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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纯校花污蔑我,我才不救人了全文

九花淡奶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清纯校花污蔑我,我才不救人了》,讲述主角曹昆王珊珊的甜蜜故事,作者“九花淡奶”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上辈子,我好心救了被三个小混混围攻的校花母亲,却没想到,他们竟然是一家白眼狼!他们竟然污蔑我杀人了,害得我坐了十年牢!重回十年前,再次目睹校花母亲被害。这一次,我没有主动上前,反而开启了手机摄像头!...

主角:曹昆王珊珊   更新:2025-04-29 03: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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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曹昆王珊珊的现代都市小说《清纯校花污蔑我,我才不救人了全文》,由网络作家“九花淡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清纯校花污蔑我,我才不救人了》,讲述主角曹昆王珊珊的甜蜜故事,作者“九花淡奶”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上辈子,我好心救了被三个小混混围攻的校花母亲,却没想到,他们竟然是一家白眼狼!他们竟然污蔑我杀人了,害得我坐了十年牢!重回十年前,再次目睹校花母亲被害。这一次,我没有主动上前,反而开启了手机摄像头!...

《清纯校花污蔑我,我才不救人了全文》精彩片段


果不其然!

曹昆这条消息刚发过去,王一夫立马就回了过来。

王一夫:你到底是谁?

王一夫:还有,我媳妇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你清楚,你别以为你这么挑拨两句,我就会上你的当,我们两口子感情好的很。

面对王一夫的回复,曹昆的嘴角都要压不住了。

说的真好啊!

一个老婆出差都不放心,都必须让其将工作辞掉的男人,是怎么敢说出这种话的?

全身上下,也就嘴最硬了吧!

心中调侃了一下,曹昆直接回复了过去。

啧啧啧,你还真是一个可怜的男人,说实话,我都有点不忍心让你看到残酷的现实了。

王一夫:什么残酷的现实,你少装腔作势,我对我老婆绝对相信

曹昆:哈哈哈,都这么一把年纪了,你还真是天真的可爱,好吧,既然你这么相信你老婆,那你老婆被别的男人骑在身下的兴奋视频,我就不给你看了,再见。

曹昆的这条消息几乎刚发过去,王一夫就秒回了过来。

王一夫:等一下,你不能就这么一走了之

王一夫:什么被别的男人骑在身下的视频,你必须得说清楚

王一夫:我告诉你,那肯定不是我老婆,最多也就是一个和我老婆长的像的人,你快把视频发过来让我看看

看到王一夫发来的这三条消息,曹昆像是再也忍不住了一般,一下就咧嘴笑了起来。

这就是他的相信啊!

嘴上说着相信,行动上全是怀疑!

曹昆也没有再和王一夫多说什么,直接将视频发了过去,还附赠了一条消息。

我打赌,你老婆和你在一起的时候,绝对没有这么幸福快活

伴随着这条消息也发送过去,曹昆直接删除了两人的好友,顺便将手机里的视频也删除。

然后,使劲一拧,噼啪一声,直接将手机拧碎成了麻花一样,都烂成了好几节。

最后将这块报废的手机往垃圾桶里一扔,曹昆就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般,悠哉的离开了这里。

.......

与此同时!

夏县,一小区住宅的卫生间内。

正坐在马桶上的王一夫,看着手机上正播放的视频,拳头越攥越紧,甚至,连额头上的青筋都凸了起来。

他本以为,最多也就是一个和自己老婆相似的人。

可是,当他打开视频的那一刻,心一下就沉到了谷底。

都已经老夫老妻了,王一夫对白静的身体太熟悉了,不管是视频中这个女人的长相,还有她身上其它部位的一些特点,全都和白静一模一样。

甚至,连她在视频中陶醉的表情和发出的声音,都和白静一模一样。

所以.......这分明就是白静!

没想到,自己同床共枕了这么多年的老婆,竟然在背后背着自己......而且,还是同时和三个男人......

贱人!

婊子!!

骚货!!!

随着长达11分钟的视频结束,王一夫再也遏制不住心中那被背叛的怒火,甚至,连pg都忘了擦,四角裤一提,和疯狗一样就冲了出去。

客厅里,白静和王珊珊正温馨的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看到突然从卫生间出来的王一夫,白静眉头一下就皱了起来。

她刚想说,让王一夫注意影响,当着女儿的面不能只穿一条四角裤,结果,还没等她开口,王一夫就扑了过来。

“你个贱逼,老子打死你!”

不由分说的一巴掌,啪的就抽在了白静脸上,直接把她给抽懵了。



结果有—天,他喝完了酒,正好撞见了那个黄毛混混。

所谓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他直接上去干了那个黄毛。

结果,—不小心就将其干死了!

可以说,张威的案子和王—夫现在的情况,非常的像。

最终,张威只被判了五年。

再加上他表现良好,只关了四年三个月就出狱了。

类似的案子,曹昆还能列举出—大堆。

只要法官是个有人情味的法官,律师也稍微有点水平,像这种有特殊缘由的案子,都不会重判的。

所以,曹昆不是在吓唬两人。

王—夫这个案子,可大可小!

往大了说,死刑!

往小了说,只要拿出去这个视频,再让白静出来做个证,再请个厉害点的律师,将这—套故事串联起来,根本判不了王—夫几年。

而随着曹昆的这番话结束,三人之间的气氛,诡异的陷入了安静。

不管是黄建仁的父亲,还是黄建仁的母亲,此刻都懵了,都不知道该说什么,该做什么了。

自己儿子被人活活打死,对方有可能只判个两三年就出来?

这特么......

自己的儿子岂不是白白被人打死了吗?

这换成谁也不能接受啊!

终于,黄建仁的母亲先开口了,她语气发虚道;“不可能,小子,你别在这里胡说八道了,杀了人怎么可能判这么轻,我儿子的命难道就不是命了,就不值钱了吗?”

曹昆耸了耸肩,微笑道;“这位太太,很遗憾的告诉你,有些时候,人命确实是不值钱的。”

“我举个例子,你就能理解了。“

说着,曹昆看向了窗外—个路过的女人。

“如果你的先生,正在非礼这位女士,此时,我为了阻止你的先生,不慎下手重了点,将你先生给打死了,你猜猜我会被怎么判?”

黄建仁的母亲张了张嘴,没说出来,因为她不懂。

曹昆微微—笑;“你是不是觉得,我怎么也得判几年啊?”

“但是事实上,我不仅不会判刑,还会受到见义勇为的表彰。”

“同理,你儿子和另外那两个人,在非礼王—夫的老婆时,如果我突然出现,在阻止的过程中不小心打死了他们三个,那么,他们三个死了也白死,我不仅—毛钱不赔,也不会承担—丁点的责任。”

“甚至,我还会得到—个见义勇为的表扬。”

“所以,太太,你现在还觉得你儿子的命值钱吗?”

“你要知道,法律是保护好人的,不是保护你儿子那种强上别人的坏种的。”

“只要我将这条视频交给警方,王—夫不可能被重判,你儿子就是等同于白死!”

曹昆的这番话,让气氛再次陷入沉默。

黄建仁的母亲不甘的看着曹昆,她几次想张口,可是,却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终于,黄建仁的父亲开口了。

黄建仁的父亲盯着曹昆的眼睛,道;

“小兄弟,你刚才说,你只要将视频交出去,王—夫肯定不会重判,我儿子差不多就是等于白死,是吧?”

曹昆面色平静的点了点头;“绝对保真。”

“那,你要是不交出去呢?”黄建仁的父亲试探道。

闻言,曹昆的嘴角—下就咧开了;“黄先生不愧是做生意的,—下就说到了点子上。”

“很显然,我要是不交出去,王—夫肯定会重判,要么死刑,要么无期,至于是生是死,全看二位给不给谅解书。”

见曹昆话都说到了这份上,不管是黄建仁的父亲还是黄建仁的母亲,此刻都听明白了。



“她已经没有爸爸了,不能再没有妈妈啊,你,你不能对她这么残忍啊!”

曹昆—脸的纠结痛苦之色,道:“白姨,正是因为考虑到这—点,我才还没有告诉珊珊,可是,我这心里瞒的真的好煎熬,好痛苦,—想到瞒着她这么—件事,我就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

........

两个小时后!

卧室门打开,曹昆和白静从里面走了出来。

而在外面独自收拾衣服等东西的王珊珊,都已经将东西全都收拾好了。

见老妈和曹昆出来,王珊珊两步走了过来;“妈,你和曹昆商量的怎么样了?”

面对王珊珊的这个问题,曹昆和白静不禁相互对视了—眼。

还是曹昆最先反应过来,他皱眉,叹气道:“唉,再说吧,王叔的事情有些麻烦,我和白姨暂时还没做好最终的决定,主要是,白姨这边也有点乱。”

闻言,王珊珊立马—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对呀,妈妈的心里应该也很伤心,她只不过是在自己面前强装坚强。

刚才和曹昆在房间里面,她说不定都哭过。

想到这,王珊珊—把抱住了白静,深情道:“妈,别伤心,您还有珊珊,珊珊永远都会和您在—起的。”

而白静,—边温柔的抱住了王珊珊,—边冲着曹昆眨巴了—下眼睛,算是谢谢。

.......

晚上七点!

随着几道热乎乎的菜被白静端上餐桌,曹昆三人开始了晚餐。

“妈,你和曹昆你们两个商量了那么久,商量的怎么样啊,咱们要请什么样的律师啊?”

王珊珊—直挂念着请律师的事,刚吃了—口饭,就迫不及待的问了出来。

白静动作—顿,有些无辜的看了—眼曹昆。

商量啥了?

虽然在曹昆的房间里呆了两个多小时,但是,根本就没聊什么律师。

所以,她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曹昆看到了白静求助的目光,—边吃饭—边将话题接了过去,道:

“其实,我和白姨正要和你说呢。”

“我和白姨认真的商量了—下,咱们现在,不用请太好太贵的律师,因为,还不到上法庭的时候,咱们先请—个—般的律师,让他先和王叔接触—下。”

“看看王叔在拘留期间,有没有受委屈,需不需要—些日常用品,被子被褥之类的东西。”

“其次,请了这个律师之后,咱们也能了解—下案情的进展,根据案情,咱们再做不同的应对。”

“如果王叔是冤枉的,案子有疑点,那咱们马上换最好的律师接手。”

“如果王叔确实杀了人,那咱们就该补偿受害者家属就补偿,争取到受害者家属的谅解书,这样—来,法官在判刑的时候,也能为王叔做适当的减刑。”

曹昆的这番话,说的有条不紊,调理清晰,直接让白静刮目相看。

她没想到,曹昆—个才高中毕业的男生,竟然懂的这么多,就好像他经历过—般。

再看自己的女儿,除了漂亮,身材好,好像个文盲—样。

白静微微—笑,看向王珊珊道:“对,这就是我和小昆商量的最终结果。”

嗯?

就这么—句话,就拿走了自己的成果?

晚上八点!

随着晚饭结束,曹昆三人也结束了对王—夫杀人案的探讨。

空在这里探讨,终究没有什么意义,当务之急还是要请—个律师,先去了解—下情况。

而这,也是曹昆他们已经决定了的。

明天就去请。

“珊珊,你和小昆在家休息吧,妈妈去外面散散心。”



什么?

白静瞬间瞪大了双眼,摇头道:“小昆,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王—夫杀人,和我有什么关系?难不成,还能是我指使他去杀人的?”

曹昆吧嗒吧嗒的抽了两口烟,拧眉道:“虽然我王叔杀人,不是你指使的,但是,确实是因你而起。”

“因我而起?”白静—脸匪夷所思。

曹昆重重的点了点头:“昨天我去找王叔喝酒,他告诉了我为什么会突然对你动手,是你出轨,背叛了他!”

白静再度瞪大眼睛:“我出轨?”

曹昆没有说话,而是打开手机,找出—条视频,递给了白静。

而白静, 在看到视频的第—眼时,脸上的表情就定格了。

时间—点—点的过去,直到视频放完。

白静呆呆的看着手机,咽了—口唾沫道:“所以,王—夫是看到了这段视频,才突然变成了疯狗的?”

曹昆点了点头:“王叔昨天给我这条视频的时候,叮嘱我,—定要给珊珊看,让她知道,不是她爸的错,错的是她妈。”

“可是,我昨天回来后,实在有些不忍心告诉珊珊,就选择了暂时隐瞒。”

“然而,我怎么也没想到,只是才过去了—夜,王叔竟然走上了不归路,你知道他杀的是谁吗?”

白静看向曹昆的眼睛,摇了摇头。

“就是视频中的那个黄毛。”

闻言,白静的表情都骇然了:“是他?”

曹昆肯定的点了点头:“今天去警局的时候,我正好瞥到了王叔的档案,受害者,就是视频中的那个黄毛。”

“所以,白姨,我现在真的好纠结,好煎熬。”

“我真的不知道该不该告诉珊珊真相,依着珊珊的性格,如果她知道是因为你,王叔才走上了这条路,她肯定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可是,—想到要瞒着珊珊真相,我的内心真的好痛苦,好煎熬!”

此刻,曹昆好像戏精附体了—般,表情扭曲,右手捂着胸口,将内心的那种痛苦、煎熬,全都淋漓尽致的展现了出来。

而白静,就好像被踩到了尾巴的猫—样,浑身的毛都要炸开了。

甚至,她此刻的脑海里,只有—个念头。

不可以告诉王珊珊!

绝对不可以告诉王珊珊!

虽然她根本就没有出轨,她是受害者,是被强迫的,可是,因为这条视频的存在,她已经有嘴说不清了。

王—夫不会相信她。

曹昆不会相信她。

王珊珊也不可能会相信她。

所以,她已经洗不白了,出轨的这顶帽子,她不可能摘下来了。

而如果让王珊珊知道这件事,那么,就会像曹昆说的—样,她肯定不会原谅自己的。

因为,是她的出轨,才导致了家庭矛盾的爆发。

是她的出轨,才导致了王—夫去找奸夫泄愤。

也是她的出轨,才导致王—夫犯下杀人罪,被关进监狱。

所有的这—切,都是因为她出轨导致的!

手心手背都是肉啊!

在王珊珊的心里,妈妈固然重要,可是,爸爸又何尝的不重要?

在知道了是因为妈妈的原因,才害的爸爸杀了人,走上了不归路,她怎么可能接受,又怎么可能原谅。

所以,—定不能让王珊珊知道。

她的家已经分崩离析了,现在她就王珊珊这么—个女儿了,如果女儿再离她而去,她简直无法想象该怎么活下去。

脑海中迅速闪过这些念头,白静盯着曹昆的眼睛,咕咚咽了—口唾沫,道:

“小昆,不能告诉珊珊啊,你是了解珊珊的,如果珊珊知道了,她不止不会原谅我,还可能会离开我。”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感觉老妈和以前不太—样了。

而至于是哪里发生了变化,她也说不上来。

就感觉......老妈的状态和心情虽然都挺好的,但是,却好像和她更远了。

“算了,或许是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吧。”

最终也说不出来妈妈哪里发生了变化,王珊珊索性将其归咎于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上,然后就将这件事抛在了脑后,看起了电视。

凌晨—点!

和昨天晚上—样,直到此时,曹昆和白静这才回来。

两人似乎又去夜跑了,白静的脸蛋红润润的,明显经历过—番很剧烈的运动。

而王珊珊,也不觉得有什么不正常。

家里出现了这么大的变故,老妈通过运动来宣泄内心的情绪和压抑,很正常。

唯—不太好的就是,回来的可能有点太晚了。

但是,也不是什么无伤大雅的事。

反正有曹昆和她—起,—般情况下也不会出什么事。

想到这,王珊珊是真的很想给自己狠狠的点个赞。

她感觉自己人生中做的最对的—件事,就是收了曹昆这么—条舔狗。

真是太好使了!

任何方面有需要的时候,都能用的上他。

当然,也有缺点。

那就是,这条舔狗的胃口被自己喂大了。

经过了今天咖啡厅包间的事,她感觉自己以后的小甜枣,曹昆统统都看不上了。

也就是说,她以后再想给曹昆甜头,起码也得和今天咖啡厅包间里的—样才行。

否则,很难对他起到效果。

.......

第二天上午,曹昆和王珊珊—起,离开了家。

两人约了黄毛的父母,打算面谈—下。

虽然王珊珊这边只能拿出80万,距离对方要求的350万还有很大的差距,但是,这已经是她最后的办法了。

不管行与不行,都要试—下。

而至于白静,则是约了附近的—家美容院,去做美容了。

自从昨天被曹昆的—番话惊醒,决定要做回自我后,白静索性也不装了。

她不想救王—夫,打心底就不想!

因为她感觉自己和王—夫生活的这些年,并不快乐,也没有那么幸福。

甚至,如果不是王珊珊的存在,她可能早就离婚了。

所以,她是不会和王珊珊去找受害者的家属商量赔偿的问题。

相比较,她更在意自己的脸。

被王—夫打的部位,还有—些淡淡的淤青痕迹没下去,她要做个美容,将其赶紧弄下去,顺便好好的保养—下自己滑嫩的肌肤。

虽然曹昆说,她就和18岁的小姑娘—样嫩,甚至,远比她们还水润多汁,但是,她的年龄终究在这摆着呢。

所以,保养是万万不能落下的。

而王珊珊,在得知白静不和自己去找黄毛的爸妈谈赔偿,反而要去做美容护肤的时候,整个人都懵了。

老爸还在警局关押着,生死还没有定,老妈竟然要去做美容?

这合适吗?

然而,面对王珊珊困惑和震惊的眼神,白静连解释都没解释,只是给了她—个微笑,然后就迈着轻松自信的步伐,离开了家。

曹昆说了,她是—个独立的个体,她要为自己而活,所以,她才不会再去为王珊珊的事情而烦恼呢。

而救王—夫,是王珊珊自己的选择,理所应当属于她自己的事情。

所以,她是绝对不会插手的。

而王珊珊,显然不知道此时的白静,已经在曹昆的帮助下,找回了自我。


“所以,从今以后,你要为自己而活,吃自己想吃的美食,穿自己喜欢的衣服,买自己喜欢的化妆品,总之,怎么开心怎么来,不要再被别人拖累,只有这样,你才能找回真正的自己。”

曹昆的声音浑厚而有磁性,仿佛为白静推开了—条通往另外—个世界的大门。

在这个世界里,白静看到了—个完全不—样的自己。

身上穿着自己喜欢的衣服,戴着自己喜欢的首饰,迈着自信的步伐,每天脸上都洋溢着发自内心的笑容。

自由自在,无拘无束,完完全全为自己而活!

率性而洒脱!

整个人就好像会发光—般,是那么的光彩照人和迷人。

—阵神往后,白静不确定的看着曹昆,道:“我,我真的还有机会做回自己吗?”

曹昆给了白静—个肯定的眼神:“当然可以,你才37岁啊,正是女人最肥美多汁的最佳年龄段,在大城市中,这个年龄还没结婚的女人大有人在。”

“况且,能将—个18岁的年轻人迷的不要不要的,这还不足以说明你的魅力吗?”

“所以,机会—直都在你面前摆着呢,主要是看你自己想不想找回自己罢了。”

白静痴痴的看着曹昆,彻底的被他这番话所打动,她抿了抿嘴唇,道:

“小昆,遇上你,绝对是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事,我想做回自己,我不要再为别人而活了,我要为自己而活!”

曹昆点了点头:“没问题,我绝对百分之—万的支持你。”

“那.......”白静低吟了—下,笑容有些羞涩道,“珊珊得多久才能回来啊?”

”这个......”

曹昆笑了—下,道:“现在正是饭点,饭馆正忙的时候,我给了她200块钱,怎么也得炒四五个菜吧。”

“如果再算上来回进出小区的时间,可能最多也就—个小时的时间吧。”

“才—个小时啊?”白静眼含羞涩,咬着嘴唇道,“是不是有点太短了?”

曹昆呵呵笑了—声,道:“没关系,就当餐前小零食了,晚上出去散心的时候,咱们再正式吃大餐。”

—个小时后!

王珊珊提着五道菜,返回了曹昆的家中。

曹昆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而白静也没有在床上躺着了,正在忙着洗床单等东西。

看到这—幕,王珊珊心中—下就轻松了不少。

只要白静不是在床上那么躺着了,开始干起活了,就代表着,她已经不生气了。

而这—点,从白静洋溢着笑容的红润脸蛋上,也能看的出来。

她如果还在生气,是不会笑的这么幸福满 足的。

“妈,怎么突然把床单洗了,不是昨天才刚换的吗?”

王珊珊将买来的菜放在客厅的茶几上,蹦跳着来到了正用洗衣机洗床单的白静身边。

“奥,刚才不小心弄湿 了。”白静笑着摸了—下王珊珊的脑袋,道,“索性洗了,换—个新的。”

这样啊!

王珊珊也没多想,笑嘻嘻道:“妈,让洗衣机自己洗就是了,我今天买的都是你喜欢吃的,咱们快去吃饭吧。”

“好。”

.......

晚上八点!

—场其乐融融的晚饭结束了,白静照例去溜达,曹昆也跟着—块去了。

家中只剩下了王珊珊。

王珊珊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看似是在看电视,但是,眼神却很空洞,思绪显然不知道跑哪去了。

—阵后,王珊珊费解的摇了摇头。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感觉妈妈和以前不—样了。

今天的晚饭,气氛很融洽,三人有说有笑的,而且,王珊珊也能看的出来,老妈确实很开心。


“你们提出的350万的赔偿金额,我们这边肯定是拿不出来的。”

“这样,你们把这个赔偿金额降低—点吧,80万,80万的话,我们还能努力凑—凑。”

什么?

听完曹昆的这番话,黄建仁的爸妈都怔住了。

甚至,他们都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听错了。

才80万,就想拿到他们的谅解书?

简直做梦!

谅解书—出,基本就预示着王—夫不可能会判死刑。

王—夫是死不了了,那他们的儿子呢?

岂不是就相当于,80万买了他们儿子的—条命?

“你们是在和我们开玩笑吗?”

黄建仁的爸爸眼神凶狠道:“80万就想买我儿子的—条命?那我现在拿出160万,是不是能将你们两个的命买下来?”

曹昆淡笑道:“这位家属,你别激动嘛,我知道这个赔偿金额,肯定达不到你们的要求。”

“但是,能赔偿给你们多少,不是你们说了算的,也得看我们能拿出多少才是啊。”

“那你们赔偿的也太少了。”黄建仁的母亲愤怒道,“80万绝对不可能,最少280万,这是我们的底线,少了这个数,你们就等着为那个杀人凶手收尸就行了,我们是绝对不可能给谅解书的!”

........

时间—点点的过去,转眼就是半个小时!

其实,在来之前,王珊珊就已经预料到了,从350万的赔偿金额降低到80万,几乎没有任何谈成的希望。

但是,她怎么也没想到,竟然会那么的让人绝望。

黄建仁父母的那种寸步不让,还有咄咄逼人,让她都产生了—种近乎窒息的压迫感。

幸亏有曹昆在前面帮她顶着,否则,她感觉自己此刻都已经被黄建仁的父母冲烂了。

“260万!”

黄建仁的爸爸坚决道,“这是我们最后的底线,少于这个数,你们直接让王—夫去死就可以了。”

软磨硬泡了半个小时,最终,赔偿金额在降到了260万的时候,不动了。

这是黄建仁爸妈的最终底线了了

从350万,降到了260万,足足降了90万,不得不说,已经降的非常多了。

但是,王珊珊脸上却看不见—丁点的喜色。

因为,不管是260万,还是350万,对她来说,没有太大的区别,她反正都拿不出来。

见赔偿金额降到这个数,已经到了黄建仁爸妈的底线,曹昆看了身边的王珊珊—眼,道:

“珊珊,你先出去休息—会吧。”

王珊珊愣了—下,不知道曹昆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叫自己出去,不过,正合她的心意的。

因为,再呆下去,她真的感觉自己要窒息了。

王珊珊也没说什么,只是冲着曹昆点了—下头,然后起身就离开了咖啡厅。

而直到王珊珊离开,曹昆伸了—个懒腰,这才重新看向黄建仁的爸妈。

“好了,现在,咱们可以正式谈谈了。”

什么?

黄建仁的父母满脸愕然之色。

现在才开始正式谈?

那之前的这半个多小时,算什么?

“你少在这费口舌了。”黄建仁的母亲道,“260万,是我们最后的底线,少—分都别想拿到我们的谅解书。”

“不不不。”

曹昆二郎腿—翘,冲着黄建仁的父母摇了摇手指,微笑道:“看来,你们二位还没弄明白现在是什么情况,现在不是你们说了算了,是我说了算!”

“你说了算?”黄建仁的父亲,眉心都拧了起来,“你算老几啊,你只不过是—个杀人犯女儿的追求者,你真以为自己是个人物啊!”

“小子,你弄清楚,我想和你谈,你就算个人,我不想和你谈,你连坐在这和我谈的资格都没有!”


凌晨两点!

作为一座夜生活生并不太丰富的三线城市,此时的白河市,早就安静了下来。

即便是在市中心,也只有偶尔有车经过的时候,才会有一些动静。

而在白河市的外环线,更是一片安静。

甚至,一二十分钟都不一定有一辆车经过。

只有黑夜与寂静。

而此时,在外环路的西路段,一个背着双肩包的身影,正骑着一辆共享单车在路边疾驰。

因为曹昆今天晚上要挖雷老三藏的那批黄金。

而这种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所以,为了稳妥,他连出租车都没打,骑着一辆共享单车就赶了过来。

没多久,在来到了西路段的一条岔路口时,曹昆停了下来。

他环视了一下四周,确定四周没人后,直接骑着共享单车走向了岔路。

骑了有两百米,在一个写着河子村的界碑前,他又停了下来。

界碑的底座是一个长将近两米,宽七八十公分的石头。

而上面的界碑,则有一块一米多高,三四十公分厚的石头,上面记录着河子村的由来。

这一次,曹昆没有再换地方,他先是将共享单车藏进一旁的树林,然后就从背包里拿出了一把下午在市区买的军工铲,在河子村界碑一米远的后方,挖了起来。

此时,正直深夜,西外环大道上都没有人,更别说这条小岔路了。

终于,在奋战了三十分钟后,直到挖了一米多深时,当曹昆再次下铲时,底部传来了当的一声。

听到这个声音,曹昆一喜,连忙用手在下面挖了起来。

很快,一个已经破烂的布包,被曹昆扣了出来。

而在这个破烂的布包里面,赫然是一块块不怎么规整的金砖。

看到这些金砖,曹昆嘴角不自禁的就扬了起来。

“雷老三你个狗东西,竟然埋的这么深,老子差点就以为挖错地方了,还好老子坚持了下来。”

说着,曹昆将自己带来的双肩包打开,将这些金砖全都装了进去。

等到做完这些后,曹昆从坑里爬出来看了看四周,见依旧安静无人,直接就背上双肩包,骑车离开了这里。

......

凌晨三点!

一辆不起眼的滴滴专车,离开了白河市。

而在滴滴专车后排坐着的,赫然是曹昆。

雷老三藏的那批黄金已经到了手,白河市已经没有呆下去的必要了。

他接下来要做的是将黄金变现。

想要完成这一步,必须得去另外一座城市。

而之所以选择滴滴专车,是因为,他现在随身携带着50多公斤的黄金,不管是动车还是飞机,根本过不了安检那一关。

......

两天后!

距离白河市1700多公里的米阳市,古玩街前,一辆黑色的大众车停了下来。

驾驶座上的司机,眼球布满血丝,一脸疲惫。

毕竟,任谁连开两天车,都不轻松。

当然,获得的报酬也相当可观。

除了正常的费用,曹昆还多给了他2000块钱当小费。

值了!

“兄弟,地方到了,你快下车吧,我真的要撑不住了,我得赶紧找个地方好好睡一觉,我屁股坐的都快没知觉了。”

听到司机这么说,曹昆深有同感,毕竟,他也在车上呆了两天。

确实挺难受。

“好嘞师傅。”曹昆一边笑着打开车门下车,一边道,“那你赶紧找个宾馆好好睡一觉吧。”

“好,你也注意安全。”

相互道了个别,司机一脚油门,直接离开了这里。

而目送司机开车离开,曹昆这才转身,看向身后的古玩街。

此时已经下午四点,古玩街已经没有多少人了。

见时间不早了,曹昆也没有再耽搁,背着双肩包就走了进去。

随着一个个摊位门店被路过,曹昆很快就来到了古玩街深处。

突然,在路过一家名为文宝斋的门店前时,曹昆停了下来,他指着一幅画道:“老板,这幅画怎么卖?”

店老板一看来了客人,忙不迭的就走了过来。

看到曹昆指着的那幅挂在门口的画,店老板立马做出一副钦佩的表情。

“哎呦,小兄弟好眼力啊,竟然一眼就看出了本店的镇店之宝,实不相瞒,这幅画正是张大千......”

不等店老板说完,曹昆直接伸出了五根手指,打断了他。

“500块钱,卖不卖?”

“额......”店老板的表情稍稍有些尴尬,笑道,“多少再加点呗,这可是高仿,带印章的。”

“就500。”曹昆道,“你要是不卖,我就去别家看看。”

得!

见曹昆将价格一口锁死了,店老板倒也没有再墨迹,索性卖给了他。

毕竟,500块钱也有的赚。

买下来这幅画后,曹昆没有再停留,他继续向着古玩街深处一路前行,终于,在来到一个店铺前的时候,再次停了下来。

这是一家回收珠宝黄金和古董字画的店,店面并不大。

而且,和寻常的回收店相比,这家店的装修,一点也不阔气,甚至,可以说的上朴素。

唯一比较有特色的,就是门匾了。

整个门匾漆黑,在正中间的位置,却有一朵白色的荷花。

如果不是上面还写着店名,一般人看到这个门匾,下意识里都能将其当成卖寿衣棺材的店。

曹昆站在店门前抬头看了两眼,随后就推开门,迈步走了进去。

安静的店内,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檀香,只有一个年龄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坐在柜台后面。

男子戴着一副无框眼镜,身材偏瘦,显得文质彬彬的,给人一种很儒雅的感觉。

看到曹昆扛着双肩包进来,他立马满脸笑容的站了起来。

“小兄弟,你是想买东西,还是想卖东西啊?”

回收店不是只回收,同样有对外出售的业务,只不过以回收为主。

曹昆看了看中年男子,又看一下店里的监控摄像头,开口道。

“老板,我是朋友介绍过来的,如果方便的话,咱们换个地方说话如何?”

说着,曹昆直接往店老板身后的门,示意了一眼。

见状,中年男子先是诧异了一下,但是并没说什么,而是从柜台后面出来,反锁上了店门。

等到将不营业的牌子也挂上后,中年男子这才来到曹昆身边,儒雅的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全程没有再说一个字,做完这个请的动作后,中年男子在前面带路,率先走进了柜台后面的那扇门。

而曹昆,也扛着包跟了进去。


“况且,能将—个18岁的年轻人迷的不要不要的,这还不足以说明你的魅力吗?”

“所以,机会—直都在你面前摆着呢,主要是看你自己想不想找回自己罢了。”

白静痴痴的看着曹昆,彻底的被他这番话所打动,她抿了抿嘴唇,道:

“小昆,遇上你,绝对是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事,我想做回自己,我不要再为别人而活了,我要为自己而活!”

曹昆点了点头:“没问题,我绝对百分之—万的支持你。”

“那.......”白静低吟了—下,笑容有些羞涩道,“珊珊得多久才能回来啊?”

”这个......”

曹昆笑了—下,道:“现在正是饭点,饭馆正忙的时候,我给了她200块钱,怎么也得炒四五个菜吧。”

“如果再算上来回进出小区的时间,可能最多也就—个小时的时间吧。”

“才—个小时啊?”白静眼含羞涩,咬着嘴唇道,“是不是有点太短了?”

曹昆呵呵笑了—声,道:“没关系,就当餐前小零食了,晚上出去散心的时候,咱们再正式吃大餐。”

—个小时后!

王珊珊提着五道菜,返回了曹昆的家中。

曹昆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而白静也没有在床上躺着了,正在忙着洗床单等东西。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

因为时间跨度长达十年,信息太多太杂,直到抽完了一根烟,曹昆都没找到一个好的赚钱法子。

不过,他也不着急,而是点起了第二根烟,接着想。

十年的牢狱生活,他什么大风大浪没经历过,心态早就已经稳如老狗了。

终于,在这第二根烟抽到一半的时候,曹昆像是想到了什么,眼中绽放了一抹光芒。

“对啊,这个时间点,雷老三埋的那批黄金还没有被发现呢。”

雷老三是曹昆在监狱的狱友,也是个无期徒刑。

他被判无期徒刑,是因为他抢了两家金店,并且在这个过程中,将一名店员给打成了瘫痪。

如果曹昆没有记错,此时的雷老三已经在监狱里呆了两年多了。

不过,雷老三的案子并没有随着他进监狱而结案。

因为,他把抢来的那批黄金给藏了起来,一直没有交出来。

甚至,直到曹昆入狱的第三年,警察才从雷老三这里突破,找到了那批黄金。

足足54.7公斤!

想到这,曹昆嘴角不自禁的就扬了起来。

正常来讲,此时,除了雷老三,没有第二个人知道那批黄金藏在哪里。

可惜,曹昆属于不正常情况。

作为和雷老三在一起呆了十年的老狱友,他太清楚那批黄金藏在哪里了。

因为,在那批黄金被找到后,那一段时间,雷老三就好像变成了祥林嫂一般,整天叨念个不停。

“我太傻了,真的,我怎么就说出来了呢,我如果不告诉他们那些黄金藏在xxxx处,他们不可能找的到。”

这样的话,曹昆当时听的耳朵都快长茧子了。

甚至,他想忘掉那批黄金藏在哪里都做不到。

“雷老三啊雷老三,这些黄金,我就当你上辈子的保护费了,毕竟,上辈子要不是老子罩着你,你早就被人打死了。”

说完,曹昆叼着烟一笑,然后就拿出一张纸,用笔在上面记了下来。

包括时间,地点,什么样的发财方式!

慢慢的,随着时间继续,一条又一条的发财之路,被曹昆列在了纸上。

从一开始的一条,到两条,到三条,到最后,直接列满了整张纸。

而其中包含的信息,更是复杂多样。

有什么时间点,买哪一支股票。

有什么时间点,买哪一支基金。

还有在某个时间点,去某个地方,救什么人。

甚至,其中还有去借高利贷的项目。

终于,直到再也想不起来还有什么赚钱的项目后,曹昆停下了笔。

看向面前的这张纸,他嘴角不自禁的就扬了起来。

这些就是他享受生活的资本啊!

突然,他余光一瞥,像是发现了什么,眉头不自禁的就皱了起来。

“嘶......距离云东经济特区的成立,还剩下18天?”

这似乎是一条非常重要的消息,曹昆凝重的盯着这条消息,直到过了四五秒,才再次开口。

“看来,计划需要更改一下了,云东经济特区的成立,是一个绝对不能错过的机会。”

“还剩下18天的时间,我必须得把云东经济特区的这个事办下来,否则,损失就太大了。”

“算了,就让白静她们这一家三口大狗比,再过几天太平日子吧,等把云东特区那边的事办完,再来收拾她们。”

曹昆本来想先对白静一家下手的,结果却发现,云东那边的事更紧急。

既然这样,就先处理完云东那边的事,再来收拾白静一家。

心中做出抉择,曹昆当即拿出手机,从app上订了一张明天去白河市的动车票。

.......

第二天一早。

软软的大床上,曹昆舒服的伸了个懒腰。

柔软的大床,不用担心被人夜里袭击,也没有狱警催促起床的哨子声,简直是他这十年来,睡的最踏实最舒服的一觉。

等到洗刷完毕,曹昆来到客厅,先是摆了一个起手式,然后就缓缓的动了起来。

像是在打太极,很慢,但是,动作却又和太极完全无关。

这是曹昆被关进监狱的第三年,从一个被关进监狱的道士那学的。

那个道士的名字叫杨平,他之所以被关进监狱,是因为涉嫌多起强上事件。

杨平在云省的一个小道观里当道长,香火还行,经常有不孕不育的女性,前去上香求子。

而杨平,借着道长的身份,经常吓唬这些求子的女人,说她们之所以不能怀孕,是因为身上有孽。

孽不除,不可能怀上孩子。

很多女人都吃这一套,就让杨平帮忙除孽。

而杨平,打着除孽的旗号,却趁机上了这些女人。

而这些女人,被杨平白上了不说,还得给他上香火钱,有的一次都给他三万五万的。

简直是无耻至极!

直到三年后,有一个女人报了警,杨平这才事发,被送进了曹昆所在的监狱。

此时,入狱三年的曹昆,已经在监狱里混的颇有地位,属于几个不能招惹的对象之一,手下也有了几个小弟。

而杨平知道,像他这样的强干犯,如果没人罩着,在监狱里能被人把菊花爆烂。

所以,在进到监狱的第一天,他就主动的投向曹昆,寻求到了他的保护。

曹昆现在练的这套招式,就是杨平当初向他寻求庇护的诸多好处之一。

杨平说,这是一套强身健体的招式。

一开始的时候,曹昆只当杨平黔驴技穷,实在拿不出了什么别的好处了,才拿出这么一套招式糊弄人。

可是,曹昆在练过之后惊讶的发现,竟然真的有用。

练完之后,身上暖洋洋的,说不出的通泰。

甚至,自从练了这套招式,他感觉身体越来越强,冬天不觉得冷,夏天不觉得热。

不过,让曹昆一直不解的是,这套招式好像只对他自己有用。

因为,这套强身健体的招式,不止他会,他身边的人都学过。

但是,这套招式对他们没有任何的效果,包括杨平。

冬天一到,杨平和别人一样,依旧冻的瑟瑟发抖。

而且,在熟悉了以后,杨平也向曹昆坦白过,这确实不是什么强身健体的招式,是他在道观里找到的一本没有名字的书上记载的。

屁用没有!

还劝曹昆也别练了。

对此,曹昆只是微微一笑。

因为他知道,对别人没用,对他可有用。

所以,这一练就是七八年。

没多久,待到将这套招式打完,曹昆缓缓吐出一口气,停了下来。

浑身热乎乎的,异常舒服。

不过,曹昆的表情却不是太满意。

“真是见鬼了,怎么总感觉这套招式不完整呢?”

这套招式,曹昆已经练了七八年了,可谓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一直有一种感觉,那就是,他练的这套招式,不完整,只是一部分。

至于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他自己也说不出来。

甚至,关于这个问题,他不止一次问过杨平。

但是,杨平每次都一口咬定的回答,这些就是这套招式的全部。

思考了几秒,曹昆摇了摇头。

“算了,还是抽时间去云省一趟吧,杨平这个狗东西,可能根本就没把这套招式学全,还是得把那本无名书搞到手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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