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
“看骨折愈合的程度,死者生前遭受过长期的暴力对待。”
“死了之后还被缝了嘴!”
警察拧着眉,唏嘘道。
“谁这么心狠手辣,到死也不放过她?”
“不!”法医面色沉重的摇头,“看走针的角度、间距以及伤口的愈合情况判断,死者嘴上的缝合伤是生前造成的,并且很有可能是自己亲手缝的。”
隔着玻璃,我似乎听到了法医和警察无声的悲悯。
而我望着床上的尸体,嘴角微微上扬。
……
此时的父亲,心急如焚。
他焦灼的来回踱步,甚至没有察觉我的靠近。
“爸!”
我的一声低呼,让父亲浑身一震。
转身看到是我,立刻沉下脸来。
“招娣?”
“爸,人死不能复生,你吃些东西吧。”
说着,我将一个热气腾腾的沙煲放在桌上。
“算你这死丫头有良心!”
父亲说着,便径直坐下。
我拿起汤勺,给父亲盛了一碗。
兴许是几顿没沾荤腥的缘故,父亲端起来便一饮而尽。
“那件事,憋肚里。”
“哪件事?”
我垂着眸,漫不经心的开口。
“是你们十万块彩礼就把招娣卖给罗浩当媳妇的那件,还是你们活生生的将我塞进棺材里给死人陪葬的那件?”
“当然是……”
父亲一把将筷子拍在桌上,可下一秒眼睛却瞪的滚圆。
他像是回味出什么,眼里的惶恐呼之欲出。
“你……你刚刚在说什么?”
“爸,怎么才五年不见,你就不记得我了?”
我笑眯眯的伸出手,抹掉唇周的粉底。
当两排黑黢黢的针眼出现在眼前的时候,父亲脚下一软连着板凳一起摔倒在地。
“来……来娣?”
“不!”我轻