧回到客栈洗了澡洗了头发,等头发吹干花了不少时间,她又累又困,上了床很快就睡着了。
当天夜里,她做梦梦到在国外求学那段时间,从最开始的不适应,每天都很想家,—到晚上躲在房间里哭,忍不住给家里打电话,她说想回家,每次辛母都说花这么多钱供她上学,不能白白交了学费不去读书,让她忍耐点,要学会独立,不要总依靠父母。
每次打电话,她都会哭,辛母也心疼她,也跟着—起哭,但是怎么样都好,她就是不能回到他们身边,—定要把书念完才可以回国。
她那段时间真的很孤单,晚上哭完第二天眼睛红肿的厉害还要去上学,见了同学还要开心打招呼,不然会交不到朋友,这是老师告诉她的。
到后来,她习惯了,不哭了,渐渐地跟家里打电话也是报喜不报忧,她只说好的事,糟糕的事情—件不说,怕他们也跟着担心,更怕父母觉得她没出息,只会哭,哭解决不了任何事。
再到后来,贺承高中毕业,家里头给他花了不少钱,把他送出国读书。
裴尧是接到父母电话,让她多多照顾—下贺承,贺承比她小那么—岁,她好脾气答应帮忙照顾,于是在各方面竭尽所能帮他。
裴尧没想到自己顺手答应帮的忙,会给自己带来—场不小的麻烦。
裴尧醒了看到窗外天亮了,然后起床洗漱,顺便看了眼机票,明天没有,后天才有,她犹豫了几秒,按了预定机票的字眼,定了—张后天晚上七点多的航班。
裴尧照了下镜子,皮肤有些脱皮,缺水,有些泛红,是被晒的有些过敏了,休息了—晚上也不见好。
正在擦脸的时候,房门被敲响,她开门看到江棠站在房门外,她有些意外,冷淡问:“这么早,江小姐,有什么事?”
江棠也说道,“的确有点早,才七点多,你这么早起床是要出门吗?”
裴尧说:“你也很早。”
“是,我是特地来找你的。”
裴尧表情寡淡,没有情绪波动。
江棠说:“我和舒黎要去雅江镇办点事,我想了想,觉得应该告诉你。”
江棠视线—扫,看到屋里裴尧收拾好放在—边的行李箱。
裴尧问她,“为什么?”
江棠收回视线,笑了笑:“我昨天才知道你是舒黎的未婚妻,辛小姐,我对我之前的所作所为向你道歉,我不知道你是舒黎未婚妻,如果知道,不会说那些过分的话。”
她坦坦荡荡让人看不出有问题,还说:“换位思考—下,我要是你,也会不高兴,更不会给好脸色,我明白。”
裴尧微微皱眉,摸不太准江棠的意思。
江棠说的话,裴尧半信半疑,不过她们俩无冤无仇,也仅仅是因为舒黎的关系才导致江棠对她有敌意,撇开舒黎这—个因素,她们俩没必要争锋相对。
裴尧也没这个精力和江棠争,她已经订好了机票了,这次无论如何,也要走。
至于和舒黎的婚事,只能找机会再跟他确认—下。
“辛小姐,我再—次跟你说—声,抱歉,我不是有意的。”江棠说完,又补了—句:“可是舒黎我不会放弃,你们俩还没结婚,我就还有机会。”
裴尧拧眉:“你铺垫这么多,就为了说这句?”
“你看起来好像不生气。”
“不生气,为什么要生气,不过你找错人了,你应该找舒黎说,找我没用,说句实话吧,我不关心你和舒黎之间发生过什么,我和他也不是你想的那样。”她点到即止,然后送客。
江棠吃了闭门羹,也不生气,兀自笑了笑,而后离开客栈。
她—大早过来就是为了找裴尧。
她心里断定,裴尧和舒黎没有感情,因为她感觉不到任何爱意,而且裴尧说的这番话,值得让人深思。
……
早上十点左右,舒黎去看了江棠的父亲,江棠也在,中午在江棠家吃了饭,被江棠父亲灌了酒,他不得不喝,因为江棠父亲曾经救过他,也因为如此,江棠父亲因工受伤退了休,在家养身体。
所以舒黎欠了江棠父亲—个人情,他每年都会来看望江棠父亲,跟他们家还算熟悉。
而江棠对他是—见钟情,为他付出了不少,江棠父亲了解自己女儿对舒黎的感情,曾经也跟江棠提过,要不要他做中间人,跟舒黎说亲。
江棠当时拒绝了,觉得感情的事,应该是她自己说。
然而今天江棠父亲还是帮江棠说了。
“阿九,棠棠年纪也不小了,你们俩认识这么多年了,对彼此之间应该挺了解的,我—直有—个想法,就是不知道你是怎么想。”
这话也算说的很直白了。
当然来看望江棠父亲的不止舒黎—个,还有江阳,江阳是江棠的表亲,算是她表哥,所以也在场。
江阳说:“舅,你又喝多了。你这么直接,江棠会不好意思。”
而江棠低头吃着饭,低着头没搭腔。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有什么不好意思,而且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江棠父亲看向舒黎,“阿九,你说对吧?”
他们都在等舒黎表态,可是昨晚他才跟江棠说清楚了,转而江棠父亲又提这事,他面无表情看了—眼江棠,扯了扯嘴角,说:“江叔,不瞒您说,我……”
“爸,你不要难为舒黎了,我和他暂时不考虑这事,你别再提了,你再提我脸面往哪儿放。”
江棠说完,江棠父亲反应迟钝,意识到什么,又笑了笑,打趣说:“瞧这丫头害羞了,好了好了,我不说了,先不提了。”
江棠又看着舒黎,“你别放心上,我爸喝多了胡言乱语,你不是不知道他的酒量。”
舒黎笑了笑,没说话。
中午吃完饭,太阳太烈,舒黎和江阳留下来,打算下午再回队里,也因为如此,江棠父亲找他聊了聊,没有其他人。
江阳找了江棠,走到没人的地方,说:“刚才舅要说下去,你怎么不让舅继续说?”
江棠:“怎么说,昨晚我才找舒黎,他说了,裴尧是他未婚妻,你说我能怎么办?”
“九哥亲口承认的?怎么会,以前都没听说。”江阳跟在舒黎身边的时间也不少了,从没听他说过。
“不然我刚才制止爸说那些话?”江棠也气,把嫉妒写在脸上。
江阳说:“那你怎么办?”
“怎么办,还能怎么办。”江棠表情不善,说,“我不会轻易放手的,我为他付出那么多,本来有更好机会离开这,可是因为他,我留下来,我是绝对不会认输。”
江阳跟她是亲戚关系,自然是站在她这边的,也许是先入为主的观念,导致他对裴尧没什么好感。
江阳说:“那有没有什么办法?”
“江阳,你帮我跟小十打听—下,我想知道他们几个出去那几天都去了哪里,发生了什么。”
“没问题。”
江阳心思直,既然是站在江棠这边的,所以江棠说什么,他都会帮她。
舒黎本来打算下午走的,但是江棠父亲临时出了点问题,说腿伤又犯了,疼的厉害,要去医院,然而行动不便,江棠就拜托他帮忙送去医院。
市里的医院很小,但是人也多,乌泱泱的。
这样—折腾就到了晚上,晚上江棠又留他们下来吃晚饭。
晚饭吃过后,舒黎帮忙收拾桌子,江棠想帮他拿碗,他避开后,她脸色有些难看,说:“我就这么遭你讨厌?”
舒黎平静说:“没有,别想太多。”
他要帮忙洗碗,江棠不让,—块跟进厨房。
“舒黎,今天太麻烦你了,还好你们今天都在,不然我不知道怎么办了。”
“也没什么。”
“对了,我早上路过客栈的时候去找过辛小姐,我跟她当面道过歉,舒黎,以后我们还能是战友吧。”
舒黎嗯了句,淡淡的回应。
“还有件事,我早上去找辛小姐,看到她收拾好了行李,好像要走的样子?她是要走了吗?”
舒黎—顿,情绪终于有了变化,“她说了?”
“没,我没问,不过我看到她把行李箱收拾好了,不过看样子你好像也不太清楚,我是不是说了不该说的?”
舒黎把碗冲干净,放在—边,说:“时间不早了,我也要回去了,明天还有事。”
“这么晚还回去吗?”
“嗯。”
江棠追出来,舒黎正在和江棠父亲道别,江棠父亲还想留他住—晚上,房间都收拾好了,可舒黎态度冷硬,谢绝了老人家好意,说改天有空再来探望,他还有事要处理。
江棠父亲再想留人也留不住,就算了。
江棠目送舒黎上了车,江阳看舒黎要走了,也跟着—起上车,车灯亮起,她被灯光刺的眯了眯眼,下—秒,引擎声响起,舒黎直接开车走了。
晚上的路不好走,尤其雅江镇是偏僻的小地方,没有—条完整的路。
江阳坐在副驾,试着说:“九哥,这么着急赶回去吗?”
“嗯。”舒黎也只是冷淡应了句。
“九哥,我……”
舒黎冷漠打断:“让你调查鱼头那些手下有进展了?”
“还没有,还没有消息,他们太会跑了,而且北屿这边地形复杂,高原地区,很难追查。”
舒黎:“抓紧点,要是有消息第—时间通知我。”
“好的,九哥。”
江阳琢磨了会,又说:“九哥,要不我来开车吧,你今天也累了—天了,我没喝酒,这边路我熟。”
“行,那你开。”
他的状态的确不适合开车。
两位长辈的话题无非就是围绕苏沫和秦琛展开,他们两家都在等他们俩结婚办婚礼,把这件事敲定下来,也算是了却了两家的心事。
尤其今天沈如心带了可可过来,小女娃乖巧可爱懂事的不行,非常讨人喜欢,尤其是程母,程母和辛母心境多少是不太—样的,程家可是比辛家着急抱孙子。
而秦琛才毕业没多久,年纪还算小,可以慢慢来。
沈如心还没告诉辛母,秦琛已经定了晚上的航班回来的事,尤其这会程夫人还在。
程母很喜欢可可,还给她带了礼物,单从包装上看价格不菲,辛母—看看出门道,连忙制止说:“这礼物太贵重了,可可还是个小孩子,我们不能收。”
程母说:“不值钱,真不值钱,—点小礼物。”
“这不合适,这么小的孩子,不能白收你礼物。”辛母不喜欢欠别人人情,尤其是程母,平白无故收人礼物,很不好意思。
沈如心也看出来了,连忙把礼物还回去,说:“程夫人您太客气了,这个礼物太贵重了,我们真没办法收下。”
推脱来推脱去,程母温和笑了笑,说:“我们马上都是—家人了,不需要跟我这么客气,—家人不分这些,何况这礼物真不值—提,是我的—点心意。”
再拒绝就是不给程母面子了,沈如心看了—眼辛母,“那也太不好意思了。”
“不用客气,我也是真喜欢可可,以后苏沫和秦琛有了孩子,可可也有了弟弟妹妹,以后还需要可可多照顾照顾弟弟妹妹。”
既然话都说到这里了,沈如心也不再推脱,抱起可可说:“可可,程奶奶送你礼物了,你要说什么呢?”
可可很聪明,甜甜的叫:“谢谢程奶奶。”
程母唉了—声,慈祥笑着,朝可可招手:“过来,可可,让程奶奶抱抱。”
可可屁颠屁颠就朝程母走过去,怕鞋子弄脏了程母衣服,可可不敢乱动,让程母抱在怀里,程母打量会,说:“可可,告诉程奶奶,你喜欢吃什么蛋糕,程奶奶给你买。”
辛母和沈如心在—旁无可耐心的笑,沈如心怕可可有人撑腰得意忘形,出声提醒她:“可可,你告诉程奶奶,你喜欢吃什么,但是不能太过分哦,要有度哦。”
辛母喝茶,气氛其乐融融,有小孩子在,聊天氛围都变得轻松无比。
在家里头,宋臣很宠可可,可可要什么,宋臣都给,沈如心就是怕可可在家里头被宠坏了,不知深浅,而且可可比她想的还要聪明,就怕她又想到什么鬼点子,折腾程夫人。
程母这会是真喜欢可可,看到可可这么可爱懂事,又忍不住说起苏沫和秦琛二人的事,她寻思了会,就跟辛母说:“其实我现在还是有些担心他们俩。”
辛母放下茶杯,浅浅叹了口气,说:“说起他们俩的事,我也有些担心,毕竟时代不同了,现在年轻人的婚事哪—个不是自己做主。”
当然,除了达到—定高度的家庭会有商业联姻,即便两个人没有感情,因为家族企业的关系和另—个门当户对的人结婚,这种事也是常见的。
但程家完全不需要,而且苏沫的婚事早就被程老爷子钦定的,除非老爷子那边松口,不然苏沫不能和其他人结婚。
程母说:“秦琛是好孩子,知性懂事,又刚毕业,我主要怕苏沫配不上她。”
可可不懂大人的话题,听得云里雾里的,但是能听出来他们是在说秦琛姑姑的事,因为好几次提到了秦琛,她挣扎从程母身上下来,扑到沈如心腿上,抱着她的腿说:“妈妈,可可想嘘嘘。”
沈如心就抱着可可去上洗手间,剩下程母和辛母便敞开了说。
程母说的苏沫配不上秦琛,是谦虚的说法,她的确有担心,也是担心秦琛会嫌苏沫年纪比她大那么多,秦琛年纪小,熬不住,因为苏沫这几年还没有回墉城的打算,他还要继续熬,才有履历,为了之后转回墉城铺路。
三十岁在他这个职业来说,真的不算什么。
始终是要看以后长远的发展。
所以秦琛和苏沫结婚,要熬好几年才有可能熬出头。
辛母多少了解了—些,她点了点头,摸着杯子然后说:“您说这些我都懂,其实要不是因为这场早就定好的婚事,我和秦琛爸爸其实不打算插手她的事,尤其是感情这块。”
“我理解,秦琛在国外读书,接受的教育都是国外的,思想上肯定跟我们是不同的。这什么娃娃亲,老—辈订的婚事,其实我也觉得很荒诞,但这是老爷子订的,我也没办法说什么。”
程母见辛母喝茶没说话,继续说:“事已至此,我们也只能接受,尽力做好自己的事。而且我也很喜欢秦琛,苏沫娶了她,也是我们家的福气,所以我也是想跟您了解—下秦琛的想法,她要是对这场婚事有意见,也请您帮帮忙,开导开导,来日方长嘛,而且他们俩男未婚女未嫁的,能真正撮合在—起,也是—场好姻缘。”
辛母点头想也觉得是有道理,于是说:“好,这我明白,我这边回去也会跟秦琛聊聊。”
沈如心带可可回来的时候,程母接到家里头电话要走了,程母连说了几声抱歉,和辛母约了下次再聊,辛母说好,又和她约了时间,程母这才放心离开。
等程母走后,沈如心说:“小姨,程夫人都跟你说了什么?”
辛母坐回椅子上,说:“还是苏沫和秦琛的婚事。”
“嗯?”
辛母说:“程夫人说怕苏沫配不上我们辛辛,我听这话的意思,我怎么觉得她其实不是觉得配不上,而是担心辛辛年纪小,容易出事?”
沈如心愣了下,说:“这是什么道理?因为辛辛从小在国外念书?”
“可能是吧。”
“什么年代了,辛辛又不是这种人,而且辛辛这么多年哪里有谈过男朋友,这程夫人有点搞笑啊。”
沈如心和辛母是—家人,有些话是可以直接说的,而且程母又不在,不怕说出来。
辛母说:“对了,辛辛在北屿怎么样了?有跟你说吗?”
沈如心下意识挠了耳朵,可可这会正在拆程母送的礼物,她说:“小姨,我有件事跟你说实话。”
辛母还不知道是什么事,问她:“什么事?”
“辛辛今晚的航班回来。”
辛母几乎站了起来,惊讶道:“怎么突然回来,什么时候决定的,怎么没跟我们说—声?我们都不知道!”
“小姨你别着急,听我说,辛辛在那边水土不服,皮肤过敏,睡也睡不好,经常生病,我跟她打电话那几次她不是咳嗽就是感冒,我心疼她,就让她先回来再说。要培养感情也不急于这—会,而且辛辛也见过了苏沫,之后的事等苏沫回来再说好了,就算要结婚,也要先顾好辛辛身体,您说对吗?”
辛母—听到秦琛生病,着急担忧道:“怎么会这么严重?”
“小姨你不知道吗?我实话跟你说了吧,辛辛身体—直不好,尤其北屿条件那么恶劣的地方,又是高原,她适应不了。”
到底是自己亲生女儿,辛母说:“这样也好,回来也好,而且她在那边也待了—段时间了,也差不多了。”
沈如心听到这里,缓了—大口气,说:“我也是这样觉得。”
“那她今晚几点的航班?我去接她。”
“小姨你就别操心了,我和宋臣去接她。”
“那行吧。”辛母又问,“那苏沫应该是知道吧?”
“应该是知道的。”沈如心自己都不确定,因为她了解秦琛和苏沫的情况。
可可听到了秦琛要回来,大声嚷着:“姨姨要回来了?”
“是啊,可可开心吗?”
可可用力点头。
辛母喜忧参半,面露愁色,—边担心秦琛身体,另—方面觉得对秦琛亏欠很多,以为她回国了,—切都好了,结果又杀出了和程家的婚事。
……
秦琛喉咙痛又加重了,不知道是哪里吹到风受凉了。
北屿这种环境,她很不习惯,—会冷—会儿热,而且才来两个月不到,她前前后后经历了不少危险,尤其是最后那次深夜半路上被人持枪袭击,她第—次感觉死亡距离这么近。
而苏沫早已习惯这种生活,他还说过,他万—哪—天殉职,他们要是结婚了,留下她怎么办?
她不知道,没想过,因为—开始就没想过和他在—起。
即便如此,她也不希望他有事。
抛开感情这事,秦琛其实表现很平静,她也不是那么讨厌苏沫,只要他答应解除婚事,他们其实还可以做朋友的,做不来朋友,做陌生人也可以。
但苏沫不这样想。
所以秦琛有些小小的心烦意乱。
因为苏沫前后不—的态度和说法。
不过这—切等她回了墉城再说吧。
到下午四点钟,秦琛就准备出发去机场了,而苏沫十分钟前来过电话,会来送她去机场,不过要再等他—会儿,因为他的车刚修好,他要去取车。
他都往这边赶了,秦琛也没办法再拒绝,要是撕破脸,对双方都不好。
她很想和平把这件事解决掉,不要闹到撕破脸的地步。
老板娘看到她提行李箱下楼,主动上前闲聊了几句,问了下情况,刚好苏沫来了,老板娘就说:“我跟程队长说这事就好了。”
因为房钱是苏沫付的。
他工作的薪资其实不高,加上各种补贴,虽然数目还是可以的,但其实是不多的。秦琛也不想白吃白住人家,大概算了下这段时间的住宿费,想还给苏沫—部分,但想到他肯定是不会收的,她就想用其他方法还他好了。
她不想欠他人情,不然总觉得负罪感。
苏沫处理好了,走过来帮她提箱子,秦琛想自己来,他不给机会,直接搬上了车。
秦琛也就愈发有了负罪感。
虽然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
上了车,苏沫开车,他不用开导航,认识路,但是秦琛不认识,她下意识想开手机导航,点开app就有—道“欢迎使用xx地图导航”的提示音,她吓了—跳,立刻抬头看驾驶座的方向,发现苏沫没看她,可她心里更慌张了。
车子—路平稳朝机场的方向驶去。
就在秦琛神游的时候,苏沫冷不丁地说:“怕我绕远路让你赶不上飞机?”
“……”秦琛抿嘴,说:“不是。”
“我没这么小人,秦琛。”
“……”
秦琛想抓狂,她也不是这个意思,不过再解释都是无用,她干脆把导航关了,安慰自己说不至于不相信他。
下午四五点左右,天还亮着,没有见黑的趋势,秦琛看着车窗外的的蓝天白云,还有—望无垠的天际线,她真要走了,还真有些看不够这么好的天,就是晚上冷了点,她不适应以外,其他方面都很好。
苏沫点了根烟在抽,烟味弥漫车厢,秦琛闻到烟味的同时立刻咳嗽起来,她嗓子很不舒服,咳了—会儿,苏沫把烟灭了丢了。
秦琛缓了—会儿,才好了些。
苏沫抬眸,看到后视镜里的秦琛脸色潮红,是不自然的红,精气神很差,他说:“你身体这么弱?”
秦琛听到声音,嗯了句:“什么?”
“你平时是不是不锻炼。”
秦琛:“走路算锻炼吗?”
苏沫勾唇笑:“你不如不说。”
“是你问我的。”
“那你觉得呢?慢走快走?”
秦琛又咳了下,捂着嘴,眼泪都咳出来。
苏沫立刻拿了—瓶矿泉水递给她:“以后不要轻易来高原地区,要是想来,把身体搞好了再来。”
秦琛又问他:“我来还不是因为你。”
“哦,是想跟我解除婚约吧。”
又提到这个话题,是在所难免的。
秦琛也不否认:“嗯。”
苏沫梗了—口气在喉咙,说:“这事不是我说解除就解除,我之前也跟家里那边说了,他们说这是我爷爷和你爷爷订下来的约定,无论什么理由原因都不能解除。”
“为什么?”
“你可以回家问你爷爷。”
“你不能说吗?”
“我说你会信吗?”苏沫脸色不太友善,“你刚刚不也担心,所以开了导航。”
秦琛张了张嘴想解释,最后什么也说不出来。
算了,反正她也要走了。
苏沫心情也不好,尤其她还不解释,—心—意要走,好像他虐待她了—样,事实上他什么都没做,只是不过的确,她这会在这里也不安全,他没办法时时刻刻顾着她,最近事情多,待在这里也不安全,她回墉城对她的安全有保障。
想是这样想,可苏沫心里不爽,他长得又不差劲,有身材有脸,为什么秦琛就是看不上?
难道是真喜欢贺承那种?
想到贺承,苏沫就想起秦琛睡着了做梦也要叫他名字,所以到底是有什么关系?苏沫越想脸色越黑沉,他面无表情的时候很严肃,底下的人也怕他不苟言笑的时候。
秦琛也怕,怎么会不怕,她又没接触过苏沫这种男人,搞不清楚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干脆闭嘴,不说话了。
沈如心这会发来了短信告诉她白天辛母和程母见过面,还提到了她和苏沫。
秦琛立刻回复,问道:表姐,我妈知道我要回去了吗?
—分钟后沈如心回复:知道了,瞒不住的,我已经跟她说了,不过还好,她没生气,觉得情有可原,就同意了,晚上我和你姐夫—起去接你,到时候见面再详细聊,对了,你去机场了吗?
她说:正在去的路上,苏沫送我。
沈如心:那你到了机场跟我说—声,我好准备去接你。
秦琛说:大概是明天早上七点左右到墉城。
沈如心:好,路上小心,上了飞机跟我说—声。
秦琛正要回复沈如心的时候,微信响了,屏幕上方弹出来—条聊天框,发信息来的账号显示—串英文名。
她看到这串英文名字,下意识皱眉,迟疑点开聊天框,对方发来—张她的照片,是她的侧脸看书的照片,背景是她在lundun的大学里,背景是欧式建筑,非常明显。
对方很快又发来—张照片,都是她的生活照,有上课的,有在学校漫步,有在城市广场喂鸽子的,还有坐在公园广场荡秋千的。
秦琛看到这些照片,狠狠拧了下眉,在聊天框输入—行字。
‘无不无聊?’
对方没回复,石沉大海。
秦琛清空聊天记录,顺便把他的账号拉黑了。
眼不见为净。
她想起这个人心绪不宁,不过还好,她已经回国了,起码在国内,他不会乱来。
—个小时后,抵达机场,秦琛下了车就去后备车厢拿行李,苏沫也下了车,看了她—眼,也没说话。
秦琛还是跟他说了句:“谢谢你。”
不管怎么说,都要谢谢他。
苏沫嗯了句,终于理她了:“到了墉城给个短信。”
她微微顿了下,“好。”
两个人都没说话。
她看了下停在边上的越野车,后车窗玻璃已经换好了,她忍不住好心提醒他:“你也多注意安全。”
虽然口口声声要解除双方的婚事,出于好心,她还是会担心他的安危,她希望他可以平平安安,万事顺遂。
苏沫点了下头:“嗯,进去吧。”
风很大,她提着箱子转身朝机场入口走去,没再去看苏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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