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睿王云泽的现代都市小说《正妃承宠:侧妃滚一边全局》,由网络作家“胖茄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正妃承宠:侧妃滚一边》,现已完本,主角是睿王云泽,由作者“胖茄子”书写完成,文章简述:我自小便知,我将来是要嫁入皇家的。可当我知晓我的赐婚对象是二皇子睿王时,我却皱了眉。因为满京都皆知,他府中有且只有一位放在心尖上的侧妃,独宠多年。无妨,我是要做正妃的,自然有这容人的雅量。但是我这人,自小样样争先,那我夫君心里的第一位,自然也必须是我。...
《正妃承宠:侧妃滚一边全局》精彩片段
云泽和李雀儿冷战了。
从前他们也会争吵,往往一天不到就和好了。后来慢慢地变成了三日,十日,一个月。而这一回,云泽已经整整两个月没有去过李雀儿的院子了。李雀儿也没有去找他。
小孩子总是长得飞快,过了周岁生辰的杭儿,已经能迈着小腿儿自个儿晃悠悠地走路了。
这日,我和云泽带着他去藕花池边散步。
“杭儿,你慢点,小心前面的滑坡。”
杭儿的小腿迈得飞快,我紧紧跟在他的后面,就怕他摔倒。云泽远远地落在后面,笑看着我们俩一大一小的身影。
转过一丛小树林,杭儿忽的停下来脚步,原来是前面李雀儿在耍鞭子。
小家伙从未见过这样的,乐得咿咿呀呀个不停。
李雀儿见到我们,原想转身离去。
我唤住她,“雀儿妹妹”
李雀儿停住脚步,回身看我。
我走到她身前,在她耳边轻语,“你的哥哥还好吗?乡下无趣,要不要我让赌坊老板再去陪他玩两把?”
李雀儿目眦尽裂,“是你!是你害我哥哥!”
“是我”我轻蔑一笑,“是我又如何,你能把我怎么样呢?”
李雀儿握着鞭子的手紧了又紧,将鞭子朝着我甩来。
我侧转过身,让背迎着鞭子而上,顺势将杭儿搂在怀里。幸而天气已立冬,我穿的袄子很厚,鞭子抽到我背上,只是甩破了外衫。
“快来人呐!救救我儿!”我大声叫喊。
云泽闻声快步而来,“李雀儿,快住手!”云泽大喝一声。
李雀儿却似听不见话一般,边大叫“我打死你这个贱人!”边将鞭子往我身上抽。
云泽上前搂住我和杭儿,鞭子抽偏了一些,抽在了他的手背上,瞬时,就皮开肉绽,流出了血。
见了血,李雀儿才突然冷静了下来。婆子上前架住了她。
可是云泽却晕倒在了地上,手背上的血渐渐转黑。
“快传御医!”我急忙喊道。
“把侧妃押回自己的院子,等王爷醒了再发落。”
御医到来的同时,太后也跟着来了。
“睿王究竟如何了!”太后着急问道。
“回太后,王爷这是中毒了!好在王爷的伤口小,所中之毒的药量不大,性命无碍,待服下解药后,不久便能醒转”
“那快去吧,睿王的身体要紧。”太后缓了口气,坐下。“那个女人,不能留了。”
“皇祖母,侧妃毕竟是王爷心尖上的人,还是等王爷醒来再处置吧”我抚了抚太后的背,“您先回宫休息,别担心,这里我会处理好的。”
须臾,太后点点头,终是松了口,让嬷嬷掺着她,起身回去了。
云泽是第二天天明才醒来的。
我一直握着他的手没放开,他一醒,我也就醒了。
“夫君,你感觉怎么样?”
“我没事,你和杭儿没事吧?”
我摇摇头,握紧了云泽的手,“我们都很好,是你中毒了,我真担心你……”我哽咽了一下。
“中毒?哪来的毒?”
“是雀儿的鞭子。”说着,我又流下泪来,“夫君,雀儿定不是故意的,她那么爱你,怎么会想害你呢。”
不知道痛了多久,我稍稍恢复了一些意识,我的痛,当然要让孩子的爹感同身受才行,这样他才会怜惜我。
“王爷……王爷……我怕是熬不过去了……”我轻轻地唤着云泽。
“画屏,你别胡说,你一定会没事的。”云泽着急的声音透过屏风传到我耳中。
“云泽,你别担心,没事的。像我们村子里的妇人,有生孩子生了两天两夜的,没事的,忍一忍就好了。”李雀儿也在安慰云泽。
“画屏她不是你们村子里的妇人,而且她已经这样痛了一个时辰了。”云泽冲李雀儿大吼。
“她本来不用承受这些痛苦的,她现在所受的这些都是因为谁!”云泽继续大吼。
“王爷……啊……我好痛……我可能以后再也见不到你了……啊!”
听到我的又一次痛呼,云泽终于不顾下人的劝阻,冲进产房,他拉着我的手贴在脸上,“画屏,你撑住,以后我们天天都可以见,我们还会有很久很久的以后。”
“王爷……如果还有以后,以后……我可以叫你夫君吗?”我虚弱地问。
“可以,当然可以,你想叫我什么都可以。”云泽急切地回答。
“夫君……”虚弱地喊出这一声,我闭上了眼。
云泽紧紧握着我的手,“画屏,你醒醒啊,我要你活着,我希望你活着,求求你给我个机会补偿你!”
这时,太后带着太医院首来了,请云泽出去,。
云泽摇摇头,“我不走,我哪里也不去,我要陪着她,她是我的妻子,肚子里的是我的孩子,我要陪着他们!”
外间的李雀儿听到这些话,几乎快要站不稳,她紧紧地抓在椅背上,才不至于摔倒。
可是此时此刻,谁也顾不得她了。
太医为我把脉施针后,我终于悠悠转醒,嬷嬷拿来参片,让我含着。
稳婆在一旁为我鼓劲,“王妃,加油,坚持住,能看到头了。”
我咬咬牙,“啊……”云泽一直紧紧握着我的手。
稳婆有条不紊地指挥着,,“王妃,使劲啊……快了快了……再使点劲……”
“啊……”
“啊……”
一道响亮的儿啼伴着我的痛呼响起。我终于从这撕裂般的疼痛中解脱了。
“王妃,是个小王爷!”听到秋石的话,我缓了口气,回握住云泽的手。
“夫君,我们的孩子,我想看看我们的孩子。”
乳娘抱来孩子放在我手边,看着孩子皱巴巴的脸,我忍不住流泪。
云泽帮我擦去眼泪,“都当母妃的人了,怎么还像个孩子一样哭。”
他把孩子抱在怀里,另一只手拦着我,轻拍我的背,“乖,你先好好休息一会儿,我让乳娘带孩子去清洗一下。等你睡醒有精神了,再看孩子。”
我被他拍着背,眼皮再也撑不住地合上了。
等我醒来时,已经是第二日的中午了。
一睁眼,我就看到窗前的小榻上,云泽抱着孩子,轻轻地摇着。看到我醒了,他抱着孩子来到我跟前,他伸出一只手扶住我,“你别起,我抱给你看。”
可是人一旦变得有钱,就会有很多所谓的朋友主动地贴上来。今天约你去花楼,明天约你去赌坊。自此吃喝嫖赌,李鸽是样样不落。
小赌怡情,这原也不是什么大事。可是赌坊里多得是使人沉迷的手段,端看人家想不想宰你了。
我哥哥是户部侍郎,分管贡赋、税租之政令。可以说满京城的商户,没人不想和他打好交道的。
开赌坊的都是人精,只需哥哥稍稍暗示,那老板就知道该如何做了。
李鸽原先进赌坊也是输赢各半,因此并无多大兴趣。可是近日来,他却已经连赢半个月了。人一旦尝到了甜头,自然就想得到更多。
于是李鸽越堵越大,越赢越多,渐渐地,他有些飘飘然起来了。真以为自己是逢赌必赢的赌圣。最后竟然敢压上自己的全部身家,想赢把大的。
结果可想而知,他输了,输的倾家荡产,甚至还欠了一屁股堵债。
赌坊的人上门逼债,他散光家财,卖光地产,才还清欠债。
如果事情到了这里,他能收手,也不算太晚。
可是亏了那么多钱,谁能甘心呢?李鸽总想着有一天要东山再起,可是无奈没有本钱。
于是他身边的狐朋狗友给他出了主意,“你的妹夫不是睿王爷吗?听说睿王爷独宠你妹妹多年,连新娶的正妃,都不瞧一眼。”
“那是,睿王爷对我妹妹的宠爱,全京都谁不知道。”
“那不就简单了吗?谁不知道睿王爷是元后嫡子,陛下最喜欢的儿子。他的面子谁敢不给。王爷的面子不也就是你的面子吗?”
“你的意思是?”
“哎哟,只要我们李大爷一句话,赏个小官做做,那钱不就……”那朋友搓搓手指头,朝李鸽眨眨眼。
李鸽一听,眼睛都亮了,他怎么没想到这主意呢,白白浪费了这么些年的时间。
于是打着睿王的名号,李鸽还真给有钱却考不上官的几个富家子弟安排了几个小官位。
卖官鬻爵,自古向来有之,但聪明的世家大多做得隐蔽,且官官相护,谁也不会出卖谁。
可是李鸽除了与睿王有些瓜葛,在朝中根本无人相识。
而我等收网的这一天已经等了很久了。
一日早朝上,御史弹劾睿王纵容侧妃亲眷卖官鬻爵。皇上震怒,当朝斥责云泽御下不严,命人捉拿了李鸽,关进天牢,秋后问斩。
随即侧妃也被太后宣进宫,那一次她以为她赢了我。谁知一进宫就被太后关在了暗室里。太后的贴身嬷嬷告诉了她,她哥哥的事。听完嬷嬷的话,李雀儿瘫软在地,连说自己并不知情,求太后放了自己,求太后免了她哥哥的死罪。
可是无论李雀儿怎么求,无论云泽在殿外怎么求见,太后都充耳不闻。
直到云泽跪在太后殿外一日一夜,开口,“求皇祖母放了雀儿,绕过李鸽一命,有什么要求,孙儿都答应。”
直到听到此话,太后才将李雀儿从暗室里放出来。
李雀儿近日一反常态,府里再也不见她上蹿下跳的影子,听闻她让云泽给她请了许多御医诊脉。
汤汤水水的喝了不少,可是御医只说侧妃身体康健,没有子嗣,应是缘分未到。
我让秋石给她院里的小丫鬟传口信,给李雀儿吹吹耳边风,宫中的御医没办法,可民间有不少妇科圣手,生子偏方,定能帮她解忧。
果不其然,半个月后,听说侧妃院里请了城东赫赫有名的张大夫,无数不孕妇人经他诊治,不日就能怀孕。
张大夫切脉问诊,“侧妃娘娘身体积寒已久,经血不畅,难以有孕。可我观娘娘脉象,身体其他方面并无不妥,敢问娘娘,是否常食寒凉之物?”
“并无,我从不食寒凉之物。”
“这就奇怪了,按说娘娘身体底子强健,不该是宫寒血虚之相。”张大夫皱眉沉思,收起问诊之物。“草民先为娘娘开些暖宫温经的药物,慢慢调理看看。”
“好,有劳大夫了。”李雀儿抬手喊来贴身婢女,将早已备好的诊金递给张大夫。
袖子上滑,露出腕间的红玉珠串。张大夫接过诊金的双手一顿,皱紧了眉头,鼻尖似流过一抹异香。
“张大夫可还有事?”见张大夫如此神色,李雀儿也跟着紧张起来。
“劳烦娘娘将手上的珠串拿给草民一看。”
“这……”李雀儿犹豫地取下手上的珠串递给张大夫,“这珠串可是有何不妥?”
“不妥,大大的不妥,寻常红玉并无气味,此珠却散发幽香,恐怕不是寻常珠串,怕是……”
“怕是什么?张大夫你快说!”李雀儿急道。
“敢问娘娘,这珠串从何而来?”
“是我入王府时,太后所赐。”李雀儿紧紧盯着张大夫脸上的神色。
张大夫一听,顿时汗如雨下,他拱手道,“今日娘娘便当草民没有来过这处。”
说完,竟是连礼也没行,就逃也似的匆匆离开了。
越是遮掩,越是可疑。
李雀儿当即摘下手上的红玉珠串,“去,找家不起眼的铺子,就说要典当,让人瞧瞧,这红玉究竟有何不同。”
“是,娘娘。”
“速去速回。”丫鬟疾步而出。
当晚,便听说侧妃病倒了。云泽去瞧她,反倒两人大吵了一架。
室内,红玉珠串被李雀儿扯断,红玉珠簌簌而落,“太后这个老妖婆,竟然如此害我!这根本不是什么红玉!而是致人不孕的红麝珠!”
“雀儿!慎言!”云泽紧紧捂住李雀儿的嘴。
李雀儿狠狠咬了云泽一口,云泽吃痛放开。
“云泽,你爱不爱我?”李雀儿紧紧抓住云泽胸前的衣襟。
“雀儿,我当然爱你。”
“那你帮我报仇!我这辈子都做不了母亲了,我要老妖婆偿命!”
听闻此话,云泽一把推开李雀儿,“李雀儿!你疯了!那是我的皇祖母!从小最疼爱我的皇祖母!”
“她害了我,我才不管她是谁!”李雀儿双眼通红,满目凄厉。
“孩子会有的,只要好好调养,会好的。”云泽耐下心,想重新拥她入怀。
谁知李雀儿突然一把推开云泽,“你滚!你不帮我!你滚出去!”
云泽没有料到会如此,不慎踉跄几步,后腰撞在了桌角上。
“你这个疯妇!简直不可理喻!”
云泽撑着起身,一甩袖子,夺门而出。
太后不想要一个如此出身的女子,生出嫡子的血脉,从一开始就算计了李雀儿。她从始至终只送过李雀儿这一件宝贝,而李雀儿也以为这代表了太后对她的接纳。,更是时时把这红麝香珠串戴在手上。
她以为这是彰显太后对她的认可,殊不知却是截断了自己的生育路。
往日请平安脉的太医,一开始就知道这是太后所赐之物,自然明白太后意思,谁也不敢戳破这一层窗户纸。
而我,偏要让李雀儿知道,让她心头的这根针,再扎得深一点。
自从那日云泽离去后,我已有半个月未见他。按理在新婚第二天该来给我敬茶的侧妃也迟迟不曾出现。倒是管家权,第二日就交到了我手中。
虽然见不到他们的人影,府中却不乏他们的事迹。昨日王爷带侧妃去郊外踏青,今日王爷陪侧妃在花园扑蝶,明日王爷要带侧妃去未名湖泛舟。诸如此类的消息,源源不断地传入我耳中。
他传任他传,我自岿然不动。我恪守新婚夜的承诺,绝不破坏他们俩的感情。
要知道,果子要从内部烂起,才能烂个彻底。
能够兵不血刃的胜利,何必要拼个你死我活呢。
“秋石,我交代你的事,办妥了吗?”
“王妃放心,已安排妥当。”
一个月的时光悄然而过,我每天处理完府中内务,就在小院里品品茶,作作画,写写字。我能坐得住,有的人却坐不住了。
这一日,天光正好,我正在屋中临摹字帖。院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我的风筝掉在树上了,快去给我捡来。”
话毕,院门被人推开,两三个嬷嬷并五六个丫鬟簇拥着一个身穿大红衣裙的女子闯了进来。在我的院子里吵吵嚷嚷,使唤我的丫鬟给她取风筝。
“大胆!何人……?”秋石皱眉冷斥。
“秋石。”我出声阻止秋石,摇摇头示意她不要开口。
我搁下笔,抚平裙上褶皱,缓步而出。
红衣女子见到我,并不行礼,反倒将我从头到脚打量一番,“你就是江画屏?”
身边的秋石皱眉想替我训斥,我抬手拦住她。微微一笑,“正是,想必这位就是雀儿吧。”
云泽喜欢她的不守规矩,不受拘束,我自然不能逆他的意。
我抬眼看看树上的风筝,吩咐秋石派人去取。
雀儿似乎惊讶于我的态度,直到我将风筝递给她,她都未吭声。
直到她接过风筝,似乎对我的态度很满意,微抬下颚,睨着我说“云泽是我的,他说他的心里只有我,就算娶了你,也只把你当作个管家。”
我微笑不语,她等了片刻,见我没有反应,自觉无趣,冷哼一声,就转身离开了。
满院肃静,下人们没有一人敢言语,敢动作。
我瞧着秋石担心的神色,以及院子里神色各异的下人们,并不在意。
不急,我自会送她一份大礼。
即便她对我无礼,即便她逾矩穿了正妃才能穿的正红,即便她对我恶言相向,这都没关系。我是个贤良淑德的正妃,自然不能做坏我形象的事。
人是不能比较的,一旦有了对比,就有了参差。
我不谦和,如何突显她的张狂。
“秋石,该收网了。”
“是,王妃。”
有了这一出,府里人人皆知睿王妃不得宠,且懦弱无能。一时间,府中各人闻风而动,巴结讨好侧妃的大有人在。
自古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
趁着这一遭,我趁热打铁,清理了院里府里不安分的人。与我不是一条心的,当然是不能留的。
一个月后,天气渐凉,初秋是我最喜欢的季节。在最好的天气里当然要有好消息,才更应景。
这一日,太后宫里的嬷嬷来了,点名让侧妃进宫侍疾。我送她们至府门口,嬷嬷转身对我行礼,“王妃娘娘不必相送,快请回吧。”
侧妃冲我勾起一抹挑衅的笑,仿佛赢了我良多,我同样回她一记浅笑,这才哪到哪,居然就得意上了。
侧妃一去就是三日,听说王爷每日去求见,太后都不见。
这日傍晚,府里突然热闹起来了,侧妃院里灯火通明,听说王爷是抱着晕倒的侧妃回来的。一晚上又是哭啼声,又是叫骂声,又是杯盏碎裂声,好不热闹。
我紧闭房门,全当听不到。
第二日晚,我正穿着寝衣在妆镜前卸钗环。
“王爷。”身后响起了丫鬟们的请安声。
“都退下吧。”
这是新婚夜后,我第二次见到云泽,此时的他面色微白,眼底微泛着点青,眉头紧紧皱起。
“王爷。”我起身行礼,微微低头躬身,宽大的寝衣领口下滑,露出心口前一小片莹白。
我慢条斯理起身,纱质寝衣修身却不贴身,灯火明灭下,若隐若现。
被关在暗室里三天三夜的李雀儿此时鬓发凌乱,面无血色,可她依旧硬挺着规规矩矩地低头跪在太后面前。
太后闭着眼睛,轻捻佛珠,“要救你哥哥,哀家只有一个条件。”
李雀儿闻言,立马砰砰砰地磕头,“无论什么条件,只要能救哥哥,妾身都答应。”
“等王妃生下嫡子,便饶了你哥哥性命。”
李雀儿震惊地抬头,开口想说些什么,最后还是咬咬唇,流着泪低下了头,“妾身遵命。”
“云泽在殿外,你自己去与他说吧。”
“是。”
李雀儿走出殿外,看到云泽笔直跪着的身影,眼泪立马就控制不住,她扑进云泽的怀里。“云泽……”
云泽紧紧抱住她,“雀儿,你怎么了?没事吧?”
怀里的哭声渐止,原来是李雀儿哭晕了过去。云泽急忙抱起她往府里赶。于是便有了前几日人仰马翻那一幕。事后,也不知道李雀儿是怎么说服云泽的。
而我呢,不争不抢,不费一兵一卒,就让李雀儿亲手把云泽推到我的床上。
我既达成了心愿,还收获了云泽的愧疚,我有何可失落的呢?
在他心里,我本无欲无求,却被他和李雀儿无端拉进这风波里。这番是他亏欠了我。
而李雀儿想救哥哥,也别无他法,只能一次次地把云泽劝进我房里。
许是觉得对我有所亏欠,云泽对我的态度也渐渐缓和。
也许是李雀儿最近总是哭哭啼啼,时不时与他闹脾气,也影响了他的心情。
毕竟谁都不愿意每天面对一个愁眉苦脸的怨妇的。
何况云泽每日上职辛苦,回来还要花费个把时辰哄李雀儿。
时日一久,谁都会感到疲惫,何况是从小被捧着长大的皇子呢。
偶尔云泽也会来陪我用膳。我善绘画,他善诗书。有时我作了画,等他来时,请他为我题词一首,他也欣然同意。有时我会摆出书中难解的棋谱,与他一同商讨破解之法。有时看他心烦,我会静静弹琴,为他烹茶,相视一笑时 也仿若一对神仙眷侣。
但我知道,这样还不够,我还不是他心里的第一。
而我江画屏,只能做第一。
两个月后,太医又一次来请平安脉。
这一次的时间似乎格外久,我不禁有些着急,问“太医,可是本王妃的身体有何不妥?”
太医捋了捋花白的胡子后,起身拱手道,“王妃娘娘身体康健,且已有一个多月的身孕了。”
闻言,屋内的大小仆从纷纷下跪贺喜,“恭喜王妃娘娘,贺喜王妃娘娘。”
“起来吧,确实是大喜事,秋石,派人去给王爷和宫里送信,今日院内,人人有赏。”我也是发自内心的喜悦,一朝心愿得偿和将为人母的双重喜悦让我心潮澎湃。
晌午,宫里的赏赐流水般地到了我院里。
晚间,云泽来我院里。一见到他,我高兴地扑进了他的怀里。云泽愣了片刻,终究是没有推开我,拍了拍我的后背。
“王爷要当爹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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