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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南初筝南辰桡 更新:2024-09-23 04: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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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勇侯府被兵马司司主闯入一事,很快惊动了整个楚家。
当楚侯爷从姨娘的房里冲出来时,南辰桡已经横抱着哭晕了过去的南初筝,走到了前厅门口。
“你放肆,竟敢闯我......”
楚侯爷的话,在看到黑夜中,南辰桡脸上的那张鬼面具时,陡然停顿住。
他浑身汗毛竖起,立即向南辰桡拱手,
“不知我这个不成器的女儿,是怎么得罪了司主大人?”
“有什么误会,请先放下这个孽障再说。”
南辰桡冷哼一声,“孽障?”
他捧在手心里养大的妹妹,在楚家居然成了孽障?!
有那么一瞬间,南辰桡的眼底一片血色,他好想杀光这些姓楚的。
这样就不会再有人同他抢妹妹了。
但是,南辰桡的眸光落在怀中小姑娘的脸上。
她哭的眼都肿了起来。
当初她有多期待能够找到自己的亲生父母,南辰桡如今就有多犹豫不决。
他不想和妹妹走到刀兵相见的那一步。
如果动了妹妹的血亲,南辰桡担心,筝儿会恨他一辈子。
“掌嘴!”
南辰桡一声令下,拦在他面前的楚侯爷就被扇了一耳光。
楚侯爷甚至都没有看清楚,是谁打的他。
他一脸懵,搞不清楚自己是怎么得罪了这性情古怪,权势滔天的阎罗司司主。
“司主......”
楚侯爷想问个清楚,南辰桡已经往前走。
他被身穿黑衣,脸上带着花花绿绿鬼戏面具的阎罗司众推了一把,往后让开了身子。
楚侯爷再想去追,面前挡住了两名鬼面具。
无声的冷意,浸透了楚侯爷的全身。
“老爷!”
周氏担忧的声音响起,一直等所有的阎罗司众离开了楚家,周氏才上前问,
“那是阎罗司的人?”
“他们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阎罗司是大盛朝最神秘的组织,据说直隶于皇帝。
势力横跨朝堂与江湖,专门为皇帝处理一些脏事与暗事。
没有人知道这个组织的人都长什么模样。
甚至于,他们究竟是否听命于皇帝,都没有人能确定。
只知道阎罗司所过之地,就算是杀人放火,尸横遍野,也不会有人管。
这些阎罗司众遍布朝堂与江湖,谁也不知道自己的身边人,究竟是不是阎罗司的人。
他们若是以阎罗司众的身份出现,必穿黑衣,脸上戴着一张花花绿绿的面具。
总之,阎罗司,是一个小小的昭勇侯府根本得罪不起的。
周氏的脸色惨白,“他们居然带走了初筝!”
有那么一瞬间,周氏的心头晃过一缕担忧。
但很快她就转头去问心腹嬷嬷,
“阎罗司的人有没有对净月怎么样?”
心腹嬷嬷摇摇头,
“他们进来的时候,神不知鬼不觉的,只打晕了看守在柴房外的两个小厮。”
周氏松了口气,只要净月没事儿就好。
至于南初筝,周氏皱了皱眉,心里只觉得这个丫头麻烦。
“她究竟是怎么得罪阎罗司的人了?”
楚侯爷神情严厉,不耐烦,
“将世子叫回来,让他去查查。”
楚家渐渐在走下坡路,不如几十年前,老侯爷在世的时候那么有权势了。
所有如果南初筝真的得罪了阎罗司,楚家也保不了她。
只能期盼她别去了阎罗司,说些不该说的话,把楚家拖下水就好。
夜风卷着凉意,吹入宽敞的屋子,地面泛着木质的柔光,洁净干净。
一盏烛火散发出的微光,落在南初筝的身上。
她缓缓的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被一个男人抱在怀里。
“醒了?”
一道熟悉的磁音响起,钻入南初筝的耳朵里。
她猛然推了面前的胸膛一把,回望四周。
屋子里四下无人,除了抱着她的是南辰桡,
“阿兄,阿兄?”
南初筝抬起眸,看向阿兄脸上的鬼面具。
她已经有许多年,没有被阿兄这样抱着了。
记忆中,在她回到楚家之前,她就非常的抗拒南辰桡的亲近。
实在是因为,南辰桡对她的些许举动,已经超越了普通兄妹的那条界限。
她下意识的觉出不对劲,抗拒,逃离,不顾一切的想要与南辰桡划清界线。
到最后却又理所当然的借助南辰桡的权势,帮衬着楚家,扶持秦朗上位。
她真是该死。
南初筝的眼眶又红了,她的头枕在南辰桡的手臂上。
此时的两人,正合衣躺在床上。
南辰桡宽大的衣袖,盖在南初筝的身上。
将她完全笼住。
南辰桡动了动,他以为南初筝哭,是因为自己又没有经过她的允许,抱住了她。
她不喜欢他的亲近。
于是他压抑住内心的失落与怒意,打算起身。
南初筝青葱白嫩的手指,却捧住他脸上的面具。
南辰桡一瞬怔住。
那张沉重的黑金面具,在南初筝的手中缓缓被掀开,露出一张清癯俊美的脸。
因为常年隐在黑暗中,这张脸的皮肤冷白。
是任何人都没有见过的阎罗司司主真面目。
无论是朝堂还是江湖上,但凡有人想要窥探这张鬼面具之后,阎罗司司主的真面目。
都会死无葬身之地。
“阿兄。”南初筝的手指无力,沉重的黑金面具落在枕上,她的眼泪滑落,
“好久不见,阿兄。”
以及,再一次的抱歉。
“怎么一直在哭?”南辰桡微微拧住剑眉,手臂收拢,将南初筝抱的更紧了一些。
宽大的衣袖下,她的身子近乎紧贴在他的身上。
南辰桡抬手,用微凉的指腹拭过南初筝落下的泪,眼中杀气翻滚,
“楚家人对你不好?”
南初筝就像个找到了家长的小孩儿,嘴一撇,
“他们欺负我,要我嫁给一个落魄的皇子,我不想,阿兄。”
“秦朗?”南辰桡哼了一声,“那阿兄去杀了他。”
显然他早已经收到了消息。
只是因为南初筝不愿意他上楚家,为怕她发怒,他一直按捺着不去找她。
南初筝将自己的脸,埋入阿兄的衣襟里。
谁也没发现,一直都很娇气烂漫的南初筝,眼底划过一丝戾气,
“阿猫阿狗的,杀他还嫌脏了阿兄的手。”
怎么能这么轻易的,就让秦朗死掉?
她都还没有好好儿的折磨过他,将他加注在她和阿兄身上的痛苦,一点一点的还回去。
就这么让秦朗从这世上消失,岂不是太不解气了?
南辰桡以为南初筝还在顾忌楚家。
他哼了一声,闷闷的不再说话。
不过今晚也有让他心情愉悦的事。
许久不让亲近的筝儿,终于肯让他抱了。
他记得两人已经许久不曾如此。
自从筝儿来了葵水后,她就不许两人再有任何身体上的接触。
南辰桡一个翻身,将怀中的筝儿压在身下。
楚净月愣愣的看向脸色苍白,额头上都是一片冷汗的楚世情。
她抬手,用绣帕捂着自己的唇,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这个时候,楚净月非但没有第一时间关心楚世情的伤势如何。
反而只觉得楚世情吼了她,她的心中相当委屈,
“大哥,你坏!你再也不疼净月了。”
她哭着转身跑走。
看那背影都透着一股浓浓的委屈。
楚世情下意识的就要去追楚净月。
净月被他们全家宠坏了,平日里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
家里人便是对她口气严厉一些,都会自责半天。
但是楚世情的手刚刚抬起,他的另一只手便钻心的疼痛。
阎罗司的暗器,不是那么轻易能够被取出来的。
别看那只是一只小小的袖箭,其实上面布满了精细的倒刺
更何况那一只小小的袖箭,刺穿了他的整个手掌。
如果再不尽快将手掌心的袖箭取出来。
楚世情的这一只手很有可能会被废掉。
这一点南初筝当然也知道。
她更知道,寻常大夫若是看到楚世情手掌心上的袖箭,根本不敢随意取下来。
南初筝站在窗子前,看着面前的一棵盆栽,伸手扯着盆栽上的枝叶。
南辰桡站在她的身后将她抱住,他的头微微低下。
冷白的脸上容颜俊美,殷红的唇,贴在南初筝的耳廓之上。
“方才有阎罗司众来报,只要再拖上一个晚上,楚世情的那只手便废了。”
南辰桡这话,其实是在询问南初筝的意思。
如果南初筝护着自个儿的亲哥哥,南辰桡也可以让楚家人今儿晚上找到大夫。
但依南辰桡的脾性,楚世情竟然有这个胆子,扇南初筝的耳光。
废了楚世情的一只手,还算是便宜了楚世情。
南初筝的注意力,却只放在南辰桡呼出的气息上。
他的唇离她的耳廓太近。
南初筝似乎能感受到,耳廓之上,南辰桡的唇在动。
她微微的往旁边缩了一下脖子,心头泛起一片涟漪,忍不住轻声的说,
“楚世情要那一只手也没什么用。”
“阿兄不必做什么,看看这满帝都城的大夫,有几个敢去看楚世情的伤?”
不会有的。
即便有不知情的大夫,被楚家的银子打动。
上门后,在看到楚世情的手上,插着的那一支小小袖箭。
都会连连摆手打退堂鼓。
那些大夫宁愿连诊金都不要,只管匆匆的离开楚家。
他们不可能要钱不要命啊。
南辰桡很满意南初筝的回答。
他养的妹妹,若是在他面前,表现的更为偏向自己的亲哥哥。
南辰桡的心情会很不好。
“太晚了,早些睡吧。”
南辰桡将南初筝横抱起,一同往床边去。
看着南辰桡将她放在床上,自然而然的躺在她的身边。
南初筝:“……”
“怎么了?还不睡?”
南辰桡的手臂伸过来,把南初筝圈在怀中。
她无声的叹了口气,在阿兄的怀里闭上了眼,
“没怎么,睡。”
就这样吧。
上辈子南初筝就是因为,南辰桡这没有边界感的言行举动。
心生了逃离南辰桡的心思,才造成了自己和阿兄一辈子的惨剧。
这辈子南初筝只能随南辰桡去。
昭勇侯府里。
周氏抹着眼泪,对又一个离开的大夫说,
“只要你能够替世子将手上的袖箭取下来,我们愿意将诊金提高十倍。”
那名大夫摇着头,见周氏哭的实在可怜,大夫说了句话,
“一小老儿看,这解铃还须系铃人,侯夫人想要救世子的手,还需找到那个对的人。”
说完,大夫提着他的药箱,急急忙忙的跑走,看那速度堪比逃命。
一旁的楚侯爷满脸的怒色,狠狠的捶了一下椅子的扶手,
“孽女啊,真的是孽女。”
阎罗司的人还没有查上昭勇侯府,他最优秀的儿子,楚世情的手便要被废了。
一切的灾祸都是南初筝带来的。
哭着的周氏骂道:“早知如此,她还不如不回来。”
躺在床上满脸都是憔悴,原本一声不吭的楚世情,虚弱的唤了一声,
“阿爹,阿娘,我算是看明白了。”
“南初筝与阎罗司的关系匪浅。”
他这话,让哭泣的周氏一顿。
也让满脸都是怒色的楚侯爷,惊现出一丝诧异的神色,
“世情,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楚世情将他去了阎罗司后见到的,一五一十的向楚侯爷和周氏道来。
他说不出那样的感觉,但是寻常人进了阎罗司,不死也会去掉半条命。
南初筝却能好端端的,在阎罗司大殿上自由走动,并且衣着光鲜亮丽。
“阿爹,你想想看,阎罗司是什么地方?怎么会允许一个女子走来走去的?”
“我刚刚要动手打南初筝,阎罗司的袖箭就伤了我,他们是帮着南初筝的。”
“更何况……”
楚世情苍白着脸咳嗽几声,剩下的话便不想说了。
更何况,他在被阎罗司众拖出去的时候。
分明看到脸上戴着鬼面具的阎罗司司主,就站在南初筝的背后。
那是一种难以言说的守护和占有。
“总之我们之前都猜错了,或许南初筝被阎罗司的人带走,并不是因为南初筝犯了什么事儿。”
楚世情的话,断断续续的说完,大口大口的喘息。
他那臃肿如萝卜一般的手,如今都快要没有知觉了。
在天将亮之际,楚世情干脆一咬牙,握住了手中的袖箭。
将布满了倒刺的袖箭,从自己的手上狠狠的拔了下来。
周氏惊叫一声,扑上去大哭,“儿啊,你是要拿笔写字做大事的人。”
“你这样做就不怕自个儿的手被废了吗?”
楚世情疼的浑身抽搐,脸上的神色更加苍白几分。
他的心口剧烈起伏,满脸都是苦笑,
“再不将手上的袖箭拔下来,我这只手才真的要废了。”
一旁的楚侯爷,脸上的神情变幻了几瞬。
他既心疼楚世情的遭遇,也对楚世情方才所说的话上了心。
在楚世情疼的晕了过去后,楚侯爷立即让下人,给楚世情上了一些备用的止血药。
然后将周氏拉到了一边,仔细的询问周氏与南初筝相遇的全过程。
对于这个失而复得的女儿,楚侯爷从来没有仔细的问过。
只知道是周氏上香回来的路上,南初筝亲自找上的周氏。
其实并不需要楚家的人核实什么信物,因为南初筝和周氏长得极为相似。
但当时周氏还是派人,将南初筝里里外外都调查了一遍。
“她是被南家人收养了,那南家家主,不过在帝都城外做了个芝麻大小的官儿。”
“据说南家的家境还不错,但是那南家人,又不同咱们帝都城的权贵来往,究竟有多少家底,我知道的也不多。”
天色渐渐的亮了。
周氏正说着,有小厮进来报,
“初筝小姐已经回来了。”
“现在人就在大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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