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抢了我的床,还骂我。
朕真是对她太好了。
罢了。
女儿家的小性子而已,朕不同她计较了。
林花开谢几轮,燕雀数度南飞。
冷宫的人来向我禀告。
褚婉柔不行了,临终前她定要见我。
我去了。
数年未见,她形销骨立,再看不出从前嚣张跋扈的影子。
她身上布满了伤疤,就连脸都没放过。
看到我,她空洞的眼神恢复了些许神采。
她气若游丝的道。
阿淮,你重生了对吧?
所以你这样恨我,所以你什么都知道. 我不可置否。
她落下两行热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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