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扭头一看，是穆鹤蔺。
我对上了那双满是阴郁的眼眸，不禁有些心虚。
这幅样子，像极了抓奸现场。
裴礼安许是因突然被打断，面色稍沉，但还是压住了脾气。
只是觉得她像极了我一个旧人。
肩膀那处被人蓦然受紧，我有些不适，甩开了他。
他似是看了出来，冷哼了声，步步逼问，带着怨气。
哦？
是吗？
像谁呢，我也想看看，是谁竟像我的皇后。
她已经……不在了…… 裴礼安嗓音干涩，迟迟不开口。
我知道，这是穆鹤蔺假传的消息。
穆鹤蔺像是随口一问，但那双眸子确是蔫坏蔫坏的，是因着你吗？
话刚落，我见裴礼安明显一僵，眼眶突然泛红，想是想起什么伤心事，失态离开。
我默默看着他背影渐行渐远，目光越来越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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