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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开!”
话不多说,陆婉凝推开房门,进入内室,身后跟着一个提着药箱的男人。
我翘着应该是上次宴会上和她聊天的那个男人。
“妇女生孩子的时候,男人怎么能进来。”
接生婆子和伺候的丫鬟们吓得跪了一排,床上疼的死去活来的青姨娘也虚弱的拽了拽被子。
“女子的身体,怎么能让其他男子看到!少爷知道了该如何是好啊。”
“是啊,是啊!”
有大胆的婆子说道,其余几人随即符和附和。
“你是要自己的命,要孩子命,还是要脸面?”陆婉凝的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都落在现场的每一个人心上。
要命还是要脸?慕青毕竟也是留过洋的,拖着疲弱的身子,强撑着呵退挡在前面的仆妇。
“先生平日里最看重我,若是我和孩子有个三长两短,你们就等着被发卖吧。”
“我死了,你们也活不了!”
陆婉凝带来的男子是从德国回来的产科医生,经过一番检查,说了一通我们都听不懂的话。
“宫口开大5厘米以上,破膜不久,羊水未流尽,我现在给产妇麻醉后转成臀先露,待宫口全开应该就可以顺利娩出。”
“医生,她和孩子的命就交给您了。”
“放心吧!”
陆婉凝招呼接生婆子出去等,不要影响医生的操作。让外面的丫鬟准备好剪刀和热水。
一个多小时,内室传来孩子的啼哭。
“太好了,是个男孩,快去给老夫人报喜。”我催促道。
小丫鬟跑的匆忙,一下子撞到姗姗来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