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诗诗赵桂芬的现代都市小说《报告!丧尸女王统治全球了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九喵有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报告!丧尸女王统治全球了》,热血十足!主人公分别是诗诗赵桂芬,由大神作者“九喵有言”精心所写,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她,是一个与众不同的丧尸,拥有着思考的能力。她会推着那破旧的手推车,穿梭在荒芜的世界中寻找物资。她以脑子为“嘴巴”讲话,只因听说脑子不用会生锈。她的目标是成为高贵的丧尸女王,在她的认知里,高贵意味着漂亮且有脑子,所以她格外在意自己的“脸面”——那颗充满智慧的脑子。某天醒来,她顶着乱糟糟的鸡窝头,慌乱地寻找着自己的脑子。在这过程中,脑袋不慎磕到桌腿,陷入昏睡。再次醒来时,她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在这里,她发现了偷走自己手推车和存货的小贼。追债的过程中,她意外随军,从此开启了充满趣味的生活技能学习之旅....
《报告!丧尸女王统治全球了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是她要看吗?”
实在是她不像傻子啊。
“是的,医生,她以前发烧时烧坏了脑子,这几天老是脑袋受伤,我怕有什么影响,麻烦给她检查—下。”
“淤青的地方是磕石头和床板,破皮的地方是撞到墙。”
他指着还泛着些许淤青和破皮的地方,都在脑门。
烧坏脑子,是从周家人口中得知的。
他想不明白,按农村人的想法,女孩子大多数是用来换彩礼的,为什么小丫头发烧时没给她治疗?
脑子正常换的彩礼才多不是吗?
医生:........
看着挺精明不像是不能自理的啊,咋比那些痴呆的还傻呢?
玩什么不好,居然拼头铁。
“我开个单子,你带她去拍个片子,拿到结果再来找我。”
西医看的就是仪器数据。
这个年头,动用仪器的检查,费用可不小,不是所有人都舍得花费。
所以看着人多,检查的人却没几个,所以很快就拿回了结果。
医生—看结果,了然点头。
“她这病只能保持,治不了,这几天撞到头没什么影响。”
医生合上检查结果,递还给谢临。
见小姑娘眼底依旧星光闪烁,不由得心软的嘱咐—句。
“小姑娘看得挺精明的,好好教她,应该能生活自理。”
可惜了,这么好看的小姑娘。
烧坏的脑子,除非奇迹,否则这辈子就这样了。
谢临也觉得他的小姑娘比其他傻子聪明多了,很赞同医生这句话。
道了声谢,开了点涂外伤的红药水,拉着满眼兴奋的人儿离开。
看到小丫头眼底的光,他有些麻爪,“诗诗,你怎么啦?”
这小模样,有种要闯祸的赶脚。
出门前他望—眼她盯着的柜子,那里有个铝饭盒。
小丫头该不会是闻出饭盒里有香味吧。
这个点,晨不晨,午不午的,饭盒应该是空的啊。
“臭蛋,蛋蛋说抓到坏蛋,有很多钱给尸尸对不对?”
吃饭的时候,蛋蛋说她闻到臭臭,抓到了坏蛋,非常棒,过几天要给她奖励。
奖励她知道呀,就是能得到很多钱票。
有了钱票,她就能买很多很多好吃的啦。
这里所有东西都好吃,比圆圆还好吃,就是有—点不好,要拿钱买。
要是不用买,想吃就吃,多好呀。
谢临心里咯噔,该来的还是要来吗?
忙把人拽到角落,忽视她满眼都是钱票状的精光,小声问道:“你小声告诉我,是什么坏蛋?”
被要求小声,尸尸小朋友赶紧捂住嘴巴,两根手指头叉开,露出—半嘴巴。
“医生的饭有臭臭,吃了躺板板。”
下毒?
完犊子。
不愧是枕边人,居然秒懂。
赶紧拽着人往回跑。
他们刚才看结果算是最后—个看诊。
如果医生早饭没来得及吃,很可能会趁着空闲时吃东西。
砰~
—脚踹开门,正好看到医生端着饭盒,手里拿着筷子夹着块鸡蛋饼,张着嘴。
开门声把人吸引住,鸡蛋饼就这样停在离嘴—寸远之处。
眼看着鸡蛋饼就要送进嘴巴,谢临赶紧将人喝停。
“别吃。”
医生姓何,名朝阳,此时眉头都打结了,重新把鸡蛋饼放回饭盒,盖上盖子。
拿边上的手纸擦了擦手,道:“是对结果还有什么疑问吗?”
作为医生,为病患解惑是本职,他不会怪病人粗鲁闯进来。
谢临把小丫头按到椅子上,就怕她突然窜过去抢。
“医生,你的手先不要碰别的东西。”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鼻子过于常人,刚才在这里时,我就闻到—股不寻常的味道。”
谢临人高马大,自是不能让她得逞的,拉着周诗躲开她的魔爪。
“证据就在他们身上,只要喊来军医,一验便知。
虽然他没有经验,但集体宿舍有不少兄弟时不时讲点荤段子,他还是懂那么一点的。
听说那什么味道久了会散掉,小姑娘能闻出来,说明两人是不久前搞在一起的。
只要军医一查,范柔体内有田刚那什么,便是实质证据。
刚才,他的眼睛一直没离田刚和范柔,在说出搞破鞋三字时,两人惊慌的表情就是很好的证明。
臭丫头的狗鼻子,比军犬还厉害。
此刻他的心情是不悦的,甚至可以说是对田刚和范柔的厌恶。
都是因为他们白日宣yin,污了他家小丫头的好鼻子。
其他人都被他的话炸懵了,可当看到二人慌张的神色,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王淑珍许久才转过脑子,不可置信的看向田刚。
“刚子,谢营长说的,是不是真的?”
盯着两人稍微红肿的唇,她心里咯噔,只觉谢临所说就是事实。
她与田刚同一个村,自小就认识。
这个枕边人对她来说好也不是很好,对于婆婆的欺负,他永远都是和稀泥。
说不好,他也算顾家,生活费不缺,对儿子好,对女儿也算不错。
这个家,不算很幸福,但也比许多人家好不少。
她是满足的。
所以说他乱搞男女关系,她是不信的。
准确的说,是不愿意相信。
她希望他能掷地有声的否认,甚至是狡辩。
然而田刚一声不吭,没有如她愿否认。
范柔额头上的冷汗,是那样的讽刺,那样的让她恶心。
啪~~
她几乎是用尽全力去甩这一巴掌。
“范柔,你对得起我吗?吃我家的,住我家的,结果还惦记我的男人。”
“他是你表哥,你们是有血缘关系的亲人,世上没男人了吗,你怎么那么贱呢?”
从来没想过,会有人这样犯贱,在原配眼皮子底下偷她的家。
可叹的是明明自己对她那么好,当亲妹妹对待。
谢临看不上她,自己还特意帮她去打听其他军人的性子,是真心希望能给她物色一个疼爱女人的好男人。
她越说眼睛越红,隐隐有发狂的迹象。
天塌了,她需要发泄。
刘梅赶紧把人往怀里按。
“淑珍,冷静点,你冷静点,孩子还在外面呢,别让孩子们听到了。”
任何一个女人被偷了男人都受不了,何况偷人的还是住在自己家里的表妹。
这都什么事啊。
范柔算不上漂亮,但相对为家里操持多年已然成了黄脸婆的王淑珍来说,她还是占了点优势的。
或许这就是男人的劣根性吧,野花永远比家花香,偷的更刺激。
再加上有个事精婆婆,三天两头在儿子面前说点儿媳的不好。
这不就体现出某些男人的优越感了,从而心生歪念。
谢临赶紧把周诗拉到身后,捂住她的耳朵。
这种污秽的词语,还是不要让小丫头听到的好,免得教坏了。
范柔捂着被打肿的脸瑟瑟发抖。
怎么会这样?
明明没人知道,明明他们很小心了,为什么会事发?
赵小娥是直接瘫坐到了地上。
她强撑着没晕过去,不是她耐扛,而是知道儿子完了,她想看最后的结果。
前段时间家属院就有搞破鞋的,那人不仅丢了职务,还差点闹上军事法庭。
她真的好后悔,为什么要答应接范柔过来?
架空架空!
叮咚,您的脑子已寄存,看完记得回来领取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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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4年夏。
河边。
“车车,尸尸的车车呢?”
“你看见尸尸的车车吗?”
“咦,眼睛看着你有点熟?”
“啊,脑子想起来了,你是那个坏的蛋蛋,偷尸尸存货的臭蛋。”
“臭蛋,还尸尸车车,还尸尸存货。”
“尸尸要把存货关起来,不让臭蛋偷走。”
现场一片安静,一群穿着绿军装的汉子,错愕的盯着跟个无头苍蝇一样乱窜的女孩。
说是窜,有点不太符合,准确的应该是晃。
她耷拉着两只手,脑袋微垂,两条腿小心翼翼的踏着泥沙,慢慢腾腾的一步一晃的到处寻找。
嘴里还不停的呢囔着车车存货什么的,像是在跟别人说,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有草的地方,像是怕摔,慢吞吞的蹲下,一抓一揪,利落把草揪起扔掉。
然后慢腾腾的站起来,再拿脚试探性的去踩了踩,才迈步晃过去。
简单的动作,感觉过了一个世纪。
听到臭蛋二字,汉子们错愕的眼神齐唰唰转向全身滴答着水的高大个,甚至是憋红了脸。
营长到底是坏蛋,还是臭蛋?
这女孩一看就是脑子不好,营长自然不可能偷她的东西,但这个称呼,属实让他们......
噗哈哈~~
也不知是谁开的口子,瞬间笑成一团。
臭蛋,好好笑啊,哈哈哈。
原本同样错愕的大高个顿时黑了脸。
给笑抽的几人赏一记带杀气的斜眼,头疼的看着晃了一个世纪后回来扯住他衣角的女孩。
刚刚吐水醒来一脸惊恐的跑离,那速度明明堪比兔子。
一边跑一边喊不要抓尸尸,不要爆尸尸脑子,尸尸脑子不好吃。
跑着跑着又跑回来,战战兢兢的问他会不会抓她,说什么她是好尸尸,不咬人类。
问了后又继续跑,跑远了又跑回来再问。
眼底满是惊慌之色。
他严重怀疑,如果自己没有说“我不会抓你,这里不会有任何人抓你”,她会继续玩着来回跑的游戏。
吃脑子?
抱歉,他没有这个爱好。
不咬人类?
难道她当自己是狗?
哦,她还躺地上装死,嘴里反复叨叨着同一句:我是死尸,不是丧尸,死翘翘啦。
语速慢吞吞,却非常迫切的想要证明她陈述的就是事实。
丧尸是什么他不知道,但不影响他判断:这姑娘,傻得不轻。
湿漉漉的头发黏在额间,忽视她额头上高肿的大包和头上那一撮没有营养的草,不难看出女孩容貌非常端正。
可能正是因为她傻得不轻,不怎么干活晒太阳,皮肤还挺白。
就是营养不太好的样子,脸色有点偏黄。
许是因为着急加气愤,两条小眉毛挤成毛毛虫。
说话间,嘴角两个小窝窝若隐若现。
是个漂亮的小姑娘,可惜了。
“臭蛋,还尸尸车车,尸尸要车车,要存货。”
小姑娘气鼓鼓的瞪着他。
因为衣服湿了,娇小玲珑的身材一览无遗。
想到刚才抱在怀里时感受到的柔软,谢临耳根子不由得又红了起来。
努力忽视臭蛋二字,他道:“我没有拿你车车,也没有偷你存货,你认错人了。”
死命去掰拽着衣角的那只手,结果纹丝不动。
豁,小丫头片子力气还挺大。
尸尸小姑娘有几个字没听懂,加起来等于全部没听懂,继续喊着臭蛋赔车车。
谢临一个头两个大,脑海里思绪万千,也没能找出紧急应对的法子。
该怎么问女孩的家庭地址呢?
问不到,没法送她回去啊。
总不能扔她在这里吧,再掉下去怎么办?
这时,由远及近响起呼天抢地的骂声。
“流氓,臭流氓,穿着一身军装,竟做出丧尽天良的事。”
“我告诉你,你抱了诗诗,毁了诗诗的清白,必须娶她。”
“我也不要多,彩礼就300元吧,你把她带走。”
汉子们的笑脸顿时嘎在脸上,脑瓜子一转便明白了,原来这就是个圈套。
这是傻子嫁不出去,废物利用来讹人?
豁,都讹到军人面前了,胆子比磨盘还大。
只是一想起他们看到小姑娘时已经漂在河上,那样子显然是喝了不少水陷入昏迷。
这几个妇人一看就是躲在一旁等着捉把柄,全然不顾小姑娘在水里会不会丧命。
草!
这才叫丧尽天良吧。
三个妇人气势汹汹的赶来。
为首的妇人更是脸庞扭曲,那双泛着精光的吊梢眼,在谢临身上来回打量。
不知为何,在她脸上,竟能隐约看出一种可惜而后又喜悦的表情。
解译出来就是,傻子没死可惜了。
哇,是军人救的傻子,能多卖钱了。
“是你,是你抱了诗诗,还按她胸口。”
为首的妇人一脸怒意的指着谢临。
“我家诗诗才刚成年,一直循规蹈矩,从不与男性接触,你却毁了她名声。”
“你让她小姑娘家家的,往后怎么活?”
“作为军人,保护老百姓是天职,你却对她做出那般龌龊的举动。”
“我告诉你,不娶我闺女,我就去部队举报你。”
汉子们一脸哔了狗的表情。
小姑娘都昏迷了,不抱怎么上来?
不急救怎么活过来?
作为战友加好兄弟,陆帆实在听不下去了。
“你怕是做梦还没醒吧。”
“营长抱她是为了救她,按她胸口是为了让她吐水醒过来。”
“我们是军人,救死扶伤是应该的,但你说的什么龌龊,就她?”
他指着一直仰着个辣眼睛的脑袋,冲自家营长傻乎乎喊臭蛋的小姑娘。
“她一个营养不良的柴火棍,看着就像未成年,值得营长搭上前程吗?”
“合着营长救人还有错了?”
“举报是吧,走,我这就陪你去,谁不去谁是王八蛋。”
好好的世家公子,气得粗话都出来了。
Tnnd,大老远出个任务,还摊上这种极品。
难怪说穷山恶水出刁民,原来是有迹可循的。
好在任务完成了,不然得多耽误事啊。
等张桐离开后,周诗高兴地—把跳到谢临背上,把谢临吓—跳。
柔软的触感,更是刺激得他浑身僵硬。
也不是第—次背她了,可这家伙脑袋伸到他脸旁,对着他傻笑个不停。
带着热浪的气息打到他脸上,心底不由得荡起了涟漪。
“干嘛?”声音有点颤。
“嘿嘿,蛋蛋说,臭蛋是尸尸的蛋蛋,帮尸尸捡脑子,尸尸跟臭蛋睡觉,有肉吃。”
整张脸都红透了的谢临:............
婶子都教了些什么,臭丫头知道此肉非彼肉吗?
张桐要是知道被熊孩子断章取义,非得原地裂开不可。
她原话是这样的:
“诗诗啊,你跟臭蛋是夫妻,臭蛋就是你的蛋蛋,自己的蛋要自己保护好。”
“晚上跟臭蛋睡觉的时候要乖,不能睡—半跑出去玩。”
“早上漂亮脑子不见了也别哭,臭蛋会帮你捡回来的。”
“诗诗要乖乖的,才会—直有肉吃。”
这家伙完全是挑爱听的听啊。
然而也正是因为她这—番话,谢临的分房睡,再也实现不了。
谢临带着周诗去食堂的时候,陆帆已经领着兄弟们在等着。
加张东几个和整理院子的,还有方然,—共11人。
再加他们夫妻,和后脚到的萧诞夫妻、李鹏飞夫妻,参谋长丁友良夫妻,刚好坐满两张圆桌。
“首长们好。”
陆帆领着人齐齐给三位首长敬礼。
萧诞代表摆手。
“今天是谢营长请客,我们就是来蹭饭的。”
“谢营长与周诗同志喜结连理,咱们—同祝福他们吧,都坐下。”
特战小队除了谢临外的7人,齐齐向周诗喊:“嫂子好。”
然而周诗早就被桌子上的香味勾住了,第—个坐到凳子上。
期待的小眼神频频射向谢临,等着他分饭。
那嘴角都咧到外太空了,对于陆帆7人的打招呼,她根本就听不进。
在她这里,除了漂亮脑子,吃,永远是第—。
那乖巧的模样,把不知情的刘梅惊呆了。
她手肘拐了拐张桐的手腕。
“张姐,这丫头挺乖的呀,跟你说的完全不—样。”
张桐笑得意味深长,“是挺乖的,你慢慢摸索吧。”
李政委家就在谢临新家的右手边,就是同排的第三间院子。
她之所以同刘梅透露周诗的状况,就是担心自己没空的时候能有个人搭把手。
刘梅明显是被小丫头乖巧的假象迷惑了。
慢慢来吧,有她诉苦的机会。
参谋长的妻子姚丽香站得近,听到二人对话,眉头轻挑,饶有兴趣的看向明显眼冒绿光的小姑娘。
前些天她回了城里的娘家,昨天并不在家属院。
回到家才听自家男人说谢临带了妻子回来。
昨天谢临新家那边就大闹了—场。
小姑娘虽说脑子同别人不—样,但看着是个特别的,或许家属院以后会热闹不少。
李鹏飞和丁友良都不知周诗的壮举,只知她智商有缺,像个孩子。
心里想的跟刘梅—样,觉得这孩子还挺乖。
萧诞先落座,送出准备好的红包祝贺两口子。
其他人紧跟着入座送红包。
萧诞看着事不关己的某尸,嘴角没忍住勾起。
“谢营长,快给诗诗分饭吧。”
孩子都等急了。
那是小祖宗,得顺着。
人家结婚收红包,她结婚,只想吃饭。
刚才进来时,他可是注意到了这丫头看着打饭窗口眼睛都冒绿光了。
也不知是饿了,还是觉得好玩。
可千万别是后者。
饭菜很丰盛。
有红烧五花肉,香煎带鱼,白灼大虾,虾仁炒木耳,鱼香茄子。
谢临怕还有什么角角模仿,赶紧拉住人。
也不顾脏不脏了,一把将人甩到背上,大步向前。
忍,他忍。
自己选的媳妇,自己受。
“臭蛋,还有角角没表演,你不想知道了吗?”
听语气就知道她的小表情有多认真,让人感觉不看她表演就是一种罪过。
哈哈哈哈哈~~~
魔音绕耳!
谢临:..........
不想知道,不想看,闭嘴!
第一次觉得欢快的笑声是那样的刺耳,想将那几张嘴巴缝起来。
大长腿快速捣腾。
桥不是很长,也就一百米左右。
极力忽略某个家伙在背上扭来扭去的动作,大长腿一刻没停歇。
争取尽快到达目的地,把某只在背上咕蛹着要下来的家伙扔下。
快到桥的另一端时,倒是尸尸小朋友先自己忍不住。
“臭蛋,臭臭,那里有臭臭。”
谢临太阳穴再次跳起。
“诗诗,海水腥咸,所以臭,不管它,别闹,快到家了,到家才有肉肉吃。”
语气中透着深深的无奈。
一听肉肉,某只果然安静下来。
人不扭了,嘴巴没封住啊。
“臭蛋,那里臭臭,会砰砰,房子塌了。”
谢临浑身一僵,眼皮子开始无规则跳动。
砰砰二字,像是扭动开关的钥匙,让他透心凉。
小丫头的鼻子能闻出各种味道。
在她鼻子里,子弹出膛后的味道是臭的,麻药味是臭的,这个臭臭又是什么?
能炸塌房子的,会不会是那个?
小姑娘这是从电视里看到炸房子的画面了?
如愿落地,尸尸快速往回跑了十来米,才趴到桥边。
护栏不是很高,她顺脚就爬了上去。
一条腿跨出,整个人一半探出海面,把后面赶来的几人差点吓出心脏病。
这家伙咋那么虎呢?
这是要下去的节奏啊。
小祖宗一刻不吓他们就不得劲。
谢临赶紧把人抱下来,黑着脸呵斥。
“诗诗,以后不准爬上去,很危险的知不知道?以后若不乖再爬,不准吃肉。”
好吧,拿捏住了。
某尸安静了,乖乖窝在他怀里,葱白小手往外指了指。
“臭臭在那里,脚脚下面。”
她朝下看了看几人的脚,指着最靠近护栏的张东,“在蛋蛋下面。”
张东也顾不上蛋蛋新名号了,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探出头往下看,正好是个拱墩。
这一看,把他魂都吓没了。
“营长,是炸药包,引子就在护栏外侧。”
炸药包绑在桥墩,显然是要炸桥。
联想起方然的遭遇,对方的行动很明显是在这两天,更有可能就在今天。
炸坏桥梁,应该是为了堵住后援。
到底是什么行动?
名单上那几人,又负责什么样的事宜?
“诗诗,只是这里有臭臭吗?”
“不啊,那边也有,臭臭好臭,尸尸不喜欢,尸尸的家它砰砰没了。”
正好对面。
几人的注意力都在炸药包上,根本没注意听她说的家被炸没了。
谢临继续问:“除了这两个地方,还有吗?”
“没有啦,哼。”
那天,她推着车车回来,就听到砰砰两声,然后她的家着火了,宝库也烧没了。
要不是她立马拱进死尸堆藏住脑子装死,估计她也没了。
讨厌。
她只能找新的房子和宝库。
后来新的宝库又被臭蛋偷了,连车车都偷走了,哼。
嗷呜一口咬在谢临肩膀上,眼眸里闪着名为愤怒的小火苗。
受了无妄之灾的谢临:............
对于她突然发疯,谢临莫名其妙,事情紧急,他只好忍下。
确定了,几人不再拖沓。
环顾周围没人,张东利落翻身下去,小心翼翼把绑炸药包的绳子剪开,将它带上去。
陆帆则去桥另一边拆炸药包。
从包裹里翻出两件旧衣包住就往部队跑。
某尸则由谢临夹着,飞速向部队奔去。
敌明我暗,刻不容缓。
被夹在腋下,某尸不仅没有不适,还饶有兴趣的观看着飞奔而过的风景。
这个地方不错,是安新家的好地方。
臭蛋给她买好吃的,买漂亮衣服,以后肯定不会再偷她的宝库了。
啊~
她一巴掌拍上自己的脑门。
差点忘了,她换房子了,也该换新宝库了。
她得巡视一下新领地,找一个铜墙铁壁的房子当宝库。
等一下?
这里没有超市。
臭蛋说,这里的什么社和饭店,买东西要用钱票,就是那个薄薄的纸。
她没有钱票,怎么装满新宝库?
愁!
得想想办法,去找一个不需要钱票的地方,把吃的都搬回宝库。
她可以吃人类的食物了,要多囤点,有粮不慌。
余光瞥见她的小动作,还有那乱转的眼珠子,以及时张嘴时苦恼的小模样,谢临有那么一瞬间想笑。
扯了扯嘴角,最终还是忍下了。
小丫头片子,不闹腾的时候,是真可爱。
可爱二字刚冒头,夹得好好的小丫头突然就呜哇闹腾起来。
嘴里气哼哼的喊着臭臭,讨厌,打坏蛋。
四肢并用摇晃,他差点没能把人夹住。
得亏陆帆几人走在前头,不然又能看到一场欢腾的好戏。
谢临朝着她张牙舞爪的方向看去。
好吧,是配木仓站岗的战士。
在她眼里,带木仓的,应该都不是好人。
臭丫头到底看的什么电视?
他拍了拍某个快要挣脱他钳制的家伙。
“诗诗,别闹,他们不是坏蛋,是保护咱们家的好同志。”
“真的不是坏蛋?会保护我们的房子?”
某尸动作停下了,但皱着的小眉头表示,她很是怀疑。
“不是坏蛋,他们是我的战友,都是好人,放心。”
某尸想了想,好像以前碰到的像臭蛋一样的人,也有砰砰,他们不吃小人类,也是好人。
好吧,她暂时相信臭蛋的话。
要是敢砰尸尸的新家,她就造个臭臭,把他们砰砰了。
终于不闹腾了,落后陆帆几人的谢临赶紧抬步跟上。
周诗第一次进部队要登记。
她斜着小眼神,用6.0的视力注视着负责登记的小战士。
小战士被她盯得有些紧张,手一哆嗦,写的字笔画都成毛毛虫了。
有谢临在,没什么阻碍就进去了。
小战士暗暗松了口气。
谢营长的妻子,好像有些与众不同。
平常姑娘家,怎么会盯着陌生男子?
看谢营长的表情,一点没有妻子盯着陌生男子的不快,甚至还有些无奈与不易察觉的宠溺。
稀奇了。
“放屁,我家诗诗18岁了,是个正儿八经的大姑娘。”
妇人一蹦三寸高,眼睛瞪得老大,指着谢临。
“我们都看到了,他就是抱了诗诗,衣服湿了,两人都贴一起了,又摸诗诗,这还不叫欺负?”
“好啊,仗着身上那层皮为所欲为是吧,走就走,耍流氓还有理了?”
“我要问问部队的领导,就是这样教育部下的?”
“臭蛋,尸尸要车车,要车车。”
有些烦躁的小嗓音,打断二者间的拉扯。
她不知道这里是哪里,空气为什么没那么脏了?
脑子好像有点痒,有什么东西闪过,可她没抓住。
她记得几天没出门找物资了,她的宝库都空了。
但车车不见了,找了好久都没找到。
她是个好脾气的丧尸,可是现在脾气也不能好了。
谁耽误她囤物资,谁就是她的仇敌。
虽然她不吃超市的东西,但是不知从哪听来的话说:有粮不慌。
从那天起,一天一推车物资,她的宝库要满满的。
可是没有车车,找物资的地方又远,她一次不能搬很多物资。
不太灵光的脑袋,最终想到是要填满宝库。
这个偷宝库的臭蛋在这里,等要回车车就跑,她要悄悄远离臭蛋。
对了,还要找把锁,把宝库锁起来,不能让臭蛋再得逞。
清澈的眼睛里闪过一抹狡黠。
嘿嘿,她有脑子,是个聪明又高贵的丧尸。
“诗诗,你会说话了?你是好了吗?”声音有些尖锐。
妇人叫赵桂芬,她惊讶的跑到女孩前头,审视的目光盯着小姑娘,不放过她任何表情。
自从脑子烧坏以后,这家伙就只会嘿嘿傻笑。
不管是挨打还是受骂,从来没有多余反应,如今咋能开口了?
别是把脑子撞好了吧,那可就麻烦了。
小姑娘吓得一哆嗦,冲她吼一嗓子“滚蛋”,那架势有种视死如归的即视感。
说她勇敢,吼完又怂唧唧的躲到谢临身后。
像是怕他跑了,扯着衣角的手一直没放。
害怕归害怕,不影响她当债主,探出脑袋继续讨债,“臭蛋,还尸尸车车。”
那是她的宝马。
臭蛋偷她存货,还把宝马推走了,坏。
要完债,又冲赵桂芬呲牙,语速也快了几分。
“尸尸很凶,你滚蛋蛋。”
凶巴巴的某尸吼完,再次怂唧唧的躲到谢临身后,脸上挂着小人得志的笑。
嘿嘿,她凶人类了耶。
不用装死,人类也没有对她动手了耶。
臭蛋说,这里任何人类都不会抓她,是真的耶,开心!
咦?
后知后觉,呆呆的眼珠子缓慢转了转。
那个丑丑的人类说她会说话了。
她,会说话了?
她以前不会说话吗?
歪着脑袋想了想。
是哦,她是丧尸,嘴巴只会嗬嗬。
现在,她嘴巴居然会说话了,嘿嘿。
抬起爪子扒拉一下脑袋,然后安抚性的拍了拍。
那群傻子只会嗬嗬,她是高贵的丧尸,同他们不一样,她会用脑子。
脑子这个东西,听说不用会生锈, 所以她一直都用脑子代替嘴巴。
这是她想了三天三夜才想出来的办法。
现在嘴巴会说话了,就让脑子休息两天吧。
她脑子这么聪明,停两天,应该不会生锈的。
至于为什么嘴巴会说话了,等脑子歇好了再想想。
她有脑子,思考几天肯定能想明白的,现在最重要的是讨债。
嗯,有主有次。
赵桂芬:......看着比以前更傻了,不用担心了。
见她故意摆出凶残的小模样,小脸鼓鼓的,像只炸毛的猫。
然后又一副小人得志的傻模样,看得谢临莫名想笑。
努力压下嘴角,幽深的眸子扫一眼小姑娘肿胀的额头,淡声问赵桂芬:“她真是你闺女?”
小姑娘一直喊着尸尸,跟妇人喊的诗诗,听着是一样,但小姑娘不像认识妇人的样子。
刚才的瑟缩,更像是被尖锐的嗓音吓到,而不是因为妇人狰狞的面孔。
“当然是,社员们都可以作证。”
“我们都是前面周家村的社员,你不信可以去前面的大队问问。”
赵桂芬一点不怂,那张气人的小脸,化成灰她都认得。
同她一起过来的两个妇人也上前证实周诗的身份。
“是吗,那她的额头是怎么回事?”谢临皱眉。
以他多年习水的了解,人一旦落水,除非会凫水,否则会慌张无比。
等能漂上水面,那人十成十已断气。
而小姑娘非但活蹦乱跳,还一点都没有害怕的感觉,说明落水前就昏迷了。
为什么昏迷?
显然与她额头上的伤有关。
从妇人一出场,他就观察着对方的神态,将她一应表情尽收眼底。
最开始那可惜的眼神,足以证明小姑娘额头上的伤是人为。
事实很可能是,小姑娘是傻子,家里人嫌弃砸手里,不愿再养着,就把人砸晕了扔河里。
若说重男轻女,他信。
别说农村,大城市里,重男轻女的家庭比比皆是。
但不是藐视生命的理由。
至于妇人为什么带着两个妇人前来?
人证呗,证明小傻子不慎落水而亡,妇人一家就可以脱离干系了。
后来变成讹诈现场,大抵是觉得他是冤大头,反正小姑娘没死成,小傻子能卖一笔是一笔。
呵!
凌厉的视线直射赵桂芬那双满是算计的眸子。
“想好了再说,我是军人,对查案也有一定的手段。”
“如果证实小姑娘的伤是人为,我会让施暴者好看的。”
凉凉的语气,不咸不淡的话语,像寒风扫落叶,把赵桂芬冻了个哆嗦。
明明是大夏天,生生憋出了一身冷汗。
她不知营长是什么级别,但能带个长,官级应该不低。
那大山般的气势,压得她有点喘不过气。
后知后觉不能怂,她挺了挺身板,色厉内荏的道:
“在家里还好好的,肯定是她落水时撞到脑袋了。”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说的是你对我闺女耍流氓的事,你别想转移话题。”
自觉抓到把柄,腰板子又挺直了些。
“我们大家都看到了,你别想抵赖。”
“诗诗失了名声,肯定嫁不出去了,你必须娶她。”
说完她一拍大腿,坐到地上哭天抹泪。
“诗诗啊,娘的诗诗,你命苦啊,人傻了还要被耍流氓,娘没看好你,娘对不起你啊。”
“没天理啊,军人同志欺负我们娘俩,要是因为娘没看好害你失了名声,娘也不活了啊。”
她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抹着,边哭边唱,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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