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以他的安排，怎么可能有这种疏忽让人闯进去。
他点头承认：“是。”
“你当时忍得难受，他们要往你的枪口上撞，我就成全他们。”
我笑了起来，我喜欢这样明目张胆的偏爱。
而且，这样的他，比刚认识的时候，多了人间烟火气。
有爱，有恨，才是一个正常人。
我拍拍他的肩膀：“继续保持，我们就要做一个爱憎分明‘坏人’。”
冬天的天黑得早。
才六点多就亮起路灯。
我们的每天拍照日常固定到了傍晚的湖边。
今天是最后一次在家里，明天就要住进医院。
“我有点害怕。”
癌症的治疗漫长且痛苦。
“切掉一部分胃，是不是以后我就比正常人少吃一半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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