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还拎着两盒东西,那东西早三个月就在他家厨房角落里堆着的。
两人一路打听找到我的时候,我正在圈篱笆养鸡。
儿媳下意识捂住鼻子,又讪讪放下,笑着叫我, “妈~” 又紧着推儿子一把,徐建不情不愿的叫了一声, “妈。”
然后又开始习惯性的挑刺, “您说放着家里福不享,非得跑到这儿受这个罪!”
“你图啥啊!”
我示意他俩坐院里的马扎,不冷不热的问他们来干啥。
还是儿媳妇开的口, “妈,我们是来接您回家的。”
“嘟嘟都想您了,念叨着要找奶奶呢!”
我低头看地, “我带不好孩子,还是交给他姥姥更放心。”
徐建啧一声, “差不多得了!”
“要不是我丈母娘累病了,我会来找…” 儿媳妇狠狠掐了他一把。
我看着他们的动作冷笑两声, “感情是缺了劳工,你们可以雇保姆啊。”
徐建偏头白眼, “说的轻巧,你知道一个住家保姆得多少钱吗?!
一万一个月都不见得请得到!”
原来他也知道工作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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