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家父子完全被我抛掷脑后。
我的生活回到了正轨,如果抛去夏夏不说。
前几天,我外出时,在小区门口遇见了一个脏兮兮的小女孩。
她约莫有七八岁那么大,小小的身躯蜷缩在楼梯间,一动不动。
我问过邻居。
他们说这个小女孩是被后妈赶出家门的,亲生父母也将她当作了拖油瓶。
谁也不肯负起作为父母责任。
想起邻居脸上的唏嘘表情,我于心不忍地在她面前搁了袋面包。
“吃吧。”我蹲下来看她,轻声说道。
她过了好一会儿,才敢抬头看我。
直到见她吃下了面包,我才放心离开。
她却像条小尾巴般跟在我身后,怀里紧抱着那袋面包。
眼中满是惊恐,生怕我会驱赶她。
心狠了又狠,却还是没能斗过心软。
一番周折,户口本上多了一个新的名字——夏夏。
夏夏很乖,她总是在我工作时,默默地整理屋子。
不管是叠被子抑或是洗衣服,夏夏的动作是那么的娴熟,像是经历过了千遍万遍。
我不知道只有七岁的她经历过什么。
要知道,和她同龄的徐澄白。
倒杯水都要我帮他。
有次,我写稿忘记了时间,等再缓过神来。
夏夏轻手轻脚地打开了我的房门,端着杯温水。
小声对我说:“妈妈,喝水。”
微黄的灯光照在夏夏身上,乖巧的不像话。
这让我想起徐澄白。
那时我染上了重感冒,躺在床上四肢无力,喉间干涩疼痛难忍。
徐澄白却事不关己,窝在沙发上肆无忌惮地玩着游戏机,时不时发出笑声。
“澄白,可以给妈妈倒杯水吗?”
徐澄白整张小脸都皱巴在一起,颇有徐征不耐烦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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