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穿越重生《盛宠毒女》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孟姜”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风重华韩辰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前世母亲懦弱早死,她被迫嫁入商户,成为继母,孤苦一生;重生回到待嫁前,她誓要摆脱枷锁,护母虐渣,走出一条惊世大道!谁说女子无才,她这一双素手,也能翻云覆雨,让这天下生变……...
主角:风重华韩辰 更新:2025-05-21 03: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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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风重华韩辰的现代都市小说《盛宠毒女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孟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穿越重生《盛宠毒女》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孟姜”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风重华韩辰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前世母亲懦弱早死,她被迫嫁入商户,成为继母,孤苦一生;重生回到待嫁前,她誓要摆脱枷锁,护母虐渣,走出一条惊世大道!谁说女子无才,她这一双素手,也能翻云覆雨,让这天下生变……...
母女二人坐着马车出府时,已是一个时辰之后,骄阳已经挂上树梢。
淡金色光线从车窗中投入,将影子在车壁上铺成一个奇怪的形状。风重华趺坐在马车中,紧紧闭着眼。风慎的事情她并没告诉给文氏,她不想让文氏因为风慎而坏了心情。
马车辘辘前行,转过几条巷道就来到大街上。顺着大街一直向北行,便能驶到长公主府。
半个时辰后,马车停在了一座巍峨府邸前。许嬷嬷上前递了帖子,就站在府门前等着。也不知过了多久,有宫人自门内走出,引着马车自侧门而入。
而后就有人请文氏与风重华下车。
长公主府不比风府,规矩极重。像文氏这种低级官员的妻子,是没资格乘辇的。不能乘辇,就只能从府门走到内宅院。长公主府这么大,一步一步走过去,怕得半个时辰。
风重华跟在文氏身后,随着她的脚印慢慢向前行。不由抬头看了一下天色,马上就要到午时了。
贵人相见,说几时就是几时,若是午时不能出现,那便是失礼。约走了小半个时辰,便看到前方的宫门,就有几名年轻的宫人接替了方才引领她们的人。
宫门内多植垂柳苍柏,抄手游廊下每隔十数步远,便挂着灯笼。灯笼下皆站着年轻漂亮的宫人,风重华从她们身边走过,她们眉眼不抬,裙裾不动,如同石雕般。
再向前走几百步,便是一座巍峨庭院,琉璃瓦所覆的穿山游廊和厢房,皆是雕梁画栋,精美无比。门后站着几名宫人,见到她们来了,其中一人就迎上前来。
“怎么这会就来了?想着你们还得一会呢。”她面上挂着真诚的微笑,像是与文氏非常熟稔。
风重华知道她是谁,前世到玉真观求见长公主就是求她递的话。她叫童舒,是与文氏同年进宫的,进宫以后就一直服侍长公主,是长公主身边一等一的知心人。
见到此人,文氏嘴角露出欣喜的笑容,“最近长公主身体怎样?睡眠可好?”长公主有失眠的老毛病,每夜只能短短睡上两个时辰。
童舒一边引着她们往前走,一边低声说话:“请了无数太医都不见好,这几日长公主心情有些烦闷,睡的就更少了。”
文氏知道她是好意提醒,低声说了句谢谢。
童舒就与文氏交换了一下眼神,而后将目光转到风重华身上:“这是你家的女公子?一晃这么多年不见了,现在竟已长这么大了。”
听到童舒与她说话,风重华唇边露出一个恰到好处的笑容,微垂螓首,娴雅淡然如一朵缓缓开放的木槿花。
童舒微微颌首,又引着她们走了数百步,停在一间花厅前。
“先在这里候着吧,我去回禀。”说着,她掀起了碧纱帘笼,将人请了进去。
就有小宫人进来布茶上糕点,另有人端着水盆和毛巾供文氏母女洗漱。
来之前,文氏就教过宫里的规矩,所以风重华并不慌张,而是有板有眼地跟随着文氏。
放眼这京城中的闺秀,仪态规矩少有能比得过风重华的。文氏自小跟着周太太长大,少年时又入宫做了才人,对于规矩这两个字那是刻在骨子里的。有了孩子之后,在教养的问题上更是不敢松懈。
经她手调教出来的风重华,即端庄又稳重,仪态高雅柔美。
文氏转头瞧了一眼,露出赞许之意。
不过略坐了一会,童舒就传她们觐见长公主。
风重华的心,猛然紧张起来,这是她两辈子第一次见长公主的面。
穿过一个粉油大影壁,便看到前面有座高高的宫殿。宫殿的门开着,透过一层层明黄的帷幕隐约可见有宫人分列在两旁。她们在殿外又等了等,直到有人通传才走了进去。
长公主穿着真红大袖的常服坐在榻上,额间贴了花钿,头上戴着点翠金凤冠,两侧的垂珠冠翅轻轻在耳侧摆动摇曳。她面如凝脂,眉如翠羽,见到文氏母女走近,唇角露出一丝意味不明的微笑。
“见过长公主。”文氏以手加额伏倒在地,眼睛有些泛红。
长公主微微颌首,待她行完了礼,才令童舒将她扶起。
风重华这才敢抬头看她,只见长公主虽是仪态高雅,可眉宇间却隐着一层不易令人发现的忧色。似是感觉到风重华看她,长公主的目光不由得往这里落来。四目交接下,风重华被长公主眼中的威压所震,陡然垂下头去。
长公主勾了勾嘴角,半敛杏眸,看着站在下方的文氏:“阿若,好些年不曾见你了。”
殿门口立着两尊金狻猊,几缕翡色轻香自兽口中缓缓逸出,在殿中萦纡旋绕,仿佛人间四月,梨桃始华。
就在这香雾缭绕中,文氏的眼不由湿润了:“长公主,都是婢子无能,不能长侍长公主左右。”
听了她的话,长公主轻轻叹了一下,一双杏眸遥遥望向殿外,也不知在想着什么。
须臾,长公主收回目光,冲着文氏颌下了首:“阿若很好,不必妄自菲薄。个人有个人的缘法,强求不得。”
有风抚过,室内飘满了淡淡清香,似乎有奇异的醉人力量,令人一时心神恍惚。
长公主看了看风重华,向她招手。行动间,露出一截纤白皓腕,“是重华吗?到我这里来。”风重华就垂首向前,直走到长公主身边。
“好孩子,真是个好孩子。”说了这句话,长公主双睫一垂,有些黯然。一双握着风重华的手,微微有些颤抖。
忽然间,有处帷幔动了一下,几个系在幔上的香铃相互碰撞,发出一阵悦耳的撞击声。
随着这声铃响,长公主眸中的光芒也少了几分。
她将风重华的手轻轻放开,笑靥缱缱:“这几日,后院的赤水湖开遍了荷花,重华还没有来过,不如让童舒领着你四处处转转。”
风重华抬眸,往文氏那里看去,她知道长公主多半是和文氏有话说。见到文氏点头,她便行礼告退。临出殿之后,她悄然转身,只见长公主唇边绽开了一抹笑,只是这笑像是雪山上萦绕的云雾,冰冷而又迷离。
风重华眉头微微蹙起,却老实老实地跟着童舒走了出去。
童舒引着她在游廊上转了几转,便来到了后花园。花园占地极大,一进园门迎面庭壁处种了一棵紫藤,下置少许山石,沿着曲廊迂回曲折数次,便停在一丛新竹掩映下的古树旁。顺着古树望去,是一汪碧波荡漾,荷花满塘,菡萏飘香。
岸边枫叶初红,幽兰摇曳,蝴蝶忽起忽落,穿花拂柳,慢慢地往赤水湖飞去。湖中有小亭一座,四面俱是游廊曲桥。童舒便请她在亭中坐了,少时便有小宫人用银盘端着瓜果和香茶而来。
风重华先谢过童舒,而后才敢在亭中安坐。
到今日她才敢断定,长公主确实是遇到了麻烦事。不论妆化的如何精致,眉间那抹忧色是无论如何也隐不去的。只是不知遇到的是什么事,也不知那经书能不能帮到长公主。
来之前,她并没告诉过文氏送给长公主经书的事情,所以就是有人询问文氏也问不出什么。她轻轻叹了口气,耳朵里响起刚刚在殿中那阵轻脆悦耳的香铃碰撞声。
帷幕后的人,会是永安帝吗?如果是永安帝的话,那就证明长公主的麻烦事与安陆伯府有关。怪不得前世文氏回府后神情有异,不久后就触柱而亡。
想必,她在长公主府被永安帝盘问了什么,而真相却是她所不能抵抗的。她唯一能做的,也就是自尽。
只是,文氏可曾替她想过?一个没娘的孩子在安陆伯府如何生存下去?难道文谦能护住自己吗?又或者说,文氏拜托了长公主?可她也不想想,长公主连自己的麻烦都解决不了,又怎有瑕顾及自己?
她正在想着心事,突听得亭外传来男子的说话声。
“咦?这亭子怎么有人了?”
风重华转头,透过糊着纸的雕镂槅子往外看去,只见有位少年公子正与人谈笑着迤逦而来。看到前面有宫人在曲桥上站着,蓦地停住了脚步。
郑白锦听了这话,长吁口气,可风慎下一句话却把她气得半死。
“你给我准备两千两,我有急用。”
一觉醒来,窗外的雨渐渐地小了。
今年天气格外地冷,才立秋不到半月,秋意已渐浓。风重华拥着被,手里把玩着幔帐上垂得长长的穗子,一头浓密黑发披散于枕被上,黑漆般的点眸凝视着窗外,冷冽如霜。
文氏已病了好几日,再不好转只怕不好交代了,郭老夫人已令范嬷嬷过来瞧了好几次。话里话外虽都是关心文氏的话,可是风重华却知道这在催促文氏尽快去求见长公主。
外头的天还没有亮,院中的芭蕉树被雨敲打着发出沙沙的声响。
风重华翻了个身,在屋里值夜的弄影爬了起来,将细葛帐子自两边拉开,勾在缠枝铁钩上。
“姑娘醒了?”
风重华应了一声,将手里的穗子扔了,由弄影扶着坐起了身。外间的几个丫鬟听到响动就都进了屋,不一会就帮风重华穿戴整齐。
收拾停当之后,五个丫鬟就拥着她出了闺房。刚一打开房门那雨就挟着风飒飒地吹过,将珠子串成的珠帘撞得叮叮当当直响,声音悦耳。
风重华紧了紧蓑衣,又扶了扶头上戴着的箬笠,先向着文氏的上房走去。
文氏已起了身,正由许嬷嬷服侍着在抄写经书。许是这几天休息得好,她的脸上也多了几分红润。见到风重华进来,高兴地搁了笔,拉着女儿说了好一通话。
风重华笑着应了,便又走出了门,往三瑞堂方向去走。
文氏‘病着’,不能日昏晨定省,她这个做孙女的却得天天去请安。若是有一日因为雨大不去,郭老夫人就会使范嬷嬷过来‘关切’地询问是不是病了。
没见过这样不知爱惜孩子的家!风重华浅浅地笑,将蓑衣拥紧。
还未到三瑞堂,便远远地见到远处走来几个人。等人走的近了,才发现原来是郑白锦领着风明薇来了。
“不是说罚三姑娘抄写女诫,怎么这会就出来了?”悯月站在风重华身后低声嘟囔了一句。
风重华但笑不语,等到郑白锦走得近了,裣衽一礼:“见过二娘,三妹妹。”
见到是她,郑白锦脸上原就不多的笑意立刻消失的无影无踪。风明薇的女诫到现在不过才抄了五分之一,她这个当娘的看在眼中急在心中,便想趁着这次郑铭琴回京的消息,来给风明薇讨个情。
没想到却和风重华撞上了。
郑白锦转头看了女儿一眼,见她粉腮微扬,眼中似要喷出火来,忙轻咳一声:“重华来得早啊。”
风重华不禁轻笑出声:“还是不如二娘和三妹早,说起来有些日子没见三妹妹了,看起来清减了许多。”
“你会不会说话?”风明薇被罚抄女诫本就觉得耻辱,这会被点出来,不由得气上双眉。
“住口,还不与你二姐见礼?”郑白锦连忙转过身,狠狠地瞪了女儿一眼。
见到母亲不仅没有帮自己,反而要她向风重华行礼,风明薇的一双眼瞬间泛了红。她咬唇看了看郑白锦,再看了看气定神闲的风重华,重重地跺跺脚,转身向三瑞堂跑去。
郑白锦唤了两声却没唤回,一脸张顿时有些挂不住了,只觉得风明薇一点也没有替她长脸。她扭过头,看了看眼眸雪亮,仪容端正的风重华,只觉得心中犹如吃了苍蝇般恶心。
她不想与风重华多说,提着裙摆追随着女儿的方向走去。
三瑞堂里,郭老夫人靠着坐垫闭目养神,脸上毫无表情。风明薇脸色憔悴地跪在她的面前,看起来像是病了一场。
“祖母,明薇好想你。”风明薇细声细气地,一双眼蓄满了泪水,“这些日子不能在祖母身边服侍,明薇心里不知有多难受。前些日子因为怠慢二姐姐惹了二姐姐生气,这都是明薇的错,是明薇辜负了祖母的教晦,请祖母责罚明薇。”小小的身子摇曳颤抖着,如同一朵娇弱的幽兰,令屋里服侍的人都生出几分不忍来。"
将来若是维持得好,也是绍元的一个臂力。
可是,她说了这半会,范嬷嬷却一直站着不动,不仅站着不动,反而看起来极不对劲。
郭老夫人不由疑惑,语气也生硬起来:“你还杵在这里做什么?倒是快去把人请来啊,莫非还得让你家太太去请?”
被郭老夫人一骂,范嬷嬷瑟缩了下,期期艾艾地将头抬起,小声地道:“回老夫人,她们全是来送还请帖的……”
“你说什么?”郭老夫人猛地站了起来,一脸震惊。
站在她身后的风明贞微皱秀眉,半是诧异半是不解。
这几位太太明明先前都说过会来参加寿宴,怎么这会却会派人来送还请帖?
难道……
风明贞垂眸立侧,将震惊尽数藏在心中。这些人,多半是为周太太而来。既然周太太不来了,她们必也不会来了。
那边厢,郭老夫人重重地坐回太师椅中。行动时碰到了茶几,几上的杯盏茶壶倾倒而下,在地上摔得支离破碎。
“去把文氏给我叫过来。”半晌后,郭老夫人终是发了声。
“祖母不可!”风明贞贝齿轻启,笑靥上满是焦急。
“我自教训我的儿媳妇,有何不妥?”郭老夫人没想到风明贞居然会替文氏说话,脸上的表情更加阴沉了。打定主意等文氏过来后,一定要好好地给她立立规矩。
风明贞深吸一口长气,尽量将语气显得自然:“祖母,文婶婶身子一向柔弱,这么晚的天就不用让她跑来跑去了吧?万一累病了岂不是不好?”风明贞笑了笑,替郭老夫人整了整有些零乱的鬓发,“孙女知道祖母一向爱护文婶婶,若是知道她病了,定会心疼的。”
郭老夫人的心‘咯噔’一下,文氏若真在她寿辰那天‘病’了怎么办?到时岂不是会传出她虐待儿媳的流言来?
可是,让她就此咽下这口气,又有些不甘。
凭什么文府的人想甩她脸就甩她脸,丝毫不顾忌?
“祖母一向疼爱文婶婶,若是寿宴上文婶婶不离祖母身侧,定显得婆媳情深。”风明贞揉了揉额头,有些懊恼。
把文氏叫过来羞侮一番能起什么作用?不过是痛快一时,只要文氏装一回病就什么都扳回了。纵是文氏想不到,她那个秀外慧中的女儿能会想不到?
祖母几十岁的人了,怎么还跟个孩子似的赌气?
越是这个时候,越得对文氏好。正好可以借着寿宴让别人知道知道安陆伯府婆慈媳孝,满府和气。只要让周太太感受到这些诚意,还怕她不来府里走动?周太太来了,那些与她关系好的太太们能不来?
想到这里,风明贞向她母亲小郭氏使了个眼色。
小郭氏虽是不满风明贞的话,可她到底疼爱女儿,便壮着胆子开始劝起郭老夫人来。
母女俩人一左一右站在郭老夫人身边,足足劝了两刻钟才打消了郭老夫人的念头。
自己这般替她母女说话,也不知落梅院知道不知道?风明贞心中突然滑过一个古怪念头。随即她摇摇头,将这丝念头甩走。纵是那边不领情又怎样?她又不是为这对母女。
她求得是安陆伯府的未来!
只有娘家有出息,才能在婆家站得稳。现在家里这样,纵是嫁到会昌候府也没什么好日子。自己娘家对会昌候府毫无帮助,甚至将来还可能是会昌候府的拖累。
身为她未来婆婆的候夫人,怎会给自己好脸?
当务之极,得先与文府搞好关系,而后再与长公主府重新拉上关系。只要长公主肯站在安陆伯府背后,她的日子就会好过很多。这些话,她昨夜就与母亲说过了,可是母亲却不以为然,说她背后站着淳安郡主,会昌候府不敢拿她怎么办。"
郑铭琴一下子哑了,她怎么可能是风慎?她又不是男人,又做不得官……
可是看到风慎满眼期待的望着她,似乎是希望她能帮着拿个主意,一股莫名其妙的满足感油然而生。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郑铭琴不想得罪文氏,便话里话外为文氏开脱。“若是你现在去上任,等过些日子有了成绩,还有什么好愁的?”意下之意便是说,文氏今日能为你求来这样的官,将来必会为你再求好官,何必为了一时生气断了后路?
风慎心中一动,沉思起来。
窗外轻风徐来,将软帘荡起几分,将院中那几株桂树映在众人眼中。金桂飘香,女贞摇曳,满院的香气顺着窗棂缓缓向花厅袭来。
风慎抬眼看了看沐浴在馥郁香气中的郑铭琴,心头升起恍惚之感,目光闪烁起来。
须臾,他颌首:“大姐所言极是,车行山前必有路。若是我府里的两位,能有大姐一半,我也就不会落到现在这步……”风慎长长地摇头,眼中尽是伤感。
引得郑铭琴好一番安慰。
冷眼瞧着他们的风重华,眸中升起寒凛煞气。原先心底还存着的那份疑惑,再无犹疑。
这个风慎,是又把主意打到郑铭琴身上了?他根本就忘了郑铭琴是郑白锦的亲姐姐这一码子事了吧?
瞧郑铭琴今日这样,不仅不反感反而很受用呢。
思及此,风重华又将目光落到坐立难安脸色微变的李婵身上。眸子的寒气刹那间不见,取代之的是一层氤氲雾气。
这一家两母女,果真都是妙人。
一连几日,风慎再也没踏足过落梅院。
他仿佛是被郑铭琴给说动了,不仅规规矩矩地递上了谢恩折子,而且异常乖巧地去苑马寺上任了。就连郑白锦知道后与他大闹了一场,劝他不要去苑马寺上任,他都没听。
风重华不由冷笑,她派琼珠盯着郑铭琴,果然风慎暗中约了郑铭琴几次。郑铭琴先是不见,可是后来架不住风慎送了她首饰又满嘴的花言巧语,哄得郑铭琴私下里与他见一面。
这一见之下就刹不住了,郑铭琴似是对风慎极为满意,竟是三不五时就要约会一场,完全不把李浚与郑白锦放在心上。
这女人呀,若是心里有谁愿意掏心掏肺的。若是心里没有谁,只怕连瞅都不想瞅一眼。眼见妻子行为怪异,李浚虽是心中生疑,可面上并没有显露出来。
他并没有多大的才能,这些年能安稳呆在富阳,也全凭郑铭琴的缘故。如果没有了郑铭琴,他什么都不是。
在富阳时能忍受了,如何现在忍受不了了?
李浚就这样安慰自己。
一转眼,郭老夫人寿辰将到,安陆伯府的嫡长女风明贞从周王府回来了。与风明贞一同回来的,还有她的兄长风绍元。得知这个消息,郭老夫人半是忧愁半是欢喜。喜得是多月不见的孙子孙女终于回来,忧得却是她的孙子在国子监举步维艰。
想到这里,她也暗恨周太太。小郭氏备了厚礼数次求见,周太太却一直托病,最后干脆躲到乡下农庄‘治病’去了。她却不知道,周太太并非是躲她,而是真病了。
风重华将弄影派出去后,就让她多方寻找一名叫宁朗的人,寻了许久才找到。收到弄影的信后,她立刻将宁朗举荐给了周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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