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缅北:比人间炼狱更可怕的魔窟番外

写小说的李十七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缅北:比人间炼狱更可怕的魔窟》,超级好看的现代言情,主角是张凤凤李强,是著名作者“写小说的李十七”打造的,故事梗概:别去缅北!别去缅北!别去缅北!无论出于什么原因,这辈子绝对不要去缅北。这是我给大家的忠告。在这里,大学生被骗的数不胜数,受过高等教育也并不能幸免!在这里,你必须一周完成十万的业绩来赎身,并且永不可能走出去!在这里,你必须昧着良心去诈骗更多的人,以这样的方式来换自己的生存!.....真实的缅北,远比你想象的要可怕的多!...

主角:张凤凤李强   更新:2025-05-16 06: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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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张凤凤李强的现代都市小说《缅北:比人间炼狱更可怕的魔窟番外》,由网络作家“写小说的李十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缅北:比人间炼狱更可怕的魔窟》,超级好看的现代言情,主角是张凤凤李强,是著名作者“写小说的李十七”打造的,故事梗概:别去缅北!别去缅北!别去缅北!无论出于什么原因,这辈子绝对不要去缅北。这是我给大家的忠告。在这里,大学生被骗的数不胜数,受过高等教育也并不能幸免!在这里,你必须一周完成十万的业绩来赎身,并且永不可能走出去!在这里,你必须昧着良心去诈骗更多的人,以这样的方式来换自己的生存!.....真实的缅北,远比你想象的要可怕的多!...

《缅北:比人间炼狱更可怕的魔窟番外》精彩片段


给家里打完电话,我就被关进了一间类似于牢房的地方。

房间大约三四个平方,只有一张单人床和一只用来大小便的木桶。

虽然这间牢房散发着一股屎尿和发霉混合的怪味,但不管怎么说,也比关在狗笼子里强多了。

不仅如此,阿布还让人给了我一个干净的白馒头,和一瓶矿泉水。

当我拿着馒头一口咬下去的那一刻,我甚至觉得这是世界上最美味的食物。

一个人坐在牢房的床上,吃着干净的馒头喝着干净的矿泉水,我他妈竟然有种说不出的幸福感。

一个馒头一瓶水,就能让人感觉到幸福,说出去有人信?

此时此刻,我务必迫切的希望家里快点把20万打到那些缅北杂碎卡上,这样我就能马上出去重新过正常人的日子了。

至于父母能不能筹到20万,怎么去筹这20万,还有缅北杂碎收到钱会不会像他们保证的那样放我走,这些早就被我抛诸脑后。

不能怪我自私。

如果你也被人关过狗笼子,被人像牲口一样肆意鞭打,吃过狗都嫌的食物,你就知道那是种什么样的感受了。

被关在牢房里的这一天,我不知道跟我一起被抓来的那些同伴怎么样了,也不知道家里有没有把钱打过来。

这一天我既害怕又期待,同时还有那么一丝丝庆幸和安心。

现在每次回想起当初自己的那种心态变化,我都对缅北杂碎们操控人心的手段,感到头皮发麻。

在复杂的情绪中,一天时间很快过去。

第二天上午,我被人从这间牢房里带了出去。

不是被带去昨天见阿布的那个小房间,而是被带去了一间阴暗潮湿充斥着浓浓血腥味,类似于审讯室的地方。

进门看到房间里的铁链、砍刀、斧头等血迹还未干透的刑具时,我吓得腿都软了。

阿布让人将我的四肢用铁链拴住吊起来,随手拿起一把小刀一边修理指甲,一边头也不抬的说道:“看来你爸妈并不想救你出去啊,到现在钱都还没打过来。”

听到这话我顿时如遭雷击,整个人都懵了。

“不可能!”

我声音发颤的疯狂大吼,不相信父母会那么狠心。

20万对我家来说虽然是一笔巨款,但只要我爸妈愿意,总有办法能够凑出来。

“别这么激动,人心这个东西啊,是这世上最复杂的。”

阿布这杂碎抬头看着我笑了笑,从兜里掏出手机冲我晃了晃。

“我这人最讲信誉,距离你昨天打电话回去还有将近半个小时才到一整天,别说我不给你机会,现在我可以再让你打一次电话催一催。”

为了活命。

为了逃出这个魔窟。

这一刻的我哪还想得到那么多,当即就把家里的电话告诉阿布,让他帮我拨了过去。

电话刚接通,我就迫不及待的问道:“爸,那20万赎金准备好了吗?”

我爸在电话那头沉默了三秒,才声音嘶哑的说道:“家里的存款只有7万,昨天我跟你妈找所有亲戚朋友借了个遍,也才凑了14万8。”

电话开了免提,我爸的这番话不仅我能听到,阿布和另外两个缅北杂碎同样听得清清楚楚。

“李先生,你不老实啊,看来你是不想救你儿子了。”

阿布闻言狞笑一声,没有丝毫犹豫的就挂断了电话。

“电话只响了一声你爸就接了,说明他一直在等你打这个电话。看得出来,你爸是个很聪明也很谨慎的人。”

“用你们国家的话说,这叫不见兔子不撒鹰。”

“既然如此,呵呵......”

阿布说到这里,笑着冲另一个缅北杂碎招招手,用缅语哇啦哇啦说了几句,然后就后退几步冲我举起手机。

另一个缅北杂碎从兜里掏出一块黑布把脸蒙住,只露出两只三角眼,抄起一把尖嘴老虎钳就朝我走过来。

“你们要干什么,放开我!”

看到拿着老虎钳走到面前的缅北杂碎,我吓得浑身一颤,下意识挣扎大喊起来。

“对对对,使劲挣扎使劲喊,不然你爸妈还以为只是吓唬吓唬他们呢。”

阿布举着手机一边笑着夸奖,一边录制视频。

蒙面缅北佬一把抓住我被铁链捆住的左脚,脱掉我的鞋子,用尖嘴老虎钳硬生生拔掉了我小脚趾的指甲。

钻心之痛让我本能的大声惨叫。

不是我骨头软,而是真的太痛了。

在这之前,我只是一个从小没怎么吃过苦的普通大学生,哪受得了这种被人活生生拔掉指甲的痛苦啊。

“继续。”

阿布举着手机对我血淋淋的左脚来了个特写,交代一句又慢慢退了回去,保证我整个人和拿着带血尖嘴老虎钳的缅北杂碎都在镜头里。

“不要,我爸妈肯定会打钱救我的!”

已经感受过一次那种钻心之痛,听到阿布的话后,我疯狂挣扎大喊,试图想通过这种方式保住剩下的脚指甲。

但我的挣扎和大喊大叫没有任何作用。

蒙面缅北杂碎还是用尖嘴老虎钳活生生的拔掉了我左脚所有指甲。

短短两三分钟的时间里,我身上的衣服就已经被汗水湿透,嗓子都喊哑了。

左脚更是血淋淋的,我自己都不忍心去看。

那种被人活生生拔掉脚指甲的痛,现在回想起来都不禁让我心有余悸。

就在我以为被扒光左脚全部指甲就完了的时候,哪曾想阿布这畜生竟然让人帮他拿着手机拍摄,自己把脸蒙上不知从哪找了个小锯子,过来一只手攥着我血淋淋的脚,一只手拿着小锯子就在我小脚趾上锯起来。

如果说被拔掉脚指甲,还在一个正常人忍受的范围之内。

那么活生生被一点点慢慢锯掉脚指头,足以让任何人恨不得立刻去死。

我不知道这个过程持续了多久,也不记得自己痛的昏死过去多少次。

那时候脑子里除了痛就是想死!

现在回想起来,自己其实还是挺牛逼的,竟然连那种痛都硬生生扛了下来。

换做旁人,说不定当场就活活痛死了吧。



而且我坚信两条腿走路,绝对比一条腿要走的快走得稳。

“行了,记住你刚才说的话,以后只要让我发现你有一丁点不对劲,我保证你的下场会比你想象中还要惨一百倍!”

在短发女人狠狠扇了自己二十几个耳光,直到把原本那张还算漂亮的脸蛋活活打成了猪头,我才故作冷淡的让她停下。

从四周那些人的眼神里,我看到了恐惧、羡慕、不屑等各种情绪。

我知道他们怕的是我处置短发女人的手段,羡慕的是我这么简单就收了一个私人奴隶,而且还是长相身材都不错的年轻女人。

旁人怎么想,我毫不在意,只要他们不影响到我,别来惹我就行。

短发女人刚从地上爬起来,负责维护食堂秩序的缅北杂碎就大声宣布用餐时间结束。

就这样我们所有人都被押着回到了属于自己的房间。

赵狍子跟何辉都是最低级的D级业务员,所以还是只能回到负一楼的牢房里。

而我则是带着短发女人被径直押到了三楼。

“你的房间在317,回房以后不得擅自走动,更不能随意上下楼,有什么事要出门,必须提前站在门口喊报告。”

一名负责三楼秩序的缅北杂碎交代一番,就让我跟短发女人进了房间。

上楼时我就已经暗中观察过。

相较于负一楼的牢房,三楼的看管明显要松一大截。

我看见的只有走廊一头一尾和楼梯口有人值守。

上楼时我甚至还看见有人跟楼道守卫说了几句,就独自一人下了楼。

至于他下楼做什么,我就不清楚了。

我猜想如果不出意外的话,那人应该是去找女人了吧。

进门之后我才发现,房间比我想象中要大一些,大约有10平米的样子。

房间的装修有些老旧,家具更是只有一床一桌一椅。

真正让我感到惊喜的是,房间里还带着一个两三平米的独立卫生间。

我试了一下,花洒里居然还能放出热水,并且卫生间里还提前放了块肥皂。

“终于能勉强过上正常人的日子了!”

简单参观了一下房间,我竟有种黑夜中见到一丝曙光的感觉。

这几天睡在又脏又臭又潮湿,老鼠蟑螂到处窜的地下室牢房里,让我感觉自己都快变成那些蟑螂老鼠了。

虽然这间房子比国内那些城中村300块钱一个月的单间好不了多少,至少比地下室的牢房强了几十倍吧。

可当我看到进门后又喜又怕的短发女人,心里不禁又有些犯难。

整个房间就一张单人床,我又该把她安排在哪呢?

我随手将那把椅子拉过来,翘着二郎腿坐在短发女人面前,在她惊恐的目光中拆开烟盒抽出一根,用火柴点燃用力吸了一大口,才冷着脸开口。

“你叫什么名字?”

如果不出意外,接下来一个星期她都会跟我住在一起,我觉得有必要问一下她的名字。

我打心眼儿里反感用编号称呼别人,更不喜欢别人用编号称呼自己。

因为那样让我感觉自己就是个物件,是一头猪圈里的猪!

“王玲玲。”

短发女人像是很怕我的样子,小心翼翼的站在我跟前,把头埋的很低。

“王玲玲,我不管你是真害怕,还是装出这副样子,总之我希望你时刻记住,你现在是我的私人奴隶,本质上跟我手上这根烟没有任何区别。”



今天的太阳很大,还不到中午,温度就已经超过了三十度。

被太阳一晒,感觉整个水牢里的苍蝇和蛆虫全都活了过来。

无论是水面上的,还是水底下的。

随着天气变热,那股无法形容的恶臭越发难闻。

毒辣的太阳晒得我嘴唇都干裂了,脑袋也昏昏沉沉,像是快要干死的鱼。

更让我难以忍受的是,身上的伤口在不知道有多少细菌的脏水里泡了几个小时,更是又痛又痒。

特别是被拔掉指甲锯断了一根脚趾的左脚,每时每刻都感觉像是有成千上万只蚂蚁在啃食,在拼命往身体里面钻。

想挠又挠不到,那种感觉说不出的难受。

我心里很清楚,再这样下去恐怕撑不了多久就要死在这里。

“你发烧了。”

俞秀从水里蹚过来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很是担忧的说道。

“我知道,应该是伤口感染了。”

我有气无力的应了一声,昏昏欲睡的脑袋恍惚了一下就栽在水里,灌了两大口脏水,呛得我剧烈咳嗽不已。

“坚持住,尽量把头抬起来,千万不能喝水牢里的水。”

俞秀吓了一跳,用力托着我下巴提醒道。

呛了两口脏水,我反而清醒了一些,努力仰面朝天,死死拽着囚牢的横杆,不让自己再栽进水里。

“来人呐!”

“救命!这里有人要死了。”

“我知道错了,求求你们放我出去。”

看到我这副模样,俞秀立刻就扯着我嗓子大声喊了起来。

足足喊了半个多小时,一直喊到她嗓子都快冒烟,声音都嘶哑了的时候,一名叼着烟的缅北杂碎才皱着眉头过来。

“叫叫叫,叫你妈个头啊。”

负责看守水牢的缅北杂碎,一过来就冲我们疯狂大骂。

我在想如果不是俞秀喊得他实在太烦,这杂碎恐怕还真不会过来。

在高温天气下,水牢实在太臭了,普通人离得稍微近点估计都会被当场熏吐。

这也难怪看守水牢的缅北杂碎,这么不想过来。

“再在水牢里关下去,他就要死了,求求你放我们出去吧,我们真的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他才刚进园区三天,身上的油水还很足,要是就这么死在水牢里,损失的可是你们啊。”

俞秀声音沙哑的不停说着,同时还悄悄在水里踢了我一脚。

现在有了逃生的一丝希望,我也不想就这么烂在水牢里,赶紧强打着精神仰头看着这名缅北杂碎。

“大哥,我错了,真的知道错了。”

“我保证出去后乖乖听话,你们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大哥,只要你放我出去,我一定会感激你的。”

在随时都有可能被弄死,被摘掉全身器官的缅北魔窟,尊严和面子是最不值钱的东西。

为了那一丝活着逃出去的希望,别说让我叫眼前这个缅北杂碎大哥,就算让我舔他的鞋,我也会毫不犹豫的凑上去伸出舌头。

“感激我?”

“就你这个狗都不如的低贱猪仔也配?!”

缅北杂碎像是听到这个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走到我头顶狞笑一声,一脚踩在我抓着球笼的右手,使劲用脚尖碾了半圈。

他这一脚痛的我当场就惨叫出声,整个人彻底清醒了过来。

“大哥,脚下留情,千万别把他手指头踩断了,不然到时候菲姐肯定很生气的。”

俞秀见状赶紧用力去掰这个缅北杂碎的脚,同时语速极快的把园区四大管事之一的李菲搬了出来。

不光在园区待了一段时间的猪仔对李菲避如蛇蝎,哪怕为园区工作的缅北佬,同样对李菲这个女人忌惮不已。

所以当俞秀搬出李菲扯虎皮做大旗后,缅北杂碎就把脚从我手上拿开了。

缅北杂碎的目光在我和俞秀身上来回扫视了两圈,才紧皱眉头确认道:“你们是菲姐的人?”

“我叫俞秀,负责给菲姐养宠物,因为不小心把菲姐那条宠物的食物弄洒在了地上,才被罚关水牢。”

“他叫李强,三天前刚刚入园,菲姐看过他的资料,对他很感兴趣。”

见俞秀说的有鼻子有眼,这名看守水牢的缅北杂碎对她的话已经信了八成。

园区四名管事虽说在名义上是各司其职,谁也管不到谁。

但李菲那霸道的行事作风,还有变态的控制欲,更重要的是她跟幕后大老板之间千丝万缕的关系,让另外三名管事轻易也不愿意招惹。

“大哥,求你帮我给菲姐带句话,就说我们真的知道错了,出了水牢一定好好给菲姐当狗,今后她说往东我们绝不往西,求菲姐再给我们一次机会。”

“大哥,只要我们能出这个水牢,我对天发誓一定好好报答你,你的任何要求我都一定满足。您应该清楚菲姐选人的标准,到时候我一定包您满意。”

俞秀最后这句话听我的我一头雾水,这不就是开空头支票画大饼吗。

难道这缅北杂碎真能吃下她画的这块大饼?

“你真的会报答我,满足我的任何要求?”

这名看守水牢的缅北杂碎眼睛一亮,猥琐的盯着俞秀舔了舔嘴角。

“我保证!”

俞秀用力点头,眼神中满是真挚。

我心里不禁有些好奇,俞秀都已经被骗到电诈园区两个多月了,身上怎么可能还有值钱的东西,她能拿什么报答这名看守水牢的缅北杂碎呢。

俞秀浑身上下,暂时唯一能拿得出手的,恐怕也就只剩她的身体了吧。

难道她准备用自己的身体报答这名缅北杂碎?

还有,她刚才说李菲看过我的资料,并且对我很感兴趣,这到底是真的还是她随口瞎编?

我在旁边听着俞秀和缅北杂碎交谈,心里没来由的生出了一个又一个疑惑。

或许是俞秀的保证打动了这名缅北杂碎,也或许是他本身就不敢轻易让我们死在水牢里。

毕竟能被分配过来看守水牢,这名缅北杂碎在园区的地位自然不可能高到哪里去。

俞秀又跟他说了几句,这名缅北杂碎就犹豫了一下打开了水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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