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发现他正在发呆便捶了他一拳。
这时他才后知后觉,耸眉瞪眼的脸上早就从内而外地堆砌起酡红。
「你打我干什么?」
莫延声并不知道自己掩饰内心慌乱与躁动的方式有多拙劣。
我坐直身体,紧抓他的目光,带着阴恻恻的深意。
「你干什么啊!总是直勾勾地盯着我的腿。」
莫延声磕磕绊绊:「我,我在想事情!」
我凑近逼问:「看着我的腿想事情?你不会是在想——」
莫延声一把捂住我的嘴阻止继续往下说。
「不许再说了!
「白坛徐!你这个人心思怎么就那么龌龊呢!
「真是不知道你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黄色废料吗?」
莫延声骂骂咧咧地下楼去上体育课。
又被倒打一耙,我绷着下颚线,脸色难看到了极致。
我怎么就龌龊了?
他刚才那直勾勾的眼神就像一直吃素的狼崽子第一次见到肉似的,眼睛冒红光。
我真猜不到他能想什么好事。
我都怕他突然上来舔我脚。
这次以后我就没让他给我按肩揉腿过,彻底让他沦为一个跑腿的苦力。
不得不说,使唤人的感觉还真是不错。
莫延声从四楼跑到校门口的小卖部,来来回回四趟累得气喘吁吁满头大汗,把一袋子饮料甩到我桌子上。
莫延声从里面拿出一瓶可乐拧开瓶盖送到我面前。
「这回我把小卖部有的饮料全买了一遍,你可不能让我买完绿茶再说要的是雪碧了。」
我点点头,喝了一口,再次抬起头:
「我想吃黄瓜味的薯片。」
莫延声一阵无语:「你看我长得像薯片不?
「白坛徐……我看你他妈就是欠揍!我****就****把你*****你妈******你爸*****你祖坟*****」
我面不改色,轻轻扬起脑袋听他骂。
诶嘿~免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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