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被烧成这样,身体生生的给炸开了。”
火势减下去,我的尸块零零散散的落在实验室各处,爸爸队里的一年轻小伙看着我的尸块不住的干呕。
我瞟了一眼,骨头已经被烧的焦黑,有些还没被烧掉的组织散发出试剂混杂着血腥味。
爸爸只是看了一眼,他没说话,径直下了楼归队。
上了消防车的第一秒,他立即给家里打电话:“乐乐已经放学了吧。
爸爸今天救了一场大火,最后只有一个人死了,救活了化工厂里的几十个工人呢!
爸爸厉害吧?”
电话那头是六岁的弟弟林乐乐,他笑着回:“爸爸真厉害!
只是死的那个人再也回不来了吗?”
弟弟后半句话有些伤心,爸爸说:“只能怪她倒霉,火势太大,我们救不了了。”
“那些把孩子送去高考集训营不管不顾的家长都不负责。”
“乐乐别伤心,爸爸回去给你做糖醋鱼。”
爸爸打着电话乐的合不拢嘴,好像忘记了刚刚我惨死的场景。
他一直都是这样凉薄的人,或许是对生命的离去司空见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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