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扯我的衣服。
“藏男人是吧?江妤禾你敢玩我?!”
我渐渐失去了挣扎的力气,任由他玩弄我的身体。
只不断麻木地重复道。
“恶心……”
蒋屹气地双目通红,口不择言。
“我恶心?江妤禾,你就是别人玩烂的破鞋,怪不得不是处,你早就被他玩烂了吧?啊?”
玩烂?破鞋?
我像是被触发了某个开关,不为人知的、封藏在记忆里的秘密疯狂地席卷着我。
是一双粗糙的双手,油腻的脸颊……
我无声地嘶吼着:“滚开!”
蒋屹却因为我的反抗变本加厉地欺辱我。
深夜,我睁开眼睛,麻木地捡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穿起。
看着他手腕上褪色的红绳,那是两年前他生日时我为他编的,上面还挂着小禾苗吊坠。
我一直以为他带了两年,是不是也把我放在心上了。
果然都是我痴心妄想。
他没有心,也不配拥有感情。
我拿起剪刀,亲手剪断了那根红绳。
一别两宽、一刀两断。
睡梦中的蒋屹的心开始抽痛,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要离开他了……
14
回到医院。
看着依旧安安静静躺在病床上的哥哥,眼泪却突然止不住了。
“哥哥,你怎么还没醒…你快醒过来…”
“阿禾真的很想你…”
眼泪一滴一滴落在徐清的手上,他在沉睡中感到心悸。
我看着哥哥颤抖的手,一股巨大的惊喜涌上心头。
我疯狂地按着铃。
“哥哥!你要醒过来了是不是!”
上方突然传来一道沙哑的声音,“阿…禾…”
我顿时泣不成声。
这些年来的恐惧和压抑的委屈瞬间爆发,我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泪眼模糊中我感到哥哥的手轻轻地碰了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