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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妻子献身七次后,她疯了辛姬辛文姬大结局

英俊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叫做《我为妻子献身七次后,她疯了》,是作者“英俊”写的小说,主角是辛姬辛文姬。本书精彩片段:为救她心爱的三皇子,妻子挖出我神莲之心,只为熬成一碗救命汤。她以为我会像前几次一样,只要躺进石莲台,我便可复活。外敌来袭,妻子贵为大祭司,当先一箭,我心腔一疼,错愕地呆愣住。「你让他深陷险境,只能以身入药为他压惊。」我在石莲台上躺了足足十余日,依然未醒。妻子她上穷碧落下至黄泉,疯了一般用尽血肉祭祀祈神,只求我醒来。可我早已神魂殆烬,消散无形。...

主角:辛姬辛文姬   更新:2025-01-10 09: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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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辛姬辛文姬的现代都市小说《我为妻子献身七次后,她疯了辛姬辛文姬大结局》,由网络作家“英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我为妻子献身七次后,她疯了》,是作者“英俊”写的小说,主角是辛姬辛文姬。本书精彩片段:为救她心爱的三皇子,妻子挖出我神莲之心,只为熬成一碗救命汤。她以为我会像前几次一样,只要躺进石莲台,我便可复活。外敌来袭,妻子贵为大祭司,当先一箭,我心腔一疼,错愕地呆愣住。「你让他深陷险境,只能以身入药为他压惊。」我在石莲台上躺了足足十余日,依然未醒。妻子她上穷碧落下至黄泉,疯了一般用尽血肉祭祀祈神,只求我醒来。可我早已神魂殆烬,消散无形。...

《我为妻子献身七次后,她疯了辛姬辛文姬大结局》精彩片段

裴云宣一听,嘴角泛起隐约的笑意。
「算了,他也是心爱于你才胡思乱想做了错事,我已然无碍,你也不要放在心上。」
「他一届平明,你好好调教便是了,做什么生那么大气。」
裴云宣不过三言两语,就坐实我为主谋的身份。
我真是气笑了。
那日若不是他非要拉我上街,我们怎么会被撸?
敌人目标明确,怀里甚至还有他的画像,我不过是他们意外的收获。
就在我转头呼救时,裴云宣误以为我要跑,竟然高声叫着我才是大祭司心爱的夫郎。
敌人一听,呲了呲牙,索性两人都撸走。
现在他居然还污蔑我是主谋!
我想一把掐死这个祸头子,可我的手生生穿过俩人的肩膀,伤不到裴云宣一丝一毫。
在外人眼里智慧卓决的大祭司,却偏听偏信。
她一看裴云宣如此大度,面上动容不已,立马端上剖了我莲心的那碗汤药。
「喝了它,就当是莲清的赔罪。」
辛文姬刚出了屋门,脸立刻沉了下来。
待到她来到密室站在我尸体旁,面色早已黑沉如雨,再无之前的温柔和婉。
她声音冰:「当时若不是见你还有点用处,凭你一个贱民如何配的上我,做我大祭司的夫郎?」
「如此,还不安分!等你醒了再算账!」
我冷笑一声,看她怎么和一个死人算账。
裴云宣还在床上装病时,白夜城关于大祭司和三皇子情深义重的话本就出来了。
「这不得了,看来大祭司是要拥戴这位三皇子,为他夺位啊!」
「这你就外行了,他两有情不假,但三皇子因身子病弱早就不在争储之列。」
另个人担忧道:「那,大祭司的夫郎怎么办?」
众人一顿沉默。
不料,这传言没过隔几天就叫辛文姬知晓,她气得直砸了一方砚台。
「找出这个人!我要他的命!」
护卫刚转身,裴云宣就拄着拐棍一瘸一拐走了过来。
眉心微蹙,一脸的担忧模样。
「莲清为人大度,定不会与你我计较,你平日耗尽心神,实不该为些小事大生肝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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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辛文姬不知道从里找来一个神神叨叨的老头子。

听下人们说,有神乎其技的卜卦之能。

辛文姬激动的赤了脚就刨出来迎接,眼里亮的吓人。

可老头子卜了几次卦像,眉头紧锁喃喃道:奇怪,真是奇怪……他抬头看着辛文姬,一脸严肃道:卦象显示,他命格奇特却只能活7次,如今算是神魂不在了。

半晌,他又加了一句:你,还是节哀吧。

辛文姬一把扯住老头子,不死心地问:如今,再没有其他办法了?

哪怕是与鬼神作对,我也要将他抢回。

老头子,长叹一声,摇摇头。

就在老头子收拾好家伙什,转身要走时,噗通一声,辛文姬当即跪了下来,膝盖重重磕在地板上,传来一声闷响。

大师帮帮我,求你!

她两眼含泪,神情哀恸。

老头子看她可怜,沉吟半晌,才开了口:他本不是凡间人,为报你因果才入了红尘,你若真想探究,不如寻寻他的来头或有可救。

辛文姬还想问得更多,老头子却死活不肯再说。

她只能吩咐护卫,重金酬谢送大师出府。

辛文姬慢慢思索着老头子的一番话:来处……来处。

突然,她似是想起什么一般,急步冲向书房,一阵翻箱倒柜之后,翻出一个古朴的盒子。

我望着那面镜子,才恍惚地记起来,原来金星老儿在我渡劫时,是有来看过我的。

我在天上就与他交好,没想到下凡后,他也记着我。

甚至还来喝我的喜酒。

只是那时,他面色不大好看,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莲清啊,这7次命劫恐怕你不好过啊。

你怕是不怕?

我当时懵懂,反不畏惧,笑嘻嘻道:不怕!

若不能正道,那便重头再来!

他抖着胡子,笑了笑。

后来他便以父辈身份留给辛文姬一方盒子,嘴里叮嘱:若有一日你寻不到莲清便打开此物。

我曾经好奇过一阵,后来见她宝贝的很,也便算了。

辛文姬微抖着手,小心翼翼地打开了盒子,那里面竟是一枚镜子。

看到镜子的那一刻,我浑身像是被什么东西吸住一般,直接进了镜子。

再抬头,发现这原来是金星老儿的一件聚魂的法宝。

可辛文姬还是看不到我,只见镜子中显现了几个大字:七命缘尽她不死心地一把凑近,还是那几个字。

狂喜的神情早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戾气,她恶狠狠地摔碎了镜子。

骗子……骗子她这回真的相信,我已经死了,再不能复活。

再她没留意的角落,被摔碎的镜子自动粘合,渐渐消失。

等辛文姬再想找镜子时,它早就不见了。

气急败坏的她,再书房里当即就发起疯来,嘴里念念有词:莲清,你给我回来!

你回来!

一室寂静。

经过此事,她确定我果然不是一般人,要想将我寻回,只能找些道行深的大师。

只能,四处托人打听,希望能碰上一些高僧大德。

于是乎,白夜城一时间到处都是高僧大德,不是和尚就是道士。

一众百姓打趣道:大祭司也太花了,前段时间不还和三皇子打得火热,怎么转眼之间又琵芭别抱了?

祭司府里到底是谁病了,这么兴师动众的?

我看三皇子要坐不住了。

我看啊,这大祭司到临了,一个得不着,没犯法!

眼瞎!

那莲清多好啊!


裴云宣笑笑不做声,反而辛文姬直点头。

望向裴云宣眼中的情意,深的叫人想忽视也难。

他们坐在我亲手栽种的桃花园里,聊着两人将要结成连理的喜事。

可只有我看的出,辛文姬的笑容里多克一抹郁色。

十来天已过,我的躺在石莲台上,纹丝未动。

她心急了,明明以往我每次都能醒来,为何这次不行?

她一身火红祭司袍也压不住眼里的焦躁,围着我的尸身转了几时圈。

她看了我一眼又一眼,可我还是不动。

最终她咬牙切齿地吼道:莲清,你再不醒!

我就要嫁给裴云宣了,连带着那把宝剑一起。

我眼里满是讥讽,静静地看着她发疯。

她死死地盯着我惨白的脸。

突然,我的身体猛地动了一下,她眼神一亮,立即扑到我胸前察看。

可我一早知道,那不过是她上次发疯,将我尸体上染了酸梅酒引来的虫子作祟。

她眼里的光暗了,眼底渐红。

半晌,她似是疯魔一般,歇斯底里吼道:我只是射了你一箭,你至于这么小气睡这么久?

你第二次被人做成人彘,被野狗撕碎了都没事,这次又闹什么!

她话一出,我渐渐透明的魂体,情不自禁地抖了抖。

不为其他,死的太疼太惨。

可这一切都拜她所赐,裴云宣被前朝余孽惦记,怕死又想出去玩,于是辛文姬让我穿上他的衣服做他的活靶子。

被撸的那晚,我先被人挑断了手筋脚筋,后又被斧头一下下砍断手脚塞进一个装满烈酒的坛子中。

全身被泡在酒坛时,那烧心的疼恨不得让我咬舌自尽。

可我却愚蠢地等着辛文姬能来救我。

可辛文姬仿佛忘了我,天天陪着裴云宣四处游玩,再没派人来救我。

再后来,我被扔在乱葬岗上,活生生被野狗撕咬,分食。

皮肉不剩。

后来,我得了一种病,见狗就颤抖不止。

思绪抽回,就看到辛文姬涨的通红的脸,她恶狠狠地踹了我身体一下:你既然那么想死,那我就成全你。

她眼里癫狂之色明显,随手取下身后利刃,朝我尸体一步步靠近。

我闭上眼,再不忍心看。

次日一早,她就宣布脱去大祭司只为,要嫁给三皇子裴云宣。

有人问他,跟随我多年的莲清怎么办?

辛文姬冷着脸讥讽道:自然是赶出府去,乡野之子,配我几年已算是大造化。

难不成还想与我偕老?

笑话!

我苦笑着点头,说的没错。

我可不就是个笑话!

至此,裴云宣住着我的院子,拿着我的宝剑,和我的女人耳鬓厮磨。

这场仗,他赢得彻底。

而我即将,魂飞魄散。

十二日后,辛文姬见我一成不变地躺在莲台上,一丝变化也无。

她终于怒了。

她一把拖起我的尸体重重掼在地上,眼底猩红地大吼:别装了!

再不醒,再不醒!

我就将你全身的肉全割了,喂给裴云宣!

我轻叹一声,摇摇头。

这人,怕是要疯了。

下一秒,嘭一声,她手上的利刃直直摔在地上,她像是被什么咬到一样,发着抖。

嘴里呐呐道:怎么会有这些,昨天还没有……昨天还没有!

她像是想起什么似的,一把挥开我的长袍,双眼紧紧地锁住我全身。

可惨白的身躯上,早已长满了块状瘢痕和吓人的青紫。

生前所受的全部瘀伤,此时一一显在我身上。

密密麻麻,可怜又恐怖。

即便我已经死了,只要一想到挖心之痛。

止不住红了眼。

心口被箭矢洞穿的伤口,被利刃挖心的创面,好大一个口子连接着一片青紫,正是她亲手所为。

那些块状的瘢痕……竟是……尸斑。


为救她心爱的三皇子,妻子挖出我神莲之心,只为熬成一碗救命汤。

她以为我会像前几次一样,只要躺进石莲台,我便可复活。

外敌来袭,妻子贵为大祭司,当先一箭,我心腔一疼,错愕地呆愣住。

你让他深陷险境,只能以身入药为他压惊。

我在石莲台上躺了足足十余日,依然未醒。

妻子她上穷碧落下至黄泉,疯了一般用尽血肉祭祀祈神,只求我醒来。

可我早已神魂殆烬,消散无形。

.....白夜城的将士们对大祭司辛文姬,向来佩服的五体投地。

就连自家的夫郎,眼睛都不眨一下,一箭射死。

她甚至看都没看我一眼。

我迟钝地垂眸看向胸口,那一箭深可见骨,白衫已尽是鲜红。

耳边传来敌人的嘲笑:辛姬为了三皇子,自家男人都不要了,真狠!

死死压住的闷痛,歇斯底里的将我淹没。

意识黑沉间,我想抬手抓住她的衣角,却听到她撇我一眼漠然道。

你让三皇子深陷险境,该死!。

手硬生生顿在半空,眼角一滴珠泪滚落。

我身子一沉,终闭了眼。

敌人乔装打扮进入白夜城,将我和三皇子绑走,让大祭司辛姬交交出城主印。

辛文姬一听三皇子被绑。

立即拿出城主印,要求敌人先放行三皇子。

我这个上了玉蝶的夫郎,此时倒显得有些多余。

她一见到鼻青脸肿的三皇子,顿时心疼地红了眼。

再抬眸,她眼带寒光。

不顾周围人的劝阻,一把拉出玄铁大弓,当着满城将士的面,生生将我一箭毙命。

在满城的号角厮杀中,我的尸体被辛文姬抢回。

我以为,她心里始终还是惦念我。

谁料,她冷冷吩咐手下:保管好他的尸体,我还有大用。

等到她手执利刃挖出我的神莲之心,我才知道她嘴里说的大用是什么。

手起刀落,一颗莲心被剖成几瓣,入了汤。

被送入三皇子裴云宣口中。

可辛文姬不知道,这次,我是真的死了。

我本是天上瑶池的一朵七叶神莲。

下凡之前,金星老儿特地和我说:你莲身七瓣,有七条命格,但若失了莲心只能回归虚无,重新修炼,凡人狡诈,你身处其中务必小心。

我入世后,循着命格的指引入了大祭祀府。

见到辛文姬,闻见她身上独有的那一抹莲香时,我知道要找的人就是她。

可金星老儿没有告诉我,凡间情爱竟如此伤人。

眼睁睁看着妻子为了裴云宣,一次又一次将我杀害。

我一个天生天养的神莲,也懂了情字为何物。

刻骨之痛,绵绵无绝。

第一次,辛文姬命我为裴云宣的试药,她不顾那毒沾上便肠穿肚烂,掐着我的脖子亲自喂入我口中,末了还说了一句:能为他试毒,是你的福气。

第二次,裴云宣上街游玩为防被余孽刺杀,辛文姬特地让我穿上他的衣裳,最后被歹人活生生做成了人彘,甚至扔进烂葬岗中,被数只野狗来回的吞噬撕咬,尸骨无存。

第三次,裴云宣中了巫蛊之术,需要换血才能保命。

辛文姬二话不说,一把割破我手腕,让我生熬七天七夜,最后血尽而亡。

因为这福气,一次比一次,死的更为惨烈。


我撕心裂肺的吼叫声,盖过了敌人嚣张的笑声。

我之前有多恨辛文姬。

如今就有多可怜她。

扎了半晌,她阴狠着一张脸,吩咐心腹,要他们准备一套祭礼的用品。

看着她如今的行事,我疑惑地蹙了蹙眉。

凡间人,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

可惜,再没有回头路。

当晚,书房里点满了红烛,我曾经熟悉的祭司用品,摆满了书房。

裴云宣早已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被涂满了血咒,辛文姬难得换上祭司的法袍,嘴里喃喃念着古怪的咒语。

我无语地看着眼前一切。

即便她将裴云宣的一颗心赔给我,也于事无补。

天地间绝无仅有的那一颗神莲之心,岂是区区凡人能弥补的?

我的尸体被辛文姬,缝了破,破了缝,早已千疮百孔。

连我自己见到,也忍不住一阵作恶,可辛文姬却一脸爱惜地抱在怀里。

我无奈地笑了笑。

这要是以前,但凡她能对我缓了脸色,我都能畅快好几天。

可如今,我眼神空洞,再无动容。

我不想再留在书房里,正想转身时,金星老儿出现了。

莲清,7七世情劫已破,但你丢失神莲之心,只能从头再来了。

你可悔?

我难过地摇摇头:无悔!

只是不懂。

等我问出疑问时,金星老儿呵呵一笑,缓声道:傻孩子!

凡人皆是如此,得到时不珍惜,失去时才有痛苦!

我似有所悟地点点头。

下一秒,就听到辛文姬一声震天响的嘶喊声。

等我飘到书房,她眼角已经点点血泪,还一个劲地哭着嘶喊着:明明已经补回了心,为什么还不醒?

为什么!

辛文姬的嗓音早已嘶哑,活像地狱里爬出的恶鬼,阴森恐怖。

次日一早,白夜城浩浩荡荡来了一对官兵。

为首的领将拿出圣旨,当街宣读。

原来,朝廷早就看不惯辛文姬,一人在白夜城权利独大。

这次,三皇子裴云宣就是皇上派来收归城主印的,可他偏偏不安生,又生出了那么多的事,和城主勾结不说,甚至拉拢同僚办赏花宴。

当即被御史参了底儿掉。

最后,辛文姬因数罪同罚,被下旨抄家,人也被押进了大牢。

正当军士前来羁押辛文姬时,她露出似是解脱一般的笑。

苍白却透着死气。

她朝着军士,反常地笑了笑道:小哥等我一时,我换件衣衫就来。

可军士们左等右等,不见人来,直到他们找到书房,才看见辛文姬早已死在了我尸体旁边。

旁边还有一颗血淋淋,碎了几瓣的心脏。

我苦笑着摇头。

这又是何苦?

从此,白夜城的乱葬岗,又多了两座新坟。

金星老儿,问我要不要去奈何桥告个别?

我摇摇头。

七命劫,今世了。

我已然想通了,来时不做凡人不做仙。

只做一朵没有灵识的七瓣莲。


我扯了扯唇,这福气不要也罢。

辛文姬挖我心时,我已经变成一抹孤魂。

明明魂体是不会痛也不会流泪的,可我还是痛不欲生。

我看着她熟悉的为我穿上白袍白衫,将我的尸体放在密室的石莲台上,点了两柱香,便拂了拂袖子,转身离开。

第一次复活,我用了一天。

第六次复活,我用了六天。

一次比一次久,所以这次,她确定我7天之后才能醒来,看也不看我一眼,转身就去了裴云宣屋子里端茶倒水。

我漠然地看着她的一脸笃定,只觉讽刺。

无论她这次等多久,我再也不会醒。

裴云宣看到辛文姬的刹那,本来苍白的面色瞬间迸发出明晃晃的欢喜,下一秒却又难过起来。

文姬,这次是我不小心,你别怪莲清,他不是故意拉扯我的,只是太爱吃醋了。

刚说完,还装腔作势呼了一声痛。

我无奈地翻了个白眼。

难怪金星老儿说,凡人狡诈,他身上我总算见识到了。

辛文姬看他一直呼痛,更是心疼的紧,当即就表示:云宣,你们这次被撸或许不是意外,等莲清一醒,我就让他过来给你跪下道歉。

裴云宣一听,嘴角泛起隐约的笑意。

算了,他也是心爱于你才胡思乱想做了错事,我已然无碍,你也不要放在心上。

他一届平明,你好好调教便是了,做什么生那么大气。

裴云宣不过三言两语,就坐实我为主谋的身份。

我真是气笑了。

那日若不是他非要拉我上街,我们怎么会被撸?

敌人目标明确,怀里甚至还有他的画像,我不过是他们意外的收获。

就在我转头呼救时,裴云宣误以为我要跑,竟然高声叫着我才是大祭司心爱的夫郎。

敌人一听,呲了呲牙,索性两人都撸走。

现在他居然还污蔑我是主谋!

我想一把掐死这个祸头子,可我的手生生穿过俩人的肩膀,伤不到裴云宣一丝一毫。

在外人眼里智慧卓决的大祭司,却偏听偏信。

她一看裴云宣如此大度,面上动容不已,立马端上剖了我莲心的那碗汤药。

喝了它,就当是莲清的赔罪。

辛文姬刚出了屋门,脸立刻沉了下来。

待到她来到密室站在我尸体旁,面色早已黑沉如雨,再无之前的温柔和婉。

她声音冰:当时若不是见你还有点用处,凭你一个贱民如何配的上我,做我大祭司的夫郎?

如此,还不安分!

等你醒了再算账!

我冷笑一声,看她怎么和一个死人算账。

裴云宣还在床上装病时,白夜城关于大祭司和三皇子情深义重的话本就出来了。

这不得了,看来大祭司是要拥戴这位三皇子,为他夺位啊!

这你就外行了,他两有情不假,但三皇子因身子病弱早就不在争储之列。

另个人担忧道:那,大祭司的夫郎怎么办?

众人一顿沉默。

不料,这传言没过隔几天就叫辛文姬知晓,她气得直砸了一方砚台。

找出这个人!

我要他的命!

护卫刚转身,裴云宣就拄着拐棍一瘸一拐走了过来。

眉心微蹙,一脸的担忧模样。

莲清为人大度,定不会与你我计较,你平日耗尽心神,实不该为些小事大生肝火。

刚刚还恨不得杀人的大祭司,瞬间就像被捋顺了的猫儿。

你身子还没好,怎么就下地了?

再说,大祭司府我说了算,与他一个贱民何干!

裴云宣不赞成地摇摇头。

我一个男子这些与我无碍,倒是你一个女儿家,受我拖累了。

若你不……他像是为难似的,硬生生停住了话头。

辛文姬见他为难,当即慌神道:大不了……我不做这个祭司便是。

言下之意,即使脱去祭祀衣袍也要与他相守白老。

裴云宣一听他这话,眼神一闪,立即红了两边的耳朵根。

假惺惺问了一句:莲清如何了?

要不等他醒了问问他的意见。

辛文姬面露迟疑道:也好。

裴云宣闻言一噎,微微颔首,转身却沉下了神色。

我死死地盯着辛文姬的脸。

为什么这个女人长得那么好看,却又那么残忍。

她明明说过,此生唯我一人。

她曾经说做大祭司是她毕生的事业,绝不能放。

现在,为了裴云宣宁愿抛去祭司身份,也要相携一生。

那我,又算什么?

可笑我明明成了鬼,还要再为她心痛难过。

我闭了闭眼,捂住死前的伤口,忍着心尖窒息般的疼。

金星老儿曾告诉我,若是这人能保我平安了结因果,得道成仙,这人也能一并带上天庭。

我捏紧了手心。

这样一个背情弃义的女人!

一个刽子手!

她,又怎么配!

我以为辛文姬已经忘了我的死活。

没想到第六晚,她提着一壶酸梅酒,悠悠晃晃来到了石莲台。

虽然酸梅酒是我极爱之物,但我也不敢奢望她是专门带给我的。

果然,她面泛一丝红晕迷迷糊糊道:云宣酒没喝完,还剩一点,硬要我赏给你。

碰上他这么好的人,真是你前世修来的福份,等你给他磕完头道完歉。

正好操办我和他的婚事,就当你赔罪了。

看她如今一副喜中带羞的模样,我心中一痛。

可与我成亲几载,始终对我冷冰冰。

我转身,再不看她一眼。

次日正午,她一身火红衣袍等在书房,可直到夜幕低垂,也不见密室大门像往常那样打开。

她慌了。

一口气走进密室,抬眸却发现我丝毫未醒,她抖着手试了试我的体温。

见我体温如常,她紧簇的眉头才渐渐放下。

毕竟,之前也有先例,第四次复活时,我是夜间醒来的。

想到此,她面色又冷了下来,凑近我威胁道:莲清,你是越发的不乖了,这次尽然让我生生等了你一天,再不醒,我就将你的身体大卸八块,拿去喂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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