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了个车去理发店,没想到还碰到了温情的好表妹。
温芸可能是刚从局子里出来,满身颓废,身后的托尼老师在给她推销办卡,而她满脸不耐烦。
她透过镜子看见我,瞳孔猛地睁大,一回头,忘了在她头上动刀的托尼老师。
尖锐的剪子擦着她的眼角划过,只差一丁点就能给她毁个容。
温芸终于崩溃,把围在脖子上的毛巾摔地上,“你怎么搞的?
叫你们老板出来,你差点让我毁容你知道不知道?”
我进去找了个空位坐着,另一边站起来一个中年女人,她跑过去帮着温芸一起吵,以温芸母亲的身份。
温芸见我在一边看热闹,这把火终究是烧到了我身上。
她指着我,“温情,你是来看我热闹的是吧?”
我托着下巴笑,“不是哦,我来做头发。”
温芸气不打一处来,“怎么可能那么巧。”
“有时候就是那么巧。”
对,有时候就是那么巧,当我看见理发店老板出现的时候这句话尤其实在。
老板扫了我一眼,没当回事,我却笑嘻嘻道:“是你啊,司空震。”
没错,这个老板就是当初把我身体劈焦的医生,叫刘奇,不是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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